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清上方艷麗容顏,森爾思緒乍然清醒。
他記起方才在西歐館里,沒等到雨岑,卻意外碰到曾纏他多年,也教他所排拒的高純純。
“走開!”他憤聲狂吼。
只是此刻他狂吼的聲調,在高純純聽來,猶如一般說話的音量大小。
不過知曉藥性已進入第二階段,高純純立即伸手拉下他長褲拉鏈,一手猛然罩上他胯間已然飽滿的堅硬部位。
“你做什么!”刻意的挑弄,將他性欲乍然引爆,臉色漲紅。
意識到自己身陷困境,皇森爾憤怒異常。
他被設計了!
“你說我這是在做什么呢?”撫弄他胯間突起,高純純嬌笑出聲。
“可惡!”他緊咬雙唇,想藉唇上痛意,轉移下半身的激動需要。
再抬起手,皇森爾想就此一掌,將她摑離自己身上。但他驚然發現,此刻除他胯間男性硬物依然熊炙有力、威挺傲人外,他全身軟弱而無力抵抗。
閃過他無力揮來的一掌,高純純笑出聲,心想著:這藥實在特別,就癱瘓他四肢,而毫不影響他胯間的勇猛硬物。
只是她動作得怏點才行,否則這癱瘓時間一過,讓他體力恢復了,她極可能連他一個吻也得不到,遑論日后還想藉此機會,威脅他娶她進門。
“欺我一分,將來我定百倍奉還!”被迫的難堪,教皇森爾憤恨至極。
“真的嗎?那歡迎你將來天天都這樣對我;如果你喜歡等一下的感覺,等我們結婚了,我就天天喂你喝這藥!
皇森爾怒極攻心,緊咬的唇已滲出絲絲紅血。
“你就不知道這藥有多貴、多難買,我還聽說這藥目前在臺灣是禁藥,就連黑市也很難買到。對了,我告訴你喔,這藥效分三階段,第一階段是頭疼欲裂,心口躁悶!
女人一邊解他襯衫扣子,一邊開口聊著。
“第二階段是全身無力任人擺布,不過你別擔心!彼凉M意看向他胯間突起。“根據我和羅伯的經驗,這藥若是用在男人身上,絕不會影響到男人的威猛,而且還可以持久而立!备呒兗冃Φ脮崦痢
“至于第三階段就是重點了!迸松焓纸忾_他腰帶,眼底嘴角皆有掩不住的興奮:“服藥三十分鐘后,不管是男是女力道會大增,會有些狂亂,變得無法控制生理反應。”突然,她想到一點。
“以前我和羅伯只喝一點點就很夠用,而你剛才喝了那么多……”她似有些煩惱。“不知道等一下,你會不會真的只剩獸性沒人性?”
“哎呀!我不管,我不要想那么多!”想到即將享受的情欲,女人笑得萬分淫蕩!胺凑纫幌履阋欢〞酥撇蛔∽约海淮斡忠淮蔚膶ξ摇
“你!”聽見藥性的強烈,皇森爾瞼色紅白交替。
“不過你放心,這藥除了一開始的頭疼外,絕對沒有其他副作用!彼偃WC。
“賤女人!”皇森爾恨聲怒罵。
毫不修飾的怒罵言語,教高純純臉色乍變。
“對!我就是賤,賤到想坐到你身上,怎樣?”
“你以為我會就此任你擺布?”他狠聲道,俊美臉龐頓顯森冷。
“這……”
“你以為我皇森爾會任人欺?”冰冷黑眸投射出銳利眸光。
“我……”女人似乎被嚇到了。
☆
“你當我皇森爾這樣就會認栽?”他怒握雙拳,但卻使不出勁。
強抑腹下一再狂肆飆揚的熊熊欲火,絲絲薄汗沁出他額際,濕了他的發。
他緊咬唇,憤眼狠瞪,他就算逼不得已上了她,他也絕不可能娶她!
“這……”那自他眼底投射出的狠意,似讓高純純有些畏怯。
“變態!”他出言怒罵。那一聲怒罵,頓然又激起女人心底妒怨。
“我變態。磕阍醪涣R紀雨岑是賤人!你也不想想,要不是當年她出現,我們現在說不定早就結婚了,哪還會……”
“誰準你罵她了!我告訴你,就算雨岑沒出現,我也不可能會娶你!”
“皇森爾你!”高純純氣得手腳直發抖!昂!但現在呢?一旦大家都知道你跟我上床,你想吃干抹凈,當沒這回事嗎?你不怕影響你們皇家聲譽?”
“你!你敢這樣威脅我!”
