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后
王家大廳賓客云集,今天是王采霞二十歲的生日,王龐林為女兒辦了場盛大的宴會。
而這場宴會正是范云祥退伍后經(jīng)手的第一樁大事,他已經(jīng)正式成為王家的總管,王家的大小事他全包了。
只是眾人不知道的是,在他當兵期間,他已經(jīng)和朋友合資開設休憩顧問公司,正往現(xiàn)代人最向往的旅游業(yè)前進,另外他也做了不少投資。
因為是他回來后第一次規(guī)劃的宴會,他難得的也出席了,在會場里審視成果,姑且不論這場宴會的主題,至少賓主盡歡,他給自己打了及格的分數(shù)。
“真該感謝國家調(diào)我去當了兩年兵,看來她應該不會再來纏我了!狈对葡楹軡M意的看著王采霞挽著男友的手正開心的跳舞。
至于那倒楣的受害者是誰,他就不予置評了。
他在會場里做最后一次的巡禮,準備退場休息,等結(jié)束再來指揮收拾的工作,卻耳尖的聽見兩名與會先生的對話,讓他有些訝異。
“你不覺得奇怪嗎?怎么王瑞林的女兒都沒出席這些宴會?”一名五十歲左右的先生小聲的問。
“說的也是,她不是也住在這里嗎?我來參加過幾次宴會,的確不曾見過她!
“算來她才是王記正統(tǒng)的繼承人不是嗎?我記得參加了這位小姐好幾次的生日宴,卻從不曾參加過那一位的!
“欵!別說了,現(xiàn)在的總裁是王龐林,你說這些做什么?”另一位先生小心的瞧向在對角和人大聲說笑的王龐林。
“老實說,我挺懷念以前王瑞林的作風的!边@名先生喝口酒搖搖頭。
“都是過去式了,懷念也沒用!
范云祥緩緩走進廚房,以前的事?王瑞林應該是那丫頭的父親吧?聽這兩個人的說法,難不成王記……
他匆匆看看表,嘴角立時揚起,那丫頭快回來了,他端起一份特別的晚餐,興匆匆的走向另一條通往他們房間的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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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君十點多回來見一長排的高級房車跑車,才想起伯父今天替堂姐辦生日宴,她轉(zhuǎn)到廚房由后門進屋,卻發(fā)現(xiàn)陳嫂沒替她弄晚餐,她有些失望,聳肩轉(zhuǎn)身回房。
當她扭開門把就聞到香噴噴的拉面香味,望向書桌,果然一碗熱騰騰的海鮮面正等著她。
“陳嫂,我真是愛死你了。”她放下包包走過去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立刻坐下來享用。
“好香!
她吃掉半碗面,才由包包里拿出財經(jīng)雜志邊吃邊翻看,順便寫注記,長期的詳列各項變化,是她投資的主要依據(jù),再五年半她就可以搬出去快樂過日子了。
吃熱面讓她一身的汗,她放下筷子走到床邊,將身上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正準備脫掉時,卻不期然對上一雙笑眸,她呆掉了。
“你到底要不要脫?”那對笑咪咪的眼睛的主人終于開口了。
王瑜君直到此刻才看清楚這家伙居然四平八穩(wěn)的躺在她床上,還好整以暇的蓋著她的被子,難怪她剛剛進來時沒發(fā)現(xiàn)了……
脫什么?聽見他的問話她才下意識的低頭探看,這一看,不得了,她只穿內(nèi)衣的胸部就這么直接養(yǎng)他的眼了。
“你……你……”她猛力將襯衫扯回來包住自己半裸的身軀,瞪著他怎么也說下出話來。
“居然又包回去了?你搞什么。磕俏叶氵@么久豈不是白躲了?”范云祥一手撐起身子滿臉的失望,眼里卻是氣死人的賊溜。
“范云祥!”她氣到忘記扣子沒扣,沖過去就是一陣亂拳攻擊。
“哎呀呀!這樣扁會死人的!彼拈W躲她的攻勢。
“你這種惡賊,扁死一頭是一頭!”她爬上床氣呼呼的拳打腳踢。
“頭?我又不是牛。”他好笑的扭住她的小手,卻擋不住她修長的美腿一陣猛踹,“哎呀!你想害我絕子絕孫嗎?”
