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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難逃 第四章
作者:蘇華
   
  采歡早晨一進軍機處,便發(fā)現(xiàn)大家表情凝重的不知在談?wù)撔┦裁础?br />
  “你們又在說誰的是非啦?”她心情極好,因此也想加入話題。

  “我們在說張劭祺啊!”莊親王擰著眉頭。

  “張劭祺?他怎么啦?”

  曹大人搖頭嘆息的說:“前些日子我還以為他裝病,故意推了我的事情不做,原來……原來他得了天花呀!”

  采歡愕了一下,天花!這謠言也傳得太離譜了吧!他們倆昨晚還在畫舫里吻得天旋地轉(zhuǎn)呢!誰那么缺德,居然說他得天花?!

  李大人接著說:“今早太醫(yī)回來,我問過,說是過不了今晚!

  “胡扯,哪個缺德的短命鬼造這種謠,我非把他揪出來,扒了他的皮不可!”她氣呼呼的說。

  “格格,這不是謠言,誰希望張大人這么年紀(jì)輕輕的就沒命了呢?”曹大人又嘆了一口氣。

  “不可能、不可能,我昨晚才跟他見過面的。”采歡簡直不知怎么幫心上人解釋。

  “你見鬼了不成?!”莊親王和其他幾位大人面面相覷。

  采歡也被弄得心慌意亂,轉(zhuǎn)身便往門外沖,不料在門口又和弘歷撞個滿懷。

  “你做什么?冒冒失失的!”

  她也不回答,一勁兒狂奔了出去。

  莊親王急道:“欄著她、攔著她,她要去兒張劭祺。 

  “張劭祺?”弘歷還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張劭祺出天花呀!”莊親王慌道。

  弘歷朝外面大喝,“來人,快欄住格格!”

  侍衛(wèi)長接了弘歷的命令,便派大隊人馬沿著軍機處一路想攔下采歡。

  采歡搶了一名侍衛(wèi)的劍,擰住眉,對著重重的包圍吼道:“讓開,誰再敢擋我的路,我就砍下他的腦袋!”

  一群奉命行事的御林軍,當(dāng)然不敢貿(mào)然的對格格動手,只見采歡不要命似的往前走,國著她的侍衛(wèi)們便一步步的往后退。

  侍衛(wèi)長眼看這等形勢,為難極了,索性冒著挨刀子的危險,擋在采歡面前說:“格格請留步!”

  “走開!”她生氣的大叫。

  “卑職恕難從命!”侍衛(wèi)長像一座山似的,四平八穩(wěn)的豎在她面前。

  “找死!”心急如焚的采歡,手上的長劍一揮,侍衛(wèi)長頭上的帽子“刷”地被削去半截。

  這時,弘歷與李衛(wèi)正在稍遠處的回廊里靜觀其變。

  李衛(wèi)怪道:“這個張劭祺跟格格有這么深的交情嗎!他染了天花,別人躲還來不及,格格居然沒命似的要去見他……”

  弘歷沉著臉,心中也琢磨這事情。

  見侍衛(wèi)長臉都嚇白了,但還是不肯讓開,她再舉起劍來,威脅著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嗎?”

  侍衛(wèi)長慘澹地道:“如果攔不住格格,那是卑職有失職守,寶親王怪罪下來,卑職一樣要丟腦袋!

  采歡氣極了,碰到這種硬骨頭,自己也只有豁出去了,“算你狠!但我會比你更狠!”

  眾人只見她一揮劍,便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殷紅的血,怵目驚心的染紅的衣衫上誰再攔我,我就把劍刺進自己的心窩里!”

  見狀,侍衛(wèi)長嚇得連退幾步。

  弘歷飛身過來,痛心疾首的盯住采歡,“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的朋友染了重疾,命在旦歹……”她大口地喘著氣。

  “你知道張劭祺染的是什么病嗎?”弘歷質(zhì)問她。

  “天花!”

  “滿人畏痘如畏虎!”他氣憤地說,“攔著你,是怕你有所閃失,你卻在這里撒野!”

  “請寶親王恕罪!”她把心一橫,仍邁步往前走。

  “叫我四哥!”弘歷回身握住她淌著血的手臂,“別以為我是拿親王的身份來壓你!”

  采歡痛出了眼淚,但卻咬緊牙根,一聲不哼。

  弘歷抽出身上的方巾替她把傷口扎上,“張劭祺對你有那么重要嗎?”

  “那日摔馬,如果不是他救了我,我今天也沒命在這里撒野了!”

  深吸了一口氣,弘歷說:“四哥不為難你了,但在你走之前,手臂的傷要先上藥!闭f著吩咐侍衛(wèi)立刻拿出良藥替她包扎。

  “謝四哥!”采歡包扎完,道了謝后,便飛也似的奔走了。

  李衛(wèi)疑惑的走過來,“寶親王……這不妥吧?”

