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猶豫不決,烏烈壓在她胸上的手一動,握住她渾 圓的酥胸,“叫一聲給我聽聽。”
徐妃宜垂首不答。
烏烈隔著衣服極準地摸上她胸前的那點,惡劣地一捏,“叫!
徐妃宜頓時覺得胸前一痛,繼而那又酥又痛的感覺再次襲來。她驚呼了一聲,生怕烏烈還會做些更過分的事,于是連忙捏著他的手道:“吉……吉郎。”
烏烈滿意地勾唇,“何事?”
徐妃宜不語,似怒似嗔地瞧著他,眸中水波蕩漾。
烏烈看著她笑,忍不住低不頭,在她唇上印上一記又快又重的吻。徐妃宜表情一呆,還沒來得及緩神,他就又吻了一下,緊接著又是一下,小雞琢米似的,吻得迅速又響亮。看著孩子般對著她吻個不停的烏烈,徐妃宜忍不住噗一笑,小手一抬,捂住他又要落下來的唇。
她捂著他的嘴,彎月般的眸子里漾著笑,“吉郎,頭還疼嗎?”
聽她這樣叫他,烏烈只感覺心里跟開了花似的,貼在她掌心里的唇勾起來,“嗯。”
徐妃宜睨著他,“真的?”
烏烈扒下她的手,“自然。今日痛得格外厲害!毖粤T把頭湊過去,“不信你瞧!
徐妃宜將信將疑地捧住他的頭,仔細地端詳著那裹著紗布的地方,烏烈順勢把頭埋得更近了些,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去拉她的衣帶,“不只是傷口,這一圈都在隱隱作痛,難受得緊!
“一圈都痛?莫不是傷口潰爛蔓延了?”
因為衣衫寬大松垮,所以徐妃宜并未發覺烏烈的動作,“這么難受怎么不早說呢,我……”
頸間一熱,她瞬間噤了聲。
埋首在她身前的烏烈不老實地吻著她的脖子,大手也已經撥開了她的衣服,隔著肚兜撫了上去。徐妃宜頓時回神,雙手壓在他肩上往外推,“又騙人!下次若真是頭疼了,看誰還會信你!”他吻得她脖頸發癢,責怪的聲音里竟還帶了幾分笑意。
烏烈順著她的脖子吻上去,尋到她的唇含 住。
徐妃宜被他吻得渾身發熱,擋在他肩上的小手也變得欲拒還羞起來,她身上的寬衣大敞,裹在淺色肚兜下的雪膚如玉,柔滑的觸感令烏烈愛下釋手。
……
“酸書生們總說,女人以水而成,這話果然不錯。”
徐妃宜無力地睜開眼,雪\\ru隨著他的輕喘而上下起伏。她似乎還未從gao\\潮的余溫中回神,臉頰粉潤、眼眸半瞇,說不出的嬌、言不盡的媚。
烏烈用手指蹭過她的臉頰,動作是難得的輕緩溫柔,但說出口的話卻格外粗樸,“你……很好看!
她攬著他的脖子,將嬌軟無力地嬌軀掛在他身上。
“就沒有點好聽的話了嗎?”
烏烈搖頭,“頭疼,想不出。”
徐妃宜偏著頭苦笑,“那么多書,真真是白讀了!
烏烈沉下臉佯怒,將唇貼在她的耳畔,“不會讀書又怎樣?不是照樣讓你舒服?”
徐妃宜臉如火燒,想把手抽回來。
烏烈壓著她的手,舌尖劃過她的臉頰,“來,我疼你。”
他膩在徐妃宜耳畔嘀咕,曖昧的情話令她羞怯難當,忍不住將臉埋進他的頸窩。烏烈沉沉地笑,將手架到她的腿間,剛打算將她抱到榻上去,便聽得帳外傳來一聲大喝。
“報!”
烏烈動作一僵,火大地從徐妃宜的臉畔抬頭,“一會兒再報!”
