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鐘頭后,陳鎮東來電了!霸骑w,真是奇怪,我所知道的人就有三十多個,要是一個人說不足信,但每個都這么說……就怪了!”
“他們到底跟你說了什么?”白云飛聽不到重點。
“他們都說他們只跟齊馨馨……牽過手,雖然對她很有好感,但要追她,她就避不見面了!标愭倴|不解的說!澳阌浀梦艺f過,我在待命時見到她和我搭檔的副機師牽手進房間一事嗎?我還特地問了那個副機師,他說他勾引她跟他進房間,但只有牽到她的手,他連吻都沒要到,她就甩開他走人了,他懷疑她只要他的手,不要他的人!
白云飛如同霧里看花!鞍衙麊蝹鬟^來給我!
“我這就用電子信件加密傳給你看,他們握手的日期和地點也都填在上頭了……”陳鎮東自己也不太滿意這樣的答案,可想而知他肖想的噴射機肯定是泡湯了!霸骑w,你要知道這些干么?”
“這你別管!
“那……噴射機呢?”
“去找我的助理要文件,辦過戶!卑自骑w并沒有食言。
陳鎮東亂驚喜的,樂壞了。
白云飛立刻收起手機,趕到書房去開電腦收信;信件一開,名單令人眼花撩亂,有臺籍男空服員,有英籍機師,有韓裔副機師……和齊馨馨牽手的地點有在餐廳、大馬路、房間……日期約是從三年前開始。
白云飛面色森沈,怎么可能所有傳言跟她有關系的人都只是跟她牽過手?這太不可思議。
莫非是他們串通好了才這么說?不,這不合男女交往的邏輯,綠葉沒為紅花爭得你死我活,還串通,不可能。
除非……他們是真的只牽過她的手,但……她閑閑沒事鬧著玩嗎?找那么多人牽手干么?……就算只有牽手,也不行,他不同意,不贊成,不允許。
直接去問她好了!
他憤而離開書房,但是邊走邊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女人不能信,她嘴硬得跟什么似的,絕對不會說實話,直接問就太笨了;或者,該靠智取,而不能蠻干。
他步伐漸慢,倒想到了個很有效的招數,一定可以得到答案,他心底有了主意,往她的房間走去,開啟房門,里頭一片黑暗,她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齊馨馨回眸看見是白云飛,收回目光……她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正想走,沒想到他就出現了。
“說一下你和那些拜倒在你裙下的男人,都做些什么?”他關上門,倚在門上問她。
她在漆黑中聽著他平靜無波的語氣,心起伏著,相信他來意不善……“還能做什么?用頭發想都知道!
“我的頭發沒那么厲害,我要聽你親口說。”他等著。
她懶得理他。
“描述你跟他們在一起的情境,你就可以走人了!彼美娼粨Q來誘引她。
齊馨馨心底暗嘆,她了不起就只是跟他們握個手罷了……但他若是那么想知道,她可以說得精彩些,好讓他氣得甩了她。
“我吻他們每一個人陽剛的身體,愛撫他們最令人臉紅的地帶,我用身體包容他們的熱情,讓他們盡情享用我香滑的肌膚,完美的胴體……還有我可口的唇!彼f得自己頭都暈了,暗吁了口氣!澳銤M意嗎?”
白云飛默不作聲,不讓她知道他聽得快高血壓發作!她的說詞和調查結果有極大出入,她分明是在晃點他!
“為什么要騙我?”他刺探的問,腳步像豹子一樣輕,無聲的朝她走去……
“我沒有……”她心虛的看著黑暗中他逐漸接近的高大身影,冒汗的手心除了緊緊揪著床單,不知還能怎么辦?
