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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愛銀槍神 第二章
作者:陳曦
   
  星期五。

  夜晚十一點三十七分。

  丁語身著黑色緊身衣,依然狂妄的不掩臉孔。夏日夜風(fēng)依舊悶熱,及耳的俏麗短發(fā)煩躁的甩動。

  再熱下去,她一定去剃個清爽大光頭。

  嘖!眼皮從出門前就不停跳動,實在太奇怪了。

  她眨了眨眼,就是眨不掉這怪毛病。

  天生的敏感讓她腦子里不斷閃動警訊,空氣中亦漾著一股不曾有過的緊張波動。

  老奶奶不知怎么了,這回特別慷慨,居然給了她六顆子彈。六顆耶,從前總是小器的只給一顆子彈的老奶奶,這回竟給了六顆,害她一時不知所措了起來、問老奶奶原因,她死不肯說,只神秘兮兮的暗示她一定會有用。

  有鬼,鐵定有鬼!

  丁語輕身飛縱,躍過路邊一道道矮墻。

  即使在深夜也不能大意,常有人出門游蕩整晚呢,一不小心被發(fā)現(xiàn)就玩完了。

  十一點四十九分。

  丁語翻過兩人高的石墻,躍入沈宅,左右探視一會兒,便沿著屋旁的水管向上攀爬。

  目標(biāo)的睡房在二樓。

  她輕輕跳上二樓陽臺,沒拿槍的右手推開落地玻璃窗,就在她準(zhǔn)備進屋之時,突兀的重物掉地聲讓她警戒心頓起。

  有埋伏!

  自丁語潛入沈宅之際,十余位警員便不動聲色,就等槍神進屋自投羅網(wǎng),誰知某個粗心小菜鳥緊張得弄掉手槍,這下他們只好直接行動。

  “啪、啪、啪!”

  三盞探照燈照得沈宅光亮如白晝,方警官一聲令下,十余把警槍對準(zhǔn)二樓陽臺的黑色人影,動也不動。

  “槍神,乖乖束手就擒,你跑不掉的。”方警官大聲警告,眼睛盯著嫌犯,眨也不眨。

  可惡,中計了!

  老奶奶該不會故意設(shè)這個局來害她吧!

  丁語頭壓得極低,右手直掏著褲袋,似在找尋什么重要的東西。

  這下可真給奶奶害死了,難怪只給六顆子彈,老狐貍!

  方警官見槍神低頭不動,以為他投降了,便命令左右手上前捉拿人犯。

  “等等,別過來,”丁語及時戴上口罩,抬頭喝止靠近的警員。

  幸好她把摩托車戴的口罩放在身上,不然就真的玩完了。

  “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你沒有機會逃離警方的包圍!狈骄偃本窦性跇屔竦男袆由希讲懦夂鹊呐由ひ舻菇o忽略了。

  一、二、三……十一,十一個人啊!

  丁語偏著頭思考了會兒,倏地舉槍襲擊帶頭的警官。

  槍神突來的行動著實令眾警員心中一驚,尤其方警官手臂中彈更讓大伙亂了陣腳。

  “開槍,別讓槍神跑了,開槍!”方警官左手捂著上臂傷口,莽撞的下令攻擊。

  一時,沉靜的社區(qū)鬧哄一片。

  趁現(xiàn)場大亂,丁語飛身跳下前院的草坪,迅速移動身形往水泥墻靠近。

  忽地一顆子彈穿過她發(fā)梢,所幸沒傷到臉頰,不過子彈挾帶的熱氣刮得她嫩臉生疼。

  她轉(zhuǎn)身。

  “砰、砰、砰!”

  三顆子彈擊中距離最近的三名持槍警員的槍柄,強大的力量讓三人虎口劇痛得握不了槍,只好松開握槍的手。

  由遠(yuǎn)至近,警車上的警鈴刺耳的喧擾。

  再不走,她就逃不了了。

  憑著機敏利落的身手,丁語避過迎面而來的子彈,得了個空,奮力躍上石墻。

  此刻,一顆子彈由背后射來,待她察覺,已然閃避不及,她微傾身子,拿右肩擋這一槍。

  刺熱疼痛瞬間散全身。

  可惡!

