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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雪情 第二章
作者:江曉嵐
   
  這個兇手有著狂熱的宗教信仰,卻有著很強(qiáng)烈的宗教質(zhì)疑。

  紫清看著在這些零零落落的尸塊上面總會刻有和宗教有關(guān)的字眼——

  “人的肉體是靈魂退縮,死亡就是重返太初的、完美的國度,但是當(dāng)靈魂轉(zhuǎn)世為人時,便會失去這個完美!

  “這個世界存在著一位主神,但是神和宇宙及人類毫無瓜葛。”

  “一切皆苦,一切無常!

  這分別是柏拉圖、伊比鳩魯及佛陀的主張,諸如此類的宗教字眼很多,由此可見這個兇手的宗教信仰很雜。

  而且由犯案的時間來看,每隔一年就會有一個被害者,有些類似古代殉人祭天的儀式。

  有強(qiáng)烈宗教信仰的人,就像信奉某種極端主義的人一樣棘手,而且他們并不太要求眼見為憑的真實證據(jù),容易趨向虛無及幻想,有點(diǎn)像法官在裁判某些案件所運(yùn)用的自由心證,這一向容易引起爭議,而且困難重重。

  她到底該不該接呢?紫清陷在旋轉(zhuǎn)座椅里面沉思。

  近水樓臺……可是甄睛說的話仿佛又在耳畔響起,想到李維克摘下眼鏡的時候,那雙比夜鷹還精銳的眼睛,又讓紫清一陣臉紅心跳。

  她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是劫數(shù)已到?李維克就是她的考驗?

  紫清從座椅站起來,她搖了搖頭,替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仰頭一鼓作氣的喝完。

  他的眼睛清楚的印在她腦中,仿佛還在監(jiān)視她,但是紫清對他卻完全沒把握,他跟她見過的男人完全不一樣,斯文,卻很危險,他把自己保護(hù)得滴水不漏,她看不穿。

  前所未有的焦慮籠罩心頭,即使她擁有控水的能力,對一杯杯的冰水下了魔咒,她還是煩躁得難以莫名。

  李維克是她的劫數(shù)嗎?李維克是她的劫數(shù)嗎?紫清反復(fù)的問著自己,卻完全沒有答案。

  電梯門一開,紫清心神不寧的提著公事包走進(jìn)停車場。

  經(jīng)過轉(zhuǎn)角,她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一道黑色身影。

  她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望向角落。

  有個男人在角落里抽煙,煙頭的紅光時亮?xí)r暗,紫清踩著清脆的腳步聲,一邊注意著角落,一邊走向自己的車。

  是誰?她真覺的感到神秘又危險。紫清坐進(jìn)車?yán),發(fā)動汽車,打開車燈往角落里一照——

  李維克伸手擋住刺眼的光芒,看著汽車?yán)锩娴呐,斯文的嘴角卻挑著一抹詭譎的笑意。

  紫清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臟又開始不爭氣的猛跳,她抓著方向盤的手在顫抖,靜靜的看著抽煙的男人走進(jìn)光圈。

  李維克走進(jìn)駕駛座的方向,伸手敲敲她的車窗玻璃。

  別開窗!別開窗……紫清猛在心里提醒自己,但是她的雙手就是不由自主的按下開關(guān),讓窗子緩緩降下。

  “可以載我一程嗎?”李維克把香煙丟到地上踩熄,撥了撥頭發(fā),笑著對她說。

  別再笑得如此無害,其實你是最危險的人!紫清在心里說道。

  “檢察官沒開車嗎?”她力持沉靜的看著他對女人是十足誘惑的笑臉。

  李維克發(fā)亮的眼睛直直盯著她不放。“書記官把法院的公務(wù)車開回去了。”

  這種眼神好熟悉,紫清覺得在自然頻道上常常看見,就像頭剽悍兇猛的猛獅,正瞇起嗜血的眼神注視著草原上的野鹿。

  “我想臺北的交通很方便,你可以搭捷運(yùn)、計程車或者是公車!弊锨鍦(zhǔn)備按上車窗。

  沒想到李維克卻把手伸進(jìn)車內(nèi),抓住她的手,制止她關(guān)窗的動作!拔业谝淮伪慌司芙^得這么徹底,紫醫(yī)生,你不怕傷了我男人的自尊心嗎?”

