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是,他不應該趁你睡覺時偷了你的戒指,這種行為實在不像一國王子。"坦娜附和的點點頭。耶克國王的母親坦娜,是一個開朗風趣的老婦人,本身具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也是這股力量將莉兒送到這個世界來的。
"就是嘛!坦娜,有這種孫子你一定感到很丟臉吧?"海莉兒坐在坦娜對面,從一進來易宮開始,便將伐爾斯的"惡行"加油添醋的狀告坦娜,足足數落了半個小時。
"的確是不光彩。"
"坦娜,你為什么不說有個居然能貪睡到連自己身上的東西被拿走都不知道的孫媳婦,更令人感到沒面子呢?"雅紋紋補充說。
"紋紋,你欠K是不是?"海莉兒嘟著嘴,警告地蹬她一眼。
"說實話都不行?好吧!我不說了,誰教你是主,我是婢呢?"雅紋紋嘆了口氣,降低音量對坦娜道:坦娜,你要小心,海莉兒今天來找你是有目的的,而且居心不良,光看她把自己的老公損得一文不值的就知道了。"
"你才居心不良呢!再多說一句我連你也休了!"海莉兒叉起腰來威脅。
"哎呀!我好怕呀!好怕從此不能再受你的凌虐,這會讓我興奮得睡不著覺的,海莉兒王子妃,你可千萬別解放我呀"雅紋紋眨著眼睛求饒。
"死紋紋,你活得不耐煩了!"海莉兒作勢要捶她。
"救命呀!王子妃要開始追求女婢了!"雅紋紋跑出去,順手將門關上。
"跑得還真快,晚上再找你算帳。"海莉兒走回坦娜身邊。
坦娜一直笑看著她們喜鬧,海莉兒一向活潑,這種行為倒不足為奇,但是雅紋紋向來是個中規中矩的女孩竟然也跟著起哄,看來海莉兒的影響力實在不小。
"海莉兒,我很高興你能來陪我這個老太婆說說話,讓我知道那不肖孫子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壞事,為了回報你,你說出一個愿望來吧!我盡量幫你實現。"
"真的?太好了!你送我到艾雅國吧!"海莉兒雙眸閃亮,興奮地說。
"原來這就是你來找我的主要原因。"坦娜笑著點點頭。
"坦娜……"難得海莉兒也會臉紅不好意思。
"我那不肖孫子才離開一天,你就這么掛念他呀?"坦娜有時候也挺愛逗她的。
"才沒呢!人家才不是去找他的!我……我是去玩的。"海莉兒連忙否認,剛才說了太多伐爾斯的壞話了,現在反而不好意思承認。
坦娜也不道破,點點頭應允。"好吧!我送你到艾雅國去。來,把眼睛閉上。"
"謝謝你,坦娜。"海莉兒欣喜的閉上眼睛。
"別謝我了,我只送你到艾雅國。"
什么意思?海莉兒還來不及細問,便覺一道光繞著她轉,接著她也跟著轉了……※※※※※※
"條件是,從現在起魯德飯店由我來負責。"
一想到里曼提出的無理要求,雪菲就一肚子氣。
那個自大狂竟敢說要負責魯德飯店的一切?也不想想他是被人趕出來的,把飯店交到他手上,她還不如把飯店賣掉算了!起嗎不至于賠得太慘。
看來今天的生意還是不太好,都接近中午了,美蘭和艾克還有閑情逸致托著下巴,坐在大廳欣賞雪菲的"個人秀"。
"艾克,你想這一次是誰得罪她了?"