“活該!”她的手掙脫不了,腳就更使勁了。
“你不想抱孫,我卻很想!彼B忙使出剪刀腳,將她有力的美腿鉗制住,再把她的兩手反剪在身后,這下子她動彈不得了。
“放手啦!”被他徹底壓住,王瑜君氣喘吁吁的瞪著他。
“不行,你這丫頭有暴力傾向,我很怕你,得防著點!彼B劣的咬了她的鼻尖一口。
“你居然咬我?”她皺了皺鼻子,扭著身子,卻連根指頭都動不了。
她氣得也張嘴想咬他,他連忙退開些,他是咬著玩的,但她八成會真的把他鼻子咬掉。
“夠了吧?放開我!”
她突然想起自己衣服沒扣的事,他卻直接壓在她身上,兩人現(xiàn)在有多曖昧,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我好久沒抱你了,一時還不想放開欵!”
他早察覺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姿態(tài)有多撩人,而他對身下嬌軀的比例、彈性,還有觸感非常滿意。
“范云祥,你真是愧對國家百姓,該抓去軍法審判。”
“喂!你干嘛扯這么遠?”
“不是嗎?當了那么久的軍人,領了那么久的糧餉,你非但沒學好,反而變本加厲,色到?jīng)]救了,你說你對得起誰?”
“這樣就叫色到?jīng)]救?小妞,以后你就會知道我對得起誰了。”范云祥故意瞄瞄她的胸口,那灼熱的視線令她不由得一陣戰(zhàn)栗,耳根子開始泛紅。
“起來啦!”她嘟高嘴,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見她羞澀無措,他心疼又憐惜的漾開輕笑,終于松開鉗制,偏她重獲自由就直接賞他一拳,他痛呼連連。
“臭丫頭,你是這樣回報喂飽你的恩人?”他一手捂著胸,一手扯回想落跑的悍佳人。
“喂飽?那是你煮的?”王瑜君側(cè)過身子,努力用一只手扣回胸前的扣子,免得春光持續(xù)外泄。
“我叫陳嫂煮的!彼私馑,宴會的東西她一口都不會吃的。
“所以喂飽我的是陳嫂,我剛剛已經(jīng)感謝過她了!彼皖^確認已經(jīng)重新包好身子,才有勇氣再對上他的眼睛。
“你實在很愛計較,我也有功勞好不好?”他半倚在床上傾身貼近她一些,笑眸里寫著期待。
“你才愛計較呢!”她好不容易才退去的火紅又回到臉上,這家伙怎么老是對她放電呀?
當完兵后的他,變得更加英挺,在原有的帥氣中添加了成熟與性感,他老是揚起的嘴角和帶電的眸子總是讓人心猿意馬,多望幾眼就會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動,他若不節(jié)制一點,身邊絕對會纏著一票流口水的愛慕者。
“別這么小氣嘛!來,再說一次,我要得不多,只要跟陳嫂同一規(guī)格就好了!狈对葡橐恢腹椿厮碳t的美顏。
他的預言成真,才短短兩年,她就出落得更加明亮動人,最重要的是她散發(fā)的知性美,讓她原就亮麗的容顏更顯得氣質(zhì)出眾,只要瞧見了再移不開視線,她美得令他好不安,將來趕蒼蠅一定會花去他不少的時間。
“什么規(guī)格呀?”王瑜君揮開他的手,他卻不死心又捏住。
“你有健忘癥啊?你剛剛走進來看到面時開心的叫著,‘陳嫂我愛死你了!阏娴耐耍俊
王瑜君瞇眼望著他,同樣規(guī)格?他要她對著他說同樣的話?
“來來來!快說!”他興匆勿的等著。
“你這家伙居然越活越回去了,這有什么好期待的?”她才不說呢!