  “檢察官的自尊心有這么脆弱嗎?”紫清努力保持鏡定,雖然在說話的同時,她的心一直抖個不停。

  “檢察官的自尊心不會,但是李維克會!崩罹S克緊緊抓住她的手不放。

  他的外表像個書生,但是力氣一點(diǎn)也不弱,任紫清怎么用力都抽不出自己的手腕!袄罹S克!你放手!”

  “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就放手!崩罹S克臉上依舊是掛著一派無害的笑,但是那野蠻的行經(jīng)卻和文質(zhì)彬彬的外表一點(diǎn)也不相符。

  “李維克,你真是個無賴!”紫清一向平靜無波的臉部表情,居然出現(xiàn)急怒的情緒。

  “對!李維克是個無賴。”他笑著,好像欺負(fù)她是件多有趣的事情一樣。

  “李維克!”紫清揚(yáng)高音量尖叫,這是她生平第一次發(fā)出尖叫聲。

  “我說過,答應(yīng)我,我就放手!崩罹S克越加施力,一點(diǎn)也沒有放手的打算。

  “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紫清對著他微笑的俊臉大吼。

  “好!”李維克點(diǎn)點(diǎn)頭,另一只手伸進(jìn)車子里面,擅自把車門打開,然后把紫清整個人從車上抱下來。

  老天!他看來這么斯文,為什么會這么野蠻?“你干什么?李維克,你到底要干什么?”紫清被他拖著走,她真的是生平頭一次感到害怕。

  “答不答應(yīng)?”李維克關(guān)上車門,把她帶到車前,一俯身就把她整個人壓在汽車的引擎蓋上。

  “李維克!”紫清的臉嚇白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斯文男人會使出蠻力。

  “我再問你一遍,答不答應(yīng),嗯?”即使是戴著眼鏡,卻依舊遮掩不住他眼里所散發(fā)侵略性十足的光芒。

  “你不是聾子,我也不是啞巴,我講過好幾次不愿意,而且是非常大聲!”紫清失去所有的自制,她對著他俯下的俊臉大叫。

  “人家說你是個高傲的女人,果然沒錯。”李維克的臉近得能碰觸到她的鼻尖。

  他危險得教她不得不投降!昂茫∥逸d你一程!”紫清尖叫。

  “呵……”李維克發(fā)出低沉又邪魅的笑聲!白厢t(yī)生,你真是單純,我是要你笞應(yīng)我接下這件案子!

  “你……你是個檢察官,是個懂法律的人,怎么能逼人做不想做的事?我可以告你恐嚇、威脅、防礙我人身自由!”他居然耍她,紫清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玩弄在股掌中。

  “歡迎,我一點(diǎn)也不怕,難道你不知道,法律是騙窮人跟一般老百姓,懂法的人是最會玩法的人,想告我只是會浪費(fèi)你的律師費(fèi)而已!崩罹S克自得意滿的笑聲在空曠的停車場里回響。

  他說得沒錯,人間最可惡的就是知法犯法的人,他們太會鉆法律漏洞,法律根本就對這種人沒辦法。

  “法律流氓!”紫清對著他大叫,看著他,她心里面的危險指數(shù)節(jié)節(jié)升高,這男人無法無天得像能摧毀任何東西,包括……她設(shè)防已久的心防。

  “很新鮮的名詞,你是第一個這樣叫我的女人!崩罹S克大方的接受,他漂亮的眸子里面有著濃濃的戲謔跟笑意。

  “你在玩我?”看著他閃耀著捉弄的眸子,紫清的胸口就有一把火在燒。

  “玩?紫醫(yī)生,這并不是個挺好的字眼,由我這人人信服的檢察官來告訴你,醫(yī)生玩不過檢察官,檢察官玩不過大財主,大財主玩不過醫(yī)生,這是人世間的一種循環(huán)!崩罹S克溜下一只手,輕柔的摩挲她纖細(xì)的腰際!暗,撇開咱們的職業(yè)來說,男人玩女人的話……”

  “我接!”見他就要欺上她的唇,紫清急怒中脫口而出!拔掖饝(yīng)幫你查這件案子!”

