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回到單宅后,這幾天單典蕥都是睡到自然醒,生活悠閑到不行,偶爾壓壓馬路、吃吃東西、逛逛百貨公司,就打發(fā)一天了。
今天單溫華回到家后,看到單典蕥正在看書,嚇得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女兒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有氣質(zhì),他怎么都不知道?
不過,他總覺得她這次搬回家后,好像不像以前那么有精神,總是懶洋洋的,也變得安靜了些,簡直像個嫻靜的大家閨秀。
雖然以前他老抱怨她不夠淑女、不夠溫柔,但他還是比較習(xí)慣她有話直說、哇哇大叫的模樣。
他拉起她,命令她去換件衣服,說是要帶她出門參加宴會,散散心。
在抗議無效后,單典蕥只好隨意打扮了一下,然后便被爹地拖出門。
坐在車上,單典蕥噘著唇抱怨道:“爹地,你真討厭!明明知道我最討厭參加宴會了,還拖我來!
她從以前就是能躲就躲,躲不過才會被爹地拖來參加宴會兼相親,沒想到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訂婚了,還是躲不過參加宴會的命運。
“你每天睡那么多,一點精神都沒有,不如出來晃晃也好!彼皇巧约哟虬纾驼麄人亮眼了起來,看起來也比較有精神。
“我每天都睡那么飽,哪里沒有精神了?”單典蕥糾正他的話。
之前她上班時,每天晚上都睡不夠,現(xiàn)在則是白天睡太多了,到了晚上還很有精神呢!叫她玩通宵也沒有問題。
“你只是外表看起來很有精神罷了!”單溫華含笑的瞅著她!懊髅髡麄人都無精打采的,該不會是因為想念某個人吧?”
人家都說日久生情,女兒住在易家也好一段時間了,而且還到易帝集團擔任易士翰的特助,她跟易士翰吵歸吵,但是感情上多少也有些進展吧?應(yīng)該不會只停留在拌嘴的階段,至少也接過吻了吧?
單典蕥差一點被自己的腳給絆倒,心跳加快的嬌斥:“你在胡說什么!我才不會想念易士翰呢!”
她正努力要遺忘他,才不會想念他呢!尤其是那一晚發(fā)生的事情。
“我有說是易士翰嗎?”單溫華唇角上揚。
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呢?呵——看來他們還真的有一點譜呀!
單典蕥潮紅著小臉,別開臉,噘著嘴說:“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不管我說什么,你都會故意曲解我的話。”爹地對易士翰的印象很好,老是幫他說話,她這個親生女兒的地位反而不如他了。
單溫華低笑一聲,搖搖頭。他就算真的猜中她的心事,她也是打死不會承認的,典蕥的性子就是太別扭也太倔強了。
“單老,好久不見了……”迎面而來的熟人,使得父女倆沒空閑談,單典蕥只好在一旁陪笑。
不久后,她終于找到機會抽身,偷溜到庭院透透氣。
唉,她最近心情真的很煩躁,又睡得不太好,只不過是勉強打起精神,免得讓爹地擔憂,沒想到還是被爹地看穿了……
“瞧瞧這里怎么有個美女呢?”愉快的男性嗓音低笑道。
單典蕥驚喜的轉(zhuǎn)身,就看到一名帥氣的男子倚靠落地窗門,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坝⒓?!”
