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爾佳滿意的盯著眼前的美景。
只要嘗過之后再將她送回,那么這偷香竊玉之事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他色心大起,亢奮的猛盯著橫躺床上的絕世美人,他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工夫,又經過兩個「好心人」的協助,才有機會對她下藥,這女人陰狠毒辣,卻妖艷異常,惹得他心癢難耐,尤其他生平就愛獵艷,遇到這等絕世珍品怎可放過?否則就辜負了他這黎國第一摧花高手的名號了。
猥瑣的摩拳擦掌后,膽大包天的一把襲向了她的前胸,打算速戰速決后再把人盡快送回她的帳棚,那么他就不會惹禍上身了,況且外頭還有兩個人正在替他把風,讓她們等太久可就不上道了……
正欲一把脫了她的衣物,手才觸及美人的前襟,不知怎地,他整個人突然凌空飛起,再下一刻,他已躺在地上哀嚎了。
「誰這么大膽,敢對本王子動粗?」他痛得起身叫囂。
「混帳東西!」某人臉色鐵青,殺氣騰騰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皇皇……皇上!」他立時嚇破膽,怎么會是中原皇帝?
「你竟敢碰她!」裘翊辭怒不可遏的瞧見仍撩人的橫臥在床上的人兒,他收到消息,聽聞香隱這丫頭正在瓜爾佳房里尋歡,這才丟下滿帳棚的議事大臣,怒極攻心的趕來,果然看見了令他抓狂之事。
「我……這是……是誤會——」
「你住口!」裘翊辭怒火中燒。
他一臉風暴的走向瓜爾佳,這混帳竟敢對他的女人偷香竊玉,分明找死!
「皇上,讓奴才殺了他?」跟在他身旁的查總管立即道,此人不像短命相,但卻做出短命之事,誰不好下手,居然對公主出手,不死也不行了。
「不,朕要親自動手!」裘翊辭不想假他人之手殺了這廝,因為若不親自動手,恐難消他此刻的暴戾之氣。
乍見怒濤洶涌的裘翊辭,瓜爾佳驚恐得不知如何是好。「皇上,是公主誘惑我的,我……我是被逼的!贡槐萍绷,他胡亂捏造借口。
「香隱誘惑你?!」瞧著床上人兒微微沉吟一聲,翻了身,胸前早已全松的扣節登時半敞開來,這雪白胸形若隱若現,好不引人遐思。
裘翊辭表情更加嚴峻盛怒,目光越發深沉駭人。
瓜爾佳見狀,口水一咽!肝摇瓰楸9髅,愿意迎娶公主為妃!顾R上說。
「你想娶她?」
「是的,我本來就是來求親的,見到公主更是一見鐘情,皇上此次帶著公主造訪黎國,不就是有意要將公主下嫁?我會盡力愛護公主,不會叫她受委屈的!怪性俗钪孛,既然丑事敗露,他表明迎娶之意應該就沒事了才是,但說完卻不小心瞄見查總管一副他死定了似的表情,悲憐的猛搖頭,難道不是這樣?
「你不知道香隱是不能嫁的?」裘翊辭突然緩下口氣,嘴角甚至出現耐心的微笑。
為何皇上的笑容令他更加毛骨悚然?皇上明明在笑不是嗎?「為……為什么不能嫁?」他抖著聲問。
「問得好,那朕就告訴你為什么。」裘翊辭臉色一變,猛然攫住他的衣襟拉至跟前道:「聽清楚了,香隱是朕的女人,你敢娶朕的女人?」他的臉已然如怒濤般洶涌駭人。
「!」他嚇掉了半條命!改隳恪銈儾皇侵劣H兄妹嗎?中原有這么開放,兄妹可以通婚的嗎?」他瞠目結舌。
「朕再說一次,香隱不是朕的妹妹,是朕的女人!」
裘翊辭揪起他,顯然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了,查總管眼明手快,立即雙手奉上利刃,恭請主子動刑。
「皇上,您不能殺我,我乃是黎國的王儲,您若殺了我,定會引起兩國再次的殺伐!构蠣柤亚浦,嚇得差點沒有屁滾尿流,為求自保,他趕緊又說。
裘翊辭眼神又冷冽上幾分。「你以為朕此趟來是做什么的?游山玩水?」
「難道您想拿下黎國?」他心驚問道。
「還沒決定,但端看心情,不過,原本計畫里你就非死不可,只是這會你色膽包天,找死找得早了一點。」裘翊辭笑得陰惻惻。
「你……」瓜爾佳驚得無以復加。
他難得親自動手,這一刀,輕易沒入瓜爾佳身體,瓜爾佳瞠著眼,不敢置信。
這黎國第一摧花手,這回反被摧命了!