"不管是誰,我為那塊即將壽終正寢的抹布致上萬分的同情。"
雪菲正在擦桌子,手上的抹布好像跟她有仇似的,被她又瞪、又揉、又摔、又捶,偶爾還可以聽到磨牙聲,可見她正恨得牙癢癢的。
"我倒比較同情敢得罪她的人,這個大一定沒打聽清楚雪菲的來歷。"美蘭的視線仍跟著雪菲轉,總覺得雪菲的周圍好像有一團火大燒似的,那股怒火顯而易見。
艾克脫了美蘭一眼。"美蘭姊,雪菲只是一個普通女孩,不是角頭大姊,你的用詞很容易遭人誤解的。"
"是嗎?我一直覺得雪菲很能干,做起事情來像拚命三郎似的,魯德飯店如果沒有她,根本撐不到現在。"
難怪小田一直鐘情于她,美蘭在心里嘆了口氣。
"如果我能快點長大就好了。"艾克的心里一直是這么想的,早一點長大好幫雪菲管理飯店,雪菲也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你覺不覺得雪菲一直有事情瞞著我們?"美蘭突然說道,還刻意壓低聲音。
"你是指哪一方面?"艾克也悄聲問。
"最近我常接到銀行打來的電話,昨天雪菲又讓鮑勃進來,后來兩個人談得不歡而散,你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嗎?"
"哪家銀行?有沒有說什么?"
"高斯銀行。雪菲接聽時老是神神秘秘的,我又不好意思問她什么事。艾克,你是她弟弟,不妨你去問問她吧!"
"我?就怕她不告訴我,問了也是白問。"
"不如問問我吧,說不定我正好知道呢!"不知何時,里曼已半蹲在他們身后。
美蘭和艾克不約而同的叫了好大一聲,兩張椅子相繼倒地。
"哇!我長得真這么可怕嗎?"里曼佯裝一副自尊心受損的模樣。
美蘭和艾克還沒回答,雪菲的聲音便冷冷地傳來----
"現在才知道自己面目可憎啊?出來時不妨找個東西套在頭上,我不介意浪費一雙絲襪的。"
"你是指昨晚留在我房里那一雙嗎?很抱歉,它現在可能已經被送到垃圾場燒成灰了,不如你晚上過來時再給我一雙吧!"里曼朝她眨眨眼,一臉暖昧。
雪菲頓時漲紅了臉,又羞又怒。
這個不要臉的下流男人,竟敢當著眾人的面給她難堪,害得她罵也不是,打也不是,就怕愈描愈黑。但是什么也不說又好像默認了,真氣死她了!
"里曼,你最好搞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別把飯店當成酒店。"雪菲以眼神警告他別再胡說八道。"啊!晚上連帶誰回來也搞不清楚。"說完,她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冷靜的語氣再加上輕蔑的眼神,輕而易舉自便和他撇清關系,雪菲真佩服自己的機智。
艾克表情由驚訝轉為懷疑,美蘭則由驚喜轉為失望,不過兩人都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得罪雪菲的人必定是里曼。頃刻間,里曼成了他們的最佳偶像。
"嘿!你們兩個的眼睛有毛病啊?"里曼有趣地看著他們熠熠生輝的雙眸。
"里曼,你好勇敢啊!可以請問你如何得罪雪菲的嗎?"美蘭完全是一副崇拜的口氣。
"勸你最好趕緊找個安全地點避難,我不想失去一個好朋友兼好員工。"艾克的眼神擺明了一一我是喜歡你才告訴你。
"謝謝你,艾克。"里曼摸摸他的頭,轉而對美蘭說:"我沒有得罪她,只是有些事情溝通不良,我再去找她談談就沒事了。"
他淡然微笑,步伐從容的朝雪菲離開的方向走去。
"他好帥耶!我老覺得他不是平凡人物。"美蘭盯著里曼的背景,突然有感而發。
瞧他一雙綠眸澄澈如清水,卻又深不見底;原以為很簡單的一個人,卻怎么也摸不透他的心思。長長的銀發總是以一條絲帶隨意扎在腦后,灑脫不羈,為人幽默風趣,舉止優雅利落,委身當雜工實在太可惜了,他應該從事藝術方面的工作,里曼有這方面的氣質。
"美蘭姊,你都已經有小田了,別再打他的主意好不好?"艾克緊張的提醒她。
美蘭一陣臉紅,抗議道:"艾克,不準你亂說,我不過是純欣賞罷了!對了!就算我對他有意思也不關你的事吧?你那么緊張干什么?"