“那就照你說的,跟我做一遍……”既然她的回答不能讓他心服口服,那他只好親自上陣,驗明正身了;他傾身,單臂托住她的腰,膝蓋侵入她的雙腿間,身子逼近讓她倒向床上……
“不……”她驚嚇的搖頭,牽動了身上受創的痛楚。
“也許你比較希望我殺了他們?”他嘲弄的問。
“不要……”她深深的感到挫折和羞憤。
“那就照做嘍!”他牽引她的手,放到他的胸膛上。
她咬牙,沒經驗的手被動的在他身上狂摸一陣。“這樣可以了嗎?”
“不可以……”他拉下她的手,帶往他昂然的小兄弟!
“!”她驚慌收回手,心狂跳,疾喘著,她摸到了他的……她感受到它如猛獸般堅實,隨時會不受限制的突破重圍……
他笑了,她受驚的程度像處女,絕不可能經驗老道到哪里去,他真不懂她干么滿口嘩話騙他?要騙他,以她的“段數”而言,層級還太低了點。
讓他真槍實彈上場,她就糗大了……
“現在我要你用身體包容我的熱情,我要盡情享用屬于我的香滑肌膚,完美的胴體……可口的唇……”他借用她的開場白,進而封住她的小嘴,邪肆對她索吻,不讓她再說半句謊言來左右他的思緒,他要自己找答案。
大手從她細致的下巴往下撫去,扯去她領口的小領結,解開背心的扣子,把白襯衫的下擺從窄小的裙子拉出,修長的手指往里探去,隔著胸衣,掌握住她胸前令人瘋狂的渾圓,把玩尖端的花蕾……
“別……這樣……”她身子在發顫,她怕秘密會保不住……
可他沒理她,往她的頸子吻去,咬開上衣的扣子,拉下胸衣,灼熱的擄住了花蕾,手往緊小的裙底探進,在私密處挑動,惹她花瓣輕顫,蜜津如絹……
“不要……求求你……”她陷入無法自拔的愉悅漩渦中,男女之愛原來是如此奇妙,她全身充滿他的氣息,肌膚因他的撫觸而嫣紅,她的身心完全受他的引誘,無人可救贖……
“求我什么?要我愛你嗎?”他的唇刷過她輕顫的胸波。
她咬著唇,怕奇異的歡愉聲會從她口中吐露出,她是那么的愛他,也想擁有他的愛,可是他不能這樣無情的撩撥她,要是沒有詛咒就好了……她可以放心的讓一切發生,不過真的好奇怪,怎么今天她的疹子乖得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么不用你冰冷的話來回答我?”白云飛不知她突然沉靜下來是在想什么?黑暗中他看不見她的表情,只知她身子軟嫩得像棉花糖,柔弱的抵抗惹得他欲望高亢,他不想傷害她,只想……細細愛她,用所有時間來疼她。
但她一天不坦白,他也不會輕易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愛已深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他強壯的身子惡作劇地覆上她的……
“啊……好疼……”她輕咳,跌疼的身子負荷不住他剛強的體魄。
“哪里痛?”他立刻跳開,啐罵著自己,竟忘了她的傷,手伸向墻開了大燈,急切的回到她身邊。
她暈紅著臉,拉上敞開的衣衫遮住自己,不讓他看見她幾近赤裸的身子和隱藏在她腰間的秘密。
但白云飛看見了,她腰上有圈不尋常的紅痕,他拉開她的手,掀開衣服,雙眼急迫的審視。“這是怎么回事?剛才跌傷的嗎?我的天……”
“不是的,不是……”齊馨馨顫抖的推他,不讓他看。
“那是怎樣?”他攫住她惱人的小手,定住,低頭看個清楚,她腰上有圈淡紅色的疹子!澳汩L水痘?”
“對,會傳染,快放我走……”她隨他說,反正他是猜不到的。
“別再唬人了,小女人,你再不說清楚,就一輩子留在這里!卑自骑w不準她恣意妄為。
她抽出被他握著的雙手,拉緊衣服,蜷起身子背向他。既然他看見了,那何妨讓他知道,這個從十八歲起就跟著她的詛咒……
他聽了自然會被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