  李維克抬起臉孔,微微拉開彼此的距離!笆欠袷切睦磲t(yī)生當(dāng)久了,紫醫(yī)生對男女的浪漫情事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你強(qiáng)壓著我這叫浪漫嗎?”紫清冷冷的說。

  李維克努努嘴,然后放開手,從她身上移開!澳銘(yīng)該等我吻完你以后再說!

  “我為什么要讓一個穿西裝打領(lǐng)帶,表里不一的衣冠禽獸侵犯我?”紫清拉拉皺掉的衣服,還不時順手拍了拍,好像上面占了多少臟污的灰塵。

  “衣冠禽獸?”李維克無所謂的聳聳肩。“今天從紫醫(yī)生口中聽到太多新鮮的形容詞,不過里面只有‘表里不一”這句我勉強(qiáng)可以接受!

  天,世間上怎么會有這種人,就連在天界跟魔界許多法力高強(qiáng)的人也沒他這么驕傲自大!

  “既然我和紫醫(yī)生已做好協(xié)議,那么……明天早上八點(diǎn)在你的診所見了!崩罹S克伸出手。

  紫清一點(diǎn)也不想握他的手,她轉(zhuǎn)過頭,邁開腳步,“要上車就快,不然你就自己想辦法。”

  “謝謝紫醫(yī)生,不過我自己有開車!崩罹S克甩了甩自作多情的右手笑道。

  “你……”紫清覺得好似吃了一記悶根,情況好像瞬間變成她在邀請他坐她的車,而他拒絕了!

  “我的書記官是有跟著我開公務(wù)車來,不過我已經(jīng)叫他先回去了,至于剛剛是真的想坐你的車一起去吃頓飯,但是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接下這件Case,那表示以后我們相處的機(jī)會很多,多的是時間一起吃飯,紫醫(yī)生,急也不必急在一時,你說對不對?”李維克走向一臺銀白色的賓士跑車,從西裝口袋里拿出鑰匙,打開車門。

  紫清怎么覺得這回自己被拒絕得更徹底,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坐進(jìn)車子里面,這男人口齒伶俐得該死到讓人無法反駁!

  李維克將跑車駛近她,將頭伸出車窗,仰頭對著她笑道:“紫醫(yī)生,明天見了,你也快點(diǎn)回家休息吧,再見!”然后就在她瞠大美眸的眼前關(guān)上車窗,跑車轉(zhuǎn)了一個彎,開出停車場。

  紫清看著銀白色的車尾,她震愕的站在原地,她絕對不會愛上一個這么狂妄的男人,絕對不會!紫清在心里反復(fù)用力的念著。

  紫清拖著一張難看的晚娘臉回家,這會從美國來臺的大姐紫思揚(yáng)和二姐紫鳶蘿正一臉疑惑的盯著她,紫思揚(yáng)這幾天才來紫清這小住一會,但基本上她是暫住在大妹紫鳶蘿家中。

  “清,你快過來,奶奶從魔界寄禮物來給我們!”紫思揚(yáng)對著甫進(jìn)門的紫清招招手,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我不喜歡我的禮物。”紫鳶蘿看著手里的假花,吸起一張艷紅無比的小嘴。

  “除了那些花花草草,我還真想不出你喜歡什么!弊纤紦P(yáng)笑道。

  “什么花花草草,那都是有生命的寶貝耶!”紫鳶蘿柔聲抗議!澳南衲,開著一艘船到處跑,一點(diǎn)目標(biāo)也沒有!