"我當然緊張了。你想想,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可以跟雪菲分庭抗禮的人,這種人得來不易,雪菲又不懂得好好把握,我只好為她看緊點了,我可以不想雪菲嫁不出去。"艾克一臉理所當然的表示。
"這么說,你也覺得他們相配了?"美蘭倒像是找到盟友般又跳又叫。
"也?你也認為?"艾克亮了眼。
"第一眼看見里曼時,我就有這想法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撮合他們?"美蘭伸出手。
"當然有了!"艾克大力握住她的手掌。
兩人相視,神秘兮兮地笑了!
里曼在飯店外面找到了雪菲,她正鏟著道路上的雪,非常賣力……不,應該說非常生氣一一她拿雪出氣。
"雪跟你有仇嗎?"里曼低沉的嗓音夾雜了一絲捉弄的笑意。
雪菲斜睨他一眼,恨不得拿雪抹掉他臉上討人厭的笑容。
"雪跟我沒仇,它的只是可憐的成為某人的代罪品而已。"
"原來切此?蓱z的雪,因為某人的遷怒而遭殃。"里曼搖搖頭,對雪寄予萬分的同情,對"某人"則投了不諒解的一眼。
雪菲瞇細了眼,對他微微一笑。"說得也是,我又何必遷怒于雪呢?直接找‘某人'泄憤了就得了。"她的手己握著一團雪球。
"你還是找雪出氣好了,當我什么話都沒說。"里曼馬上陪笑,退了一步。
"太遲了!"
她擲出雪球,打中里曼的左肩?蓯!閃得還真快,本來想幫他洗臉的。
雪菲很快又抓了一把雪。這是一次運氣更差,連他的衣服也沒碰著,想不到他的反應還挺靈敏的。
"好了!別再來了!再來我可要反擊了。"里曼見她又蹲下去抓雪,馬上厲聲警告。
"好啊!別以為我怕你!"好久沒玩雪仗了,就讓他見識見識"雪女"的厲害。
她干脆跪在雪地上,一手抓雪,一手擲他。
里曼一直移動,但不管怎么閃都被雪菲丟中身體,除了臉以外,他身上全是"雪"跡。
正當雪菲玩得不亦樂乎、得意洋洋之際,她忽然警覺到情況不妙,里曼離她愈來愈近。他應該跑遠才對吧?怎么好像是故意讓她打似的。
可惜她發覺得太遲了!她一停手,馬上被里曼抓住,連喊救命都來不及。
"放手,雪仗不是這樣玩的。你卑鄙!"雪菲猛力掙扎,可惜白費力氣,她兩只手完全被他箝制得死死的。
他俯身傾向她,雪菲馬土往后仰,狠狠瞪視他。
"你敢!"
"我懷疑你使用激將法哦!雪菲。"里曼朝她眨眨眼,頭更低了點。
"激你個頭!我警告你,最好別這么做,快放開我!"雪菲使盡全力的吼。
里曼并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只是抬起頭拉開一些距離。
"我從來不勉強任何女人,你也不例外。"
"謝天謝地!雪菲松了口氣,才要夸他是個有風度的紳士,里曼便接著說:"不過我也不喜歡被強迫。昨晚你強暴我的事,我是不是應該找些人來評評理;還我一個公道呢?"
"我才沒有強暴你,我們根本沒有發生任何關系,不準你胡亂宣揚!"
"既然沒有,你又何必怕我宣揚呢?更何況‘證據'還在我房里,你想賴也賴不掉。"他可是把床單好好的收在雪菲拿不到的地方。
"你……你想怎么樣?"一想到他剛才在大廳的行徑,雪菲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沒有什么話不敢說的,萬一昨晚的事被人知道了,她不羞死才怪!
"討會一點公道羅!不知道你昨晚吃了我多少豆腐,不過你丟了我一身雪的帳倒不難計算,剛剛好二十四次,如果你愿意以吻做為懲罰,我想我可以不計較,不知你意下如何?"他的口氣像是在跟她談生意,毫無浪漫可言。
"我寧愿讓你也丟我二十四次雪球。"雪菲的紫眼睛像在噴火般的怒視他。
"我是個很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不可能這么做。"里曼微笑拒絕。
"偽君子!雪菲怒斥,突然睞細雙眸,逼視他一雙會騙人的綠眸。"你根本沒有什么女性恐懼癥,你耍我?"
