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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書公主 第3章(2)
作者:杜飛
  “阿琯,你干嘛在那兒手舞足蹈的?”任飛一走進院內,便瞧見秦琯兒在那兒揮手跳動著。

  秦琯兒嚇了一跳,回過神后不忘賞給任飛一記白眼。

  “你別突然出聲好嗎?嚇人啦!”她沒好氣的說道。

  “我才沒突然呢,是你太專心了吧!”任飛隨即回道,分明是他不知在想什么才會被驚嚇到。

  “你——算了算了!你來作啥?”肯定沒好事,該不會是來下逐客令的吧?

  “是來告訴你個好消息的。”

  好消息?現在能有什么好消息?冷堡主不計前嫌愿收留她這個小可憐?

  嘖,這種施舍不要也罷。

  “什么好消息?”秦琯兒隨口問問。

  “我明日要上北山打探范叔他們的消息!

  “真的?”太好了!她原就有些不放心爺爺,這回若能親自見到,她才能正安心。

  “當然是真的,我方才和大哥商討決定的!

  “明日幾時出發?我也去!”這么一來既能采訪爺爺,又能避開冷天鷹,真是一石二鳥的好方法。

  “不行啦,北山的路不好走,你沒武功又那么瘦弱,而且我只是去看看,隨即就得趕回來,你去只會拖延時間!卑g這小子有沒有搞錯,他可不是去游山玩水。

  “你干啥一臉瞧不起人,我很能吃苦耐勞,而且我想去找爺爺呀!”

  瞧任飛那什么表情,真是狗眼看人低。

  “拜托,這和吃苦耐勞無關好不好?而且大哥也不會答應的!比物w翻了個白眼。這小子有時真像女人般難纏。

  “他一定會答應的,我看啦,他巴不得我早點離開呢!彼止局。

  “為什么?”

  “因為我——”不對,這聲音不是任飛呀,而且還從后方傳來,任飛不就站在她眼前,那么……她實在沒勇氣向后瞧,只聽見任飛喊道:

  “大哥,你怎么也來了?”

  “紀叔找你,他可能要和你商討晚宴及明日上山的事吧!逼鋵嵥罂烧覀人來叫任飛,何必親自來呢?他不愿承認卻又否認不了“她”

  確實有讓人想接近的魔力。

  “好吧,那我去找紀叔了!比物w說罷向秦琯兒搖搖手,轉身離去。

  一時不知如何面對冷天鷹,秦琯兒依舊背對著他,心里盼著他會和任飛一道離開,但身后的腳步聲卻遲遲未響起。

  “你剛剛還未說完,為什么呢?”冷天鷹有磁性的低嗓再度由她身后響起。

  秦琯兒不甘愿的轉身面對他,垮著肩無奈的道:“因為我得罪了冷大堡主呀!”

  “怎么得罪的呢?”冷天鷹驚覺自己竟難得的有耐性。

  “你明知道還問我?都是你不好,你該早點告訴我你就是冷天鷹,害我出那么多的糗。當我拉著你逃的時候,你心里一定把我笑個半死,我真是丟死人了!”不提就算了,這一說讓她的氣全上來了。

  “沒有,我絕對沒笑你!崩涮禚棽唤庾约簽楹我嗉咏忉專幌虿粫绱,可就是不自覺地脫口而出了。

  “真的?”秦琯兒雖仍有些質疑,但他的話卻讓她心情好了起來。

  “那我在廳堂上說的話你也不計較嘍?”

  “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得告訴我為何我是冷天鷹這事會讓你感到失望!彼幌蚶淙粦T了,對于他人的眼光倒也不挺在意,可她的“失望”

  卻讓他感到在意。

  “以前在揚州說書時,爺爺常說到棱星山莊石莊主和你冷堡主的一些事跡,我每每聽了總會在腦中描繪出你們的樣貌來,而我心中的冷天鷹可不是你這個樣,所以當我知道你就是冷天鷹時,當然有些失望嘍!

  哎,其實也不能說是失望啦,畢竟他長得比她想像中的冷天鷹年輕些、也好看些。

  “那你心目中的冷天鷹是什么樣呢?”冷天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我想像中的冷天鷹是個高大、臉上長滿髯須、說起話來粗聲大氣、笑起來震天響的豪爽大漢。”秦琯兒邊說邊睇向冷天鷹那隱約上揚的唇瓣。

  “你別笑啊!爺爺還說我想的不就是揚州城街頭賣豬肉的王二屠子嗎?”

