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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住著俏冤家 第7章(2)
作者:董妮
  「為什么要放棄?」

  「袁丫頭已經很清楚明白地拒絕你了!龟愂貙⒂牭溃骸改隳沁要行那死纏爛打的蠢事?」

  「喜歡一個人并沒有錯,錯的是使用的手段,只要我不造成任何人的困擾,單純地喜歡,何來愚蠢之說?」

  「如果她一直不接受你呢?你要跟她耗一輩子?」

  「也沒什么不好。」袁尚喜是因為他的無情,才決定一生不嫁。但她并未就此抹消自己的感情,她依然愛他、依然在他有需要時幫助他、依然對他笑得瀟灑飛揚,一個姑娘都有如此胸襟,難道他還不如她?

  「你……你們兩個……」陳守將以為,柳嘯月和袁尚喜簡直是絕配。

  「大人!挂粋兵丁來報!冈媚镒屓藖碚f,城門口有些不對勁。」

  已經秋末了,到處都在收糧入庫,陳守將手下人力有些吃緊,就讓袁尚喜率流犯整修城墻時,順便注意一下北方當涂族的動靜。

  她為人有些粗心,但做事卻很仔細,捉到了幾個當涂族奸細后,陳守將干脆讓她幫著守城門。不過這份工作只持續到秋收結束,畢竟,她還是流犯身分,危急時用她可以,真提升她入軍職,怕御史就要參他一個濫權枉法的罪名。

  「去看看——」陳守將還沒說完,就發現柳嘯月已經不見了。「要論重色輕友,你稱第二,也沒人敢坐第一的寶座了。」他邊說,也招呼親兵,一起上城頭。

 。

  袁尚喜看到柳嘯月的時候,有些緊張,想逃跑。

  自從那夜,兩人在屋頂上相擁著睡了一晚后,她就沒辦法以平常心面對他。

  她顫著手,解下腰間的皮囊,喝了口酒。這已經不是燒刀子了,柳嘯月說燒刀子太烈,讓她少喝,她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改變習慣,現在喝竹葉青。

  竹葉青綿軟,帶著一股特殊的香氣,讓她雙頰染上一抹嫣紅。

  他很自然地走過來,伸手拭去她唇邊的酒汁,微笑著,眼睛明亮,像在勾她的魂。

  她傻了,手中的皮囊差點掉了。

  「發生什么事?」他的吐息吹向她耳畔,一點一滴融化她的理智和抗拒。

  柳嘯月本來就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當他故意要迷人時,又有誰擋得?

  至少袁尚喜是擋不了的。她只覺腦袋越來越迷糊,就連讓他欺近身體,肩抵著肩,她也沒發現。

  她鼻間充滿了他的氣息,是江南柳綠的味道,好溫暖。

  迷迷茫茫間,她忘了緊張,陶醉地享受著他的陪伴。

  他就知道她抗拒不了自己。其實她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里,但他不會說,因為說了,她會逃,他就沒有機會再捉住她了。

  他選擇另一種方式接近她,讓她在生活中習慣自己,希望有朝一日,她會視他的親密如呼吸,到時,她再堅決不嫁人,也離不開他了。

  這方法有些卑鄙,但不得不說,它很有效?,他們之間靠得多近。

  「我剛才跟陳大哥喝茶,聽說這里有事,便來看看。」

  她的情緒隨著他的話語起舞,忘了自己的堅持,指著遠方那團團黃霧說:「你看那邊,好大一股煙塵,像不像大隊人馬奔馳而來?」

  他極目望去,滾滾煙塵中,確實有很多人影、馬影和……車影。

  「難道是當涂族人來攻?」他有些緊張。袁尚喜的內力還沒完全恢復,這時候打仗,她會很危險。

  「我看不懂!顾煌ㄜ妱,這種事要陳守將拿主意。「大人還沒到嗎?」

  柳嘯月這才想起,自己把好友拋下了。

  適時,陳守將到達,先讓部卒四門警戒,弓箭、火炮也架起來了,然后才抽空瞪柳嘯月一眼。這家伙有了女人就不要朋友了,真不仗義!

  柳嘯月只當沒看見,指著那道煙塵問:「你怎么看?」

  「不像當涂族人,他們南下劫掠,全體輕騎,從來不配馬車!龟愂貙⒄f。

  他們看著那股煙塵由遠而近,漸漸地,百來匹馬、十幾輛馬車和數百驚慌失措的百姓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是好幾支商隊集合而成的龐大人群,他們一面跑,一面哭喊,突然,一輛馬車翻覆,車里的女人、小孩跌出來,哭號震天,卻沒有人回頭幫助他們。