。
「香隱,你醒醒!菇鉀Q了該死之人,裘翊辭將床上的人兒火速抱回他的龍帳,遣去左右,等了老半天她卻遲遲未醒,他心急的查看。
見她異常沉睡,臉色泛著微微蒼白……
該死,原來她是遭人下藥了,瓜爾佳這廝竟敢做出這種下流事,無恥的東西!
他怒火又起,卻也放下心來,這丫頭不是自愿的……
瞧見她睡得恣意,就如她大膽任性的性子,無人敢與之爭鋒。
他嘴唇不住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一聲喟嘆,這丫頭一直在他身邊,他由小就呵護著她長大,如今她蛻變得越加令人不敢逼視的絕塵,但他的心頭卻也越加的苦悶不安……這丫頭要到何時才能體會他為她瘋狂而悸動的心?
他澄澈深邃的俊眸,深情的望向那性感雙唇,禁不住俯下首來,深深吻向那略顯蒼白的唇辦……
「皇上,你在做什么?」唇辦的主人突然轉醒,圓睜美眸,有些訝異,更多了股怒氣。
他的唇還貼著她,當下眼睜得比她還大。
她醒了!這時候?
「朕……這個……」一時之間還詞窮哩。
「皇上有話,先移開唇再說!顾穆曇粲蓛扇说拇娇p中逸出。
他一陣懊惱,這迷藥消退得真不是時候,尷尬的起身,一臉可惜的盯著她泛出艷色的雙唇。
她盯著他不甘的模樣,心下光火,起身想罵人,竟發覺自己全身無力!富噬蠈ξ蚁滤?」她震驚不已。
「不是朕。」他急忙否認。
「此處只有你,不是你,是誰?」還狡辯,不可原諒!
「朕是冤枉的,朕剛救了你——」
「不要再說了,我對皇上失望透頂!無恥淫徒!來人啊,將我送回我的營帳內!」
裘翊辭愕然以對,這是怎么了?他救了她,卻反成了無恥淫徒?
他簡直無語問蒼天。
。
「有刺客、有刺客!」正當鑾駕行進途中,幾聲呼叫登時讓數百鐵甲一陣慌亂,紛紛拔刀擺出陣勢準備護駕,但等了半響卻不見敵蹤。
「怎么回事?」裘翊辭由鑾駕里沉聲問。連日來的狀況實在太多,多得有些奇怪。
「啟稟皇上,奴才們只聽聞有刺客,卻不見刺客的蹤跡!共榭偣芑胤A,也覺得納悶。
「喔,有這種事?」他蹙眉。「償謙與湛青他們人呢?」
「王爺與將軍聞聲已先行探視四周了!
「嗯,朕知道了,那香隱還好吧?」自從昨晚她撂下無恥淫徒罵語氣憤離去后,一天過去,不知氣消了沒?
「公主她……」話說到一半,小太監突然附耳向查總管!甘裁矗俊顾樕蝗淮笞。
「怎么了?」裘翊辭直覺出事,立即探出頭來。
「皇上,剛才小起子來報,公主的鑾轎遭襲了!
「你說什么?」他大驚失色。
「小起子說公主她……她追著刺客而去了!
「什么?這丫頭竟然只身追人去了?」如今他們已來到邊境,即將就要進入黎國國境,正是兇險之際,她怎能任性追敵?萬一中了埋伏就糟了。
「不行,她往哪個方向去了?朕要去追她回來!」
「皇上,萬萬不可,您乃萬金之軀,豈容涉險,況且其他侍衛已追了去,他們會保護公主的,您可千萬別離開鑾駕啊!共榭偣芰。
「不要說了,香隱的身手豈是一般侍衛追得上的?償謙與湛青此刻又不在,朕得親自去逮她回來!
*
香隱追著一道人影,不一會工夫,已來到一處風景秀麗的平原,放眼望去哪有半個人影,這刺客還真能溜,她低首瞧見地上遺留了一把劍,隨手拾起。
是刺客倉皇逃命時掉落的嗎?
一路又在不遠處發現另一把劍,這些劍分明丟得異常明顯,她越發感到狐疑,站在原地想著這莫非是刺客故意留下的?但是為什么?正想著是怎么一回事,裘翊辭已然追趕而至。
「香隱,你沒事吧?」一見到她安然立于眼前,他安心的吁了一口氣。
「你撇下侍衛,一個人趕來?」她訝異于只見到他只身一人,一干錦衣侍衛一個也不見。
「他們的功力追不上咱們的!顾麩o奈的說。
「這很危險的,你乃真龍天子,怎能涉險?」她忍不住責備。
「朕擔心你!古滤在為昨晚的事生氣,不想見他,他說得小心。
她有些感動,他竟不顧自身安危,就只是一個勁的擔心她,似乎從小到大都是這般,一點也沒變……
「這是誰的?」他瞥見她手里的劍。
「應該是刺客的。」香隱拉回心神,推論道。
「刺客遺劍在此?」他皺眉。
「好像是!
「……糟了,是陷阱!」
裘翊辭話才落,兩人已經一道跌落深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