  冷天鷹一聽不禁楞了下,隨即大笑不止,秦琯兒見狀也笑了開來。

  小紅一進院內便對眼前的景象震撼不己;她來了飛鷹堡三年了,從沒看過堡主這么大笑過。堡主冷靜的臉孔總難得出現笑意,就算有也是淡淡的、冷冷的,不像現在這樣大笑出聲。

  “小紅,有什么事嗎?”秦琯兒瞧小紅呆站在那兒,便出聲叫她。一聽到她的叫聲,冷天鷹也轉過身。

  “堡主!”堡主雖從不對她們這些丫鬟疾言厲色,可是他散發出的冷峻氣息卻會令人望而生懼、心生敬重。她真是佩服阿琯,竟可以和堡主這樣說笑。

  “什么事?”冷天鷹神態轉為冷然。

  “那個……紀大娘要我來問阿——琯公平,晚宴上要穿什么衣服!

  小紅低著頭輕聲說道。

  “哪需要什么衣服啊,我又不是什么姑娘家。”秦琯兒突然覺得身旁有道銳光射來,她轉頭對上冷天鷹那似能洞悉一切的黑眸,頓時有種心虛的感覺。

  “可是大娘說還是得穿得體面些。”

  “行了,你看大娘拿什么衣服我就穿什么!彼荛_了冷天鷹的目光,急忙回應小紅。

  “這些都是大娘要我拿過來讓你挑選的,還說你若選好了讓我幫你梳理一番!毙〖t拎著一個竹籃,秦琯兒走上前去接過手。

  “冷堡主,你忙去吧,我想挑選些服飾!庇粗涮禚椖请p幽黑瞳眸,她就愈覺得心虛。

  冷天鷹挑高眉。她這可是在逐客?飛鷹堡內可沒人敢這么對他說,不過……他再度驚覺自己對她竟能如此包容。

  這樣的察覺讓他心生驚愕,這從未有的感覺讓他疑惑又不安。

  “你就在這幫她打理,前頭的事我叫紀嬸另外找人!彼淮,不待兩人的反應逕自走了。

  “不……不必了吧,我自個來就行!遍_玩笑,若讓小紅幫她打理,她的“秘密”不就被拆穿了?

  “琯公子,你就別客氣了,堡主要我幫你就是把你當貴客,我們做下人的怎能怠慢呢!”小紅堅持著。堡主交待的事,她一定得做到。

  “我不習慣嘛!”看小紅一臉堅持的模樣,若不想個法子,恐怕到晚宴開始都還未能有個結果。

  “要不這樣好了,我先把衣服披上,你再進來幫我梳整。”

  “這……”小紅猶豫著。

  “別這那了,我先進去了!鼻噩g兒抱起那籃服飾,急忙走進屋內。

  “琯公子——”不理小紅的叫喚,她趕緊將門栓上。

  “我快好了,你別急!鼻噩g兒急忙換下衣服,將胸前的纏布拉緊些;這是當男子最不舒適的事,總得把胸口纏得這么緊。她從籃里隨意挑了件長掛披上便將門打開。

  “琯公子——”小紅撇撇嘴,正要抱怨,秦琯兒一把將她抓進來。

  “別再叫琯公子了,不是說好了叫我阿琯的嗎?”

  “可是——”

  “別再可是了,來,快幫我系好這袍服。你覺得這行掛披上這袍服可搭嗎?”說著隨手拿了一件短掛遞給小紅。

  小紅拿起短掛在他身上比畫著。

  “琯——阿琯,這根本不同套,這長袍得配這件行掛才是!毙〖t拿起另一件短掛,直接將其穿套在秦琯兒身上。

  “哇!真是漂亮耶!”秦琯兒拉拉身上的袍服,那素白精致的麻布上有著淡雅的圖騰,讓她不禁贊嘆道。想她在揚州時,粗布簡衣,哪來這么多規矩,什么長袍該搭短掛的,有錢人家果真不同凡響。

  “那是你長得俊秀。說真的,琯公子你若是女子,裝扮起來肯定不輸丁姑娘!毙〖t依舊無法喚她“阿琯”,畢竟她只是個丫鬟,這樣的稱呼感覺像是腧矩了。

  三年前小紅家鄉鬧饑荒,父母皆病逝,十二歲的她巧遇紀仲林,之后他將她帶回了飛鷹堡,也因此她對飛鷹堡充滿了感激。她在飛鷹堡過得很有尊嚴,不僅是堡主,連各個管事都待她們很好,從不會無端找她們麻煩,所以她認為自己該謹守本份、潔身自愛。

  “咳,你胡說些什么!”秦瑁兒心虛的斥責小紅,同時納悶問道:“誰是丁姑娘?”

  “丁水柔姑娘可是咱們北方紅袖樓里最有名的姑娘,人長得柔美,又有才氣,就是……”小紅四處探望了下,然后才低聲道:“高傲了點!

