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夜越美麗,越夜亦越迷亂。
位于市中心的高檔住宅區(qū)的其中一幢往所,屋中還亮著溫馨柔和的燈光。
整間屋子走歐式宮廷設計,房間略帶昏黃暖意,全套的歐式沙發(fā)、茶幾、書桌,歐式巨大的吊燈、精美的臺燈,以及紫羅蘭色羅帳般的窗簾,無一不充滿了優(yōu)雅的浪漫情調。
靠窗的鏤空圓桌上,玫瑰正在紫水晶瓶中燦爛開放,寬大的落地窗簾被拉開,不遠處的遠山美景便躍然腳下,無盡風情宛如夢境。
被布置得同樣高雅簡潔的歐式風格臥室里,鋪著紫藍色真絲床單的鐵制大床上,睡著一名少女,她雙眸緊緊閉著,柳眉痛苦地緊蹙,兩排又濃又密的卷翹長睫微微輕顫著,仿佛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凌亂的發(fā)絲散在枕間,雪白的小臉上卻蒙上一層不正常的暈紅,額上更是沁出一層細微的薄汗。
她時而蜷縮起身體,時而不安分地扭動,雙腿交迭相磨,隨著身體的翻轉,汗?jié)竦腡恤已經(jīng)糾纏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牛仔褲雖好端端地穿著,壓在身下的薄被,卻讓一雙光裸的白嫩玉足蹭得凌亂不堪。
她到底是怎么了……星辰抓住最后一絲理智,恍惚地想著。
她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只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難道自己是病了,或是在作夢?還是說自己已經(jīng)……死了?
“啪!”旁邊傳來打火機打火的聲響,雖輕,但還是嚇到她。
費力地睜開迷蒙的一雙水眸,星辰首先看到的是挑高的流線型屋頂、裝潢高雅的室內(nèi)布置,倏地一陣天旋地轉,她難受的呻呤一聲,半闔上眼,微微側首……屋里的光線并不暗,床頭還亮著一盞由幾個幾何立體圓圈構成的、造型極具現(xiàn)代戚的臺燈。
下意識般,迷茫的視線極慢地移動著,最后投向窗邊,在那里,背對她站著的男子,長身玉立,有著寬闊的肩膀,挺直的背、窄腰、長腿,十足模特兒身材,他并沒回頭看她,而是徑直盯著窗外沉沉的夜色,抽著煙。
他是誰?
自己又為什么會在這里?
星辰無法思考,輕飄飄的身子仿佛不屬于自己,像被火炙烤,又像是墜入到一個她從沒有接鯛到的境地,奇怪的燥熱席卷著她全身四肢百骸,最后匯集到腿心間,生出能逼瘋人般的難耐戚。
這巨大的煎熬使她再也熬不住了,全身的感官都無比敏感,她嗚咽一聲,低低的嚶嚀從鼻間逸出,細細碎碎的喘息和呻吟令窗邊的男子,終于熄掉了煙頭,轉身向她走來。
站在床邊,傅珩居高臨下看著她,不動聲色,冷冷旁觀著她的痛苦。
“嗯……嗯……”神智全失的星辰,臉蛋染上紼紅,半開半闔的眼中早失了焦聚,根本看不清眼前人是誰,鼻息間反而一聲急過一聲的逸出嬌吟。
在這苦苦尋不得章法的掙扎中,屬于蔓蔻少女特有的美妙曲線,若隱若現(xiàn),玲瓏有致,分外撩人。
傅珩俯身,并伸出一只手,輕撫上那張跎紅的芙蓉小臉。
這種肌膚相親的美好感覺,以及屬于男性的獨特氣息,奇異般地令星辰體內(nèi)如烈火燎原的痛苦得以舒緩,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半闔著氤氳水眸,如貓兒般乖順地仰起螓首,輕蹭著男子的手心,想讓他繼續(xù)撫摸自己發(fā)燙的小臉。
傅珩見狀,勾起薄唇,露出一個毫無笑意的笑。
“叮咚叮鈴……”安靜的室內(nèi)忽然響起輕柔的手機和弦樂。
他接起,低聲道:“Sam?怎么樣……嗯,很好,照我說的去做……好,其他的明天再說。”一手拿著電話交待事宜,另一手則離開少女發(fā)燙的臉蛋,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緩緩松開領扣。
古宏超敢給他下藥,而且還是在“Fez”,真是好得很!
想算計他,哪有那樣簡單呢?
其實早就有“Fez”的工作人員來向他報告,古宏超找了誰買藥,甚至將藥下在哪瓶酒水里,都被監(jiān)視器清清楚楚地拍了下來。
等他走進包廂后才發(fā)現(xiàn),要被那姓古的算計的,其實還有另外一條小魚。
下在酒里的藥,顯然是對付他的,他自然會調包,至于擱進那杯果汁里的,他何必去多管閑事?
看到古宏超等人因為喝了加料的酒水昏睡過去,他掉頭而去。
出門時,卻又鬼使神差地回了頭,盯著那只迷迷糊糊倒在沙發(fā)上的小魚好一會兒,再轉身,打包帶走。
他告訴自己,這女孩兒既然被下了迷藥,何必便宜旁人?而這女孩,既然是古家的人,就不值得憐惜!
他毫不客氣地將她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他想要她!
放下電話,傅珩開始慢慢替她褪去衣物。
一夜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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