黨英集往前走了一步,展開雙臂,單典蕥立刻投入他的懷中。
他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她揚起銀鈴般的笑聲,近日來的煩惱立刻被她拋在腦后。
“好久不見,小美女。”黨英集松開她,讓她雙腳著地。
單典蕥愉快的漾著笑容!澳阍趺丛谶@里呢?你不是應(yīng)該在美國嗎?”黨英集是她的表哥,幾年前被派到美國工作,所以她以為他應(yīng)該還在美國才對。
黨英集微微一笑。“我剛被調(diào)回臺灣,今天的宴會就是我公司舉辦的,我本來是陪公司主管過來打招呼,沒想到回國后的第一個宴會就遇見你了!彼麆偛庞信鲆娨陶蓡螠厝A,才知道單典蕥也有出席。
“都沒人通知我!”單典蕥嬌嗔的噘嘴。
“我本來是想明天去找你,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卻提前一天遇見你了!秉h英集含笑打量著她。他一直知道她長得很漂亮,但她現(xiàn)在似乎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我還是被你嚇到了呀!”她一向喜歡這個俊逸又風(fēng)趣的大表哥。
“我聽說你跟易帝集團的易士翰有了婚約,還已經(jīng)訂了婚,這是真的嗎?”黨英集揚眉問道。
單典蕥扮了個鬼臉!澳鞘潜晃业叵莺Φ摹彼唵蔚母忉屩虚g的過程,卻略過她和易士翰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
黨英集偏著頭問:“但是我聽說你們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
“那是我爹地出賣我,再加上易士翰又威脅我,我才會被迫住在他家。”單典蕥翻著白眼。
如果她沒有住在他家,那晚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
“你跟他住在一起之后,難道沒有改變心意嗎?”他比較好奇這一點。
單典蕥輕嘆一聲。“沒有!我們一天到晚都在吵,怎么可能真的結(jié)婚?”他根本不愛她,更不喜歡她,所以她并不打算嫁給他。
“你跟他不合?”黨英集挑眉問。
“我們是天生犯沖。”她很認真地說。
黨英集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知道單典蕥的脾氣有多火爆,看來易士翰也跟她旗鼓相當,兩人才會一見面就吵架。
她狠狠的瞪他一眼!澳悴槐匦覟(zāi)樂禍!”她對易士翰已經(jīng)很頭疼了,加上兩人曖昧的關(guān)系,令她的心情時好時壞,用不著黨英集再落井下石。
“我很同情他嘛!”黨英集莞爾道。
他雖然不認識易士翰,但是曾經(jīng)聽過他的傳聞,知道他是個很優(yōu)秀的接班人,能力卓越、個性沉穩(wěn),所以當他知道易士翰竟然跟她吵架時,不禁覺得有趣。
“你再笑下去,小腿就要遭殃了。”單典蕥不懷好意的瞟了下他的脛骨。
“好了,不逗你了。”黨英集收斂笑意,一臉無辜的擺擺手。
做人要適可而止,他很識相的。
他瞥了腕上的手表一眼問:“明天要見個面嗎?”
“你剛回國不是很忙嗎?”
“因為我還沒正式上任,這陣子只是忙著跟朋友見面敘舊,所以還滿閑的!彼裉旎毓敬蚵曊泻簦瑳]想到就被頭頭抓來參加宴會了。
“好!”找點事做也好,免得自己胡思亂想。
“我得回去露個臉,不然公司的人八成會以為我失蹤了,明天見!秉h英集對她眨眨眼,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后離去。
單典蕥搖頭失笑,直到黨英集進入屋內(nèi)后,她的笑容才逸去。
她忍不住在心里把黨英集和易士翰拿來做比較——黨英集體貼風(fēng)趣,易士翰霸道專制。如果黨英集不是她表哥,或許她會考慮嫁給他也不一定。
一連幾天,單典蕥都跟黨英集混在一起。
他在外頭租了一間公寓,她正好沒事,就順便幫他整理行李,偶爾也在晚上陪著他去參加朋友的聚會。
黨英集的朋友都很風(fēng)趣,再加上有些人她早就認識了,所以她這幾天過得很愉快,久違的笑容再度回到她的臉上。
待在黨英集的身旁,讓她幾乎忘了心中的煩躁。
像今天晚上,她就在黨英集的邀約下,陪他出席某位友人父親的壽宴。
單典蕥原以為只是個家庭聚會,所以當她跟黨英集踏進一棟豪宅之后,她才知道這是相當正式的宴會。幸好今晚她穿著一襲粉紅色細肩帶小禮服,小露香肩和美腿,整體打扮還算得體。
她挽著黨英集的手肘踏入宅邸,黨英集送上賀禮,在打完招呼后,牽著她步入舞池。
“我好久沒跟你共舞了,陪我跳支舞!彼⑿Φ。
兩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時,她忍不住抱怨:“你怎么沒跟我說是正式的宴會?幸好我沒有穿著洋裝就過來了!
“你就算穿著洋裝,也沒有人會覺得不夠正式,尤其是男人。”看到那么漂亮的女人,誰會在意她是不是穿著正式的小禮服?
單典蕥白了他一眼。“你們男人喔,就只會注意女人的長相!
