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陷阱!」香隱懊惱的瞪著前方被封死的穴口。
「咱們被困住了。」洞穴內空間太小,似乎是臨時挖掘的,兩人擠在一起,想施展功力擊開封口,幾乎不可能。
「怎么會這樣,都怪我大意!」她極為惱怒。
「別擔心,查總管在朕身后趕來了,不久就能找到咱們!
「……咦?這是什么味道?」她發現一股異常香味,這是什么?
「莫非是毒?快閉氣!」
急忙鎖住呼吸,但顯然遲了,不久后,兩人都感到一陣燥熱難當,尤其又身處擠迫的洞穴之內,兩具軀體無法避免的「摩擦生熱」。
「皇上,我……不舒服……」她雙眸轉黯變得幽深饑渴。
「你振作點!刽民崔o咬著牙說,身下的一把欲火,正無法克制的加速燃燒。
這會兒他清楚這不是毒了,這是春藥!
天啊,什么刺客竟對他們施放春藥?
他強自鎮定克制,效果卻不彰,因為香隱功力不如他,這藥效發作快速,她這會渾然不知自個兒在做什么,竟然燥熱難當的開始寬衣解帶。
「皇上,怎么回事?我好熱!」話還沒說完,外衫已經被解開。
「香隱,你……你別脫!」他努力維持著理智,渾身冒著熱汗阻止她繼續刺激他。
「好熱!顾蛑,壓根不知自己這個動作有多誘人,這回她沒再脫自己的衣物,而是改扯他的腰帶,這冷不防的一扯,他下身登時松了。
「你……」他趕緊想撿回腰帶,整個人卻被她壓在穴壁上,人也半倚在他的身上,小嘴主動吻住熾熱剛毅的薄唇,他阻止的聲音埋在喉間,一時之間是發不了聲了。
「皇上……皇上……」她禁不住欲火的催促,整個人緊貼著他火熱的身軀磨蹭。
他幾乎要死了,手忙腳亂地好不容易拉開腰上的小手,下一瞬間,她那不沾陽春水的嬌嫩小手又伸入他的衣襟。
「香隱!」他被她的動作弄得欲火焚身,有些按捺不住地輕喊。
「別動,我要你!
在春藥的威力下,她竟大膽的說出叫他臉紅心跳的話,這要在平時他求之不得,可這回她意識不清,迷糊的狀態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醒來只怕會懊悔的想殺了他。
一咬牙點了她的昏穴,她登時得到解脫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慘了,又不能自點昏穴,因為萬一有刺客他得保護她啊!可這春藥一再刺激著他體內欲望燃燒,讓他越來越情難自禁,他伸手觸摸她發著高熱的肌膚,多想解除這讓肉體難耐的疼痛啊……
。
熬了一夜的欲火,仍不見查總管找來,在嚴重壓抑的折磨下,裘翊辭兩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虛脫。
反觀香隱欲火雖得不到滿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這藥效該過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時就清醒了。
她睜開眼,驚訝的瞧見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個人癱在他懷里,而他看起來更顯萎靡憔悴。
她驚得坐直身子!高@怎么回事?」驚覺自己胸前一片赤裸,羞得立即拉衣覆蓋。
他聲音瘖痖,面色如上!冈蹅儧]事了。」
「沒事了?昨夜發生了什么事嗎?」她驚問。
「春藥,咱們中了春藥!顾袣鉄o力的說。
「春藥!」她花容失色,又瞧見他衣衫也是凌亂不堪,莫非……她馬上怒火攻心!缸蛞鼓銓ξ易隽耸裁?」她隱約想起昨夜火辣的幾個片段。
「沒什么,什么事都沒有!咕椭浪龝沁@種態度,唉!幸虧忍住了,不然真會沒命。
他這皇帝還當得真窩囊,想要臨幸個女人,還怕她不高興,他這是……唉!一句話,窩囊!
他泄氣得很。
「沒什么?你明明說咱們被下了春藥,怎么可能沒什么?」她不信。
「朕也想有什么啊,可是朕忍住了!骨埔娝@痛不欲生的樣子,她應該要感激涕零的夸他是個君子吧。
「忍住了?」瞧見他一副乏力不振的模樣,這不是男人精窮力盡的德行嗎?這淫蟲!「皇上,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朕是什么人?」他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這無恥下流的采花大盜!」
「朕?」他愕然。
「沒錯,你少裝蒜了,這次的事又是你所為?」
「你在胡說什么?」他禁不住皺眉。
「是你假裝有刺客,引我至此的,這春藥也是你下的!