  丁語再度轉(zhuǎn)頭開了槍。

  “砰!”

  近距離射擊,子彈重重射向警員穿著防彈衣的胸口,作用力讓中彈的警員向后倒,順帶壓倒身后的人。

  逼退身后的警員,丁語連忙跳下石墻,顧不得引人注目,舉步狂奔。能逃多遠(yuǎn)算多遠(yuǎn),肩頭上的傷支持不了太久。

  沈宅里沒受傷的警員隨即奪門而出,循著槍神的身影追去,到達(dá)的警車也加入搜尋行列,寂靜的住區(qū)一下子熱鬧不已。

  不知跑了多久,丁語的神智開始無法集中。

  可惡!追得那么緊,放她一馬又不會少塊肉。

  傷口在劇烈奔跑下不停流血,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因失血過多昏迷倒地。

  不行,她絕對不能倒下,她還要回家找奶奶算帳,明天服飾店的工作還得做呢!她不能認(rèn)輸。

  憑著一股意志力,丁語忍著一口氣翻身落入一戶住家庭院。

  猶未站穩(wěn)身子,身后突有人出手攻擊,她不假思索,舉槍欲貼上來人太陽穴,但那人身手比她更快,起掌揮落丁語的槍,將她左手架在身后,這個動作讓兩人極緊密的面對面貼合在一塊。

  “你是誰?”男人嗓音極低,口氣里含有不容忽略的強勢。

  丁語不語,此刻她正努力支撐沉重的眼皮。剛才的交手幾乎耗去她殘余的微薄體力,她已無暇分神注意圍墻外的動靜,眼前的男人似乎比那群警察更加難搞。

  “外頭的警察是沖著你來的?”男子待圍墻外的腳步聲遠(yuǎn)去,再度開口。

  他向來淺眠,不久前傳來的幾聲槍聲已把他擾醒,他下樓想探個究竟,正巧捉到這名不速之客。夜晚看不清來人真面目,不過依捉住的手骨纖細(xì)度判斷,是個女人。

  這一身黑衣又戴著小豬口罩的女人究竟是誰?

  “你不說,我就把你交給外面的警察。”男人收緊力道,絲毫不憐香惜玉。

  丁語因掙扎而牽動肩膀的傷口,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放……放開我,我對你并無惡意!边@男人真是高,跟他說話還得仰高脖子。

  男子冷冷的凝視她的眼睛,臉上嫌惡的表情表露無遺。

  “半夜拿槍闖入別人家里,還敢說你沒有企圖。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能泄漏身份,也決計不會害你!倍≌Z頓了頓,又說道:“借你的房子躲避幾個煩人的警察,他們一走遠(yuǎn),我就離開。”

  重重的鼻息噴在男人脖子上。

  他凝視身前的女子好一會兒,眼睛落在她流血不止的右肩上。原來他一直嗅到的血腥味是她肩膀的傷口傳來的。

  “隨你,人走了,你也可以離開。”

  男子松開手掌,退后兩步,倚在柱子旁,看著她動作。

  雙手得到自由,丁語搖晃的彎身拾起銀槍,抬眼看了那男人一眼,隨即走至圍墻邊。她努力撐起身子,忽地,一陣黑暗侵襲她的知覺——

  失去平衡的身體如破布偶般搖墜落地。

  男子遲疑半晌,最后仍上前一探究竟。他只手扶起她半邊身子,忽然,一張小紙卡滑落到地上,男子拾起一看——

  銀槍卡!難道她會是……

  男子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微笑,一種了然于心的微笑。

  橫抱起地上的丁語,男子緩步走進屋內(nèi),關(guān)門。

  不久前的打斗就像未發(fā)生過一樣,庭院依舊寧靜。

  至于街上的警員們,唉!恐怕是白忙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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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視新聞的聲音吵得丁語疼痛的額頭更加了三分抽痛,輾轉(zhuǎn)反側(cè)數(shù)回,始終找不到舒服的睡眠姿勢,索性支起身子,不料扯動右肩的傷口,刺辣疼痛感立即遍全身。