外頭的傳信兵沒了聲音。
徐妃宜當即松開手,手忙腳亂地攏好自己的衣服。
烏烈捉住她的手,不悅道:“不理他,我們繼續!
徐妃宜忙道:“軍事要緊!
烏烈像是嘔氣似的不放手,因為yu\\火難抒而郁結得要命。
徐妃宜瞧了瞧他憋火的樣子,猶豫片刻后復而環住他的脖子,輕悄悄地湊到他的耳邊,軟玉呢喃,“我一會兒再來找你,好不好?”她頓了一頓,聲音又弱了幾分,“吉郎!闭f完從他耳側抬頭,羞得不敢抬眼,紅霞一路漫到了玉頸上。
烏烈神色動容,默然看著她。
片刻后,他忽然勾過徐妃宜的下巴重重一吻,將她吮得四肢癱軟后才松口,貼著她的唇瓣低語,渾厚嗓音中壓制著的悶哼聲彰顯了他呼之欲出的yu/望,熱辣得令人面紅耳赤,“我很快就結束,你就在帳外等著,不要走遠。”
徐妃宜輕輕地點了點頭。
緊接著烏烈大手一松。徐妃宜從他帳中離開,連忙將自己的衣服系好,又整了整發髻。烏烈的目光裹著她,話卻是對帳外信兵說的,“何事?”
傳信兵道:“關外傳來軍報!”
徐妃宜拉好了衣服,又伸手撫了撫頭發,確認無虞后對著烏烈點了點頭。
烏烈道:“進來說。”
傳信兵捧著軍報快步走入營帳。
徐妃宜整理了表情,一本正經地拱手,“徐飛告退!
烏烈應允,目光卻一直追著徐妃宜,直到帳簾落下之后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軍報是從駐守冥江的鮫衛軍處傳來的。
傳信兵離開之后,烏烈當即傳來軍中諸謀士、副將進帳商議。時過戌時,便又是一封軍報送來,竟是說有探子來報,安北軍已經順江而下,不時便要抵達冥江。敵軍此番駕船十數艘,一船千人、聲勢浩大,若是任其搶灘登岸,必將又是一場生死之戰!鮫衛軍的主帥怕與之不敵,便傳來軍報向烏烈求援。
烏烈當機立斷,立刻整軍出發!
恭州營內燃起了無數火把,黑暗中的火焰猶如鬼火,撩著滿軍士氣直逼墨色蒼穹。烏烈的壯軀上貫一副錦繡黃金甲,鐵盔后眼眸亮如明鏡,映著營中簇簇火光。他立于于帝烏馬上,聲音渾厚如鐘,“沙場無情,戰則勝、不戰則敗;軍規難違,進者生、退者死!”烏烈手中長刀圈轉,在黑夜中劃出一抹鋒利的刀花,繼而狠然劈下,“恭州兒郎們,此一戰生死不論、全心御敵,定要斬下賊將頭顱,以祭我軍將士亡魂!”
他緊咬著牙根,狠心猛勒韁繩,揮刀向前,“出發!”
全營將士如潮水般殺出,氣勢洶洶,宛若黑夜中的火龍,蜿蜒而去。
直到行軍的隊伍已經遠得瞧不見了,遠遠跟在后頭的徐妃宜才停下了步子,戰事來得這樣突然,他們竟是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明明數個時辰之前,他還在自己的耳畔呢喃著曖昧的情話,還讓她守在帳外不要走遠……徐妃宜捂著胸口,小手情不自禁地揪緊了衣衫,那股力道似乎漫進身體,也跟著揪緊了她的心。
七年之前,他也是這樣離開的。
只不過那時的他被迫入征、形容沮喪,可現在他卻成了一軍主將、威武無匹。烏烈出征前的那一番話,說得徐妃宜都跟著心情激蕩起來,情不自禁涌起來的崇拜與愛慕漲滿了她的心房,可看著烏烈率軍離去,滿滿的情感中又泛出了酸楚。
他傷勢未愈,此番大戰可千萬不要出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