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娃,你若不是喜歡男娃娃,又怎么會跳進來陪他一起死?拿走你一半的靈力那又算什么?”青煙不解地反問。
“誰、誰喜歡他!”天邪初音俏臉再次漲紅,被人猜出心意是一回事,被不相干的人當眾說出,那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我不是自己跳進來,我是不小心被風吹進來的啦!”
“呵呵!你們這兩個娃娃確實有趣!”青煙像是頑童般在空中翻了好幾個斤斗,這才開口道:“有兩個娃娃陪伴在吾身旁,未來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什么意思?”
“在七項神器真正融合之前,吾之神力尚未達到極限,吾希望兩位留在這里,守護七項神器,直到它真正融合為止。”青煙提出它的要求,“為了答謝兩位,我將賜予兩位異界人地守護者的身分,此后這片大地上的所有生物,都將服從兩位守護者的命令!
“這才是你留下我們性命的原因吧!因為這里太無聊,所以想找人陪對不對?”天邪初音哼了一聲.
說得好聽,是保住他們的性命,其實還不是需要他們幫忙。
“女娃娃,這叫各取所需。 鼻酂煵⒉簧鷼,反而顯得很得意,“知道吾為何選擇你們當異界大地的守護者嗎?”
“因為我長得太可愛?”天邪初音笑著反問。
“呵呵!異界大地有七界之形、七界之景,亦有七界之氣,它似七界,卻又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就像你們兩個娃娃,一個是不像仙界的仙界人,一個是不像妖界的妖界人,還有誰比你們兩個更適合當異界大地的守護者呢?”
見皇少昊與天邪初音一怔,青煙繼續(xù)笑道:“男娃娃,你雖是仙界人,但心里早在多年前就有了牽絆,仙界那一套清心寡欲、淡漠冷情的修行方式不適合你,為什么不留在異界大地,守著女娃娃過著瀟灑自由的生活?”
皇少昊一怔,為青煙一語道出自己內(nèi)心的向往感到十分吃驚。
“女娃娃,你雖是妖界人,卻違反天性獨獨鐘情一人,喜歡過著慵懶自在的生活,那么留在這里有什么不好?”青煙改向天邪初音勸說:“再多的美食、美酒,再稀奇的珍貴寶物,都比不上你心里在意的那個人,永遠陪在身旁,寵你、疼你、愛你,這樣才是你喜歡的歡暢人生不是嗎?”
“你這個大地之神,聰明得有點討人厭.”天邪初音哼了一聲。
“這塊異界大地就像你們兩個一樣,似七界卻非七界,是這天地間獨一無二的存在!鼻酂熀呛且恍,“留在這里生活吧!吾并非要你們一生留在這里,只需等到七界神器徹底融合之后,那么不管你們想留、想走,吾都不會勉強。兩位娃娃,你們怎么說?”
“我有一個條件。”過了好一會,天邪初音開口了。
“女娃娃,你說!
“不要叫我女娃娃!碧煨俺跻裘佳垡幌啤km說它是什么大地之神,但不管是說話的聲音,或者是浮現(xiàn)的形體,都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孩童,被一個小鬼一直喊著女娃娃,女娃娃的,聽了刺耳。
“呵呵!吾自異界大地形成之目就存在了,在吾眼中,你們確實只是娃……”青煙一頓,笑著改口道:“天邪初音,你愿意接受吾的請托,成為異界大地的守護者嗎?”
“我接受!碧煨俺跻酎c頭同意。
“皇少昊,你愿意接受吾的請托,成為異界大地的守護者?”
“恭敬不如從命!被噬訇还Ь吹毓笆只貜。
“哈哈!”青煙顯得十分高興,形體先在空中轉了好幾圈,接著,從弛身上冒出兩道七彩光暈,慢慢飄到皇少昊和天邪初音的頭頂,緩緩落下,最后隱沒在兩人身上。
“從今日起,你們不再是仙界人,也不再是妖界人,是吾異界大地的守護者!”說完后,青煙重新鉆回七彩球體之中。
倘若不是眼前的七彩球體還在不停地轉動,天邪初音幾乎要以為剛才只是一場幻覺!所以……異界大地的神性確實蘇醒了,而且還委托他們當守護者?簡直……像夢一樣,太不真實了!
低下頭,她注意到皇少昊依然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于是她將他的手扯到嘴邊,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下。
至于差點被咬下一塊肉的皇少昊,依舊維持著他仙界最優(yōu)雅男子的美譽,墨玉色的眼瞳波瀾不興,依然很溫柔地問了,“初音餓了?”
“不,我只是想確定是不是在作夢而已。”天邪初音笑得十分無辜,“你的血是溫的,所以應該不是夢!
“初音。”皇少昊漆黑眼瞳轉向天邪初音,喚了一聲。
“干嘛?”天邪初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就怕某個小氣的人想咬回來報復。
“我剛才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皇少昊壓低嗓音,俊美的臉龐很是神秘。
“什么?”天邪初音一怔,好奇地湊向他,想聽聽是什么事。
“我發(fā)現(xiàn)……”溫潤的嗓音帶著淡淡笑意,薄唇貼上她的耳邊說道:“你身上的咒術是不是失效了?”
