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們在不醫(yī)島上,都吃些什么?”
白靈將茶水倒一些在桌上,藉著水痕飛快寫下——生吃花片、清炒果實、花藥煮魚、藥草燉魚。
鄂無畏可想而知,不醫(yī)島上無肉可食。“鄂福,到樓下叫掌柜的煮魚上來,愈清淡愈好。”
白靈一聽,連忙拉住鄂無畏的手,搖搖頭,接著端起碗將那塊咕咾肉放到嘴里,緩緩地咀嚼了起來。
她不想讓鄂無畏將就她,她早晚要習(xí)慣外面的生活的。
鄂無畏等著看她的反應(yīng)。
半晌,白靈吃出了味道,那酸酸甜甜的感覺是她沒嘗過的!她朝鄂無畏點頭一笑,同時夾了塊咕咾肉送到鄂無畏嘴邊喂他。
她這是在謝謝他。
吃下了她的心意,鄂無畏改而夾其他的菜,如法炮制的喂著她,餐桌上的氣氛頓時甜蜜了起來。
鄂福識相的低頭扒飯,趕緊吃飽閃人,把飯桌留給他們。
白靈口不能言,肢體動作是她和人溝通的方式之一,而她清純得近乎不懂禮教,她并不知道自己有時過于親密的行為,已在無意中撩動了鄂無畏心底那根從未動過的情弦。
吃完了飯,臨睡前,鄂福仔細的巡視過客棧一遍,鄂無畏則檢查了房內(nèi)一遍,并將窗戶全部鎖上。
“靈兒,我就睡在隔壁,如果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就大聲喊叫,我和鄂福會馬上趕來。”
大聲喊叫?
白靈臉色突地慘白,且夾帶著一抹明顯的自卑。她知道發(fā)生事情最好的方法是大聲叫,可她喊不出來呀!
該死!鄂無畏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在心里低咒一聲后,連忙說道:“靈兒,我忘了你不能……”
白靈朝他猛搖著頭,并勉強露出一笑,表示她并不介意。
而那笑雖是依然迷人,卻教鄂無畏心疼莫名,他一把拉她進懷里,“靈兒,你一定可以再講話的,一定可以!
一定可以?白靈卻是一點都不樂觀,因為她爹爹也認為一定可以,可卻等不到她開口講話。
想到此,她不由自主的拉緊鄂無畏的衣服。
鄂無畏感受到她的傷痛,他輕勾起她的下顎,鎖住她的眸說道:“靈兒,你父親要你繼續(xù)配藥方治好自己的嗓子,你千萬不要放棄。而無論需要什么樣的藥材,我一定會為你找到!
白靈感動地看著他,一手貼在他的胸口上,一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她這個動作是感激他不嫌棄她是個啞巴。
鄂無畏懂她的意思,真的懂,他緊握住她的手,“不要妄自菲薄,你是最完美的女人!
“爺,外面目前沒動靜!倍醺4藭r直接走進來,硬生生打散了充斥在他們之間的甜蜜氣氛。
白靈聽見鄂福的聲音,立刻抽回手、退出鄂無畏的懷抱,低首斂眉。
“那大家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倍鯚o畏再看了白靈一眼后,率先走出房,鄂福隨后跟出來帶上門。
“爺,屬下真佩服你!倍醺T诙鯚o畏身后說道。
鄂無畏推門進入他要住的客房,“佩服我什么?”
“佩服你居然能夠毫無阻礙的和白姑娘溝通。”像他就沒辦法,白靈只要是不用寫的,他總是會錯意。
鄂無畏注視著鄂福,“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就是能懂得她的心思,就是懂她的眸,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爺,這是不是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心有靈犀一點通?”鄂無畏突然朗笑出聲,“哈哈!說得好,是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沒錯!痹僖矝]有比這個更貼切的說法了。
“爺,屬下發(fā)現(xiàn)你喜歡上白姑娘了。屬下跟了你那么久,連倩夫人都沒得到這么多的關(guān)注和柔情,而白姑娘也算得上是絕色,只可惜啞了!倍醺A私馑闹髯友酃鈽O高,一般的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鄂福,不要在白姑娘面前提啞這個字!
“屬下知道了!
“還有,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把話交代下去,誰都不準(zhǔn)在白姑娘面前提啞這個字,否則我定不輕饒!
“是。”
“鄂福,除了我那些兄弟,就屬你最了解我,大家都認為我眼光高,其實你知道我最注重什么?”
“屬下知道,爺最注重感覺,所以你反對指婚!
“你說得一點都沒錯!彼拇_是最反對指婚的。他實在無法想像兩個從未謀面的人,第一次見面就是被送作堆,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可那偏偏是宿命。不過,也有聽說王公子弟娶平民百姓的,只是得先上書奏請皇上成全,而他就打算在他有了想成親的念頭后這么做。
“爺,那就把白姑娘留在身邊,不要去查邱記藥鋪了,我相信爺對白姑娘的感覺相當(dāng)好!
“不,邱記藥鋪還是要查,我對白神藥的承諾不可不守。查到邱記藥鋪之后,我會跟他們要白靈,不管花多少錢。”
“屬下已將爺?shù)男棚w鴿傳書給各大總管了,要他們馬上著手查邱記藥鋪!
“很好,下去休息吧!”
“是!倍醺M顺隽朔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