  “紅袖褸是什么地方?”秦琯兒疑惑的望著小紅。

  “就是那個……嗯……那個……”小紅羞著臉支五口著。

  秦琯兒側抬起頭瞅著她,“那個……”她學著小紅的口吻糗她。

  “哎呀,就是那個嘛,你們男人最愛去的嘛!你真壞,還故意糗我!

  小紅被秦琯兒這么一逗,臉頰更為紅燙了。

  男人最愛去的地方?

  這倒真是難倒她這個“假男人”了。在揚州阿寬他們最愛去哪兒呢?

  瞧他們每天不就四處遛達,哪有什么地方——!

  “青樓!就跟咱們揚州城的玉袖坊是一樣的!”秦琯兒這才恍然大悟。

  “是……是呀!币慌缘男〖t早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瞥見琯公子眼中并無輕浮調戲之意,這才輕吁了口氣,看來琯公子真是無意的。

  “紀總管邀請紅袖褸的姑娘在晚宴時前來獻藝。丁姑娘平時可不輕易答應外出表演,多少王公貴族爭相邀約她也不為所動,她可是看在堡主的份上才走這一趟的!

  “她常來飛鷹堡表演嗎?”瞧她多給冷天鷹面子,全為了他才來飛鷹堡。

  “倒不全是表演,偶爾她也會來小住一陣,說是來探望堡主!甭犘〖t的口吻似乎不太歡迎這位丁姑娘。

  “哦,看來這位丁姑娘是你們家堡主的紅粉知己呢。”秦琯兒酸酸的說著,絲毫未察覺自己語氣中那股醋意。

  “這我就不曉得了,不過像堡主這般英雄人物,姑娘家誰看了不歡喜呢?”小紅那認真的神情,真把秦琯兒給笑壞了。

  “哦,那你也是嘍?”秦琯兒打趣道。

  “琯公子,你可別瞎說呀,我是很敬重堡主,絕沒……”小紅驚慌不己的搖著雙手,急忙解釋。

  秦琯兒見狀哈哈大笑,“逗你的啦,瞧你緊張成那樣!

  “唉,琯公子,你就別再糗我了?熳,我幫你把頭發梳理一下。”

  秦琯兒一聽,忙伸手壓住頭頂上的圓帽,急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這樣就挺好了,你去忙別的吧!边@圓帽若被取下,那頭烏黑長發可就藏不住了。

  小紅不解的看著她。

  “這樣就行了。我又不是什么姑娘家,不必麻煩了!

  左哄右拐的總算把小紅給騙走了,秦琯兒身心疲憊的攤在躺椅上,腦海中不時浮現剛剛小紅說的話。

  “丁姑娘人長得柔美,又有才氣……”、“她可是看在堡主的份上才走這道……”

  真想一睹她的豐采。

  終于見著丁水柔了。

  乍見丁水柔時,秦琯兒覺得小紅形容的那些實在不是以道出她的美,她不只美,還十分柔媚,且那媚似是渾然天成,舉手投足皆是嬌態萬千、百媚叢生。這般水樣的女人,莫說男人,就連女人看了也心生愛憐。

  但再多見幾次后,她就覺得小紅形容她高傲也太客氣了,她根本就是傲慢、勢力嘛。她的笑容只給冷天鷹、任飛等人,對待其他下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也難怪堡里的丫鬟一提起她總是嫌惡多于喜歡。

  這么柔美的女人,卻沒有可親的個性,真是可惜啊,枉費上天給予她如此的美貌。

  可是男人卻不這么認為,只要面貌長得美,哪會去理會其它的呢?

  就連飛鷹堡堡主冷天鷹也不例外。

  斜睨著首位上的冷天鷹,和身旁幾乎快倒在他懷里的丁水柔,秦琯兒有股沖動想上前去把她的身子扶正坐好。她是沒長骨頭不成?還有還有,她的手干嘛老愛往冷天鷹的胸前摸去呢?手癢。

  更氣人的是,冷天鷹不但就這么任由那丁水柔為所欲為,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呢!

  想起小紅說的紅袖樓,又想起之前她在玉袖坊看到的情景,秦琯兒忽感一陣氣悶,難不成冷天鷹就愛去那種地方,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想起玉袖坊廂房內的景象,再看著冷天鷹和丁水柔兩人……噢!這實在是……盡管佳肴在前,她卻毫無食欲。真搞不懂自己為何會如此生氣,冷天鷹和丁水柔跟她有何干系呢?她索性別過頭不往那邊瞧,可是沒一會兒眼珠子卻又不聽話的瞄向那邊。

  中庭表演彩舞的舞娘退了下來,只見丁水柔緩緩的站起身。

  “各位佳賓,現在由小女子為大家彈奏一曲!彼暼缙淙税愕娜崦,那媚眼一掃,在場男子無不全身酥麻,心中飄飄然。她體態輕柔的在古琴前坐下,雙手一撥,悠揚的琴聲響起,她隨之輕輕吟唱著:

  “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游冷處,樓高不見章臺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秋千去!