“那我可以要同等級的回禮嗎?”范云祥期待的問。
她立刻全身警戒的瞪著他,這家伙指的回禮通常都有點怪。
“干嘛呀?你真當我是色狼啊?”他一臉的受傷。
她扁扁嘴沒答話,但神情已經(jīng)充分訴說她心中的肯定了。
“你實在太傷我的心了,算了,我自己來。”他說罷,將她拉進懷里緊緊的抱住。
“喂!”他又想干嘛?
“我回來了,你一點都不開心嗎?”
王瑜君又沉默了,怎么會不開心呢?從他去當兵那天起,她就天天倒數(shù)著日子,尤其是最后那幾個月,她多渴望一天只有二十四秒鐘,巴望能早點見到他。
“歡迎我回來嗎?”雖然她沒說,但他卻感受得到她的心意,他柔聲問。
“嗯!”這回她小聲的回答,原本僵直的身體緩緩放松,倚在他結(jié)實強健的胸懷里,真切的感受到他真的回來的喜悅。
范云祥揚起嘴角,她的轉(zhuǎn)變藉由她的身體讓他得到了答案,目前這樣就夠了!鋪設兩人未來的路是他的工作,他等著有一天她的主動依偎。
“喂!你要抱多久?”見他一時間似乎沒打算放開她,王瑜君有些尷尬的問。
“還好你瘦歸瘦還挺有料的,這樣我就安心了!彼牧俗乃念~頭笑得好賊溜。
呆了許久,她才明白這家伙又吃她豆腐了,她揚起拳頭再次捶向他。
“哈哈哈……你怎么又揍人了?我是在贊美你欵!”他疼寵的承受她的“花拳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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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范云祥出門辦事,順路過來瞧瞧王瑜君打工的地方。
他站在一間咖啡廳外望著店內(nèi),只梭巡了兩秒鐘就發(fā)現(xiàn)她俏麗的身影,不禁愣住了。
“不會吧?這……這真的是她?”他錯愕的張大嘴。
穿著制服的她,正笑吟吟的為窗邊的客人送上咖啡,就見她擺好后那兩位客人不知和她說了什么,她居然露出甜美可人的笑容,又和對方說了幾句話才掛著可愛的笑容回到柜臺。
“這真是太神奇了!
他的視線被她牽引住再也移不開,更神奇的事仍持續(xù)著,她的笑容居然沒有消失!
她整理著柜臺的同時,也和一旁的人說說笑笑的,甚至幾個坐在柜臺邊的客人也跟她不時的聊著。
“原來她也可以露出這么溫和又甜美的笑容……真可惡!”他看呆了,可胸口卻冒出不爽。
她的美很耐看,他從不懷疑她笑容的殺傷力,他曾經(jīng)自負的以為能讓她露出像這樣毫無防備、真心的笑容的人會是他,萬萬沒想到,隨便一個路人甲就輕易辦到了。
他可以理解在王家她故意穿上護甲、涂上保護色,但在他的面前她大可卸下的,沒想到她居然……可惡!這女人居然連他都防,太過分了!
范云祥回神,才發(fā)現(xiàn)臨窗那兩位客人正古怪的望著他,他猛然驚覺自己居然站在路邊咬牙切齒,他尷尬的笑了笑,走過去推門進入擁有她耀眼笑容的世界。
“歡迎光……”
王瑜君的招呼消失在空氣中,臉上除了訝異還是訝異,對上他譏誚的神情許久才走過去。
“這位先生請問要坐哪里?”她堆著笑容問道。
范云祥蹙眉睞著她,居然敢給他這種職業(yè)性的笑容?
他走向最里面的一桌,心頭一陣不滿,她卻跟在他身后淘氣的扮鬼臉,她沒想到的是她的舉止他在窗中倒影全瞧見了,原來她也有這么淘氣的一面呀?他落坐前敲了她的頭一記,也釋然了。
每每發(fā)現(xiàn)她新的一面,而且是美好的一面,總讓他添加一份歡喜和憐惜,這丫頭偷心的技巧已達出神入化,而且本人渾然未覺的境界了。
“你要喝什么?”王瑜君回柜臺端了開水過來,笑容依然掛在臉上。
“你推薦吧!”