一開始,皇少昊的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頭,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摟著她,抑或是牽著手與她十指交纏,她都沒有過去那種排斥的反應,雖然不知道咒術失效的原因,但他心里卻十分欣喜。
唯一縈繞在心中最心愛的人兒,卻因為咒術的關系不能與她親近,對他來說是折磨也是煎熬。
“是嗎?我沒注意到哩!”他看向她的灼熱目光,讓她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只好隨便編一個理由混過去,“那個……我們不是變成什么異界大地守護者了嗎?應該是大地之神的神力讓那個咒術消失了吧!”
“此事與吾無關!”突然,已經(jīng)消失的青煙再次冒了出來。
像是覺得天邪初音的神情不夠狼狽似的,青煙以十分愉快的語調(diào)補充道:“天邪初音,你身上的咒術是自己下的,世上無人能解,唯一能破解‘斷心斷念咒術’的方法,就是你重新將對方放在心上。先前在七彩漩渦之前,你為了皇少昊,連性命都不顧了,這咒術當然就破解了!”
說完后,咻的一聲,青煙又竄回七彩圓球里了。
混……混帳東西!什么大地之神,專門拆她臺的臭東西!
“初音……”皇少昊優(yōu)雅的薄唇重新貼上她已經(jīng)燒成粉色的耳垂,低嘎地喚著她的名,那一聲低喚既溫柔又撩人,帶著近乎銷魂蝕骨的魅惑。
雖然整個人都快燒成粉色了,但天邪初音依然倔強地不肯轉頭,說不看他就不看他!
“你不準聽祂胡說八道,那個咒術沒有完全消失,所以你還是不要靠我靠得太近,免得我難受!”
“有沒有消失,我們試了就知道!被噬訇坏托Τ雎,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因為羞澀而發(fā)燙的臉頰,低下頭,薄唇俯下,覆上她欲避不及的紅艷小嘴。
咒術已除,天邪初音這次確實感受到了真正的他,那淡雅如蓮的氣息,那純粹男性的氣味,如火般熱燙,如酒般迷人。
見她沒有抵抗,男人得寸進尺,先將兩片嫩軟紅唇嘗個夠,接著下移至她雪白粉頸,情不自禁地細吻淺啄,而攬在她纖腰上的手掌,亦不甘寂寞,在他渴望已久的嬌軀上上下游移、撫弄……
“等……等一下!”她有些慌亂地輕嚷。
早已意亂情迷的男人怎肯停止?因懷中人兒的抗拒,他發(fā)出不滿的咕噥聲,雙臂不松反緊,將她整副嬌軀緊緊嵌入懷內(nèi),薄唇反復地在她唇上、臉上留下纏綿的印記。
“我說了等一下!”天邪初音氣喘吁吁,就伯自己屈服于他的誘惑之下,“就算咒術解開了,又怎么樣?我還沒原諒你!”
“初音?”清魅嗓音中的埋怨,讓皇少昊動作一頓。
天邪初音又羞又氣地瞪著他,“忘了嗎?你當年居然讓我求了你三個月,整整三個月!這筆帳要怎么算?”
皇少昊在心中低咒一聲。千算萬算,沒想到坦承過去會讓她有機會翻舊帳。
“你說,這筆帳要怎么算?”天邪初音哼了一聲,高高揚起下巴,仿佛一個驕傲的女王。
渴望許久的嬌美人兒就在眼前,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從此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但皇少昊知道,除非順了她的意,否則以她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
“初音希望我怎么補償?”當年,確實是他不好。
天邪初音目光轉了轉,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未來三個月,你得好好服侍我,當一個隨傳隨到的貼身奴仆吧!”
“抓此初音就能氣消了?”皇少昊挑眉笑問。
“或許能,或許不能!碧煨俺跻艄雌鹑纸苹⑵叻诸B皮的笑,“不試試怎么知道?”
都怪那個可惡的大地之神,說了一堆有的沒的,讓她在皇少昊顏面盡失,活像一個沒有他就活不下去的小女人。哼!等著看吧!在未來三個月內(nèi),她一定要將這個仙人般的優(yōu)雅男子,調(diào)教成一個溫馴乖巧、說一不二的奴仆!
“怎么樣?你接不接受?”
“少昊遵命!被噬訇荒裱弁W過一絲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天真的丫頭,天邪初音肯定沒想清楚“貼身奴仆”的真正意義吧!不過既然她大方地給予了這個可以日夜陪伴在身邊,寸步不離的新身分,那么自己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呵!他已經(jīng)開始期待了。
不再是仙界少主,不再有任何的責任與包袱,只是在異界大地單純地守著自己最心愛的人兒,平靜地度過每一天,這,就是他唯一渴望的。
此生有她相伴,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