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星空璀璨、晚風輕送。
于祖兒此刻泡在早已預約包下的溫泉池里,她舒服的讓身子在池里伸展著,同時等著李洛其。
一想到今晚她和李洛其可能發(fā)生的事……她的心就跳得好快,快到彷佛都可以聽見那怦咚怦咚的聲音。
她的個性和母親不同,她母親是那種有利于自己的機會一定會把握住并加以利用的人;而她雖然會掌握住機會,可絕不會強求。
所以今夜,若李洛其真的想要她,她會把握住這個機會,至于日后是不是會和他在一起,她則抱著隨緣的態(tài)度。
畢竟李洛其是很出色的人,而她只是情婦的女兒,能和他有交集就已經算是上天恩賜了,她不敢多求。
露天溫泉的門被推開,于祖兒看著李洛其裸著寬闊健壯的上身、圍著一條浴巾走了進來,加上自己身上也只圍著條浴巾,雙腿、雙臂也全裸著,讓她原本被溫泉熏熱的臉更紅了。
李洛其步下池子,在于祖兒對面坐下,他眸色深幽,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魅笑瞅著她。
于祖兒拾眸回視了他一眼,隨即羞怯地低下了頭,她那模樣吸引住李洛其的眸光,也引來他的低咒。
該死的女人!他曾當她是塊瑰寶,本想在出國前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的,若非鄭文成適時的出現,他恐怕就像個傻瓜般被騙了!
李洛其伸長了腿,刻意把腳伸到于祖兒雙腿間,于祖兒被迫得分開腿,導致兩人的樣子看起來曖昧極了!
李洛其的腿再往前伸,伸進于祖兒的浴巾內、她的大腿內側,于祖兒倒抽了一口氣,微微挪動身子。
「害臊了?」裝得真像啊。李洛其低低一笑,接著用腳背輕輕摩挲著她的大腿,刻意挑逗她。
「洛其哥……」于祖兒輕吟一聲,卻動都不敢動,任由他摩挲著,也任由陌生的感覺侵襲她全身。
她那聲輕吟,教李洛其聽得是血脈僨張,他腳突地一勾,勾開她的浴巾,她纖白婀娜的胴體頓時完全呈現在李洛其眼前。
「啊!」于祖兒驚呼一聲,連忙從水底拉起浴巾想重新圍住身體。
「不準圍!估盥迤涿畹馈
于祖兒一聽,抓住浴巾的手突地不敢動,可要她就這樣暴露在李洛其眼前,她害羞地垂下頭。
「過來我身邊!估盥迤浣又睢
于祖兒聽話的想挪動身子,可卻因羞澀而感到無力!肝摇矣X得渾身無力,我挪不過去!
「渾身無力?」這是欲擒故縱嗎?聽說女人喜歡玩這招。李洛其挑了挑眉,伸手把她拉了過來。
于祖兒借著水的浮力,直撲到李洛其身上,她再度驚呼了聲,「啊!」
李洛其又低低一笑,笑她裝得真像,他接著勾起她的下巴,深幽的雙眸直望進她泛著濃濃怯意的眼。
「吻我!估盥迤渫坏卣f。
「嗄?」她一時怔愣住。
「妳不懂接吻?」他知道她會這么說。
于祖兒眨眨眸,點點頭。
「那這就是妳的初吻啰?」李洛其語氣略帶嘲諷。
正在驚愕中的于祖兒敏感度也減低了,她沒聽出李洛其語氣中的嘲諷,再度點了點頭。
李洛其低低一笑,大掌突地覆上她的柔軟。
「!」
他那出乎意料的碰觸自然是讓于祖兒又驚呼了聲。
李洛其手覆著于祖兒的柔軟,朝她勾出一抹邪魅的微笑,「我不喜歡聽妳喊啊,我喜歡聽妳喊哥!
于祖兒的心跳愈來愈快,雙唇因需要呼吸而微微張開。
李洛其的唇緩緩地靠近她,在碰觸到她的唇時停住,接著移到她耳邊問道:「我喜歡聽妳喊哥,懂我的意思嗎?」
于祖兒搖搖頭,她不懂他的意思,而此刻心底因他的唇移開而涌上一股失望,她好期待他吻她。
李洛其則是壓抑住自己不吻她,他怕自己這一吻下去會無法自拔,那不是正中她下懷。
「妳不懂是吧?那我就說白一點,我想看妳放浪形骸的樣子,毋需裝清純,我不介意妳挑逗我。」
他的話輕佻到不像平常的他,于祖兒一聽,瞠目結舌地注視著他,接著又搖搖頭,「我……不會!」
「不會?」李洛其挑了挑眉,「不會就不該約我來這里,妳表現不佳又想釣到我,天下豈有這么便宜的事?」
她約他來這里?聞言,于祖兒連忙伸手推著他,借著水的浮力她滑回她原來的位置,拉起浴巾圍住自己裸露的身體。
「我沒有約你來,是你約我來的。」她立即反駁。
「妳說什么?是我約妳來的?」她否認就算了,竟還反咬他一口!李洛其冷冷一笑,繼續(xù)說:「妳是不是也要否認妳沒有拿電影票給我、沒有讓我去接妳下課、沒有要我?guī)蛫厪土暪φn?」
于祖兒一聽完李洛其的話,立刻猜到原來這一切都是她母親設計的!「是我媽,是我媽設計的,可她并無惡意!
