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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穿幫了(上) 第四章 坐山觀虎斗(1)
作者:風(fēng)光
   
  一場醫(yī)斗熱熱鬧鬧的結(jié)束了,畢竟是皇宮里的太醫(yī)贏了,師效平十分高興,當眾獎賞了谷凝香,而她在皇宮太醫(yī)舍的地位也更加不可動搖。

  對谷凝香而言,那些都是虛名,她在意的不是自己那天下第一神醫(yī)的名號,而是她成功的擊敗了巫醫(yī),令那巫醫(yī)再也不得行醫(yī)害人。

  所以她很感謝陸樽,沒有他,她根本到不了簡平的故鄉(xiāng),而她義診之時,他毅然決然地放下架子來幫忙,也令她感念不已。

  她等不到明天了,即使天已黑,她仍持著陸樽又還給她的令牌來到了太子寢宮,想當面和他道謝。

  陸樽看到她只身前來,而且還月黑風(fēng)高,四下無人,他那邪惡的心思開始打轉(zhuǎn)起來。

  「香妹妹怎么了?這時候來,還特地挑蘇良和小毛子不在的時候,你該不會對我有什么不良企圖吧?」陸樽笑得十分風(fēng)流。

  早知道他沒幾刻正經(jīng),但谷凝香仍是被他說得有些尷尬,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哪里,索性把心一橫,支支吾吾地說明了來意,「杯子哥,我……我只是想謝謝你的幫忙,找、找到了那個簡大龍,讓簡平能夠安享晚年!

  她說的是讓簡平能安享晩年,而不是感謝他讓她贏得了醫(yī)斗,這其中的差別,或許就是行醫(yī)者的道德程度了。

  陸樽心有所感,越發(fā)覺得這妮子可愛,但口中對她的調(diào)侃可是一點也沒放松,「所以你打算以身相許了嗎?」他一副大野狼的模樣將她迎進了寢殿之中,毫不掩飾他的色心,但口中卻說得道貌岸然,「既然你那么猴急,那我勉強接受了。你現(xiàn)在可以去床上躺好,順便把自己扒光了,我也省點事……」

  「你……你這人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她方才那點拘束,被他這么胡言亂語搗亂之下,早就煙消云散了。「我才不會以身相許呢。」

  「什么?你要為了我終生不嫁?那我豈不是罪過……」陸樽一副惋惜的模樣說道。

  谷凝香終于被他逗笑了,「你忘了,我們醫(yī)仙谷的祖訓(xùn)是要行醫(yī)天下,救助更多需要救助的人。如今我在朝為官,等我賺夠了旅費就會開始云游,注定不會停留在一個地方相夫教子!

  也就是說,以身相許的事他別想了!即使她清楚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有些心動,就算他性格飛揚跳脫,又很不正經(jīng),成天逗著她玩,但她對他就是沒來由的內(nèi)心悸動,不過這種悸動也只能藏在心底而已。

  「說到旅費,你就沒想過其他法子?其實在你上次向我提到當太醫(yī)是為了賺銀兩時,我已經(jīng)幫你想遍了無數(shù)個更有效的辦法。」陸樽突然眼睛一亮,「咱們來合作如何?我?guī)湍愠鲋饕,你負?zé)執(zhí)行,這樣保證你的旅費很快就能賺飽,說不定還能多出許多,以后云游的時候天天住高級客棧,肚子餓就吃魚翅燕窩,出入的馬車用汗血寶馬!

  「什么主意?」谷凝香一呆,話題什么時候被他轉(zhuǎn)到道個地方來了?

