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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穿幫了(上) 第七章 師青青入東宮(1)
作者:風(fēng)光
   
  得了癔病的百姓在親眼看著巫術(shù)散去、那群巫醫(yī)當(dāng)面被擊潰后,等于失去了巫醫(yī)祝由之術(shù)的核心及信仰。

  谷凝香開了幾帖回魂湯,再加上清心順氣的藥方,漸漸的有人恢復(fù)了神智,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休養(yǎng)三個月到半年就能康復(fù)。

  抓了好幾個巫醫(yī),再加上解決了景含隘的失魂癥風(fēng)波,等于解了西南邊境疫病之危,這些消息傳入京中后,太子的聲望節(jié)節(jié)上升。

  蘇良想都沒想到陸樽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這是連蘭書寒都沒有達(dá)到的成就。然而脫離了低調(diào)之后,太子又會成了各方勢力的靶心,這便是蘇良新的憂慮。

  「有什么好憂慮的?」

  一回到皇宮里,谷凝香便回了太醫(yī)舍。陸樽見蘇良不去歇息,一直繃著張臉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一問之下知道他居然在煩這個,不由覺得好笑,「本宮問你,在這件事之前,難道太子就不是各方勢力的眼中釘了嗎?」

  「但是至少不會太出風(fēng)頭,成為他人頭號攻擊的人物……」蘇良仍是擔(dān)心著。

  「所以就是遲早會被攻擊,只是看誰先來而已嘛!」陸樽相當(dāng)不以為然!付夷銈儾皇亲龊脺(zhǔn)備了?本宮都不擔(dān)心了,你們擔(dān)心什么?」

  他說的自然是蘭書寒找他來做假太子的事,反正死也是死他陸樽。

  蘇良聽了,竟是一時無語。

  「而且本宮這么做,你們這些幕僚才是得利最大的!」陸樽突地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說道:「這次本宮可是一怒為紅顏,去了南方,才『恰巧』查出這么多事,逮了那些巫醫(yī)。以后每個人都會知道,本宮身邊的人不是那么好動的,要動你們之前,還得先預(yù)防本宮報復(fù)呢!

  蘇良心頭一動,思忖著的確是如此,小毛子更是雙眼放光。

  「殿下為我們下人諸多著想,著實令人感激涕零,小毛子對殿下的崇敬,有如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心向往之……」

  「馬屁精!」蘇良忍不住罵了一句。

  「蘇先生,這馬屁也不是人人能拍的。奴才這一句話出自……」小毛子有心賣弄,卻被蘇良打斷。      

  「出自司馬遷的《史記》,引用的還是《詩經(jīng)》中的句子!真不湊巧,無論是《史記》還是《詩經(jīng)》,本人都熟記于心,而且多次運用!惯@次總不會再被個太監(jiān)調(diào)侃了吧?蘇良心有不忿地說道。

  「但你用對地方了嗎?」小毛子不在意他的反駁,仍是笑嘻嘻的,「奴才拿來拍馬屁,至少殿下高興,但蘇先生你用的時候,都是用來教訓(xùn)人吧?誰又高興了呢?」

  蘇良再一次被堵得無話可說,最后只得咬牙切齒地道:「你一個太監(jiān),讀那么多書做什么?」

  小毛子嘿嘿笑了兩聲,「就算當(dāng)奴才也要精益求精啊!能哄得主子高興,肚子里沒兩滴墨水怎么行?難道蘇先生你《史記》、《詩經(jīng)》、《論語》讀完就不再讀書了?要有點職業(yè)道德嘛……」

  這下不僅蘇良無語,連陸樽都為之失笑。

  他原本是看這小家伙機(jī)靈才調(diào)來做隨侍,一方面也是有小毛子在,蘇良有很多話不能直說,他也就多了很多操作的空間,不用像個木偶一樣一直聽命行事。結(jié)果這小家伙顯然有些侍寵而驕了,連首席幕僚都越來越敢當(dāng)面直嗆。

  但是陸樽不得不在心里說,嗆得好!