李洛其聽了輕蔑看她一眼,1高招!
于祖兒抬眸瞅著他,「你……這么說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妳們母女一個扮白臉、一個扮黑臉,必要時黑臉承擔下一切,讓白臉達到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于祖兒知道他指的白臉是她。
「妳的目的是飛上枝頭當鳳凰,而妳媽的目的是送妳上枝頭當鳳凰!诡D了下,「妳和多少男人泡過溫泉了?」
希望她飛上枝頭當鳳凰,這是她母親的心思沒錯,于祖兒無言反駁,可她沒跟其他男人泡過溫泉。
她搖搖頭,「沒有!」
「沒有?」李洛其冷冷一笑,「那妳是怎么誘惑鄭文成的?」
「我沒有誘惑他,是他想欺負我!」他怎么會知道鄭文成和她的事?于祖兒恐慌了起來!
「狡猾的女人,像只毒蛇,總是喜歡反咬人一口!」說著,李洛其再度伸手將于祖兒拉進懷里,扯開她身上的浴巾。
「不要!」于祖兒連忙抓住浴巾想圍上,李洛其卻在這個時候含住她的柔軟輕輕啃噬著。
「洛其哥……」那微微痛楚中夾帶著電流沖擊的陌生快感,讓于祖兒不禁嬌喘呻吟著。
「對,我喜歡妳這樣!估盥迤溆樞χ!赣衅淠副赜衅渑,看來妳也是個當情婦的料,至于想飛上枝頭,等下輩子吧!」
于祖兒一聽,突地推開他,慌亂地拉回浴巾遮住自己的裸露,她同時警告自己,不能在李洛其的刻意碰觸之下失態(tài),他是在羞辱她!
「妳給我注意聽好,我是絕對不會讓妳們母女倆如愿以償的,我討厭被設計,也不容許居心叵測的女人留在我們李家、留在洛其亞集團!估盥迤鋺嵟睾鸪鰜。
這種被看穿的窘迫已教于祖兒無地自容到了極點,她從水池里起身,「對不起,我要先走了!
李洛其跟著起身,「妳可不能走啊,我還沒拆穿妳母親的面具!
「沒有什么面具!我們只是擁有一般女人的夢想,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可你既然不喜歡我,我不會強求,我會告訴我媽,要她也不要再做這種夢了。」
語罷,她抬腳上了池子的臺階,李洛其卻在此時一掌打在她的頸肩處,她隨即昏厥了過去,李洛其則伸手接住她柔軟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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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祖兒悠悠轉醒,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fā)上、只手帥氣撐著額頭睡覺的李洛其。
她的頸肩處泛著疼痛,那一掌是她的最后印象,她不知道李洛其打昏她究竟是要干什么?
而現在又是什么時間?
她看向窗外,天空灰蒙,像是清晨,她不會昏睡了一整晚吧?
她摸著泛疼的頸肩處起身,身上的棉被自然掉了下來,她此時才發(fā)現自己是全裸的!
她連忙拉回棉被遮住身子,視線在陌生的房里梭巡著她的衣服。
她找到了,衣服就在李洛其的大腿上。
她悄悄下床,用被單包住自己,躡手躡腳地走到李洛其身前,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拿回衣服。
不料,她才剛碰到衣角,李洛其就伸出手抓住她,一把將她拉向他,她整個人跌到他身上不說,身上的被單也掉了!
「。 顾@呼一聲。
李洛其輕推開她,眸光恣意的在她的胴體上打量著,接著赫然起身,說道:
「穿好衣服,該回去了,我在外面等妳。」
語罷,李洛其便走了出去,他的腳步略顯倉皇。
他根本不該瞧她的身子,她那身子和其他女人的身子沒什么差別,可看在他眼底,她卻不同于其他女人,能輕而易舉地勾動他體內的深沉欲望。
見李洛其離開后,于祖兒連忙將衣服穿好,同時也擔心著他到底要如何對付她母親?