  袁尚喜皺眉。她最看不慣見危不救的事。

  柳嘯月拉住她的手。「別沖動,我們要弄清楚情況,再行動。」

  「我知道!顾f,但心里有些悶。

  「若確定這不是一場陷阱,我陪你去救人。」他扣緊了她的十指。

  「謝謝!顾揪蜕蛎栽谒臍庀⒅校忠P心這突如其來的商隊,越發注意不到他的踰矩了。

  他唇角勾起一彎笑,這小小的親密讓他非常開心。

  陳守將不屑地瞥他一眼,低語:「趁人之危!」

  人群越來越接近城門,所有的兵士都警戒起來了。

  陳守將讓士兵們拉開長弓,隨時準備放箭。

  「救命!將軍大人,救救我們……」人群中傳來哭求的聲音。

  陳守將讓兵士繼續警戒,他和柳嘯月、袁尚喜步下城頭。

  那些商人已經沖到城門口,卻被守城的軍亡擋在外頭。他們的狀況看起來很糟糕,幾乎人人帶傷。

  陳守將見商隊中并沒有扎眼的人,就讓士兵把人放進來了。

  有幾個體弱的,一進城,兩眼一翻,便昏倒了。

  袁尚喜看到一個婦人懷里抱著孩子,嬰兒的臉已成淡金色,顯然性命垂危。

  她正想跑過去探望嬰兒,才注意到手被握住了,她跑不動。

  這一路,柳嘯月一直拉著她,沒松開過,但她沒發現。

  她已漸漸習慣他隨時隨地的親密了嗎?這有點可怕,他不可能永遠留下來,而她卻沈溺在他的陪伴中,萬一哪天他又消失了,她會很慘。

  她正想甩開,他卻突然拖著她往人堆里跑!改呛⒆涌赡芸觳恍辛,要盡快施救。」

  「可是……」她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很想要他松手,讓大家都舒服,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們已來到那對母子面前,襁褓中的嬰兒奄奄一息,讓她立刻忘了原本的念頭!肝宜秃⒆舆M城找大夫,三公子——」

  「我去吧!」他很自然地松開她的手,安慰了那母親幾句,接過孩子!肝遗艿每臁!顾麑λΑ

  她不自覺地也回他一抹笑。因為他所有的動作都太自然了,就像人要吃飯、要呼吸一樣,令她產生一種錯覺,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很滿意地轉過身,好像一道輕煙掠過半空,抱著孩子入了城。

  她再也想不起自己的堅持,事實上,隨著傷患人數不斷增加,她忙著救死扶傷,也沒有多余的心力再去考慮其他。

  確定商隊的到來沒有任何危機后,陳守將也調撥一支軍隊,沿著官道尋過去,將那些掉隊的商人一一救回來。

  至于城內的人員安置和傷患救助,就委托給袁尚喜了。

  待柳嘯月把嬰兒送到醫館,再回來,她正忙著指揮人熬藥、煮粥,他很自然地又來到她身邊。

  他先給她幫忙,凡是要出力的工作,他就主動攬下。

  場面實在太亂,受傷的人數又多,她越來越忙不過來,便越倚賴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她也習慣了指使他做事。

  偶爾,她需要幫忙,而他正忙著,抽不出空,她反而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到了后來,他們仿佛融成一個人,連才入城的傷患都知道,有需求,跟袁尚喜講,和告訴柳嘯月是一樣的。

  他漸漸地掌握了她的行事步驟,開始干涉她,比如,逼她休息、強迫她吃飯。他說,她要一直挺著,才能幫助更多的人,否則她倒下了,這些傷患怎么辦?

  她累翻了,也無心注意他說的是對是錯,自然而然便照著他的話做了。

  不知不覺,殘陽掛在西方的山頭,一天過去了。

  柳嘯月拿了一件披風為她披上!钙痫L了,小心別著涼!

  「喔。」她應了一聲,恍惚間感覺有些不對勁,又想不出哪里出了錯!溉印

  「這些人怎么辦?總不能讓他們露宿城門!顾静蛔屗哪X子有清醒的機曾,只要她稍微回神,他就想盡各種辦法引誘她重新陷入迷糊。

  「我也不知道,得問陳守將。」她的注意力果然又被轉開。

  「我們一起去問吧!」他很自然地伸手,撥開她額前的劉海!高@樣好看!惯@又比一般的拉手觸碰更親密了。

  她呆愣了,連什么時候被他牽著手,來到陳守將面前都不曉得。

  「陳大哥,知道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了嗎?」柳嘯月問。

  陳守將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眼現疑惑。

  柳嘯月卻不給他詢問的機會,逕自道:「這些商人身上的傷都是刀劍造成的,難道他們遇上強盜?」

  「不是強盜,是當涂族人,他們襲擊了所有商隊!共坏貌徽f,柳嘯月是個很會轉移別人心思的人。陳守將果然忘了剛才的困惑。

  「按理說,北方盛產藥材和皮毛,南方多的是茶磚和食鹽,這種通商是互取所需,哪怕是兩國交戰最激烈的時候,也沒人會拿行商們泄憤,怎么這次卻反常了?」

  這個問題,陳守將也沒有答案,他只是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幕,感覺大散關也籠罩在一片陰謀的烏云中。        

  「恐怕當涂族人所圖非小,我們要小心了。」

  袁尚喜嘆口氣。這一年,真的是尚善國風雨飄搖的一年……

  「陳大人,秋末時節,夜風凄寒,已入城的行商個個帶傷,露宿不得,應該把他們安置在哪里?」她問。這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我已命人在軍營附近尋一片空地,搭好帳篷,你把他們遷過去吧!」陳守將又問:「袁姑娘,城墻的修整進度如何?」

  「差不多都好了!

  「袁姑娘,待城防修繕完成,你那監督的工作就暫時放下,改去照料那些行商吧!」陳守將要全力布局守城,卻是暫無心力顧及其他。

  「是,大人!顾I命去了,柳嘯月自然跟著她,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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