  弘歷咬了一聲,“剛才那情況,你又不是沒看見!

  “那……要不要稟告太后?”李衛(wèi)問。

  他揮揮手,“去通知珞貝勒,咱們攔不住采歡,就讓珞貝勒去纏她!

  “高招!”李衛(wèi)驚嘆中不忘諂媚,“寶親王您這更是高招。∧南裎覀冞@群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家伙,只懂得硬碰硬來……”

  沒理會李衛(wèi)說的話,弘歷眉頭微蹙,一臉深思。

  葉霜從外面進來,看見秦羽正拿棉布擦拭手中的火銃子。

  “我剛剛聽說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她神情愉快的在他對面坐下。

  秦羽仍擦著火統(tǒng)子,連眉毛也不抬一下。

  她停了半晌,繼續(xù)說:“你知道我聽見什么了嗎?那個張劭祺啊,什么病不好生,居然得了天花,真是要命!”

  忽地停下手中的動作,秦羽抬起頭來望著她。

  “張劭祺這個身份不能用了,今晚你非把呂雋給解決了不可!”葉霜輕松地說。

  他面無表情的把火銃子收進柜子里,打算回房。

  葉霜攔在他面前,“嘆,別忙,有趣的事我還沒說給你聽呢!”

  “想說什么你就說吧!”他不認(rèn)為她所謂的趣事,能讓自己也覺得有趣。

  “你說,那丫頭知道張劭祺得了天花,會是什么反應(yīng)?”葉霜極富興味的看了看秦羽。

  秦羽的心忽然不安且急促地跳動起來。

  她哈哈笑說:“原來那丫頭是個拼命三娘耶!”

  “你說什么?”他緊張地盯著葉霜。

  看了他一眼,葉霜慢吞吞地說:“她是金枝玉葉,宮里怎么肯讓她去看那個半死不活的張劭祺,結(jié)果她命也不要了,一路殺出宮!

  他聽得心驚膽戰(zhàn),背脊不由得竄升起一股寒意。

  葉霜靠過來,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笑說:“你好大的魅力,竟然能讓一個格格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秦羽甩開她,拉開門就要出去。

  她閃身到他面前,“你要去哪?”

  “不用你管!”他急著出去。

  “你愛上她了?”她索性將門上了閂,“你怕她真去看張劭祺?你怕她也染上?”

  他倒抽一口氣說:“我只是不想傷及無辜!”

  “你說謊!”葉霜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

  “讓開!”他急著要阻止采歡去探視張劭祺。

  “不讓!”她跟他拗起來。

  用力推開她,秦羽一掌擊碎門閂后,頭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你回來,回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她徒勞無功地在他身后大聲吼著。

  采歡翻身下馬,十萬火急地叩打著張府緊閉的大門,“開門、開門!”

  她急得就要爬墻了。

  這時管家把門拉開一道小縫,低聲問:“外面什么人吶?”

  “我是采歡格格,麻煩幫我開個門,我來探望你們家公子……”

  她話還沒說完,管家竟急急忙忙地把門拴上,“格格請回吧!我們家公子得的是天花,會傳染的,萬一格格有什么閃失,張家上上下下可擔(dān)待不起!”

  “我不怕,你給我開門!”采歡就快急死了。

  “您不怕,可小的怕呀!”管家為難道。

  “天塌下來我替你頂,求你給我開個門吧!”她就要哭了。

  這時,采歡卻忽然被人從階梯上拉了下來。

  “采歡,你瘋啦!怎么跑到這兒來?”

  采歡只看見一個男人頭戴獸皮風(fēng)帽,臉上圍著黑巾帕子,身上還被著厚厚的斗蓬。

  “你是誰啊?”

  “是我!”男人將蒙在臉上的帕子掀開來閃了一下。

  原來是珞貝勒。

  他一把拉住她,焦急的說:“走、走、走,快跟我回宮去!”

  采歡甩開珞貝勒的手,“我干么跟你回宮?”

  “張劭祺得的是天花,你還以為是一般的傷風(fēng)感冒?會死人的!”

  她斜睨了珞貝勒一眼,“你害怕就別來,別以為包成這樣,天花就認(rèn)不得你了!”

  珞貝勒和采歡糾纏著,秦羽在街角的轉(zhuǎn)彎處停住腳步。

  原來宮里已經(jīng)派了一位貝勒爺和一群官差來,看樣子,他是不需要出面了。

  其實這樣也好,如果張劭祺死了,采歡就會以為他死了,她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是年羹堯府里的殺手。

  一切就到此為止,這也夠了,今生今世,能遇此紅粉知己,如此深愛一回,夠他回味一生一世了。

  秦羽淡淡地嘆了一口氣,無聲的離開。

  而張府的大門外,珞貝勒仍苦口婆心地勸著采歡。

  “你何必這么固執(zhí)呢?”珞貝勒死也不讓她靠近張府大門,“太醫(yī)都說了,張劭祺已經(jīng)病入膏肓,全身都爛了,沒意識了!你就算看見他,他也認(rèn)不得你啦!”