“你錯了,我們也會注意其他的地方。”黨英集笑著朝她眨眨眼。
“大色狼!”她當然知道男人還會注意女人的身材,真受不了這些大色狼。
他一臉無辜地說:“我是指女人的‘腦袋’,你想到哪里去了?”他不是視覺派的,不過他承認自己是外貌協(xié)會的一員。
“騙人!我才不相信……”
單典蕥繼續(xù)抗議,而黨英集則是忙著辯解,而這一切全落入站在二樓平臺的兩名男子眼中。
這兩個男人都把視線投落在舞池中最出色的金童玉女身上,其中一名男子微笑的挑眉,另一名則是臉色陰沈。
挑眉的男子半倚著墻,朝跳舞的兩人努努下巴!昂艹錾囊粚,是不是?”
那名臉色陰沈的男人正是易士翰,他沒有回答好友的問題,反而問:“你認識那個男的嗎?”
“他是黨英集。”長相介于俊美與邪氣之間的余時悅,優(yōu)雅的聳肩。
“你認識他?”易士翰又問。
“有見過,但不太熟。他這幾年人不在臺灣,聽說最近剛回國,而且常常帶著一名小美女出席私人party,看起來那個小美女指的應(yīng)該就是她了!庇鄷r悅贊賞的打量著單典蕥帶有古典美的臉龐。
“是嗎?”易士翰看著她在跟黨英集共舞時所露出的愉快甜美笑容,臉色變得更加陰郁。
“你似乎對那個女人很有興趣?”余時悅?cè)粲兴嫉钠沉撕糜丫o繃的神色。
易士翰抿著唇說:“她是我的未婚妻!”
余時悅訝異的揚眉!班?看來我才離開三、四個月,就錯過了你的訂婚。不過……你就這樣放任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依我看,他們好像還挺熟的,搞不好他們是舊識!
“當然不!”易士翰親眼看到單典蕥親昵的跟男人共舞,加上聽到好友說黨英集最近帶著單典蕥參加宴會,他的怒火來得又急又兇。
余時悅笑著拍拍易士翰的肩膀。“看樣子你還有事要忙,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他是跟家人一起來的,剛才只是碰到好友易士翰才過來打個招呼,而且他沒興趣介入別人的家務(wù)事,還是先閃人比較好。
易士翰點頭,等好友離開后,這才緩緩走下樓。
正在和單典蕥跳第二支舞的黨英集,突然開口問:“典蕥,你有欠別人錢嗎?”
“我哪可能欠別人錢?”單典蕥訝異抬頭。
“沒有的話,怎么會有個男人一直氣沖沖的瞪著你?”事實上,連他也莫名其妙的被瞪了。
單典蕥揚眉望向他的身后,在瞧見站在樓梯口的易士翰時,腳步忽然一顛,不小心踩錯了舞步。
“他該不會就是你的未婚夫易士翰吧?”黨英集看著單典蕥的反應(yīng),還有那名俊逸男子臉上的妒夫表情,不由得想起早就被他遺忘的表妹婿。
“是他沒錯!彼瓜卵郏裆行┚o張,心跳也跟著加速。
在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遺忘他時,他竟然又出現(xiàn)了?!而且她沒想到自己會那么想念他……他們見面時總是在吵架,而她現(xiàn)在居然會很想多看到他幾眼?
“要我說的話,他長得不錯,就是臉色難看了點,我猜他大概是在吃醋吧!”黨英集偏著頭,下了一個結(jié)論。
“他?!怎么可能!”單典蕥驚訝道。
易士翰不像是會吃醋的男人,他雖然常常看起來不太高興,但是他會吃醋?!她真的很懷疑這一點。
“你身為他的未婚妻,又讓他看到你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共舞,如果他在意你的話,他是應(yīng)該要吃味的!秉h英集以男人的立場開口。
“但你是我的表哥啊!”她蹙緊眉。
“他或許不知道這件事!秉h英集咧嘴一笑!澳阃宋易罱呕貒鴨幔克麖膩頉]有見過我,當然也不會知道我是你的表哥。”
“算了!我管他是在吃醋還是在生氣,反正他一天到晚都看我不順眼。”她負氣的撇撇嘴。
她不想知道答案,因為她怕自己會太難過,知道他從來就沒有在意過她,只在乎她是不是破壞了易家的名聲……
當音樂停下來時,一雙鐵臂突然從背后摟住她的腰,并往后一帶,嚇得她驚呼一聲。
單典蕥扭頭一看,對上易士翰陰沈的目光,生氣的罵道:“易士翰,你做什么!放開我!”