  就在一屋子人各有盤算之時,東宮一個老太監(jiān)行了禮進(jìn)來。他忍不住先看了小毛子一眼,藏下眼底的仇怨。

  原本太子的隨侍是他,小毛子后來居上,兩人才交換了工作。

  不過老太監(jiān)畢竟資格老,不露一點情緒,盡忠職守地稟報道:「啟稟殿下,丞相大人知道殿下回來了,特地請殿下帶著這次前去南方的近臣們于用膳時移駕客宮。」

  又有人要請吃飯了?陸樽撓了撓下巴,「有說什么事嗎?」

  「奴才不知!估咸O(jiān)說道。

  「本宮知道了,退下吧!龟戦讚]了揮手,讓其退去。

  「八成是為了那些巫醫(yī)的事,師丞相想問個明白……」蘇良猜測到一半,卻被陸樽打斷。

  「景含隘里巫醫(yī)的事,先送回來的奏折寫得很清楚了,也暗示了此事平南王可能有所牽扯,這下師效平有理由將他查個底朝天了,本宮不認(rèn)為他會只為了這點小事特地設(shè)宴,而且還捎帶了你們!龟戦租獾。

  「哦?難道他還有別的打算?」蘇良反問陸樽,倒是真心誠意,沒有像和小毛子說話那樣夾槍帶棍的,畢竟陸樽雖然渾蛋,但觀察事情的眼光及解決問題的手法,還是引起了他相當(dāng)?shù)闹匾暋?br />
  「你們忘了他說的那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叫什么青的?」陸樽可是一直沒忘了這個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師效平一直想加強與東宮的聯(lián)系,這次更是連手打擊平南王的好機(jī)會,看來那個什么青的要出場了。

  「捎帶你們只是消除平南王及宮里其他勢力的戒心而已,也是刻意讓他們認(rèn)為師效平要問的是這次南方的案子!龟戦滓豢跉庹f出了他的猜測。

  蘇良恍然大悟,認(rèn)可地點了點頭,「很有道理。在師相提出聯(lián)姻的要求后,我去打聽過了,那師青青的美名及才名我也曾有所聞,應(yīng)該當(dāng)真不差,要匹配太子確實拿得出手。」

  「那谷太醫(yī)不就沒戲唱了?」小毛子訝異道。

  陸樽笑嘻嘻地逗著小毛子,嘴里沒兩句正經(jīng),「香妹妹是正宮啊,沒人能動搖她的地位的!

  小毛子若有所思地點頭,「原來如此……」

  正宮個屁啊,你想娶還得太子同意呢!蘇良在心中腹誹著,但這么沒水平的話自然不會從他這個文人的口中說出來,他只是就著話題說道:「那么這件事倒是不能讓谷太醫(yī)參與了,畢竟太子與谷太醫(yī)的緋聞?wù)齻鞯蒙鯂虊m上……」

  「誰說我不能參與?」三個人口中談?wù)摰呐鹘枪饶,此時正一臉不豫地站在門口,臉色難看,不知道聽了多久。

  「丞相既然邀請了所有去南方的臣子,那么我、也、要、去!」

  來到客宮,師效平果然帶著一名嬌滴滴的美人親自出來迎接。在場多為男性,看著這青春嬌艷的美人,都不由眼睛一亮。

  師青青身著白色紗裙,行進(jìn)之間搖曳多姿,猶如芙蓉亭亭,光是這外貌就不輸給谷凝香。不過谷凝香雖是一席深棕色太醫(yī)服,但姿容清麗,寬大的衣袍反而顯得清新出塵,兩人各有千秋,也難說誰上誰下。

  眾人寒暄幾句,師效平先介紹了一下師青青以及在場眾人之后,幾人便一一落坐。

  「此次太子殿下在南方立了大功,抓回來的巫醫(yī)竟在我金鷹王國境內(nèi)做出血祭那么殘忍的儀式,老夫必會嚴(yán)刑拷問,讓他們把背后的主子說出來!箮熜铰氏乳_口。

