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這是您要的資料!
合身的火紅套裝凸顯出柳水水那火辣妖嬈的身段,精致粉雕的彩妝令她更加明艷動人。
無疑的,白天她是個十分出色的秘書,夜晚則是個完美的床伴。
蔚霆燊不語地接過柳水水手里的文件,一張一張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總裁,這女人是?」
嫉妒和不安令柳水水十分好奇究竟這個女人有何魅力,竟能讓聲名狼藉的蔚霆燊大費周章地調查身家?
想必這女人是他的下一個獵艷目標。
她雖有認知,床伴和秘書對蔚霆燊這樣一個風流成性的男人而言根本是無足輕重,隨時有被他一腳踢開的可能,但她就是不甘愿。
「你多話了。」
蔚霆燊的視線始終沒對上她的,專注的神情更令她不悅。
不依的紅唇一嘟,柳水水語帶埋怨地說:「總裁,人家跟了您三年,難道您看不出人家是關心您,怕您……」
蔚霆燊還是沒看她一眼。「柳秘書,現在是上班時間,請注意你的身分。」哼!他從不在意女人的感受,更不可能讓女人左右他。
「人家……」
蔚霆燊指著手里的文件,冷冷地下命令:「安排她來見我。」
柳水水的雙眸燃起妒火,「總裁,您?」
倏地,蔚霆燊抬眸,「有意見?」
「沒、沒有!顾媸窍氩坏轿钓獰鰧⒁暰轉移到自己身上,竟是為了那個女人?
「沒有還不去!」
「是!箮е桓,柳水水退出辦公室。
舒屏兒,孤兒的她是名壽險專員?
一抹了然之情泛上一雙深幽的黑瞳……
原來如此,外表看似清純的她竟懂得利用保險專員的身分作為幌子,行拜金之實,真不愧是一石二鳥之計啊!
拜金女是嗎?既是拜金,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女人啊女人……
蔚霆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期待與她的重逢……
藍天集團?
好奇怪喔,她明明不認識藍天集團的人,藍天集團的秘書為什么指名找她投保呢?
走運了是嗎?不不不,天底下哪來這么好康的事呢?
看著紙條上的資料,舒屏兒納悶極了。
「小姐,到了喔!」司機先生將車停在藍天集團大門前,禮貌地說。
「喔,謝謝!故嫫羶和艘谎塾嬞M表上的金額,打開包包掏出錢遞給了司機,笑言道:「零錢不用找了。」
下了計程車,舒屏兒站立在一幢外型壯觀、氣派十足、由花崗石堆砌而成的建筑物前,吃驚的眼不免從一樓往上一抬,直直望向高聳入云際的藍天集團;而炙熱的陽光在她美目一觸及,耀眼得令她幾乎睜不開雙眼。
這就是指名找她投保的藍天集團?
應該不只三十層樓吧?瞧這幢大樓都已直達云際,巍峨于藍天白云里,莫怪會以「藍天」為名。
咦?不對呀,既是規模龐大的企業,自是福利制度一應俱全,沒道理找上她這個總是拼業績、為三餐奔忙的小壽險專員吧?
真是開運了嗎?
直至這一刻,舒屏兒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么好運,不用浪費半點唇舌,保戶就自動上門來。
「唉,別想了,業績重要,加油、加油!」甩甩頭,她一臉笑意地走進藍天集團。
咚!
透過一樓層層身分確認的關卡,可說是歷盡「千辛萬苦」的舒屏兒終于來到位于三十六樓的總裁辦公室。
「你好,我是舒屏兒!拐驹诿榔G動人的秘書面前,舒屏兒一臉惶恐卻恭誠萬分的自我介紹,不意卻被打斷了。
「舒小姐是嗎?」不甚友善的眼神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一番后,露出一抹鄙夷之色。
瞧這傻呼呼的女人長得倒是白白凈凈的,臉蛋十分甜美,可那一身的行頭……嘖嘖,諒她也沒有能耐和手腕同她搶男人,哼!
「你好!挂妼Ψ讲徽Z,只是一逕地打量著自己,舒屏兒只得再打聲招呼。
沒辦法,誰教她是個只能看人臉色、餬口飯吃的小小壽險員呢?