  “。『猛矗 

  瞌睡蟲全教疼痛趕光了,模糊不清的頭腦漸漸回復(fù)運轉(zhuǎn)。

  觸目所及的陌生空間讓她隱隱起了不安。依照屋子的擺飾看來,這里該是客廳,尤其她躺著的地方還是一張極舒適的沙發(fā)。盡管她對品味這兩個字沒概念,但由屋子里所呈現(xiàn)的氣氛看來,收留她的人大概也不出富人之流。

  咦?收留!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一一涌上。

  “醒了?”男子低沉的嗓音直直傳入丁語的耳朵。

  丁語訝然的抬眼看向來人,一股不安隨即浮現(xiàn),她直覺要遮掩住面容,于是急急忙忙搜尋口袋,想找出口罩。

  “你在找這個嗎?”

  男子拿起電視機上的小豬口罩,準(zhǔn)確無誤的丟到丁語前方的小茶幾上。

  丁語愣了愣,伸手要拿口罩,又覺得不妥,最后她決定以靜制動,就看他有何打算。

  “肩上的傷好些了吧?”男子自然的坐在丁語對面。

  “呃……還好!

  她瞧了瞧被剪掉一條袖子的右臂——中槍部位在上臂,紗帶纏繞得極整齊,但刺痛的感覺持續(xù)不退,受傷的滋味著實難受。

  奇怪的是,她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是否被看光,她就是知道眼前的男子并非惡徒,是以她仍是冷靜的坐著。

  “這位先生,我……”

  “我姓蔣,蔣紹德。”

  “蔣先生,打擾你了,昨天的事你就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這樣對你、對我都好。”丁語小心翼翼的說著。昨晚的事沒必要牽連太多人,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是最好不過了。

  蔣紹德悠閑的抬起雙腳交疊,精銳的眼眸淡然的掃過于語,這樣的舉動教她害怕起來,不安的感覺逐漸擴大。

  “我知道你是誰!笔Y紹德投了個炸彈。

  聞言,她悄悄吸了一大口氣,舒緩的臉也斂了幾分。

  一旁的電視機嗡嗡的發(fā)出記者說話的聲音,卻已進不去她的耳朵。

  “我只是個平凡人!”

  “你太謙虛了,鼎鼎大名的槍神怎會是平凡人!笔Y紹德笑了。

  丁語知道現(xiàn)在她的表情一定很難看,而且還是灰頭土臉的灰暗色調(diào)。早知道就不該隨便躲到別人家里,現(xiàn)在真給自己的愚蠢害死了。

  “蔣先生,你說的我一點也不明白,你大概是認(rèn)錯人了!彼啦怀姓J(rèn)會不會有用啊?

  蔣紹德自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卡及一把銀色手槍。單憑這兩件東西就足以證明她的身份,昨晚沈宅發(fā)生的槍擊事件更印證了他的揣測。

  “這張銀槍卡是從你身上掉落下來的,除了警察獲到的五張銀槍卡之外,能擁有它的人,除了槍神之外還會有誰!币煌淼臅r間足夠讓他想明白許多事,這名意外的訪客是上天給他的幸運女神。

  黑煞日,今天真是她的黑煞日!

  “你想怎么樣?”丁語間接承認(rèn)了身份。

  “你很聰明。我雇用你當(dāng)我的隨身保鏢,為期三個月。”

  蔣紹德伸手一推,將桌上的銀槍推到丁語身前。

  丁語抬了抬眼皮。

  “我從不和委托人談生意,要我辦事,找聯(lián)絡(luò)人去!彼没劂y槍細(xì)細(xì)撫著,可愛的臉蛋始終毫無笑意。

  “這次你沒有選擇的余地,我知道你的秘密。”威脅的態(tài)度極明顯。

  “你膽子倒不小,不怕我一槍殺了你?”