  “你滾開!不然我就把你踹到里面去!”采歡快被他氣死了。

  “你冷靜點嘛……”

  突然,張府里傳出一陣哭嚎。

  采歡沒耐心了,飛腿就把珞貝勒踢倒在地上。

  大門不開,她真的就翻墻進去,循著撕心裂肺的哭聲一路跑過去。

  一邊跑,采歡的眼淚也跟著不聽使喚的掉下來,怎么會這樣呢?昨晚她真的見到他啦!難道她手上的鐲子是假的嗎?究竟為什么會這樣呢?!

  來到后院的廂房,一千家眷都哭倒在廊上。

  采歡噙著淚,一步步的走過來,房外的人詫異的轉(zhuǎn)頭望向她。

  “我來晚了……”她哽咽著。

  張夫人已經(jīng)哭暈過去,管家紅著眼睛過來說:“我們家公子已經(jīng)去了!

  “我知道,我聽見了你們的哭聲。”采歡只覺肝腸寸斷,“昨天我明明見過他,他連一點病容也看不出來……”

  家丁們一聽這話,紛紛低聲猜測說:“該不會是……公子昨天的魂兒……就已經(jīng)出竅了吧?!”

  “讓我見見他。”她懇求著。

  “人已經(jīng)蓋上白布單了!惫芗覀牡恼f。

  “讓我見他最后一面。”

  她不顧一切的推門進去,張劭祺就躺在床上,躺在那張白布之下,他的魂還沒走遠吧?他知道她來了嗎?

  采歡掀開白布單……那個枯瘦清瘦的男子,根本不是她認(rèn)識的張劭祺啊!

  “這個人是誰?!”采歡跳開了一步。

  管家忙將白布單覆上,回說:“是我家公子!”

  “你家公子不是內(nèi)閣學(xué)士張劭祺嗎?”她皺眉問。

  “是。 

  這太荒謬了,采歡踉蹌地走出來,如果躺在白布單下的男人是張劭祺,那么令她魂牽夢系的男人又是誰?

  秦羽回到宅子里,發(fā)現(xiàn)他收放火統(tǒng)子的柜子被打開了,火銃子不翼而飛,葉霜也不在屋里。

  依他剛才出去時,葉霜憤怒的情況來看,莫非……他的心臟一陣緊縮,慌忙奔了出去。

  而另一廂,此刻張府大門被緩緩的拉開,采歡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

  珞貝勒連忙向前說:“這會兒人也見過了,能跟我回宮了吧?”

  她無精打采地道:“我想靜一靜。”

  “靜一靜?”珞貝勒無奈的對身后的大隊人馬說:“格格心情不好,我陪她散散心,你們先回去吧!”

  “屬下遵命!”

  侍衛(wèi)們離開后,珞貝勒陪著采歡走了好一段路,然而她始終一言不發(fā)。

  珞貝勒也不知怎么安慰她,陪著嘆了幾口氣,想想還是得說些話,別讓場面這么沉寂,“采歡,你也別難過,人家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嘛!到頭來,還不就是塵歸塵、土歸土、雙手雙腳歸父母……”

  “原來那個張劭祺,不是我認(rèn)識的張劭祺!辈蓺g忽然說。

  “嗄?!”他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搞得你們雞飛狗跳!彼X得腦子一片混亂。

  他扯下頭上的帽子和臉上的黑巾,哭笑不得的說:“認(rèn)錯爹娘,哭錯墳?好歹離譜也要有個底!”

  話才說完,只聽見“砰”的一聲,珞貝勒身后的大樹被打穿了一個洞。

  他回頭一看,樹干還冒著煙。

  “有人拿火銃子轟我們?!”采歡大驚。

  珞貝勒給這么一嚇,兩腿發(fā)軟,“咚”的一聲厥倒在地。

  采歡看見前方樹林有個人影閃過,心頭掠過“張劭祺”的影子,于是撇下珞貝勒就迫進樹林里去。

  然而進了樹林就像進了迷宮般,繞來繞去,除了驚動幾只樹梢上的鳥兒,根本沒見到半個人影。

  當(dāng)她放棄搜尋,打算走出樹林時,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忽然從樹上跳下來,在距離她五步之遠,握著火統(tǒng)子指向她。

  “你是誰?”采歡緊張的問。

  蒙面黑衣人默不出聲,陰郁的眼眸里透著一抹恨意,正當(dāng)扣下扳機那一瞬間,一塊飛石擊落了火銃子,秦羽飛身進來,揮拳就和黑衣人打了起來,黑衣人節(jié)節(jié)敗退,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只見他的手刀就要劈上她的門面,卻在半空停了下來,黑衣人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逃出樹林。

  秦羽撿起地上的火銃子。

  “你沒事吧?”他走近采歡身邊。

  “那個人為什么要殺我?”采歡勉強自己鎮(zhèn)定下來。

  “我不知道!彼乇苤难凵。

  “那你又為什么會及時趕到?”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自己是誰你總該知道吧!”她又氣又恨,為了他,她不惜跟別人翻臉,結(jié)果,竟連他是何方神圣也不清楚!