“維也納咖啡?”她故意挑個很甜的。
他狠狠的瞄了她一眼。
“不好?那焦糖瑪其朵如何?”
“王瑜君,你一定很想念我的夜襲對不對?”他愜意的倚在椅子上笑望著她。
沒想到他居然敢隨口說這種露骨的話,她杏眼圓瞪,還小心的左右瞧瞧,就怕被人聽見他邪氣的渾話。
“呵呵……”范云祥輕笑出聲,剝掉那層凍死人的外膜,這丫頭也挺有趣的嘛!
“那就拿鐵吧!”她匆匆轉(zhuǎn)身離去,不給他更換的機會。
他也沒喚住她,進來只是想看看她工作的環(huán)境,最重要的是她一直堆在臉上的迷人笑容。
望著她在柜臺里忙碌的身子,他才發(fā)現(xiàn)她的笑容很自然,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開懷的笑臉,看來她很喜歡這份工作。
“也許是喜歡這里無拘無束的自在感吧!”范云祥輕聲喃道,有點懂了,難怪她雖不缺零用錢,卻堅持要打工了,在這里她可以自在的展現(xiàn)最真實的自我。
“你說什么?”王瑜君端著香醇的拿鐵過來。
“沒什么,你幾點下班?”他看看手表問道。
“十點!
“我等你!
“不必了,你不是很忙?到下班還有一個多鐘頭欵!”她有些為難的推卻。
“不差這么點時間。”他口氣堅決。
“我很習慣搭公車了。”
“順路呀!你忘了我們回的是同一個地方,而且還是對門呢!”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露出笑容,“你的技術(shù)不賴嘛!不難喝喔!”
“那當然!彼鐐鬼臉回柜臺忙了,聽見他的贊美還是令她一陣歡喜。
范云祥的目光始終鎖在她身上,看著她忙進忙出,他的臉上掛著和她一樣滿足又燦爛的笑容。
“那是你的朋友嗎?”店長笑問,她觀察他們的互動很久了,萬分好奇。
“不是啦!”王瑜君搖搖頭,瞧了范云祥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她,她皺皺鼻子又低頭裝忙。
他干嘛一直看她?害她渾身不自在的。
“真的?”店長一臉的不信。
“真的!”她裝傻。
“你想騙誰呀?”已婚的店長徐明香咧開大大的恥笑,認真研究著那位帥哥。
“真的啦!他是我伯父的管家大人!
“那個送你項鏈的家伙?”徐明香湊過來咬耳朵。
“呃……對!
“果然!”徐明香擊掌輕笑,還朝目光依然熱切緊盯著王瑜君的范云祥點點頭。
“什么啦?”王瑜君后悔死了,真不該因為店長人太好,而把一些心事跟她說,這下子糗大了。
“他那活像要把你吞進肚子里的饑渴眼神,哪可能只是管家呢?”
王瑜君驚訝的看著徐明香,真的假的?他真的拿那種眼神看她?她心兒怦怦響的瞧過去,卻見他一臉痞笑的對她眨眼睛。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才對徐明香說:“小姐,你該去檢查眼睛了!
“呵呵……我喜歡他!毙烀飨銣惤,小聲的宣稱。
“厚……我要告訴寬哥。”王瑜君的心猛力撞了下。
“你少挑撥離間了,小妞,你不覺得他很適合你?”
“哪里適合了?小姐,請問一下這樣是多少?”王瑜君舉起指頭要徐明香做簡單的加法練習,她不僅擔心徐明香的眼力,還懷疑她的智商退化了。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乖乖承認吧!尤其和那個黏人又自大的討厭鬼比起來,這家伙簡直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了!
