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趙翠兒來到霍靖天練劍的地方,看到霍靖天和沈鈺兩人正在對招。
結(jié)束一套劍式后,霍靖天和沈鈺才注意到站在遠(yuǎn)處的趙翠兒,兩人擦擦臉上的汗,一起向她走來。
“翠兒,怎么這么早?”霍靖天笑著問。
沈鈺只在一旁微笑地望著她,眼中滿是柔情。
趙翠兒向他看了一眼,笑了笑,便抻手撒嬌地拉住霍靖天的手說:“靖天,我有事情想和你說!
沈鈺先是心中高興著趙翠兒對他的友善,接著看到她親密地拉著霍靖天的手,心又一沉,于是吶吶地說:“你們談吧,我先回房去了!
等到沈鈺的背影消失,趙翠兒才回過頭對著霍靖天。
霍靖天輕輕拉下她的手問:“有事嗎?和沈鈺有關(guān)?”他知道昨天趙翠兒跟著沈鈺到鎮(zhèn)上去,這是趙翠兒第一次主動和沈鈺出游。從剛剛沈鈺的心情看來,兩人似乎有不錯的發(fā)展,因此他直覺以為趙翠兒是要和他提沈鈺的事。
“不是,是和你有關(guān)的。”趙翠兒笑笑地說。
“和我有關(guān)?”霍靖天看到趙翠兒的表情,不禁收起了笑容。“什么事?”
“我到鎮(zhèn)上去見了岳姑娘!
霍靖天聞言愣了一下!澳闳フ宜`?為什么?”一聽到趙翠兒去找水靈,霍靖天一臉的不解和緊張,因為他太了解驕縱的趙翠兒有時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惜傷害他人,這些苦頭霍靖天和沈鈺小時侯嘗過了。
看到他臉色的轉(zhuǎn)變,趙翠兒的態(tài)度忽然從緊張轉(zhuǎn)為強硬;她仰著小臉正視著霍靖天說:“我去找岳水靈,因為我要和她結(jié)拜做姐妹!
“姐妹?”就這么簡單?霍靖天還是心情不警戒。
“沒錯,我把我的金鎖片給她,而她送給我一塊玉佩!彼贿呎f一邊拿出那塊白玉墜子。
“你把你的金鎖片給她?”霍靖天不可置信地問,因為她一地當(dāng)那塊金鎖片是寶貝。
“沒錯。靖天,我是真心想和岳妹妹好好地相處!毕氲阶约杭磳⒁f的話,她害羞地低下頭。“就算做小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我不介意和岳家妹妹一起伺侯你。”說完,一張臉像火燒過似地紅著,身體更輕輕往霍靖天身上靠去。
霍靖天聽完她的話,只覺心中一震!他拉開趙翠兒,捉起趙翠兒的手,嚴(yán)肅地問道:“你說什么?翠兒,你是在開玩笑吧?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
趙翠兒的手被他捉著痛得皺起眉,她用力掙脫他的手掌說:“你弄痛我了!
聽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霍靖天又繼續(xù)問:“你告訴水靈了?你和水靈說了?她怎么說?”
趙翠兒大聲回道:“我還沒有和她說,我想讓你親自告訴她!”
霍靖天松了一口氣,然后正色道:“翠兒,你要我怎么說你才會明白?我一直把你當(dāng)成妹妹一樣疼愛,我愛的是水靈,要娶的也只有水靈而已。”
“我知道,所以我愿意做小的!壁w翠兒噙著淚水回答,她不懂為什么自己已經(jīng)如此退讓了,霍靖天仍不接受?難道他真的對她沒有一點情意?
