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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 第十一章 登基日的大反轉(zhuǎn)(2)
作者:風(fēng)光
   
  成功揭發(fā)了福子勝與趙家的篡位陰謀,華惟深沒有再留在皇極門前,將錦衣衛(wèi)留給福子淵善后,自己則是快步飛奔至擷芳殿,只因那兒有他心心念念的人兒。

  如今宮里的侍衛(wèi)幾乎都抽調(diào)到皇極門處待命,但擷芳殿的防守可沒有因此變得薄弱,反而比以前多了一倍的侍衛(wèi),足見即使面臨奪位的緊要關(guān)頭,福子淵仍是相當(dāng)在意小雪這個親妹妹。

  不過憑著華惟深這張臉,進入擷芳殿也是如入無人之境,根本不會有人擋他。

  他順利地入了殿,直接走到小雪所居的臥房中,越過了間隔內(nèi)外的屏風(fēng),便看到床上那嬌小的隆起,還有趴在地上的銀狼。

  華惟深的心略放松了些,輕聲朝著床鋪走去,床上的人兒睡得香甜,但華惟深注意到她手里抱著一件衣服,是他平時慣穿的外袍,也不知道是怎么取來的,他一顆心簡直要為此融化。

  小丫頭的睡相天真無邪,烏發(fā)如瀑披散,白嫩嫩的臉蛋透著暈紅,櫻唇微啟如花蕾待放,呼吸似蝶兒振翅那般輕柔。稍微靠近些,便能聞見少女如蘭的馨香,粉膩酥融嬌欲滴,看得華惟深心癢癢的。

  他伸手想撥開落在她輕盈睫毛上的幾縷發(fā)絲,但還沒能摸到嬌美輕嫩的小美人兒,一只狗爪搭上他的手,似要阻止他的唐突。

  華惟深無奈地看向朝著他吐舌咧嘴賣乖的銀狼,哭笑不得地先摸了摸它的頭,然后指了指屏風(fēng)。銀狼似是不愿,整顆狗頭塞進華惟深的懷里,后者無奈地揉了好一陣子,才終于安靜無聲地將狗大爺請出到屏風(fēng)外。

  終于只剩兩人了,他原本就所剩無幾的自制力,被銀狼浪費之后也蕩然無存,直接一個低頭就輕輕地吻上了睡夢中的美人。

  他先是試探似的啄著她,但他蜻蜓點水的一吻才稍離,就見她眼睛都還沒打開,就嘟起唇迎了上來。小美人的邀請,華惟深自不會拒絕,又俯下頭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自己置身現(xiàn)實或夢中的小雪,還以為終于等得他入夢來與她纏綿,比他更急切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想要把他揉入自己的嬌弱身子里。

  這些日子以來,她想念他想得心都疼了,沒抱著有他味道的衣袍根本睡不著。每每在夢里見到他,都是一陣熱烈的親密,彼此探索的程度,比起這記單純的熱吻還要深入得多了。

  所以小雪當(dāng)然不滿足,小手直接伸進了他的衣襟里,只覺今日這個夢里,他的肌肉特別真實,火熱堅硬又富彈性,她在熱吻的空檔,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香舌輕輕舔了一下,便聽聞他倒吸了口氣。

  之后,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他的欲望排山倒海地向她壓過來,剝開了她的衣服,抽掉了她的肚兜,他的大手帶著燙人的熱度在她嬌軀上游移,她不知道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是什么,舒服得令她想尖叫,打從心底想向他索求得更多。

  思念了他這么多天,今天這個夢最好了。

  小雪嚶嚀了一聲,終于張開了迷蒙的大眼,才感受到外界的光明,便看到華惟深那俊美如仙的臉蛋,離得她極近,一瞬也不瞬地看著她,星眸如墨,卻有情欲的光芒閃耀。

  “爺,小雪又夢見你了!毙⊙┥斐鍪,在他俊臉上摩挲!霸趬衾,爺快把小雪吃掉了……”

  “你不是作夢,我是真的想吃掉你!比A惟深聲音略啞地說道。

  小雪呆了片刻,又捏了捏他的臉,再捏捏自己的,突然美目圓睜,像是嚇了一大跳般,而后冒出驚喜的笑容!澳恪闶钦娴!你來了!”