  丁語槍口一轉(zhuǎn),對上他的前額。

  他不閃也不躲。

  “你不會殺人的!笔Y紹德壓下她拿槍的手。

  可惡!

  “那你打算付多少錢雇用我?”她投降了,被人捉住把柄,只好乖乖聽話。

  “一百萬,三個月后我付你一百萬!

  “成交。事情辦妥我們就兩不相欠,而你也必須保守秘密,否則我決不會手下留情!”

  “一言為定。”他伸出手掌。

  丁語猶豫了下,還是伸出手放入新委托人的大掌中。

  這是兩人訂下契約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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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坪大的公寓充滿沉悶的低氣壓,丁語怒氣沖沖,狠狠的倒在沙發(fā)椅上。

  “怎么辦?我的身份被人揭穿了,而且還淪為蔣紹德的小跟班,三個月可不是短時間!”

  “唉!奶奶也沒料到你會失手,原是想訓(xùn)練你的臨場反應(yīng)的,誰知你那么粗心!弊蛱煨≌Z徹夜未歸,她擔(dān)心了一整晚,守著第四臺的新聞節(jié)目,就怕看見孫女被捕的畫面。

  “奶奶,你這時候還敢怪我學(xué)藝不精,會發(fā)生這種事是誰害的!”丁語忿忿的怒視老奶奶。

  “話也不能這么說!庇(xùn)練臨場反應(yīng)當(dāng)然不能事先告知啦!

  “算了,事情都發(fā)生了,再說什么也沒辦法彌補,幸好那姓蔣的沒獅子大開口,三個月混一混就能閃人了!倍≌Z語氣充滿認(rèn)命。有個壞心的老奶奶在,她沒丟小命就該偷笑了。

  前因后果小語已完整陳述給她聽,以小語目前的狀況也只能妥協(xié)——短時間內(nèi)她得休息養(yǎng)傷,接下的案子也不方便再處理。警方不知道會再設(shè)下什么樣的陷阱捉小語,因此,接受蔣紹德的雇用未必會是壞事。

  “這次的事我們就認(rèn)了,你暫時到姓蔣的那里工作,時間結(jié)束再回來吧!倍∧棠滔铝藳Q定。

  蔣紹德開出的條件就是丁語得二十四小時跟著他,因此,這三個月,她得搬去他家和他一起住。

  “奶奶這三個月要做什么?”

  “既然不用我出場,那我就到南部拜訪幾個老朋友,有事再打電話找我。”丁奶奶抬起孫女的右手看了看。

  “我的手已經(jīng)不礙事了。”丁語抽回手。

  “奶奶看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哼!我要你良心不安一輩子,看你還敢不敢整人!倍≌Z故意扮鬼臉。

  “死丫頭,心眼這樣小,奶奶可沒把你教成這樣!倍∧棠梯p敲了下孫女的頭,寵溺的語氣不自覺流露出來。

  “受傷的是右手,又不是左手,有啥好擔(dān)心的!闭嬉獋耸箻尩淖笫,她也豁達(dá)不起來。

  “你這孩子在胡說什么!”丁奶奶低斥一聲。

  “我說,幸好我是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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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紹德給她兩天時間處理手邊的私事,時間極少,是以第二天她便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服飾店。

  “早安,我來啦!”丁語走進自動門,態(tài)度是輕松自在的。

  夏怡抬眼看了丁語一眼,連忙走上前去。

  “昨天也不早點打通電話來通知我,害我以為你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啦,昨天吃壞肚子,拉一拉、休息一天就好了。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生龍活虎的嗎?”說完,刻意轉(zhuǎn)兩個圈證明所言不假。

  昨天夏怡打電話到家里探問她無故不上班的理由,老奶奶一時找不到好理由回答,隨口扯了句她肚子疼在家休息,正巧她流了點血,臉色略蒼白,這模樣和狂拉肚子的慘樣倒也挺相似的,都是面無血色的青白樣。

  看見丁語精神不佳,夏怡仍然有些擔(dān)心,拉來一張椅子,直要丁語坐著休息。

  “要是還覺得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好了,店里有其他店員看著,你別要勉強自己才好!