  一曲終了,眾人皆撫掌叫好。

  歐陽修這闕“蝶戀花”是篇惜春之作,她真把那空虛凄婉的情懷表現到極致。這詞秦琯兒熟得很,她雖然不懂音律,卻也覺得丁水柔吟唱得真好聽,古琴也彈得很好,哪像她怎么學、怎么拼湊就是演奏不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正在自怨自艾時,一旁突然有人說:“干嘛?看呆看癡了?”任飛不知何時跑到她身旁來。

  秦琯兒抿著嘴,無奈凄然的神情倒是讓任飛楞了會。

  “你怎么了?不會是因為她吧?”任飛伸手指向冷天鷹懷中的丁水柔。

  不會吧?這小子該不會“煞”到她了吧?

  唉,她也不曉得自己怎么了,就是有點沒勁,該不會真因為她吧?

  問題是因為她什么呢?哎呀,腦子愈來愈混亂了。

  “阿琯,別妄想啦,沒瞧見她黏大哥黏那么緊,她是不可能看上你這毛頭小子的。”任飛的勸說讓秦琯兒感到啼笑皆非!皼r且那種女子哪是你惹得起的,少沾為妙,她真的不適合你!

  “那她就適合冷天鷹?”秦琯兒語中那不自覺的酸味,更是讓任飛誤解了。

  “那不一樣嘛,大哥歷練豐富,肯定看得清楚,而你還小沒什么經驗,難免會不禁美色!鼻七@情形,阿琯這小子該不會吃起大哥的醋吧?

  “經驗?啥經驗?瞧你說得像是你多有經驗似的!鼻冂陜翰荒偷捻物w。她可不管什么經不經驗的,只是丁水柔怎么可以適合冷天鷹呢?

  “多有經驗是不敢說啦,但比你有經驗是一定的!比物w神情驕傲的抬高下巴,睨著秦琯兒。

  兩人就這么互瞪著,渾然不知有道厲光正朝他們掃射過來。

  冷天鷹看著任飛和秦瑁兒在那打罵逗笑,心中不禁產生一絲妒意,這陌名的感覺讓他心中一震,為了抑制這感覺,他竟不自覺地將手中的酒杯握得更緊。

  “冷爺,怎么了?”丁水柔輕撫著他的胸膛,抬頭輕聲問道。什么事讓他突然全身繃緊呢?

  一語驚醒了冷天鷹,他低頭一看,只見丁水柔嬌笑盈盈的瞅著他。

  “冷爺,奴家敬您一杯。”丁水柔一飲而盡,接著作勢偎入冷天鷹的懷里,似是有點不勝酒力的嬌喘著。

  她是紅袖樓里最有名的美人,才色兼具,眾人爭相邀約只為一睹佳人豐采,而其中更不乏王公貴族,但她卻獨鐘情于冷天鷹。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花開得再好,終有凋零的一天,自己若是跟了那些達官貴人,終究也只是個寵妾罷了,一旦年老色衰,難保不會遭人嫌棄。而跟了冷天鷹,那便是飛鷹堡的女主人,她知道冷天鷹若娶了她,便不會始亂終棄,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更是個好看的男人,雖然稍稍冷酷了點。這般男人中的男人,她當然不會放過,也因此她總會制造些機會來飛鷹堡,以便親近冷天鷹。

  “各位,咱們舉杯敬堡主!毕乱幻鬂h舉杯說道。

  聞言,眾人紛紛舉杯一飲而下。

  “咳咳……”秦琯兒嗆咳著,她不曉得這酒這么難喝又嗆人,真不懂爺爺和邵叔他們為何老愛小酌幾杯。

  任飛見狀卻在一旁拍桌大笑。

  “你,咳咳……笑夠沒?”伸手拿起杯子往任飛擲去。

  “喲。≌l?是誰丟的?”一個略為粗嘎的嗓門大吼道。

  正飲酒作樂的眾人霎時停下動作,原本鬧哄哄的廳堂頓時鴉雀無聲。秦琯兒咬緊唇正準備硬著頭皮站出來道歉時,只見任飛又捧腹大笑了起來,這下子眾人全瞪向任飛。

  “各位,沒事沒事!魯叔,不好意思,那杯子是我不小心滑了手!

  看他癲笑成那樣,還真是有點醉了。魯天足揮揮手,無所謂的繼續喝酒吃肉,于是大伙又開始沉浸在歡樂中。

  秦琯兒見狀暗吁了口氣,但已無興致再待在這兒。瞥了首位的冷天鷹和他懷中的丁水柔一眼,她毅然決定離席,悄然走回自己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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