“哼!怎么不敢?連下藥我都敢了,還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
為把握時間,女人不顧皇森爾一再揮來的手,強勢褪下他身上凌亂衣物,露出他肌理分明之完美胴體。
使盡力道,高純純強壓住他雙臂,跨過他無力掙扎的身子,想直接坐上他胯間因生理欲望,而勇猛竄動的硬物。
“森爾,雖然……”氣歸氣,高純純還是希望皇森爾能試著接受她!半m然你現在真的很生氣,但我相信等一下,你一定會怒氣全消的,你會知道我比紀雨岑更加喜歡你,更值得你愛!
“是嗎?你真的比雨岑更喜歡我?”森爾想盡力拖延時間。
只要讓他力氣恢復,他絕對饒不了她!
“當然!”發現他口氣已較為和緩,高純純俯首急道。
“那你這樣……這樣不是讓我難堪嗎。俊彼蝗挥指械揭魂嚂炑。
她撇著唇。
“你想想有哪個男人……有哪個男人可以讓女人這樣對待的?你……”他甩著頭,努力保持清醒。
“誰教你之前都不理我!彼D是不滿,嘟起艷紅雙唇,為自己辯解。
“你現在這樣豈不是……豈不是認為我不能滿足你?”沒理會她說了些什么,皇森爾只想藉此為自己脫身。
“當然不是!币姥矍八,女人相信即使不下藥,他依然可以滿足她。
“嗚!這藥怎這么惡心?”他擰緊眉,偽裝出一副嘔吐樣。
“會嗎?以前我喝都沒什么感覺!
突然竄上心口的欲火,教皇森爾身子一繃。
他那一動,教女人身子骨都酥了。撫著他溫熱胸膛,她欲望高漲。
皇森爾知道再不想辦法脫身,再過一會,不是他讓胯間欲望給折磨死,就是會像高純純所說的失去理智而成為野獸。
“先給我一杯水!彼朐囋嚹芊駴_淡體內藥效。
“等一下再喝,我們先……”高純純有點等不及,伸手就想抓住他胯間物。
“想嫁進我皇家,就必須一切聽我的!”他吼道。
強抑克制體內急需女體撫慰的激猛情潮,皇森爾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撐多久。
或許他該就此讓藥性操縱自己,但……疾速閃進腦海的清麗容顏,教他緊咬唇,堅決撐到最后一秒。
“可是!我——”她真的不想浪費時間。
“都讓你給脫光衣服了,你還怕我跑掉不成。俊彼麘嵚暫。
“我!”
“你就賤得要我上你,我干嘛還要拒絕!給我一杯水,我就做得你七天七夜下不了床!”
體內藥性似已步入第三階段,他俊美顏容猙獰而邪蕩。
“真的。俊甭勓,高純純瞠大眼,雀躍欲試!斑@可是你自己說的!”
翻身下床,她裸著身子小跑步奔出睡房,轉進外廳吧臺想找水給他喝。
身上重量一消失,他理性稍回,使盡全身力量,勉強下床。
情急之間,找不到電話求援,森爾困難拿起被強行褪下,拋至一旁的襯衫,遮住胯間熊炙硬物。他腳步踉蹌,扶著墻,一路跌跌撞撞往外晃跌而去。
走走停停間,他發現自己的力氣,似已慢慢恢復,而相對的,他胯間傲挺之物也就更漲痛難受,腦子里凈是一片春宮影像。他猛甩著頭。
強忍心口狂燃猛竄的情欲火焰,皇森爾咬緊牙根,一步步接近外邊房門。
皇森爾一直以為只有男人才會無恥的強暴女人,哪知今日,卻也有女人想強暴他?
可惡!皇森爾憤握雙拳,全身微顫。他男性尊嚴,竟讓一個賤女人給踩在地上?
“森爾!你要去哪里!?”手拿礦泉水,才走出吧臺,高純純就因見到他雄赳氣昂的背影,而驚喊出聲。
丟下礦泉水,她急奔上前,想制止他開門。
那一再施加于他的強制束縛,激起他因藥劑所生之獸性,奮力的加以抵抗。
似奔逃出牢籠的野獸,他為一線生機狂亂揮動雙拳。
“賤人!滾!”他怒吼。
已然受到藥性操控的皇森爾,雙眼泛紅,獸性占心。
“賤女人!我是你能動的人嗎?找死!”憤張雙眼,他一手揪住高純純一頭髻發,迫她面孔朝上。
“我不管!我就是不準你走!”緊抓住他的手,高純純尖聲叫喊:“紀雨岑她哪里比我好?為什么你要選她卻不選我。俊
雨岑?紀雨岑……他神情微愣。似熟悉,似習慣,沖入耳的名字,頓然占住他發狂的心。
“雨岑……雨岑……”輕輕念著她的名,他的心靈神緒似慢慢歸位。
緩緩地,猙獰臉容揚起了一道溫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