“翠兒,你不懂……除了水靈之外,我不會再娶別人,我要的只是水靈一個人,有了水靈,我也不會再要別人,包括你。因為那樣對你或水靈都是不公平的。你知道嗎?”就算是趙翠兒自愿,或是水靈答應(yīng),霍靖天都不愿意享齊人之福,因為他認(rèn)為自己的愛無法一分為二。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在意,人只要能夠在你身邊就好了。”她邊說邊往霍靖天身上靠去。
霍靖天捉住她雙肩,阻止她的動作。“翠兒,這不是你的本性。你冷靜一點,從小到大只要是你喜歡的東西,你不會讓別人碰一下的,更不要說和別人分享了。你的占有欲太強,你不會肯委屈自己的,這只是你一時沖動的想法,以后你會后悔的!被艟柑炖潇o地分析著,翠兒沉默地垂淚。
他又接著說:“我很珍惜和你之間的兄妹情誼,希望你能了解,也希望你能祝福我和水靈,請你以后不要再提這事了!闭f完他留下翠兒一個人,獨自走回前院。
趙翠兒獨自一人站在原地,任由淚水奔流,手中緊緊握著那塊白玉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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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期待下,日子似乎過得特別快,只有當(dāng)事人才會覺得度日如年。就像現(xiàn)在,水靈坐在花轎上,總覺得這前去青銅莊的路今天走起來特別遙遠(yuǎn),轎夫好象走得特別慢,她恨不得能下來自己走。
好不容易看到青銅莊的大門。水靈從門簾縫中看去,只見青銅莊門口圍著一片黑壓壓的人潮,她吃驚地想著:從哪兒來這么多人?一時之間又興奮又緊張,雙手不禁微微顫抖。
青青和媒婆扶她下了轎子后,緊接著是一連串的儀式。被媒婆和青青牽著走來走去的水靈,覺得自己已象半個瞎子似的,除了紅巾范圍以內(nèi)的地面,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當(dāng)進(jìn)行行禮儀式時,她從頭巾下看到站在身旁一雙男子的腳,那自然是霍靖天的。她想起剛剛青青在她耳邊悄聲地說:“今天莊主看起來好俊!”可惜她蓋著頭巾看不到,她好想把頭巾拿下來,但礙于禮俗,只好忍耐著,等到一聲“送入洞房”,她才松了一口氣。
媒婆和青青牽著她走向洞房;她回想起和霍靖天的認(rèn)識,是因為他胸膛上的箭傷。要不是那天她慈悲心起,假扮成大夫,就不會被“請”來青銅莊,也不會遇見霍靖天,那么也不知道她嫁的會是誰了,F(xiàn)在想到她可能會嫁給霍靖天以外的人,身上不禁起了一陣疙瘩。
進(jìn)了房間,青青扶她坐在床沿,媒婆開始叮囑她,新婚夜為人妻應(yīng)注意的事情,水靈聽得一張蓋在紅巾下的臉又紅又熱。原來新婚之夜要做是……如此令人害羞的事。之后,她便如坐針氈、一身燥熱;也不知坐了多久,便聽到有人進(jìn)房點了蠟燭,接著,她聽見媒婆和青青的聲音一起叫道:“姑爺。”
原來是霍靖天進(jìn)房來了。接著聽媒婆對霍靖天說著:“姑爺,春宵一刻值千金,早點歇著吧,祝您和夫人早生貴子!
夫人?是說我吧?聽到媒婆對她的稱呼,水靈心里覺得怪怪地又好玩,再想到剛才媒婆和她說的話,身上的火又開始燒起來。
一會兒,所有的人好象都退出房了,屋里突然安靜下來。水靈先是側(cè)耳聽了很久,心中懷疑怎么大家留下她一人,靖天呢?
霍靖天非常感謝一幫好兄弟默契十足地讓他脫身回房。從一看到跨出轎門的水靈,他整個心一直漲得滿滿的。他一直控制自己想掀開頭巾看看水靈的沖動;也幸好水靈一直蓋著紅巾,他才稍微克制住自己想去親吻她的念頭。現(xiàn)在看著坐在床沿的佳人,雖然蓋著頭巾,他還是可以想象水靈嬌俏的容顏。
他緩緩走向床邊柔聲叫道:“水靈!
乍聽到聲音,水靈嚇了一跳!原來還有人在。這時聽見是霍靖天的聲音,水靈滿心的喜悅就象是要溢出來似的。她用興奮而微顫的聲音輕輕答道:“嗯!
只聽到霍靖天溫柔地說:“我要掀開你的蓋頭了!