  “我來了,讓你久等了!

  華惟深又輕吻了她一記,這樣迷糊又愛嬌的她,在這充滿危機的宮中,不吵不鬧乖乖巧巧的等著歸期不定的他,著實令他有些心疼。

  他覺得怎么愛她都不夠,卻不能在這時候當(dāng)真冒犯了她,只能默默的幫她把衣服拉好,至于肚兜什么的,暫時找不到就算了。

  “爺,我想你,你不要走了。”小雪可沒注意那么多,只顧著把臉蛋埋到他肩窩里。

  “你放心,我不會再走了!比A惟深拍了拍她的背,讓她抬起頭來正視著他眼中的堅定!按笫乱殉,我和大皇子揭發(fā)了五皇子與趙家的陰謀,大皇子成功取回皇位,百官順服,從此之后在皇宮里,你再也不用擔(dān)心有誰會害你,你可以安心無憂地當(dāng)你的樂平公主,搬出破敗冷清的景陽宮!

  詎料小雪聽了這番話卻沒有欣喜若狂,反而微微皺起了柳眉,不依地咕噥撒嬌道:“我才不要留在宮里當(dāng)樂平公主,我要回去鳳翔侯府……”

  華惟深輕笑了一聲,額頭抵住她的!澳阏娴倪@么想跟我?”

  “當(dāng)然!毙⊙┐鸬脭蒯斀罔F!叭P翔侯府一年四季都有蘋果吃……”

  “只是為了蘋果?”華惟深輕咬了她的唇瓣一下,算是懲罰她避重就輕。

  小雪羞澀地抿了一個笑,才聲如蚊蚋地說道:“我還要當(dāng)侯爺夫人!

  華惟深真心地笑了,在她看來便如太陽那般明朗,如星星那般閃耀。

  “如你所愿。”他說。

  小雪喜孜孜想望著日后的生活,不自覺在他懷抱里扭呀扭地,弄得他好不容易壓下的火熱又快速燃起,看來這丫頭已是迫不及待的想當(dāng)侯爺夫人了……

  突然,她的表情一僵,有些為難地望向了他。

  “啊!我好像不能當(dāng)侯爺夫人!蓖蝗幌肫疬@事,她有種悲從中來的感覺!笆悄愕蒙泄靼!可是你若尚了公主,就不能領(lǐng)官職了……”

  華惟深想娶她,又怎么想不到這一點?他好整以暇地反問她,“我沒了官職,不再位高權(quán)重,你很在意嗎?”

  小雪急忙搖頭,卻又煩惱地道:“但你這樣的人才,若是不能領(lǐng)官職,豈非埋沒了?”

  她在意的,華惟深反而不以為意,心中更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我還真不想繼續(xù)當(dāng)什么錦衣衛(wèi)指揮使,日后若尚公主被拔了官,我剛好帶你游歷天下,完成你想到處玩的愿望,彌補你小時候錯過的那些。”

  越聽,小雪的眸子益發(fā)明亮,最后忍不住主動吻上他,她這會兒當(dāng)真想立刻和他拜堂成親了……

  若是華惟深稍微缺了點自制力,這記吻最后一定不可收拾,這丫頭現(xiàn)在沒穿肚兜啊!這樣欺上來是想逼死誰?

  不過他知道外頭還有一堆麻煩事,他不能全部扔給福子淵,只能逼自己硬生生由她的美好之中抽離。

  看著她懊惱又不解的可愛神情,他終是忍不住又補了她一記輕吻,而后被她猴急的模樣逗笑了。

  “你且再忍耐一陣,我很快就能接你出宮了,屆時我們再繼續(xù)……”

  *

  離五皇子福子勝事敗不到一個月,在三月三的上巳節(jié),大皇子福子淵登基,改元寧安。

  會選擇這么快重啟登基大典,是怕夜長夢多,畢竟趙家余孽牽連甚廣,能早一日解決就早一日。

  新皇新氣象,迎來了一片朝廷的大清洗,原本那些支持福子淵而被貶官或冤屈的官員們一一復(fù)位或升職,如被降調(diào)鴻臚寺的蔣聰,又被拉回了戶部,成了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戶部尚書。