「你懷疑朕?」
「就是你,這幾日你形跡一日比一日詭異,先是偷窺我洗澡,接著又下迷藥試圖強吻我,這會用上春藥也就不足為奇了!顾龕阑鸬闹缚亍
「朕不是登徒子!要女人毋需用這種方法!」裘翊辭也忍不住光火的說,想不到幾次陰錯陽差的事件,竟讓他蒙上了無恥下流之徒的罪名!而敢罵他是無恥淫徒的人,她是天下第一人!
他氣結。
「是啊,皇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我也不明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香隱的口氣酸得很。
「你!沒錯,朕的女人是多如過江之鯽,要什么女人沒有,對你,哼!」他賭氣的撇過頭。
「我怎么樣?不如你六宮粉黛?既然瞧不上就別瞧,哼!」她氣不過的拉緊衣襟,也甩過頭。
「你!你當真認為是朕設計你的?」想來昨夜是白忍了,這惱人的丫頭!
「不是你所為?那我問你,咱們困在這里多久了,怎么不見有人來救?也不見有刺客來追殺,這分明有鬼!」
「這……」是啊,這整件事透著古怪,他非得查清楚不可,只是這會她這么一說,還真令他啞口無言。
「沒話說了吧?皇上,還不快要人救我上去,別再作戲了!」
「朕沒有作戲——」
「皇上,奴才來救您了!」才要解釋,就聽到查總管的聲音由外傳來。
「還說不是在作戲!這時間還算得真剛好!」她一臉鄙夷。
他更慘澹了,不會這么巧吧?
這下他這個無恥罪名是洗不掉了。
。
龍帳內——
洪小妞與毛威龍兩人的相公同一時間翻了白眼,果然是她們倆闖的禍!
「小妞,聽說你們向查總管報了反方向,讓他找不到朕的蹤跡?朕想親自聽你說說昨晚見到刺客時的情景!箽v劫歸來后,裘翊辭細想所有狀況,收起怒容,瞇眼含笑問。
「我說?不好吧,還是師姊說。」洪小妞總算知道自己不機伶,趕忙推給師姊。
「對,我說我說!姑埫涌。
「朕要小妞說。」他臉色發僵。
「要我說,就我說。」洪小妞瞧了一眼師姊后才說:「就是昨兒個,我與師姊聽聞有刺客,心想相公們不在,咱們得肩負保護皇上與公主的責任,連忙跳出轎子,直奔公主鑾駕,就見公主追著刺客跑了,當然皇上也追了上去。
「情急之下,咱們也急著救駕,但是咱們兩人都患了……呃……都患了這種叫做『方向感白癡癥』,對,就是患了這種病癥……這才會報錯方向讓查總管找了一夜也找不到人……嘿嘿!」干笑兩聲,好不容易說完故事,只見眾人鐵青著臉,唯獨師姊贊許的看著她猛點頭。
「好個方向感白癡癥!小妞,你把咱們的毛病形容得好極了,好。 姑埮氖纸泻。這會蠢話也說了,自家人不捧場也不行。
「你們倆當朕是白癡嗎?」裘翊辭終于忍不住冷冷的說。
兩人這才收拾起蠢相,乖乖低頭站著不敢動。
「不用朕猜,那回你們說償謙和湛青與朕有約是假的對吧?還有半夜放出消息說香隱與瓜爾佳夜里私會,這事與你們脫不了關系,這回假刺客真春藥也是你們的杰作,朕沒說錯吧?!」他桌子一拍,這窩囊氣打算一次清算。
端坐兩旁的裘償謙與湛青汗顏到極點,簡直無話可說。
眾人更是吃驚,原來這兩個丫頭不要命了,竟干了這么多事,這每一件事要是換了常人,可件件都是殺頭罪。
尤其是這春藥……大伙看向皇上與香隱的目光曖昧了許多……
香隱一陣惱怒,回掃了眾人一眼,這下可嚇得眾人臉色發青,哪敢再多有遐想?
毛威龍與洪小妞對看了一眼。
「錯!」毛威龍否認。
「沒錯!」洪小妞膽子小,竟承認了。
這下兩人供詞不一,也不必再問了,就是她倆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