水靈的頭輕點一下,閉上眼睛。雖然眼睛是閉著的,水靈還可以感覺到屋里的燭光。她緩緩張開眼,不自覺地舉起衣袖遮住眼前的亮光。
燭光下,水靈一張淡施脂粉的臉,讓霍靖天的心緊緊抽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地說:“你今天好美!
水靈聽到他深情的聲音,更加羞紅了臉,頭垂得更低。
霍靖天單膝跪地、雙手將她的臉捧起,讓她的眼睛看著他的。望著他深情的雙眸,水靈的一顆心如小鹿亂撞,那種喜悅漲滿懷的感覺她有點承受不住,她不自覺地閉上眼睛;艟柑旄杏X到她的輕顫,知道她是因為緊張和興奮使然,于是在她身旁坐下輕輕摟著她。
“你害怕?”他柔聲問道。
水靈先是點頭,然后又急著搖頭。霍靖天看著不知所措的她,不禁輕輕笑出聲。他這一笑,水靈張開眼睛不依地看著他,撒嬌地問:“你在笑我?不許你笑我!彼`伸出手遮住他一直往往上翹的唇。
“那你許我做什么呢?”霍靖天溫柔拉下她的手,一雙眼仿佛要看透到她的心里。
水靈看著他微微上揚的嘴角及臉上“怪異”的表情,想到媒婆剛剛交代的話,臉上又是一紅,把臉埋在他懷里說:“都不許。”
她想到要幫他脫下所有衣服,要自己赤身露體地在他眼前……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霍靖天調(diào)整姿勢,把水靈整個人抱在他懷中之后說:“我笑,是因為高興能娶到你這么一位美嬌娘,既然你什么都不許我做,那我們就這樣坐一整晚好了。”
聽他如此說,水靈狐疑地看著他,撒嬌地嘟起嘴唇說道:“你騙我。”
霍靖天望著懷中又嬌又美的又可愛的水靈,心里其實好想狠狠地吻著她,可是又怕嚇著她,于是收起笑容正經(jīng)地對著她說:“我沒有騙你。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嗎?”
看著霍靖天一臉認(rèn)真,水靈也收起調(diào)皮的表情,靜靜聽著他的表白。
“打從我知道你是女的那一刻起,我便告訴自己這一輩子除了你,別的女人我都不要。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有時侯想到心都痛了,你知道嗎?”
聽到這里,水靈不禁嘆口氣說:“我知道,因為我也和你有同樣的感覺。那時侯回到家,我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霍靖天想到自己當(dāng)時看到她消瘦憔悴的模樣,心疼地把她摟在懷里說:“小傻瓜,以后不準(zhǔn)你再這們對待自己,知道嗎?”
停了一會兒,水靈忽然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愿意嫁給你怎么辦?”
霍靖天露出賊賊的表情說:“那么,我會想盡方法讓你不得不嫁給我!闭f完便忍不住吻住她的雙唇。
水靈在他溫柔深情的親吻中忘掉了所有要說的話,她閉上眼,感受到自己滿布全身的愉悅和霍靖天身上的熾熱。
她學(xué)著霍靖天用舌頭去探索、去回應(yīng);艟柑煸谒⌒〉纳囝^試探碰觸下,一股難耐的欲火從下而上延燒,他一只手悄悄來到水靈的頸邊,慢慢解開水靈胸前一顆又一顆衣扣。等到水靈察覺胸前的涼意,已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肌扶,她害羞慌張地伸手要去遮掩,但是霍靖天早已捉住她的雙手。他將她輕輕放倒在床上,一邊輕喚著她的名字、一邊用嘴唇輕輕摩擦她細(xì)嫩的脖了,然后順著她聳起的胸部慢慢向下襲去。
水靈禁不起他這般挑逗,一股快感從下身往上燃燒蔓延,她不自覺呻吟起來。
“靖天……。”她無意識地喚著。
“嗯?”霍靖天嘴上動作不停,來到她白嫩胸前上的頂點。這個舉動讓水靈更加興奮得嬌喘連連,再也說不出話來。
直到水靈的喜悅逐漸迸發(fā),霍靖天突然停了下來。水靈睜開滿是春波的眼眼疑惑地看著他。
“你說你要不要嫁給我?”霍靖天的語氣里有點霸氣地問著。
水靈一臉?gòu)尚哙恋溃骸拔也皇且呀?jīng)嫁給你了?”