  皇后趙氏因為涉及謀害兩位皇子、多位嬪妃及樂平公主,還是先帝遭毒害的主謀之一,被賜了鴆酒,五皇子及趙首輔等候秋決,趙家則被抄家滅族,五代不許科舉,相關(guān)的官員亦是死的死貶的貶。

  不過福子淵并未如趙首輔監(jiān)國時那般不講道理,若是確有才能且無劣跡,只是支持趙首輔一派的官員,他并未連坐,也讓一大批官員松了口氣,對新皇真正起了效忠之心。

  其中比較特別的是嘉善公主,她并未直接參與趙家之事,卻對趙家的陰謀知之甚詳,因此雖有知情不報之罪,卻罪不至死。

  可是這位驕縱成性的公主,在趙家及皇后兄長蒙難后,在后宮大吵大鬧,于是福子淵索性將她扔到景陽宮,讓她過著以前小雪過的日子,之后她想怎么吵就怎么吵,反正也不會有人聽到。

  被趙首輔作廢的新政重新啟用,福子淵忙得不可開交,幾乎都要睡在御書房里了,好不容易這一日輕松了點,他終于擺駕回干清宮,想著等會兒去看看小雪,想不到他可愛嬌俏的小妹,早已坐在干清宮的前殿里等著他。

  “大哥你回來了!”

  小雪見到福子淵穿著一身明黃色圓領(lǐng)窄袖、繡著龍紋的常服大步而入,開心地迎了上去,但一來到他面前,突然又啊的一聲捂住小嘴,只剩又圓又大的眼兒無辜地覷著他。

  “臣妹叩見陛下。”直到這時候,小雪才想起來要行禮。

  福子淵失笑,在她叩拜下去之前便扶住她,說道:“私底下便不用如此多禮,你想叫大哥就叫大哥。”

  在登上皇位后,每個人都對福子淵畢躬畢敬,不敢有一絲放肆,就連一向詼諧風(fēng)趣的蔣聰,在他面前也益發(fā)恭敬,令福子淵徹底體會到了什么叫孤家寡人,高處不勝寒。

  如今還有一個不怕他的可愛小妹,他自是該怎么放任就怎么放任,不想讓這最后一絲親情也變了調(diào)。

  小雪原就不喜拘束,有了福子淵的話,她便笑嘻嘻地改口對他的稱呼,勾著他的手臂撒嬌。

  福子淵欲回寢室更衣,拿她沒辦法,索性拖著她入了臥室。

  皇帝的臥室為了聚氣并不大間,不過裝飾精致,條案上擺著西洋鐘,羅漢榻上的靠枕是蜀錦織就,多寶桶上的幾樣瓷器,各個價值連城,連用來間隔內(nèi)外間的都是十二扇檀香木鑲象牙瑪瑙描金百花屏風(fēng)。

  他一進來,宮女便捧著一件輕便的海青替他換上,小雪則坐在屏風(fēng)外頭等候,待福子淵出來,小雪笑著向他招招手,讓他在自己身前坐下。

  福子淵好奇地依言入座,小雪卻是抽掉了他的烏木簪,解開他的發(fā)髻,親自拿著一支象牙篦替他通頭按摩。

  這手法還是在鳳翔侯府學(xué)的,以往華惟深還當(dāng)她是侍女時,最喜歡她替他通頭,柔細(xì)的小手力道均勻細(xì)膩,每一個邊邊角角都不會遺漏,總能讓他展眼舒眉,壓力緩解。

  如今同樣的一招用在福子淵身上,果然沒一會兒他便享受得閉上眼睛,悠然吐出一口大氣,“樂平真乖,不枉朕如此疼你!

  “大哥你太忙了,雖說國事如麻,你也要保重自己身體啊!”小雪有些不滿地嘟噥道。

  福子淵無奈!皼]辦法,前陣子趙家亂政的時侯,驟然廢止新政,如今新政重新推行,百廢待興,自然是忙了點。”

  小雪的動作停了一下!靶抡_實很是麻煩啊……”

  “你也懂新政?”福子淵睜開眼睛,一臉興味。

  “我知道!我去過江南,還親眼看到新政試行呢!”小雪點點頭!澳莻時候,新政就已經(jīng)有很多問題了!

