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簇一小簇的冷火在他墨黑炯亮的眸子里燃燒。他都已經(jīng)說得那么明白了,她還想抗拒?有意思。
打從他開始玩男女游戲,不知有多少名模主動投懷送抱,他都沒放在眼里。破天荒第一次對女人主動,她卻一臉被毒蛇吞咬的驚恐。
“你不相信我會很溫柔嗎?”在強烈燈光下,他看來高大帥挺,尤其他將拳打腳踢的她放置在床上,那一臉懾人的魅惑,差點令她忘掉她所抗拒的理由。
她必須承認,要不是有“兄妹”頭銜在身,她一定會被他強大的誘惑色彩給吞噬得一千二凈。
他很直接地挑明一定要她,這跟之前曾對她示愛的汪楓不一樣。
汪楓是細水長流型的。熬了二年和她成為工作伙伴,想要求再進一步從戰(zhàn)友成為情侶。但她拒絕了他,并讓他離去。
但,眼前這個絕色的男子就不一樣了。
這種霸氣及狂狷一定是遺傳了古煌的自負。對女人而言,沒人可以抗拒他們。
一思及此,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涌上了心頭,她想都不想便道:“我是絕對不會動心的,就算曾迷戀你又怎樣?卸下你絕色搶眼的外表,你比我以前的男朋友還不如!”她挑釁的語氣,就是故意要惹他生氣。
生氣才能沒性欲,才會放了她。
但,她的如意算盤很明顯的打錯了。
因為他笑了,迷人的嘴角有股尊貴的氣勢,讓床上瞪著他看的她,一時之間揪緊了心,莫名的情愫蔓延開來。
曾幾何時,她變得僅是看到他的笑容就無法自拔?難道她已不是單純“迷戀”,而是連心都失去了?
“我會證明我比你之前的男朋友強!
什么?這是什么話?敢情他誤解成什么了?
她不知令狐子風受歐美開放風氣的影響,除了有“男歡女愛”是正常的觀念外,他完全不在意女人是不是處子之身。
“你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更好!彼镑鹊拇浇巧蠐P,壞壞地笑了。“我會讓你好好比較。”
“你瘋了,我是你妹妹!”老天,她打了一個冷顫,難道他想霸王硬上弓?
他的凝視令她有幾秒的驚喘,接下來,他竟將她T恤拉高,那繡花蕾絲的粉紅胸罩便露了出來,那白嫩讓他看了胯下更是難受。
“放開我,瘋子!這是亂倫,你知不知道?”她奮力掙扎,無奈兩腿讓他鉗制住動不了。心口一急,她不禁淚眼婆娑。
他更肆無忌憚地移開胸罩往上撥,她一只嫩白ru房便立刻彈跳出來。
她又是羞,又是氣,慌得六神無主。
“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我姓令狐。跟你雖算兄妹,但血緣差了十萬八千里,你再說‘亂倫’這字眼,我可會好好懲罰你!
什么?這是什么意思?
她聽了一頭霧水,忘了要掙扎。一會兒她即迷失在他欣賞的眼神中,他濕滑的舌更放肆地舔挑她的ru蕾,令她全身火熱。
她來不及錯愕,身子卻因他那邪佞而浮現(xiàn)粉嫩欲滴的瑰麗膚色,身體立刻燥熱酥麻起來。
“嗯……”她在他放肆之下,忍不住申吟出聲。
聲音很輕微,卻令他亢奮起來。
“很好——”好敏感的身子,只不過才一點小動作,她的身子就能敏感到如此程度?
他眼神突然黯了下來,有股沖動想一手擊斃她嘴里曾說的“以前男朋友”!一想到有個男人曾搶在他之前要了她的身子,他就妒忌得要發(fā)狂發(fā)火。
念頭一閃而過,他泄恨般粗魯搓弄她另只凝脂,而另一只則被他惡狠狠的用齒磨著,沒半點憐香惜玉。
有些痛,卻又如遭螞蟻爬滿身似的麻癢。她輕喘著氣,為他接下來褪去她的短褲而嚶嚀出聲。但她猶抗拒著搖頭,企圖要推開他。
“你既然可以給別人,為什么不給我?”