  丁語笑了笑,搖搖頭。

  “你不要緊張兮兮的,我現(xiàn)在好得很!

  “別騙人了,瞧你臉色白的,我看我還是開車送你回家好了!

  夏怡拿過車鑰匙,就要走出店外,丁語見狀,連忙把她拉住。

  “好了,我拜托你讓我上完最后一天班好嗎?我沒虛弱到會隨時昏倒!庇袝r候她真覺得夏怡像極了自己的親姐姐。

  夏怡忽地迅速回頭,一臉迷惘的盯著于語猛瞧。方才她似乎聽到一件莫名其妙的事。

  “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我不會昏倒啦!”

  “不不,再上一句!毕拟鶚O認(rèn)真的詢問。

  該來的躲也躲不掉。丁語拉過夏怡坐在一旁。

  “我知道事情很突然,但是我希望你能先聽我解釋!彼聪蛳拟櫟木娱g。

  “我在聽。”

  “前一陣子我奶奶的一個朋友好意替我應(yīng)征一份大公司的工作,我不便拒絕,而且也沒想過自己能被錄取,誰知道一個月后對方竟然寄了一份通知單來告知我被錄取了!

  背完老奶奶捉刀的說詞,丁語低著頭不敢看向?qū)W姐的臉。

  “所以你才說今天是你最后一天上班?”夏怡的聲音平平的,聽不出情緒。

  “嗯!

  “呼——我真會被你嚇?biāo)!毕拟拄數(shù)呐拇蚨≌Z右肩。

  “。 倍≌Z忍不住失聲尖呼。中掌的部位是尚未痊愈的傷處,好病!

  “叫什么叫!”夏怡丟了枚白眼,接著說道:“說話也不說清楚,害我以為你發(fā)生了什么事,不就是換工作罷了。”難不成她會死巴著她不放嗎!

  輕捂著被衣袖遮掩住的傷口,丁語忍著痛開口問道:

  “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么要生氣?你找到好工作就去做!老實說,窩在我這小店里不會有什么出息的,既然有好的出路,就該好好把握才對!

  夏怡站起身子,環(huán)顧十余坪大的店面,她的臉上是欣喜的表情。

  聽見夏怡的話,丁語吊得老高的心總算放下了。

  “太好了,我就怕你不高興。”盡管是謊話,但是學(xué)姐的相信著實讓她安心不少。

  “笨蛋,我硬留你有什么好處?人手不夠,再找就有了。而且你離開了,隔壁那只豬八戒也不會有事沒事跑到店里來,那家伙一出現(xiàn),我就一肚子火氣!彪m是兩年多的鄰居,但他怎么看就是不入她的眼。

  “哈!你和隔壁的朱立強有過節(jié)嗎?”少了壓力便多了閑情,問了老久的疑問乘機問問當(dāng)事者也不錯。

  夏怡苦思許久,最后搖搖頭。

  “沒有,我跟那只豬八竿子也打不著,更甭說有機會發(fā)生過節(jié)。”

  “我還以為你們是為了搶生意才看彼此不順眼呢!”兩家店就只用一面墻隔開,女性服飾的銷售競爭本來就大,她朝這方面猜測也沒錯呀!

  “少來,若是真要搶他哪搶得過我!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一臉呆樣,瞎了眼的才去他的店買衣服!毕拟恍嫉陌T癟嘴,根本把朱立強瞧得扁扁的。

  “我倒覺得他挺圓滑的。”

  每回朱立強來騷擾她時,說話可溜了,她拒絕一句,他就回三句,完全不會結(jié)巴,莫非……

  “算了吧,那種呆瓜搬不上臺面啦!”