易士翰不發(fā)一語的拉著她走出舞池。
“典蕥,需要我?guī)兔?”黨英集長腿一跨,在舞池邊擋住了易士翰的去路。
“她是我的未婚妻,還輪不到你管!币资亢惭凵癖派涑鰸饬业呐,下顎緊繃,拳頭緊握。
“她是我今晚的女伴,所以在她沒有同意要跟你走的情況下,我不能讓你帶走她。”黨英集壓下滿肚子的笑意,佯裝認真又紳士的說道。
他果然沒猜錯,易士翰真的在吃醋耶。
雖然他曾聽說這是樁企業(yè)聯(lián)姻,但易士翰似乎很在意單典蕥,而且典蕥看起來也很在乎他,顯然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如典蕥說的那么不合嘛!
“英集,別鬧了!”單典蕥真想踢表哥一腳。他明明知道易士翰是她的未婚夫,還故意那么說,分明是要誤導(dǎo)易士翰以為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嘛。
“是,都聽你的!秉h英集故意拉起她的手,準備印下一吻,易士翰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走她的手,忿忿的走上樓。
單典蕥看到黨英集臉上的笑意時,差點沒氣炸。
臭英集,他果然是故意的!
單典蕥被易士翰拉進一間位于三樓的臥房后,對著他蹙眉問:“你在做什么?”他當著大家的面拖她上樓,令她有點難堪。
“你才在做什么?!”易士翰關(guān)門上鎖,聲音明顯帶著怒意!八钦l?”
“他是誰不關(guān)你的事!而你這樣擅自闖進別人家的臥室,你這個客人未免也太囂張了吧?”她被他質(zhì)問的態(tài)度氣到不想跟他解釋黨英集的身分,他要是因此被氣死,算他活該啦!
“這里是我姨丈的家,我不算是外人,而我只是跟他借個地方說話,應(yīng)該不會太過分吧?”他小時候常來這里,自然知道客房在哪里,加上目前賓客都在樓下,所以不太可能會有人到三樓來,他只要把門反鎖,就不怕有人打擾他們。
“嗄?!”單典蕥一臉錯愕。
她沒想到黨英集朋友的父親,竟然就是易士翰的姨丈,這世界還真小。
易士翰冷聲道:“我聽說你最近很忙碌,一天到晚跟他站在一起!
“是又如何?”她抬起下巴。
易士翰扣住她的下顎。“我讓你暫時回家住,不是讓你去跟別的男人廝混,而是要你好好思考我們之間的事。”
“你講話放干凈點!他是我的朋友,不準你侮辱他!”單典蕥氣得漲紅了臉,揚起手準備摑他巴掌時,他扣住她的手。
“他是普通朋友,還是你的小男朋友?”他口氣頗沖的低吼。
“你混帳!”單典蕥的手被他抓住而無法動彈,只好伸腳踢了他的小腿。
驕傲讓她不肯開口解釋,況且他擺明了不相信她,她又何必向他解釋什么呢?
易士翰低頭瞥了自己西裝褲上的鞋印一眼,抬頭生氣地說:“夠了!在有婚約的束縛下,你卻忙著跟別的男人胡搞,我才是應(yīng)該生氣的人!
“你最好下地獄!”單典蕥朝他破口大罵,沒來由的覺得自己鼻頭酸酸的。
他總是這樣惹她生氣!她不要愛他,不要喜歡他,不要那么在意他的一言一行……
她沒有解釋,算是默認了嗎?
“該死!”易士翰氣得把她壓向門板,將她的雙手扣在她的頭頂上,低頭狠狠的攫取她的唇。
他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口中。
他的確在吃醋,他無法忍受別的男人碰她、摟她,甚至是抱了她。
這陣子她不在他的身邊,他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有她待在他身旁,就算她常常惹他生氣,但他還是想念她的伶牙俐齒……沒有女人可以讓他這么在意,在意到心疼。
他在這里遇到她時,本來是很高興的,但是當他看到她和一名長得不錯的男子有說有笑、甚至共舞時,一股妒意迅速蔓延他的全身。
沒想到當他在想念她時,她居然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一起出席宴會?!
