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皇宮后,武勒俐落地上馬,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月箏抱上馬背,讓她靠著他偉岸的胸膛。
“我終于把你找回來了!
他緊緊摟抱著她,仿佛她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力道之大,像要將她完全融入他的懷中。
“好疼,我不能呼吸了,我們還在大街上呢,好多人會看。”
被他如此強烈的占有著,感覺很沉醉、很甜蜜,他的懷抱就像她完全的世界。
“就讓他們看,有關系嗎?”
他的臉靠在她的肩窩上,長出胡渣的下巴用力貼著她柔嫩的臉頰。
“你好幾天沒刮胡子了,刺得我好痛。”
分離之后的重逢,月箏明顯沒有武勒的反應激動,但武勒絲毫不在意。
“我們回去吧,抱緊我。”
他策馬奔馳,把玲瓏嬌小的身軀緊擁在胸前。
“你身上好臭,幾天沒洗澡了?”
月箏緊緊抱住他厚實寬闊的胸膛,躲在他懷中甜甜地笑起來。
“從你離開我的那一天就沒洗了,今天罰你幫我洗,你害我像瘋子一樣到處找你。”他用力地吻了吻她的額頭。
“你是傻瓜!
她嗔笑,眼眶不自覺地紅了。
“為什么要離開我?明明……你把自己都給了我,為什么還要走?”
他的嗓音沙啞,隱含著痛楚。
“你明明知道為什么!彼谒男乜谳p輕地說。
“你怕連累我,只是因為這樣嗎?”
他啞聲問,目光一直注視著前方。
“難道這個原因還不夠?”
她困惑,仰臉看他。
“如果只是這個原因就好了!彼钌钗鼩。
她告訴我的,她并不愛將軍。
飛遙的這話句已經深刻地印在他的腦海里了。
“武勒……”
她抬起手輕輕撫摸他的臉,欲言又止。
武勒放緩了速度,慢慢騎著馬回到草原上,看到前方有個小溪谷,他用力一扯韁繩,往溪谷的方向騎過去。
“去什么地方?”月箏疑問。
“洗澡,我快臭死了!”武勒大笑。
來到溪谷,武勒把月箏抱下馬,開始解下身上的衣袍,脫下靴子,然后潛入溪水里清洗自己。
“水很冷吧?”
月箏在一塊石上坐下,溫柔地注視著他。
“還好!”
他從水里冒出頭,沖著她一笑。
月箏的心臟怦怦亂跳。
他的肩膀寬得不可思議,胸膛和小腹堅硬結實,褐色的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完美的體魄充滿了狂野的氣息。
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而且迷戀她、深愛她。光是這么想,就已經夠讓她感到虛榮和驕傲了。
洗干凈了自己,武勒大剌剌地走到她身旁,好像知道她愛極了他的身體,干脆給她看個夠。
“快把衣服穿起來!”
他那么大方,她卻看得好害羞,渾身快著火。
武勒笑著甩甩頭,水珠飛濺在她臉上。
“喂……”她笑著抬手擋那些水珠。
他穿回衣袍,然后坐在她面前凝視著她,見她臉上搽著胭脂,很不喜歡,便用手指把胭脂抹掉。
“大王有沒有對你怎么樣?”他像是不經意地問出口。
“什么怎么樣?”她佯裝不懂。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么。”
他深深注視著她,伸出手,小心地撩起她頰邊一小撮頭發,絲般光滑的發絲軟軟滑過他的掌心,他的眼眸出奇的溫柔。
月箏默默地看著他,他話里的憐惜令她胸口微酸。
“你在乎嗎?”她刻意地,選擇用字!拔冶凰枞柽^,你嫌臟了嗎?”
武勒的心一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么可能嫌棄你?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心滿意足了!
他握緊她的手,真摯地說著。
月箏深吸口氣,更加重了語氣。
“我不懂,你既然愛我,為何能夠容忍另一個男人踐踏我?而你知道了我受的屈辱,還愿意幫他打江山?”
武勒似乎看見她眼底的嘲弄,心中的火終被燃起。
“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救你,我迫不及待把你從他身邊帶走,也是不想讓你再受到屈辱!”他那一對憤怒的黑眸像烙鐵般燒灼著她。
“你以為只要回到你身邊,我就能忘記他對我做的一切嗎?”她狠下心要刺痛他。
“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他不該問這個問題,卻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月箏只以冰冷的眼神告訴他,而她的眼神給了他無限的空間去想像。
武勒的呼吸果然漸漸沉重起來,他的臉色冷峻,黑眸中緩緩燃起怒火,而且愈燒愈烈。
“還是無法不在乎,對嗎?我畢竟被另一個男人完完整整占有過了!
她輕撫他的臉,冷冷地說。還不夠,還要再讓他再痛一點。
武勒就像一只受了傷的猛獸,眼眸充滿了痛楚和憤怒。
“他吻了你?”
他深沉低語,怒氣在齒間流轉。
“你以為他是未經人事的少年嗎?我恨他!”她殘忍地刺痛他。
武勒心痛如絞,眼中充滿憤恨與哀傷。
一個狂暴的吻急遽覆上她的唇,吸吮著她唇中的溫潤與甜美氣息。
“不要再想起那些屈辱,你只能想我,只有我能吻你,只有我能抱你,只有我能碰你!”
他摟著她纖細的嬌軀,火熱的嘴唇在她的臉頰,耳畔游移,接著順勢滑下她的頸項,摩挲她雪白柔軟的酥胸。
月箏的身子被他吻得發燙,但是,他的吻是痛苦的、令她心碎的。
他絕望哀傷的神情讓她心疼,她不想再折磨他了。
“武勒,我沒事,我是——”她的聲音被他猛烈的吻吞噬。
“要怎么樣才能讓你忘記那些屈辱?”
他深深吻著她,雙手輕柔地愛撫她的嬌軀,他想替她抹去不堪的記憶。
月箏被他的吻去了魂魄,他的雙手像火苗,所到之處都燃起強烈的熾焰,她不自覺地嬌喘起來,除了強烈感受到他男人的氣息和火熱的身軀以外,根本無力再思考太多了。
“月箏,我會努力讓你忘記那些屈辱……”
他的唇再一次深深覆上她的,他吻得不是太溫柔,但是卻狂野親密得令她渾身發軟。
“武勒!”她驚喘一聲,被他緩緩下移侵略她敏感核心的手指嚇慌了!巴、停手——”
她驚慌地想要推開他,但是他的力量遠比她強百倍。
“月箏,你不要怕!
他的手指更加放肆的侵入,將她緩緩地拖進陌生的火熱漩渦中。
“!彼乃季w幾乎潰散在他甜蜜的探索之下,她擋不住他的侵犯,只好放聲大喊。“武勒,再不停手,我要生氣了……”
武勒迷惑地撐起上身看著她,像一頭饑渴得瀕臨瘋狂的野獸。
月箏終于可以喘口氣,讓他可以聽她說話了。
但是,武勒在抬起手的那一瞬間變了臉色。
她只看見他咬牙切齒,眼中寒光四射,聲音里充滿了憤恨的殺意——
“我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