  “我想朱立強只有在你面前才會結(jié)巴,表現(xiàn)失常!倍≌Z說得確定,唇角邪邪的上揚著。

  若她沒猜錯……嘻!太有趣了。

  “不提他了,發(fā)神經(jīng)才跟你談豬八戒。我出去銀行辦點事,店里給你顧。最后一天上班可別偷懶啊!”

  結(jié)束開店前的閑話家常,夏怡拿著包包步出店面。

  目送夏怡離開后,丁語四處巡著店內(nèi)衣物,隨手張羅一些該注意的小細(xì)節(jié)。再半個小時,另一店員就會到店里幫忙。

  “叮叮!”

  “丁小姐,你在忙啊!痹诘晖馓筋^探腦好一陣子的朱立強,在確定夏怡離開后,迫不及待的走進服飾店。

  真巧!說人人到。

  “嗯。朱先生有事嗎?現(xiàn)在才十點鐘,還不到吃午飯的時間呢!彼Y貌的微笑。

  “喔,昨天丁小姐沒來上班,我特地來看看你!

  “昨天臨時有點事,不過已經(jīng)解決了,謝謝你的好意!倍≌Z繞到另一邊的架子旁。

  朱立強見狀,立即跟了上去。

  “丁小姐平常喜歡什么休閑活動?”

  “沒什么特別喜歡的,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工作!

  她往右邊移了移,不習(xí)慣與人太過靠近。

  “你們店長實在太可惡了,連休假時間也要剝奪員工的權(quán)利。要是丁小姐肯來我店里上班,多多少少也能有自己的時間培養(yǎng)興趣了!敝炝姂Z恿著,毫不考慮立足的地方是別人的店面。

  丁語再會做表面功夫,耳聞學(xué)姐被人批評,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朱先生,我們店長人很好,你別這樣說她!

  “丁小姐,你別怕她,我這個人從來就不會說假話,像你們店長這么兇的女人哪里會善待員工了。”每回見到她,話都沒說就給嚇了回去,這么兇的女人,全世界也只有一個了。

  丁語不愿再說話,抬眼看向玻璃門外——

  回來了,這下可有趣了!

  “朱先生,我正在上班呢,沒事的話就請回吧。不然等會兒店長回來,發(fā)現(xiàn)你在這里就不好了。”丁語好意提醒。美人面前充英雄,朱立強也不是笨蛋,豈會不知丁語話中的暗示,只不過他不愿在丁語面前滅了威風(fēng),說什么也不肯在這時回去。

  “我……不是怕她喲!俗話說:好男不與女斗。我之前可是一直容忍著,像我這種具有紳士風(fēng)度的男人,從來不會和你們店長一般見識。”

  朱立強刻意挺挺胸口,一七五公分的身長倒也頗具衣架子體格。不是他自夸,整條服飾街的老板里,就屬他最稱頭了。

  “我想你還是回去吧。”

  “我走進店里,也算是顧客,她再怎么不講理,也不能趕顧客出門吧!丁小姐不用替我擔(dān)心。”以為丁語在擔(dān)心他的處境,朱立強傻傻的呆笑。

  丁語瞄了眼玻璃門外的夏怡,好心的想再給暗示——

  “朱先生,你……”

  “小語,別理這只豬了,我倒要看看他想在我店里買什么東西。也對啦,自個兒店里沒好貨,是該參觀別人的店為什么生意興隆!毕拟S刺。她走到銀行才發(fā)現(xiàn)忘了帶東西,回到店里,卻聽見朱立強在說大話,哼!她倒要秤秤他有幾兩重!

  丁語好笑的瞧著眼前變魔術(shù)般的一張臉,原本清爽的臉頓時泌出了細(xì)細(xì)的小水珠。她壞心的想:所謂冒冷汗大抵就是這么回事吧!

  “夏……老板,你怎么這么快回來……”朱立強的手開始抖了。

  “早回來才好聽見你對我的‘指教’啊!”

  “嘿……嘿……”

  真是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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