單典蕥撇過頭。“不——”
易士翰不理會她的拒絕,再次吻住她,唇舌熾烈的交纏,令她無處躲藏。接著,易士翰更是低頭吻上她的鎖骨……
她驀地清醒,驚慌失措的尖叫:“不行!這會留下吻痕的!”今天她穿著一件細肩帶的禮服,肩膀幾乎沒有遮蔽物,他的舉動將會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他上次留在她身上的吻痕,過了好幾天才終于褪去,她不能讓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
但易士翰卻不只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還伸手輕撫著她的大腿。
她雙頰泛紅,咬著下唇,聲音顫抖地說:“你不可以……”他們在參加別人的宴會,而他卻想在這里要了她?!
“我不可以嗎?”易士翰冷笑一聲,輕咬了下她的耳朵,立刻引起她全身輕顫。
他單手探到她的背部,解開她無肩帶胸罩的鉤子,并把她的胸罩抽掉丟在地上,而他的手也順利的覆上她豐滿的酥胸。
她紅了臉,咬著唇掙扎道:“夠了!住手!
“你再掙扎下去,恐怕會毀了你的禮服。”易士翰低頭看著她肩上支撐小禮服的細肩帶,低聲警告道。
“你……不可以!”單典蕥紅著臉呻吟。
如果他破壞了她的禮服,那么其他人都會知道他們在樓上做了什么好事。
易士翰突然退后一步、松開她的雙手,她以為他改變主意而松了口氣,結(jié)果他卻是為了要動手脫掉她身上的禮服。
她尖叫道:“易士翰,你不準脫我的禮服!”
“你今天說了太多的‘不’字了。”易士翰在她尖叫時,順利脫掉她的禮服,并把禮服丟在腳邊,傾身把她壓向門板,再次吻上她的唇,吞沒她的抗議聲。
大掌把她飽滿的豐盈擠向他的胸膛,大手滑入她的底褲里挑逗她。
她的掙扎和虛弱的抗議聲被他的熱吻融化,沒一會兒,她在他熱情的挑逗下化為陣陣低吟。
單典蕥的身體因他而發(fā)燙。
她今晚明明就沒有喝酒,為什么她和喝醉那天一樣,因他的愛撫而有反應(yīng)?她明明不要喜歡他的,為什么總是抗拒不了他熱情的索求?
在她咬著唇嬌喘時,易士翰扯掉她的底褲,迫不及待的挺身沖進她的體內(nèi)——
巨大的沖擊力道,令單典蕥尖叫,她的指甲不由自主的陷入他的背肌。
“你……”單典蕥抬頭倒抽口氣,又羞又驚。上次她喝醉了,沒有現(xiàn)在這么清醒,她沒料到他竟是如此的巨大。
“放松,別太緊張!币资亢驳种念~頭嘶啞道。
她太緊窒,加上她這次又不夠放松,他無法完全進入她的體內(nèi)。
“我沒、沒辦法……”她扭頭用力咬著唇。
“你可以,換氣,放松點!币资亢部释纳眢w,他在她耳畔安撫她,把她的大腿圈上他的腰際,愛撫兩人結(jié)合之處。
單典蕥額上沁出細汗,頻頻喘息。
他再一次用力挺身時,他把手放在她的臀部略施壓力,讓她迎向自己的身體,這時他才完全的充滿了她。
“啊——”當他貫穿她的身子時,她悶哼一聲,只能緊緊的摟著他,承受他的入侵。
易士翰摟緊她,每一次移動,他就更深入她的緊窒。
隨著他的律動,單典蕥呼吸越來越急促,無法開口說話,更別說是抗拒他的入侵。
當他抬起她的腿勾住他的腰時,單典蕥臉蛋潮紅,羞窘的直搖頭!安弧
他怎么可以在門邊就占有她?明明有床的不是嗎?這個姿勢實在太羞人了!
她想放下雙腿,但是他不允許,反而繼續(xù)愛撫她的身子,并且更加快身下的速度,讓她沒空再分心。
強大的喜悅和快感令她意亂情迷的婉轉(zhuǎn)嬌吟,他們早忘記樓下還有其他賓客,完全沉醉在強烈的歡愛之中。
最后,他長驅(qū)直入,完完全全占有她,把她送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