  福子淵更好奇了,他索性坐直了身,不顧自己仍披散著頭發(fā),拉她在身旁的椅子坐下,

  一副準(zhǔn)備深談的模樣!笆裁磫栴},你說說看。”

  小雪回憶著當(dāng)初華惟深和她分析的內(nèi)容,就像個老學(xué)究般,似模似樣地認(rèn)真說道:“比如說,新政在南方可以成功的推行,但在北方可不一定。北方土地貧瘠,資源缺乏,若收取一樣的稅,只怕北方的百姓會憤懣不平,這樣北方的新政要成功推行,便會更加困難……”

  福子深揚了揚眉,笑道:“你還真懂。這事曾經(jīng)有人和朕說過,確實新政在北方推行較為艱辛,不過朕已經(jīng)著內(nèi)閣及戶部研擬配套措拖了,南北稅捐的差異性,必須體現(xiàn)資源的差異!

  “不只這樣呢!新政不是折丁役為銀兩嗎?我在江南時剛好是稅期,卻看到了有人繳納米糧,有人繳納銀兩,我還聽說一些漆、茶、金屬、棉、布匹,都要繳納實物,對吧?”

  福子淵回道:“沒錯。畢竟漆、茶、金屬、棉、布匹這些東西北方少有出產(chǎn),還是要由產(chǎn)地運送實物過來,不能折成稅銀,否則商品無法流通,北方就會稀缺,反而會造成物價上漲!

  “可是這樣一來,稅目就更復(fù)雜啦!新政由衙門直接負(fù)責(zé)收稅,跳過了保甲里正那些地方階層,但有的納實物有的納銀,各有不同的額度,衙門的人在舊制時原就不是負(fù)責(zé)這些事,不見得能搞得清楚,這樣不是更混亂了?反而有違新政想簡化稅目的美意啊。”小雪聰慧,記得可清楚了。      

  福子淵臉上的笑意慢慢收了起來,如此細(xì)致的部分,他倒是沒有想到,而真正執(zhí)行的官員不知為了什么緣故,竟也沒有將這樣的情形上報。

  就像要解決他心底的疑惑似的,小雪續(xù)道:“衙門不懂稅目,百姓更不懂了,再加上衙門人力不足,最后仍舊要回歸到請保甲里正來協(xié)助收稅?墒浅⒁呀(jīng)收回保甲里正的收稅權(quán)力,也短了他們的利益,因為無利可圖,他們豈會愿意無償幫忙?這樣反而該收的稅收不到,最后仍然造成短收的結(jié)果……”

  這會兒福子淵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經(jīng)小雪提醒,他也想清了那些執(zhí)行稅收的官員為何沒有把實際情況詳細(xì)上報,要不就是他們搞不定基層稅收的人員,導(dǎo)致短收,只好隱匿實情;要不就是他們已經(jīng)與地方稅收人員勾結(jié)了起來,隱惡揚善,瓜分利益。

  沉思了一陣,福子淵驀地苦笑起來,“或許新政的一些規(guī)定,如簡化稅目這項,是朕太想當(dāng)然耳了!备W訙Y揉了揉小雪的頭,“虧你想得到。”

  “這可不是我想的!彪m然被稱贊了很開心,但小雪仍是老實道:“是鳳翔侯帶我到江南時教導(dǎo)我的!

  這下福子淵的表情就復(fù)雜了,他隱隱有種感覺,華惟深從不直接干涉朝政,但其能力并不下于當(dāng)今文武百官的任何一人,所以他察覺了新政的種種問題后,告訴小雪,會不會也是想透過她的口,來婉轉(zhuǎn)建議他這個新皇?

  那個時候情勢未明,自己一派甚至還是勢弱的一方,華惟深就篤定他會當(dāng)皇帝了嗎?

  以華惟深的心計,這相當(dāng)有可能,但福子淵總不可能去和他求證,就算求證了華惟深也不會承認(rèn),只能在心里暗暗領(lǐng)了他這份情。

  “鳳翔侯的才能,去錦衣衛(wèi)就是埋沒了,他要是一早就進了六部,如今必然大放光彩,地位絕不下以前的趙首輔!

  小雪瞪大了眼。“那不成!鳳翔侯可不能進六部!”

  “為什么?”福子淵納悶。

  小雪羞覷了他一眼,面紅耳熱卻又理直氣壯地道:“因為他要尚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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