  「師相,只怕真的查出來是誰,案子反而辦不下去了!龟戦赘呱钅獪y地笑了笑,這次他倒記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直接叫送菜上來的人打包,說要讓小毛子帶回去加菜,只留了壺酒在桌上。

  站在他后頭的小毛子聽到這番話,揚起了一個苦笑,也沒有太高興就是了。

  太子的挑食是眾所皆知,所以陸樽這一手沒讓師效平覺得奇怪,他只是思索了一下陸樽的話,接著輕嘆了口氣,「殿下所暗示的意思老夫明了,那個人,憑老夫一個人的確是辦不了的……而這也是老夫請殿下前來商談的用意!顾痪湓拰⒃掝}帶到了重心。

  「師相想和本宮連手對付那個人?」陸樽明知故問。

  「太子聰明!箮熜叫α似饋,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他之前就不只一次表明過想與太子結(jié)黨的意愿,但前提是太子要娶他師效平的閨女。

  這自然是師家想將手伸入皇室的開端,但師效平卻是挑了個好時機(jī)。

  「師相打算怎么做?」其實陸樽對與師效平連手并不完全反感,可是想到這其中有太多的政治算計,他就有些敬謝不敏。

  所以他打算先聽聽師效平的說法,如果能找到彼此都退讓一步的折衷做法,說不定他真有機(jī)會和這老頭聯(lián)合,陰那平南王一回。

  「老夫以為,若要加強我們雙方的連結(jié)及合作,并且表明彼此的誠意,殿下可與我家青青盡快成婚,日后青青在殿下后宮,也方便傳遞訊息!箮熜揭膊粡U話,直接挑明了他的意思。

  雖然只提到了與太子成婚,但以師效平的地位,師青青不可能只做太子良娣,必然是太子妃。

  這可與陸樽想拖時間的計劃有些出入。

  師青青也不著急,素手替陸樽及自家父親添了一杯酒,接著耐心等他們幾人交頭接耳!高@師青青著實不錯,若真想成為太子妃,我給八十分,說不定師效平的話真能考慮……」蘇良小小聲地道,接下來的話雖沒有說完,但眾人都明白他想說什么,卻也只有他會這么想。

  坐在陸樽身旁的谷凝香不著痕跡地冷冷瞪了他一眼,這位首席幕僚沒來由的覺得背脊一陣涼意。

  「正宮另有他人了,師青青只是備選,六十分!龟戦卓墒乔宄惺艿侥顷嚊鲆,干笑著說道。

  然而這個分?jǐn)?shù)谷凝香仍是不太滿意,射向陸樽的目光更不屑了。

  「不不不,只能有四十分,離及格還差得遠(yuǎn)!只有漂亮是沒用的,至少也要有點專長啊。」站在后頭服侍的小毛子不愧是機(jī)靈鬼,反應(yīng)快,說出來的話針對性十足,也算適時救場。

  這終于讓谷凝香的寒光微微收斂,只是表情仍然不太好看而已。

  「對于本相的提議,太子殿下覺得如何?」師效平見他們討論熱烈,卻是會錯意,以為他們正在討論與師青青聯(lián)姻的事,故而忍不住發(fā)問。

  「?」陸樽正為了背后的冷箭冷汗涔涔,師效平突然來這么一招火上加油,他的笑容更不自然了。

  「這個……師姑娘慧質(zhì)蘭心,必是良配,只不過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本宮不得不慎重考慮啊……」他只能打個哈哈,想蒙混過去。

  想不到一聽到「慧質(zhì)蘭心、必是良配」,谷凝香的俏臉整個都沉了下來。

  陸樽只能在心中苦笑,他怎么不知道,原來這個膽小鬼實際上還是個醋桶呢?