  “你以為我在開車。俊笔裁撮_著一艘船到處跑?“人家我是熱愛自由、不受世俗羈絆的情妖,不像你喜歡捻花惹草。”

  “大姐!”紫鳶蘿皺眉。

  紫清今天心情不好,她不想加入她們的紛爭。

  “喂,清,你來評評理!弊纤紦P(yáng)招手叫喚她,跟大妹抬杠了一下,她已忘了紫清一臉心事重重。紫清嘆一口氣,即使心情惡劣,她也不會拒絕姐妹。

  “對!清,你評評理看誰對!弊哮S蘿一臉要向她訴苦的模樣。

  “你還說?”

  “好了、好了!弊锨遄谒齻儍扇酥虚g,皺眉道:“你們到底怎么了?”

  “是大姐先說我的!”紫鳶蘿不服抗議。

  “我說的是實話……”

  “安靜!”紫清兩手一劃,微微揚(yáng)高音量。

  “清……”

  紫清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進(jìn)廚房倒兩杯開水出來!昂认氯ァ!

  兩人看到她一臉嚴(yán)肅的模樣,都不敢再造次,她一向是她們四姐妹中的理性劑,只要心情浮動煩躁的時候找上清準(zhǔn)沒錯,她們一定能馬上冷靜且理智下來。

  兩姐妹接過水杯,不敢有所疑問的一咕嚕就喝下去,果然,杯子光光的見底,她們浮動的心情立刻平靜。

  “清,你怎么了?”紫思揚(yáng)放下水杯,情緒安定下來后立刻就注意到紫清的異樣。

  “沒事!弊锨逵肿厣嘲l(fā),她糾緊的眉心一直沒放松過。

  “是嗎?可是我覺得你有事耶!”紫鳶蘿猛往她嫻靜美麗的臉孔瞧。

  “說嘛!清,一向都是你在幫我們解決問題,現(xiàn)在該我們來替你解決麻煩!弊纤紦P(yáng)技著她笑道。麻煩?紫清靠在沙發(fā)椅背上,輕輕嘆一口氣。

  沒錯!李維克真是個讓人棘手的大麻煩!他一出現(xiàn)就帶給她好大的壓力,總是一副偽裝斯文的書生樣,但她敢肯定,他是全世界最危險的男人!就像一只獅子跟一個人同時出現(xiàn)在草原上,張著血盆大口的獅子讓人為那個人擔(dān)心,但是那個人手上隨時都可以拿出一把槍,把猛獅殺掉啊!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那只徒具驚嚇人外表的母獅,李維克卻是暗藏禍心,隨時都準(zhǔn)備掏槍殺掉她!母獅咬不掉那個人的頭,卻會死在獵人的槍下……

  老天爺!原來清還會嘆氣皺眉!她還以為不管在人間還是魔界,都沒有事難得倒她呢!“清,發(fā)生什么大問題啦?”紫鳶蘿張大眼問她。

  “你們有遇到讓你們完全無法掌握的人嗎?”紫清垂下眉睫,似有滿腹心事的問。

  “這世界上有這種人嗎?”紫鳶蘿糾著眉細(xì)想。

  紫思揚(yáng)不語,她也遇過無法看透的人。

  沒細(xì)想大姐的沉默,紫清又問:“總會出現(xiàn)一個讓你覺得像是完全喪失法力、看不透的人吧!”紫清想證實,這世界上還是有人能讓魔女心慌失措,她就是想要知道李維克并不是這么特別。

  紫鳶蘿驕傲的揚(yáng)著眉毛,“沒有人是讓魔女無法掌握的!

  “真的沒有嗎?”那么為什么李維克能給她這么大的壓力?他難以駕馭,而她卻像他掌中捉住的一只小鳥?

  “清,你怎么了?難不成在你身邊出現(xiàn)了這么樣一個人嗎?”紫思揚(yáng)終于開口,看著今天特別反常的紫清。

  “沒有!弊锨遒康卣酒鹕恚勇宇^發(fā),持著公事包準(zhǔn)備上樓。為什么只有她呢?為什么只有她碰見像李維克這么惡劣又這么……這么吸引人的男人呢?難道是她的劫數(shù)真的提早到了?

  看著她上樓的身影,紫鳶蘿疑惑的望向大姐!扒宓降自趺蠢?”