  “我是誰,對你來說并不重要!彼锌嚯y言。

  “當(dāng)然重要!”采歡對著他咆哮,“如果你拼了命的去見一個人,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連他是張三還是李四都搞不清楚,你將情何以堪?”

  “我在你眼里是張劭祺,你就把我當(dāng)成張劭祺吧!”秦羽的心上陣陣的抽痛著。

  “張劭祺死了,他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我也要走出你的世界了。”他扔下采歡,自顧著向林外走去。

  “你這樣耍我,為的究竟是什么?圖的又是什么?”她悲傷地在他背后大叫。

  他驀然停下腳步,回過頭來,他多么想告訴她,他沒有,真的沒有!

  可是千言萬語梗在心頭,說不出口……

  樹林外傳來的腳步聲,秦羽知道自己不能再逗留,于是他縱身飛上樹稍,轉(zhuǎn)眼間便失去蹤影。

  “格格,您沒事吧?!”侍衛(wèi)長領(lǐng)著一隊人馬過來,命令道:“你們四處搜搜,看看刺客躲在哪里!”

  “不用搜了,我已經(jīng)在這里繞了大半天,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采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替他撒謊。

  “那,格格請隨我們回宮吧!”

  采歡望著林子深處,落寞的“嗯”了一聲。

  “呂雋私自出宮?”弘歷放下手中的茶碗,仿佛在思索些什么。

  “臣聽手下的人說,他往蓮花庵去了!崩钚l(wèi)神秘的說,“想來,他不是只去上個香那么簡單!

  “就拿他當(dāng)個餌,我想見見他背后,到底還有些什么人。”弘歷又啜了一口茶。

  李衛(wèi)胸有成竹地笑道:“這點寶親王放心,臣已經(jīng)安排了幾個手腳利落的手下,隨后跟著呂雋。”

  小桂子這時推門進來說:“爺,奴才替您把采歡格格給請來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弘歷說。

  小桂子跟著李衛(wèi)一起出來,在回廊上,小桂子多嘴地問:“李大人,您說派人跟蹤呂雋到蓮花庵,是不是懷疑他……那個?”

  “哪個?”李衛(wèi)睨了他一眼。

  “搞尼姑。 毙」鹱右荒樅闷娴卣f。

  “搞尼姑?”

  “是啊!呂雋一個大男人,鬼鬼祟祟地到尼姑庵做什么?”

  李衛(wèi)一時也想不明白,然而迎面走來的采歡卻把兩人的話都聽進耳里去,呂雋托她帶給“他”的那封信,里面一定是約“他”在蓮花庵見面吧?

  這么思索后,她進了弘歷的書齋。

  “被人欺騙的感覺不好受吧?”弘歷開口說。

  “珞貝勒都跟你說了?”她噘起嘴來。

  “你有沒有想過那個人是誰?”

  “雖然他不是內(nèi)閣學(xué)士張劭祺,但總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彼恼Z氣里透露著依戀。

  弘歷笑了起來。

  “笑什么?”

  “我笑你墜馬,他這么巧,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救了你,而你裝在荷包里的腰牌,也這么巧的丟了,緊接著軍機處掉了一封信,這幾件事,你該不會想告訴我,這只不過是無巧不成書吧?”

  當(dāng)然,世上沒有這么多的意外和巧合,但采歡不知怎么面對這些令她心碎的事實,畢竟,長這么大,他是第一個令她怦然心動的男子。

  弘歷正色說:“如果我猜得沒錯,那個冒充張劭祺的男人,是年羹堯派來刺殺呂雋的!

  “怎么會呢?!”她的心里很亂,既然是年羹堯派出來的殺手,呂雋怎么會主動約他見面?

  弘歷自信滿滿的說:“以年羹堯的心高氣傲,絕不可能放過背叛他的人!

  采歡無言以對,難道,她真的成了人家的利用工具?但他的眼神里,明明有情有愛……她低頭望著自己手上的玉鐲子,不由得想起兩人在船屋親吻的夜晚。

  “采歡,”弘歷喚了她一聲,“四哥說的話,你明白嗎?”

  “我不知道!彼男暮軄y。

  “那么今晚,就跟我去看看殺手的真面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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