“任何人跟那蠢蛋比都很完美!蓖蹊ぞ龂@口氣,不想讓他等最大的理由就是不希望他看到那蠢貨。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毙烀飨闩呐乃募纾o予無限的同情。
“小君,我來了!遍T口傳來呼叫聲,一名男人直接走到柜臺前笑望著王瑜君。
“立杰,你小聲點,會影響到其他客人!蓖蹊ぞ赖恼f道。
“有什么關系,反正又沒幾個人,你可以提早下班嗎?”李立杰直接坐下來,問著每天都問的問題。
“當然不行。”她嘆口氣,沒勇氣看向另一頭。
范云祥揚高了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們,這是什么詭異的情形?他是想來看她,沒想到她的身邊會有別的男人。
徐明香見范云祥臉上的愜意消失了,甚至蹙起眉頭,不禁偷笑個不停。
“你在傻笑個什么勁呀?”王瑜君扯住徐明香的手臂和她咬耳朵,這沒愛心的壞女人,沒看她煩得很嗎?
“有好戲看啰!”徐明香意有所指的笑得更恣意了。
“就知道你是這種人!
她也不懂自己干嘛一肚子心虛,他們又沒關系,有男生來等她根本不算什么呀!
“好了,你可以下班了!毙烀飨愕炔患翱春脩,提早放她走了。
“店長,你真是個太好人!崩盍⒔芤詾樗呛靡獬扇靡獾钠鹕。
徐明香擺擺手,笑得好奸詐。
王瑜君再嘆口氣,走進后面的休息室將制服換下,穿上她的襯衫和牛仔褲,背起包包走了出來,就見范云祥正在柜臺結(jié)帳。
不會吧?他真要送她回去?不要啦——
王瑜君在心底哀號,她討厭在外面和人發(fā)生沖突,她有些抗拒的看著他僵直的背影,唔……他似乎很不爽、很生氣。
“走吧!小君。”李立杰拉著她的手臂往外走。
范云祥倏地轉(zhuǎn)身,就見他們親熱的一塊走了出去,他鐵青著臉正想追出去,徐明香卻笑呵呵的對他說道。
“快追!我支持你!
范云祥訝異的看向她。
“我覺得你比較適合瑜君。”徐明香笑吟吟的。
“謝謝!彼矝]反駁,點點頭,臉色已經(jīng)好多了,才大步追了出去。
他追到人行道上,開口叫住被那男人拉著走的笨丫頭。
“瑜君!”
王瑜君停下腳步,苦笑的對身邊的人說道:“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吧!”
李立杰轉(zhuǎn)身對上英挺的范云祥,危機意識瞬間堆到額頭上,反而將她抓得更緊,神情下善的瞪著他。
“你叫我女朋友干什么?”
“女朋友?”范云祥的聲音透著陣陣寒冽,目光緊鎖著王瑜君。
王瑜君一臉的無語問蒼天。
“你干嘛?再跟著我們,小心我報警抓你!崩盍⒔鼙凰滟纳袂閲樀搅耍行┖ε,又想在她面前逞英雄,刻意大聲嚷嚷,隨即轉(zhuǎn)身催促身邊的人,“小君,我們快走,別理這神經(jīng)病!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范云祥明明很惱火,神情卻冷冽的凝望著她,徹頭徹尾沒把那男人放在眼里。
王瑜君沒回答,只是很不屑的翻個白眼,怎么可能?她的眼光有這么差嗎?
“看來這里有場很嚴重的誤會。”她的不耐稍稍安撫了范云祥的怒火,他將目光對上那男人,又凍又狠的一瞪。
“她……她真的是我的女朋友呀!”李立杰兩腳發(fā)顫,軟弱又逞強的應道。
“是嗎?”范云祥扳著手指,一步步逼近。
王瑜君發(fā)誓,她真的聽見身旁的人牙齒打顫的喀喀聲,她萬般無奈的擋住范云祥。
“范云祥,你別鬧了!
“誰鬧呀?這混球敢在我面前公然把我的馬子,我沒教訓他一頓,還有天理嗎?”范云祥一把將她拉過來,大掌占有的攬住她的腰。
他的話一出口,在場每個人都愣住了。
王瑜君張大嘴望著他,他說什么?什么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