"不是耍你,是迫不得已。我以為這么說你會知難而退,哪知你不死心,我可是因此才被你強暴的,別忘了我才是受害人。"
"別再提強暴兩個字。"
氣死她了!好人當不得!早知道不跟他說實話就不會有今天這局面了,真是一‘誠實'成千古恨!偏偏跟他說他們沒有發生關系他也不信,還說她想賴。事實上他們真的沒有發生關系嘛!
昨天晚上雪菲原本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決定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來個銀貨兩訖,誰也不欠誰;哪里知道他才吻了她一下便睡著了。真可惡!她就這么沒魅力嗎?
當時雪菲實在很生氣,為了報復,也為了債務,于是脫了兩人的衣服,咬破指頭滴血在床單上,最后在"得意的笑"和筋疲力竭中呼呼大睡。
"你到底愿不愿吻我?如果不愿意,我可要回廚房候福嬸應該也在廚房幫忙吧?"最后一句是說給雪菲聽的。
"卑鄙下流的男人,你遲早不得好死!"
"你怎么就會罵這幾句?了無新意。"里曼皺起眉頭。
"閉嘴!"
雪菲很粗魯地勾下他的頭,覆上自己的唇,在一碰到他的唇后又馬上退開。
里曼可不是這么好打發的,他摟住雪菲的腰,托住她的后腦,變被動為主動,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懲罰似硬將舌頭伸進她嘴里,肆無忌憚的吸吮。
危險的男人,完全不似外表儒雅!雪菲早知道了,卻沒想到他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危險千萬倍!她奮力的推他,甚至頑強的抵抗他的侵略,可惜徒勞無功,她的感官背叛了她,身體主動的回應他,必須攀住頸項才不致癱掉。有了她的許可,里曼更加放縱自己對她予取予求……
就在連兩人吻得渾然忘我、難舍難分之際,-個抖顫抖的聲音響起----
"可……可不可以請兩位暫……暫停,給我一點時間?"
雪菲著實被嚇了一跳,馬上推開里曼,微喘著氣的后退了幾步,不小心跌倒在雪地里。
里曼皺起眉頭,才想走過去拉雪菲一把,不料那聲音喚住他。
"里曼?"抖顫的聲音里透著驚喜。
里曼瞥向聲音的來源,頓時瞪大雙眼,驚愕又不確定地低喊:"海莉兒?!"
"里曼!太棒了!我遇到你!"海莉兒激動又欣喜地抱住他,現在才知道絕處逢生、他鄉遇故知是什么滋味。
"老天!海莉兒,你怎么會在這里?"他實在無法想像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海莉兒放開他,二話不說便動手剝他的衣服。
"海莉兒,你干什么?!"
"我快冷死了啦,快把衣服給我。"
里曼這時才發現海莉兒只穿著一件淡綠色的薄紗長袍,腳上還穿著根本無法在雪地里行走的涼鞋。
他馬上把大衣脫下,為她披上。
"老天!你凍得快結冰了。"
"謝謝!幸好遇上了你,我還以為這回死定了呢!"
"別多說了,我抱你回飯店去。"里曼抱起她,立刻走向飯店。
"等等!里曼,你女朋友還坐在雪地里呢!"海莉兒由里曼的肩后瞥見雪菲。
雪菲羞極了!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是怎么回事,光是看見里曼對那陌生女人關心又殷勤的模樣,就教她心痛難忍。她很快站起身。
里曼轉身,只匆匆丟下一句:"把衣服拿到我房里來。"
雪菲錯愕的愣在當場,看著里曼抱著那女子快步走入飯店。
那王八蛋!憑什么命令她伺候他的愛人?!雪菲罵在心里,非常不情愿地跟著回去!