  陸樽興致勃勃地道:「比如說,我現(xiàn)在是太子,你又剛贏了醫(yī)斗,聲勢正旺,我來幫你牽線,找?guī)讉病得死去活來的高官富賈,你負責(zé)醫(yī)治。到時候你記得病只能治好一半,吊著他們的胃口,另一半留著開高價,反正他們都很有錢,你治好他們之后不僅彰顯了你的醫(yī)術(shù)高明,也讓他們覺得自己那條命很有價值!」

  「啊?這樣不就違背了我們不得欺瞞病人的祖訓(xùn)嗎?」谷凝香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欺瞞他們什么了?他們生什么病,你確實如實以告,而他們的病況,你也確實治好了,只不過中間多了些轉(zhuǎn)折嘛!龟戦仔ξ模稽c也不覺得自己無恥。「這還只是最基礎(chǔ)的賺錢方法,畢竟生病的有錢人也是有限,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可以進階。」

  「進階?」谷凝香開始心跳加速了,就是一時有些分不清是緊張還是興奮。

  「是啊,比如你如果看誰不順眼,大可直言他生病了。這可不是欺瞞,那些有錢人腦滿腸肥的,誰沒些病痛呢?就是小病說得嚴重些,大病說得像沒救而已……」陸樽的腦子里閃過了幾個老奸巨猾的面孔,臉上的笑容也更加陰險,「你就隨便賣他們幾包巴豆,讓他們拉兩天,記得價格抬高一點,這可是排毒祛邪啊,誰敢說你錯?」

  谷凝香聽得目瞪口呆,但必須承認的是,她還真有點心動,只不過想到歷來莊嚴正氣的祖訓(xùn),讓她總覺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這樣如果我原本只想當三年太醫(yī)……」她吞了口口水。

  陸樽蠱惑般覷著她道:「那現(xiàn)在可能只要一年半喔!」

  「那我很快就可以去云游了!拐f到這,谷凝香突然發(fā)現(xiàn),那自己就不能再見到他了?與他的緣分就到此為止?

  她心中突然興起了一股強烈的不舍,這個男人雖然一直欺負她,但也一直保護她,他讓她知道了自己除了是一個大夫之外,也是一個女人,除去那些藥材醫(yī)術(shù)之外,她也是有人喜歡的,而且喜歡的只是她這個人。

  「你……」她一時情動,忍不住開口問道:「如果我去云游,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嗎?」陸搏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的踟躕,只是依著他散漫不羈的性子,本能地回道:「怎么可能,在這京里我是太子,過著這么爽的日子,我還有太多事沒玩過,太多美女還沒看,才舍不得去云游呢。」

  其實他真正的想法是,既然答應(yīng)了蘭書寒要賺那一千兩,那事情就要做到底,至少在蘭書寒回來之前,他都不可能卸下這太子之位,也不會有去云游的打算。

  谷凝香像是被重重擊了一拳,但她卻不能表現(xiàn)出受傷,只能強自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我也只是問問而已,你可別當真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對他在乎的程度似乎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

  「不能和我私奔是你的損失,別太遺憾了!龟戦撞灰詾橐獾卦谒缟弦慌模瑓s明顯感受到她的肩膀一僵。

  「好了,時間晚了,我該走了,你……你早點睡吧!闺S便寒暄了兩句,谷凝香就掙開他的手急忙離開。

  她必須找個沒有他的地方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與思緒,才能重新回來面對他。

  陸樽被她最后的那個神情及姿態(tài)弄得有些心緒不寧,頓時想著自己剛才是不是有什么話說錯了?他還來不及留住她,她就已經(jīng)出去了。

  谷凝香剛舉步走出門,就見到蘇良迎面走過來,臉色還不太好看。

  「谷太醫(yī),這么晚了,你來太子寢宮做什么?」蘇良原本還有些欣賞谷凝香,但自從發(fā)現(xiàn)她與陸樽的曖昧后,即便她知道真相,但陸樽此時的身分就是太子,她的言行在旁人看來就是和太子交好,現(xiàn)在又深夜獨自前來,如此不避嫌,便把她歸類在想攀附太子扶搖直上的那類人中,故而語氣不太好。

  「我……我只是來和他討論,太子生病這出戲碼,是、是不是該告一段落了?」谷凝香被蘇良嚇了一跳,話都說不利索。

  蘇良哪里會相信,他沉著臉道:「太子身分不凡,與你獨處畢竟不好,希望谷太醫(yī)以后多加注意!咕退汴戦资羌儇洠泊_實以太子身分給谷凝香行了不少方便,多少令蘇良不太滿意。