  紫思揚(yáng)聳聳肩,一切事情要清自己想清楚,旁人無法改變什么。

  “我來看看奶奶送給清的禮物。”紫鳶蘿拿起禮物準(zhǔn)備打開。

  “不行!”紫思揚(yáng)拍了下她的手。

  “為什么不行?”

  “拜托你尊重人家的隱私權(quán)。”

  “那我拿上去給清總行了吧!”紫鳶蘿拿著禮盒就往樓上走去。

  “奶奶送的禮物?”紫清坐在床上,看著紫鳶蘿手里的禮盒。

  “對呀!”紫鳶蘿坐在她對面,好奇的催促,“快打開嘛!”

  “奶奶為什么突然送我們禮物?”紫清不解的把禮盒打開。

  紫鳶蘿把頭探向打開的禮盒,臉上閃過驚訝又失望的神色。“鏡子?!”

  紫清百思不得其解的拿出盒內(nèi)的鏡子,她將鏡子拿到眼前,但是鏡子里面卻空無一物,完全照不出她的樣子。

  “好奇怪的鏡子哦!”紫鳶蘿靠過頭去,但是鏡子里照射的全是房間的擺設(shè),好像她們兩個全都隱形了一樣。

  “奶奶一定在上面施了魔法!弊锨逶挷艅傉f完,鏡子里就出現(xiàn)一個老婦人的臉。

  “清、鳶蘿,你們在人間過得好嗎?”奶奶在情妖族中相當(dāng)?shù)赂咄,她有高明的預(yù)測能力,占卜奇準(zhǔn)無比。

  “奶奶?!”姐妹兩人都很訝異的驚呼一聲。

  “好久不見,喜歡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嗎?”鏡子里的奶奶笑咪咪的說,她在魔界里施展魔法透過鏡子與她們溝通。

  “不喜歡!弊哮S蘿很不給她面子的搖搖頭!澳棠,你送給我假花干什么嘛?我愛的最有生命的真花。”

  “哎!你這丫頭只喜歡花花草草,而假花又能歷久彌新嘛!”奶奶解釋。

  “可我不喜歡……”紫鳶蘿轉(zhuǎn)移話題,“那你為什么送鏡子給清?”

  “嗯……鳶蘿,你先出去,我有話跟清說!

  見奶奶神色有異,紫鳶蘿便知奶奶有重要的事和紫清說,雖然她也好奇是什么事,但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詢問的時候,于是聽話的離開。

  見二姐離去,紫清立即看向鏡子里面的奶奶問道:“奶奶,你到底要跟我說什么事?”

  “前不久我替你占卜一個卦,卦象不妙!蹦棠痰哪樕查g變得很沉重。然事實上其他三個小女娃都有情劫。

  李維克的臉立刻從她的腦海里面浮了上來!澳阏f吧!”紫清咽了一口口水,艱澀的開口。她為什么會突然想起李維克?

  “清,你的考驗來了!彪m然隔著鏡子,但是奶奶的聲音卻是那么清晰有力。

  “我知道,我有那個預(yù)感!弊锨迥弥R子的手指微微顫抖。“是誰呢?”不會是……李維克吧?“這個鏡子已經(jīng)被我施了咒術(shù),不管是誰都照不出他的臉來,除了……”

  “除了那個將來考驗我的男人嗎?”紫清很肯定的說。

  “沒錯!蹦棠淘阽R子另一端點(diǎn)點(diǎn)頭。

  “我躲得過嗎?”紫清有一絲心慌的問。

  “既然說是考驗,就是情妖注定的劫數(shù),任憑你怎至逃避也逃避不了,最重要的是,清,管住自己的心,別愛上他!蹦棠陶Z重心長的說!澳銘(yīng)該還記你們阿姨的事吧!你千萬不要重蹈復(fù)轍啊!”

  “管住自己的心……”這并不難……這并不難吧?紫清的心一點(diǎn)也不確定。

  “清,是好是劫就端看你的造化了!

  “我不會消失的,絕對不會!”紫清看著奶奶的臉從鏡子里慢慢消失,她很堅定清晰的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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