里曼的房間外圍著一群好奇的人。
"她是誰呀?長得挺可愛的。"小田笑著說,原來里曼已經有對象了,這下可少了一個情敵了。
"單身女孩找到這里來,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婦女。"才打算促成雪菲和里曼,哪知會突然冒出個人來,美蘭當然不高興了。
"她也真大膽,倒追男人到這種程度。"艾克不敢恭維的吐吐舌頭。他是絕不會放棄里曼當他姊夫的念頭的,看來他也必須叫雪菲主動些才好。
"艾克,美蘭,你們真沒禮貌,怎么可以隨便批評人家呢?說不定她是里曼的親人啊!"福嬸瞪他們一眼。
臥室的被打開了,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里曼在里面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他現在沒時間解釋。"艾克你去催雪菲快把衣服拿過來。"
艾克還沒開口,雪菲已經出現,臉上擺明了十二萬分的不情愿。
"這么急干什么,你以為我房間就在你隔壁啊?"
里曼瞥了她一眼,沒多說話,拿過衣服又把門關上。
哼!什么態度!一句謝謝也沒有。雪菲忿忿地抬起腳,原想踢門,幸好她還有絲理智,記起身邊圍了一堆人。她一掃描,果然每個人都盯著她看。
"你們干什么?閑著沒事做啊!"
雪菲的"吼功"果然不是素的,眾人馬上一哄而散。
氣死了!雪菲瞪了房門一眼,跺著腳離開!
待海莉兒泡過澡、換好衣服后,里曼才開始"盤問"她。
"伐爾斯呢?他怎么會讓你一個人來這么遠的地方?"
"別提他了,我把他休掉了!"海莉兒嘟著嘴,捧起一杯熱牛奶。
"休?!"里曼挑眉,饒富興味的一笑。"你們吵架了?"
"我才不會跟他吵呢!你曉不曉得他有多過分,自己一個人跑去艾雅國泡妞,把我丟在宮里,求了他老半天都不帶我去,你說這種老公是不是早該休了?!"
伐爾斯泡妞?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既然伐爾斯沒有帶你一起來,那么你又是怎么到艾雅國來的?"
"我找坦娜送我來呀!不過坦娜的法力一定退步了,竟然送我到這冰天雪地、不知名的地方,等我回去后一定要叫她好好閉關修煉。"海莉兒抱怨道。
"這里就是艾雅國了。"看來海莉兒的迷糊個性并沒因結婚而改變。
"是嗎?管他是什么國,反正我只要到艾雅國……你剛剛說這是什么國?"海莉兒皺起眉頭。"艾雅國,你的目的地。"里曼重復一次。
"艾雅國?你沒騙我?"海莉兒頗懷疑。
"沒這個必要吧!"里曼好笑的搖搖頭。
說的也是,里曼的確沒理由騙她,那么……
"伐爾斯呢?你有沒有看到伐爾斯?"海莉兒興奮地問。
"你不是已經休了他,還找他干什么?"里曼笑著,故意糗她。
"我……我找他拿戒指呀!他偷了我的水晶戒指,害我回不了娘家,我要找他算帳!"海莉兒說得理直氣壯。
"奇怪,怎么你說的伐爾斯跟我認識的那個好像大不相同?你確定你說的是伐爾斯·威克格勒王子?"里曼一臉納悶的望著她。
"當然是他了,這世上還有第二個威克格勒王子嗎?"海莉兒搖搖頭,不知道里曼在發什么神經。
"說得也是,但是我認識的王子是一個正人君子,怎么你口中的王子既是花心大少又是小偷的,莫非伐爾斯娶了你之后性情大變?"
"你的意思是指伐爾斯被我帶壞了?"海莉兒叉起腰。
"話是你說的,怎么會是我的意思?"里曼明擺明他是無辜的受害者。
海莉兒瞪他一眼。"快告訴我伐爾斯在哪里,你的帳一并算到他頭上!"
里曼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倒霉的是伐爾斯。
"海莉兒,這里是艾雅國的高斯山,一處滑雪勝地,我相信伐爾斯沒這等閑情雅致跑來這里滑雪。"
"他來艾雅國參加三王子的婚宴,應該是在王宮吧!"海莉兒老實說道。
參加婚宴?對了!他曾聽說三王子史維·艾雅跟伐爾斯交情頗深。
怪了!伐爾斯應該很了解海莉兒的個性,怎么可能放下她獨自去參加宴會?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海莉兒,你先在這里住下吧!我來聯絡伐爾斯。"
"好,謝謝你了,里曼。"海莉兒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