  這是怪她不應(yīng)該來找他?把她利用完了就丟?谷凝香突然有點生氣,心頭的那一點膽怯立刻被她拋到九霄云外。

  「馬……啊不,蘇先生!顾蝗徽J真的打量了下他的臉色,語氣不善,「你知道嗎,你生病了!頭傾視深,精神將奪矣;背曲肩隨,府將壞矣,你該多加注意才是!」

  后面那句話出自《黃帝內(nèi)經(jīng)》,是在形容一個人頭低著常覺得抬不起來,視線模糊,精神都要失去了,是失神的表現(xiàn),而背部總是彎曲,肩也隨著垂下,顯示出內(nèi)腑衰敗的跡象。

  讀書人時常垂首苦讀,多多少少會有點腰酸背痛的癥狀,蘇良飽讀詩書,自然不會聽不懂谷凝香在說什么,一時之間居然被她給唬住了。

  「我病了?」她說的狀況他還真的全部符合,蘇良頓時煩惱起來,「我怎么可以病,太子的托付尚未完成……」

  「無妨,你病狀還輕,我會交代下去,你讓人去太醫(yī)院拿幾帖藥祛邪排毒,幾天就會改善!构饶忝娌桓纳氐溃骸改敲次蚁入x開了,蘇先生告辭。」

  「告辭。」蘇良說著甚至還讓了一步,目送谷凝香離開,都忘了自己方才還找碴。陸樽在遠處聽著兩人的對話,表情由奇怪變得滑稽,最后忍笑忍到肩膀都抽動起來,不能自已。      

  這香妹妹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果然是可造之材!

  「老馬,谷太醫(yī)叫你去拿藥袪邪排毒,記得一定要拿啊,保證你一吃見效!

  「竟是谷凝香贏了啊……」八皇子的寢宮中,又是一幅萬紅叢中一點綠的景象,陰柔俊美的蘭書殷優(yōu)雅地坐在眾小妾中間,硬是比每一朵花都漂亮。

  他望向了連蒔,「居然是你猜對了,你想要什么獎賞?」

  這話問得眾小妾都緊張起來。

  蘭書殷因為自視甚高,極少臨幸小妾,也不會強迫。而連蒔因為之前太沒存花感,一次都沒與蘭書殷同床過。

  眾人無不猜測著,若是連蒔提出了要侍寢八皇子的要求,八皇子會不會答應(yīng)?

  蘭書殷很清楚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所以他也有些意動地望著連蒔。

  想不到連蒔想了一想,很認真地回道:「能否請求殿下讓妾身在書庫的時間久一點?每次進去一次只能一個時辰,實在不夠啊。」

  此話一出,一群小妾皆傻眼,而蘭書殷本人則是神情奇特的覷了她幾眼,最后低聲笑了起來。

  「果非俗人,倒是本皇子小看你了,本皇子答應(yīng)你了!顾ǘǖ赝,冷不防又問道:「所以你認為,平南王與皇兄的斗爭,可是皇兄勝了?」

  詎料連蒔卻是搖了搖頭,「尚未明朗!

  蘭書殷心頭一動,揮手讓其他的小妾全退了下去。

  那群小妾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仍是一臉幽怨地退下了,只不過臨走前不忘偷偷瞪連蒔一眼,尤其是師如虹的目光,甚至帶著忌憚及恨意。

  連蒔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莫名其妙被敵視還真不好受啊。若是她一直無視師如虹對她的怨恨,依師如虹的背景,自己會不會有一天默默的就被做掉了?

  不發(fā)威還真當她是病貓了,她只是懶得斗爭,不是不會斗爭好嗎?