  師效平也知道這等事不可能一次就成功,于是他換了個方式,一派溫和地道:「也是,太子后宮之事的確不能馬虎。這樣吧,我讓青青到東宮做客幾天,與殿下好好熟識熟識,之后殿下再來打算老夫所提之事如何?」

  「這個……」陸樽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狠狠獰了一下,不由尷尬地笑了起來。

  一直溫婉端莊地坐在一旁的師青青突然開口了,那聲音猶如出谷黃鶯,「不知道殿下是否因為谷太醫(yī),所以才一再拒絕青青?」

  「?」陸樽終于正眼看向她,在這種場合敢這么直言提出來,她也算是有膽識了。

  師青青微微一笑,「殿下與谷太醫(yī)的故事遍傳南方,把平南王弄得灰頭土臉,這件事青青也略有所聞。無論其事是真是假,殿下畢竟到南方去將谷太醫(yī)帶回來了,足見兩位交情匪淺……」

  「殿下與谷太醫(yī)往來密切只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只不過南方的謠言為什么會傳得那么離譜,就不是我等所能了解的了。」蘇良見陸樽怎么開口都不對,索性以自己的立場出言替陸樽開脫。

  在他心中,谷凝香即使身分超然,卻對太子的功業(yè)一點幫助也沒有,是萬萬配不上太子的。如果陸樽看上谷凝香,那陸樽得自己想辦法去追求。但在陸樽還是太子之尊的時候和谷凝香牽扯不清,他絕對會極力阻止。

  陸樽也知道他的想法,對于這個說法并沒有反駁。原本他以為身旁這個醋桶隨時會偷襲他,谷凝香卻收手了,一臉漠然地喝起茶來,好像這些事都與她無關(guān)。

  陸樽偷偷地拋了個納悶的目光過去,想不到谷凝香根本不看他,就像在說「事情到了這地步,她已經(jīng)無能為力做什么,隨便他去」。

  她這種態(tài)度讓陸樽的心里像提了七八桶水,七上八下。

  師青青暗中觀察著幾人的反應(yīng),終于滿意地暗自點頭,臉上卻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既然如此,那么青青這幾日至東宮拜訪,想來應(yīng)該不會礙了殿下的事?當(dāng)然,如果殿下看不上青青這蒲柳之姿,認(rèn)為青青比不上谷太醫(yī),那青青雖然會黯然傷神,也不好勉強殿下……」

  「怎么會呢!龟戦灼ばθ獠恍Φ氐馈

  師效平讓閨女出這一招,也算霸王硬上弓了,畢竟師青青一介弱女子,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若拒絕,到時候她羞憤欲死,那兩家仇就結(jié)大了。何況她話里還捎帶上了谷凝香,等于他的拒絕也會讓谷凝香同時得罪師家,所以他只能答應(yīng)。

  這也代表著這幾日師青青必然會待在東宮,那么旁人自然會認(rèn)為太子與師家有什么合謀,甚至根本聯(lián)合起來了,而這就是師效平的用意。

  「谷太醫(yī),青青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你可不要放在心上!骨颇康倪_(dá)到了,師青青轉(zhuǎn)向谷凝香,柔聲說道。

  「師姑娘多慮了,我只管太醫(yī)舍的事,東宮可與我無關(guān)。」谷凝香一如在他人面前的偽裝,冷然回應(yīng)。

  只不過她越冷,陸樽心里頭越覺不對勁。

  他以前遇過的妞可都是熱情如火,大家合則來不合則分,這次遇到真的喜歡的,卻沒意識到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這下立刻踢了個大鐵板,眼下的情況反倒令他滿心的別扭。

  「那好。」師效平接下了話頭,笑吟吟地道:「青青這陣子就麻煩殿下了!

  「不會,嘿嘿嘿……」陸樽干笑點頭,手在桌下想去找谷凝香,卻發(fā)現(xiàn)摸不到她了。

  她兩只手捧著茶杯,目不斜視,彷佛真的跟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偏偏在這種時候是他必須屢行義務(wù)扮好太子,不能直接拂了師家父女的面子,只覺一陣無奈。

  不管了,只能聽天由命了!女人真是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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