霍地,柳水水高傲地起身,「敝姓柳,是總裁的『貼身』秘書,請跟我來!顾貏e強調「貼身」二字。
好強的敵意。
怪了,她只是來談保險的,有必要惡臉相向嗎?大不了不要指名找她投保就是了。跟在柳水水身后的舒屏兒一臉不解與滿腹牢騷。
敲敲門后,優雅步入辦公室的柳水水竟一改先前倨傲之態,語帶軟呢地道:「總裁,舒小姐來了!
「你先下去!
「是!沽⑽⒁粡澭,恭敬地倒退三步,旋身經過舒屏兒身邊時冷不防的狠瞪她一眼,而后高傲地離去。
哇咧!好嚇人的眼神!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柳秘書呢?
還有、還有,坐在真皮黑椅后的神秘男人那略帶磁性的嗓音好像聽過耶……是在哪兒聽過呢?然而依她的身分根本不可能認識這上等的社會人物啊,怪了?
似是知道她內心的疑慮,男人緩緩地旋過椅背——
「舒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是、是你!」一張近乎完美的俊帥臉孔落入舒屏兒的眼中。
天啊,她真是作夢也想不到他們會再見面!
蔚霆燊性感的嘴角一勾,「我說過,期待下次見面!
蔚霆燊細細地打量著一身鵝黃色套裝的舒屏兒,粉嫩的臉頰未上脂粉,只在紅唇輕綴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唇膏,白里透紅的雪肌卻讓她更為明媚嬌柔。
無疑的,再次見面令他的心情舒坦不少。
「期待下次見面?」舒屏兒輕輕咬住下唇。
是啦,他是說過這句話,可是他的「期待下次見面」未免也太快了吧?三天耶,只是短短的三天,難怪他說得那么有自信、有把握?
「呃……蔚……」她笑了笑,而后蹙起雙眉,只因為她熊熊忘了他的名字!肝、蔚總裁,您要保險是嗎?」
「燊!拱萁鹋@么迫不及待地同他談起「生意」來了?哼!
「生?」生什么東西啊?舒屏兒不由得傻眼。
蔚霆燊暗咬牙,「叫我燊或霆燊!
可惡!巴上他的女人一向很主動地昵喊他的名,而舒屏兒卻是第一個喊他「蔚總裁」的女人,他懷疑她在演戲。
然而,明知這拜金女可能在演戲,他還是對她的疏離感到氣悶,霸道地強迫她喚他的名。
舒屏兒雙眼一亮,低呼:「對了、對了!您的全名就是蔚霆燊,真不好意思,我、我一時忘了。」她尷尬萬分地吐吐丁香小舌。
「忘了?」錯愣使得蔚霆燊本就低深的嗓音略微拉高了些。
這女人竟然忘了他的名字?她并不是故意疏離他,玩起欲擒故縱的把戲?
幽深的雙瞳倏地一沉,俊逸的臉部線條更為緊繃。
蔚霆燊恨不得沖上前一把掐死這該死的女人!
「蔚總裁,您……生氣了?」舒屏兒真恨不得咬舌自盡。天啊,她怎么連忘了對方的名字都老實的說出來呢?
他會不會一氣之下不投保了呢?
反應慢,說話卻快?唉!也許她該另謀他途嘍!
「你說呢?」霍地,他起身來到她面前,速度之快令她呆若木雞。
「你……」他應該是很生氣,不然不會一副想殺了她的模樣。
高大挺拔的身形傲立在嬌小的舒屏兒面前,強大的壓迫感使得她連退兩步;而她正想再退出第三步時,他開口了:
「再退就撞上門板了,屏兒。」
「。 故嫫羶赫娴耐O履_步。
然而,她之所以停下腳步不是因為快撞上門板的關系,而是他竟喚她「屏兒」;更令她不解的是,狂跳的胸口竟感到一股莫名的甜蜜盈滿心頭。
她就這么的張大一雙水眸,呆愣地望著他。
「女人,你很聽話!刮钓獰鲂α诵Γ詈诘氖州p輕地撫上她細致的臉龐,語帶雙關地道:「可惜,你不該忘了我!
膽敢忘了他這集名利、外貌于一身的男人,她是第一個!
而他……
該死的,他該死的在見了她第一眼后即念念不忘,他該死的不甘她忽視了他的男性魅力,更不容她視他如無物!
他要讓她后悔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