  「你說,如何說是尚未明朗?」蘭書殷極有興趣地問。

  連蒔由若有所思中回過神,既然是蘭書殷提問,那么她就依自己的觀察說道:「因為平南王還沒走啊!按理說,在醫(yī)斗輸了之后,平南王那么死硬的脾氣,又是在百官平民面前出糗,還害他損失了一名巫醫(yī),他應(yīng)該會覺得無顏見人,憤而離去才是。然而他卻繼續(xù)留在京里,殿下不認為這十分奇怪嗎?」

  「留在京里的確不是王叔一向的行事風(fēng)格!固m書殷思索著,修長的手指點著桌面,發(fā)出有規(guī)律的聲音,讓連蒔目光不由看了過去。「他留在京里是想做什么?」

  「我猜,谷太醫(yī)有麻煩了!惯B蒔盯著他蔥白似的手指發(fā)怔,但還是本能的對問題提出她的見解,「依平南王的性格,他一定不甘心輸了這一遭,他動不了太子殿下,所以必然會遷怒于谷太醫(yī)。平南王留在京師,只怕是想找機會對谷太醫(yī)動手呢!

  「你說的有理,谷太醫(yī)雖說是個五品官,但若是王叔硬要對她不利,來個殺人滅口、毀尸滅跡什么的,現(xiàn)在父皇重病,沒人管得了王叔。師丞相雖是攝政大臣,對王叔的恫嚇力卻有限,若谷太醫(yī)遭劫,最后很可能是不了了之!

  蘭書殷的手指敲得越來越快,這是他思考時的習(xí)慣動作。「少了谷太醫(yī),皇兄就少了一個助力。王叔鏟除敵人的方法,真是粗暴又直接啊!

  「不過這對殿下來說反而是個好機會呢!」連蒔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蘭書殷的手,臉上有幾分著迷之色!溉羰堑钕履艹眠@個機會向太子賣個好,提醒他一下谷太醫(yī)的事,最后事情的演變必然會是殿下與平南王的斗爭加劇,那么也就更方便殿下漁翁得利了。」

  蘭書殷細眉一挑,很是認同地點頭,心中越來越欣賞連蒔。

  怎么她的聰慧及機智,他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簡直浪費了很多機會啊!蘭書殷感嘆著。

  對話已告一段落,蘭書殷卻發(fā)現(xiàn)連蒔的目光仍沒有離開他身上,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忍不住問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連蒔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呃,殿下,您的手真美啊!

  這個回答差點令蘭書殷俊美的臉都歪了!改悴蛔⒁獗净首拥臉用,卻去注意本皇子的手?」

  「殿下也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和別人沒有什么不同,妾身自然不會特別注意啊!惯B蒔說得理所當然,「可是殿下的手又纖細又白皙又修長,真的如《詩經(jīng)》所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啊……」

  蘭書殷簡直快昏倒!傅净首拥氖忠彩俏逯皇种,和別人沒什么不同,你怎么就不會觀察一下我的臉呢?」

  連蒔這下當真抬起了頭,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蘭書殷,后者甚至特地坐正,還擺出了一個自認最美麗的角度。

  然而她的話卻險些又讓他吐血,「殿下,您最近氣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請谷太醫(yī)替您看一下?」

  「……」蘭書殷頓時啞口無言,他終于明白這丫頭雖是博學(xué)多聞,思慮清楚,但在某一方面卻是特別的遲鈍傻氣,也不懂得奉承他這個握有她生殺大權(quán)的人。

  他若再執(zhí)著于辯論自己樣貌的話,大概會被她活活氣死,所以蘭書殷只是揮了揮手,收起方才的笑意,面無表情地道:「好了,本皇子明白了,你分析得很清楚,本皇子知道該怎么做了,你退下吧!

  連蒔告退,慢慢地走了出去,但在踏出門之后,她突然停步,一顆頭又鉆回了門內(nèi),「殿下,我可以留在您這里嗎?」

  「什么事?」她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俊美無儔了,有了溫存之意,所以舍不得走?蘭書殷不由有些期待,居然難得地緊張了起來。

  豈料連蒔只是小小聲、試探性地說道:「因為上回我還有一部書還沒看完,想在殿下的房內(nèi)繼續(xù)閱讀……」

  蘭書殷頓時像被盆冰水當頭淋下,只能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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