穿好了衣服,她猶豫一下才打開門走出房間,若不是這里無處可逃,她也不會任由他支配,李洛其見到她出房,立刻舉步走向電梯。
出了飯店、上了李洛其的車,接著一路回到家,這中間他們沒說過任何話。
車子停妥,于祖兒隨即推開車門要下車,她想盡快沖進房里把自己藏起來,直到李洛其出國去。
經過了昨晚的事,她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是那么的卑微不堪,她已經無法和他繼續(xù)面對面相處。
李洛其也連忙下車,繞過車頭在進入大廳前攔住了她,將她摟進懷里,帶著她一起進入大廳。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這個舉動教于祖兒感到十足的惶恐。
「天陽,他們回來了。」于慧如見李洛其和于祖兒親昵的一起進門,她以為自己的計畫成功了,愉悅的朝李天陽說道。
「爸、于阿姨,早!估盥迤涮┤蛔匀舻拇蛑泻簟
「李伯伯、媽,早安。」于祖兒緊跟著打著招呼,心中卻感到無比的惶恐。
「洛其,爸爸不知道你這么喜歡祖兒,你們昨晚……」李天陽頓了下,認為話不用說得太白,「你于阿姨建議,既然你們彼此有情意,就讓你們先訂婚,然后讓祖兒和你一起出國去念書!
「天陽,這訂婚的事就交給我辦,我一定會辦得風風光光的!褂诨廴缧闹惺菢凡豢芍А
于慧如的心思完全暴露出來,于祖兒聽得是臉色慘白,連忙開口要阻止她母親:「媽……」
「爸!」李洛其不給于祖兒說話的機會,他打斷了她的話:「祖兒不適合跟在我身邊。」
李天陽還沒回話,于慧如就搶著開口!嘎迤浒。鎯涸趺磿贿m合跟在你身邊?祖兒很乖巧,她可以料理你的生活起居啊!
「媽,妳不要說了……」
「于阿姨!估盥迤湓俣却驍嗔擞谧鎯旱脑,「妳的心思恐怕都要白費了,昨晚……我和祖兒什么事也沒發(fā)生,她根本吸引不了我。妳想讓她來誘惑我,可她太裝模作樣了,所以我們什么都沒做!
于祖兒一聽,雙腿發(fā)軟,差點跌倒。
她知道他的目的了!原來他是反利用她來拆穿她母親的假面具,順便再狠狠地羞辱她一頓!
李洛其扶在她腰上的大掌連忙將她拉住,她的柔軟無力讓他心中漫過一陣不舍。
于慧如聽得是臉色慘白,「洛其……你、你在說什么啊?」
「我在說什么妳清楚得很。」李洛其口氣不善地繼續(xù)說著,「于阿姨,莫說祖兒根本吸引不了我,我也不想要不干不凈的女人,我知道妳跟過不少男人,那祖兒也應該跟過不少妳情夫的兒子吧?」
「洛其,你說我沒關系,可祖兒她沒有……」于慧如跌坐在椅子上,像是快昏厥了。
于祖兒的身子則是更加虛軟,李洛其只得將她摟得更緊。
「沒有?只怕教人難以相信;蛟S……等我出國回來,我若對她有興趣,可以要她來當當我的情婦!
「洛其,你怎么這么說祖兒和于阿姨?」李天陽安慰地拍拍于慧如的肩,朝著李洛其一問。
「爸,我希望你能看清楚這對母女的真面目,她們母女一個妄想著想飛上枝頭當鳳凰、一個妄想著想把女兒送上枝頭。她們設計我已不是第一次了,昨晚上只是個例子!
「慧如,是真的嗎?」李天陽朝于慧如激動地問。
「天陽,我……你聽我解釋,我不是要故意設計洛其的,真的不是……我以為他們倆……」
「李伯伯,不關我媽的事,是我求我媽替我做的。我不自量力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我不該……喜歡上洛其哥!我會離開這里,不會再造成你們的麻煩和困擾,拜托你不要因此而不要我媽!拐Z罷,她迅速地沖上樓。
回到房里,于祖兒把房門上鎖,哭到在床上。
李洛其注視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角,心沒來由地一陣緊縮,可他并沒因此打算停止他對于祖兒和于慧如的殘忍。
于慧如見女兒跑上了樓,也知道自己絕對是斗不過李洛其的,她立即舉步隨著于祖兒上樓。
「爸,情婦最好就只是情婦,我希望你能讓于阿姨安分守己的當個情婦,不要讓她插手公司里任何的事,也不要再讓她動用公司的錢,你若不能斷了她對洛其亞集團的覬覦,我建議你最好換個情婦!
李天陽無語,吸了一口雪茄。
他這個兒子比他有魄力、有遠見,他是他的驕傲,任何人的話他都可以不聽,唯獨他兒子的話他一定聽。
李洛其繼續(xù)說道:「爸,有多少你認識的企業(yè)是被女人給掏空了公司,你應該引以為戒!
說完后,他舉步上樓,經過于祖兒的房門口時,他停步駐足了半晌,才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