他有點不像自己了。以前他毫不在乎,男歡女愛,這很正常,女人也可以不是第一次。但,她只許給他一個人,她只能被他吸引。
令狐子風只用一點時間即解開他褲子的鈕扣,褲子只脫了一半,但他那鼓脹的下體卻十分刺眼,令她有股念頭——非逃不可。
她不安的扭動只是更刺激隔著內(nèi)褲的兩人。她倒吸一口氣,顫栗及愉悅充斥在兩股間的摩擦,熱流漸漸竄至她的下腹,令她濕潤。
“你準備好了?我會帶給你不一樣的極至感受!彼指碌亓滔略挘瑢⑺褲駶櫼黄膬(nèi)褲稍微拉開,露出黑林密布的蜜x。而他將自己的硬挺從褲里挑了出來,這一串動作一氣呵成。
他炯亮的眸懾人魂魄地盯著她已然無力再抗拒的軀體,然后,將堅挺如利刃般戳進她蜜x里。
突地,他發(fā)覺他犯了一件錯事——
她還是處子!
“藹—”
她的尖叫和泛著冷汗的臉頰立刻讓他心疼起來。他壓抑下急升的快感和亢奮,停住不敢再動,就怕她緊窒的小x會因快速的攻掠而承受不祝
她已經(jīng)痛得兩手像痙攣般地掐住他背后的肌肉,大口大口的拼命喘息,腦袋更是昏沉地幾乎要暈了過去。
“你……出來……你弄得我好痛……出來……”她疼痛的眼淚濕了臉龐一片。老天,這就是做愛?
“你沒做過這檔事,是不?”他眸子晶亮了起來。她的身子熱得如他想象中的燙人,尤其是她緊窒的小x,又濕又緊又熱。
一股火辣的快感吞沒了他僅剩的理智——
“你……令我很興奮!痹挷耪f完,腰桿一挺,他快速抽送起來。
天啊!這真是要她的命啊!像被撕裂的痛楚吞噬她的胸口,她卻不自覺地拱起身,讓他與她的結(jié)合更加緊密。
他滿意地更加速恣意馳騁,雙手更是沒停下來,拼命搓揉著她的兩ru,挑逗著粉紅色的ru尖。
緋紅的肌膚似乎更嬌麗了,美得讓他移不開視線。
這種近似折磨的快感馬上席卷她全身,當最初的痛楚過去后,他的恣意抽送、猛烈的撞擊,令她漸漸舒服地嬌吟出聲。
她竟沉溺了,銷魂的身子被他帶上了云霄,茫然地只能吸附這強烈的快感。
做愛是這樣一回事嗎?
歡愛一過,現(xiàn)實就浮起。
當他一臉滿足的離開她,她立刻放縱的哭了出來。
她還是走了跟母親一樣的路呀!為什么擺脫不掉命運的捉弄?
更慘的是,她還踏入世俗另項禁忌——“兄妹亂倫”。
未來該怎么辦呢?
茫然的感覺頓時涌上了她的小臉蛋。事業(yè)沒了,清白也沒了……
令狐子風整理好了衣物,回首望見那張哭得很慘,卻又一臉茫然的秀麗臉蛋。
他嘆了一口氣。她衣衫不整的軟癱在床的樣子,怎么會這么性感?他第一次發(fā)覺女人的線條美得像藝術品,讓他只想靜靜地欣賞。
他蹲在床沿旁,托腮,無聲地看她。
這樣詭異的靜謐,總算讓她從茫然,自憐自艾中“嚇”醒過來。
“你……你又想做什么?”羞赧的紅潮立即浮上她蒼白的臉頰。她急忙蜷曲成一團,抓了一旁的涼被遮掩住自己的身體,紊亂的思緒又涌上腦袋盤旋。
“你覺得我想做什么?”有股暖洋洋的和風吹拂在他的俊臉上。
這小女人很有趣,經(jīng)歷了一趟人生必經(jīng)的洗禮?她看來似乎痛不欲生,好似剛剛是他霸氣的掠奪了她。他承認他不夠溫柔,但下次,他不會給她這樣壞的印象。
“以后,我會放輕點。”他露了一朵令人心顫的微笑。
“我怎么可能給你‘以后’?一次就很慘、很慘,我都不知要怎么活下去了……我母親臨走前,一直叮嚀我,一定要有肯定的承諾及真心的呵護才可以獻上清白,可是你……你不但不能給我,還亂來……”她說得凄凄慘慘。
“誰說我不能給你那些了?”他帥氣地挑了眉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