“我要聽你親口說!彼阶∷`的手。于是水靈用雙手圈著他的脖子,柔聲在他耳旁說道:“我岳水靈這一輩子只愛霍靖天一人,只嫁霍靖天一人……。”
還未說完,霍靖天的唇已迅速吻住她剩下的話。
床帳里兩人逐漸裸裎以對,濃濃的情意在兩人肢體收纏中,綿綿地化開……。
清晨,水靈在半睡半醒之間,覺得全身上下有股說不出的異樣感覺。正努力回想著自己身在何處時,一手觸摸到身旁溫?zé)岬能|體,一驚之下睜開眼睛,霍靖天的臉龐正微笑地對著她。
她想到昨天夜里的纏綿,再往下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地被他摟在胸前,她羞紅了臉,往霍靖天的懷里躲去!澳銊e看我!”
霍靖天只是笑著說:“你也看了我,我們算是扯平了。”
水靈想到昨天媒婆說的話,雖然明知道這是夫妻間正常的事,但她還是不好意思。霍靖天看到她脖子上、胸前一塊一塊的青紫,不禁對自己昨天晚上對她做的事感到抱歉,他憐惜地輕抬起她的下巴說:“水靈,昨天晚上讓你受苦了,還疼不疼?”
水靈經(jīng)他這一提,昨天晚上兩股之間那種劇烈的疼痛仿佛又回到身上,不禁輕輕打了個顫,她輕輕地點頭表示回答;但是緊跟著劇烈疼痛后的異樣感覺,和霍靖天每一個落在身上的深吻所帶來的歡愉,更增臉上的灼熱。
“對不起!被艟柑鞙厝岬卣f著,溫暖的手輕輕拂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水靈身上的疼痛在他的輕撫下逐漸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無限舒服的感覺;每一處他摸過的地方,都有一種不知名的感覺竄過,讓她漸漸迷失了意識,她不自覺地發(fā)出呻吟,身體緊緊地靠向霍靖天。
霍靖天看著她因為激情而泛紅的臉蛋和身軀,聽著她不自覺的呻吟,一股熊熊的烈火再次燒起。“水靈……。”他喚著。
水靈聽到他沙啞不尋常的聲音,張眼則看見他眼中的火焰,剎那間也感染了他的欲望。
這一次,在微微的疼痛之外,水靈體會到深深的快感和身體的需求,在最歡愉的頂點,她忍不住拱起身體配合著霍靖天的律動,兩人真正達(dá)到深情的水乳交融。
近中午時,青青幫水靈沐浴更衣。坐在浴盆里的水靈,經(jīng)過一晚的成人之體,整個人像脫胎換骨似的,全身散發(fā)著小女人的嬌柔與嫵媚。
青青看著她挽起頭發(fā),在修長細(xì)嫩的脖子和白皙豐盈的胸前隱約可見的青紫紅痕,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問道:“小姐,你……你怎么一身都是瘀青?……是不是……霍莊主他……。”她以為霍靖天虐待岳水靈。
水靈低頭看到霍靖天在自己身上留下愛的痕跡,羞紅的臉露出甜蜜的笑容!扒嗲啵銊e瞎猜。”
青青聽見水靈溫柔的話語,再看見她一臉幸福快樂、容光煥發(fā)的神情,又不象是被虐待的樣子,于是伸了伸舌頭說:“對了,我剛剛遇見了趙姑娘,她說晚一點要來看你!
“趙姐姐?”對了,從昨天進(jìn)到青銅莊后好象一直沒有看見她。
“那你快一點幫我更衣,免得讓她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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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的水靈穿著一身桃紅色的衣裳,發(fā)上一支由顆顆同等大小的珍珠和顏色完美的粉紅色瑪瑙交錯精鑲的簪子,映出粉臉上無盡的喜氣和快樂。她和青青來到趙翠兒的房里,趙翠兒正在窗前繡著一幅鴛鴦?wù)硖住?br />
看到滿臉喜氣和笑容的水靈,她眼中閃過一陣陰騭和恨意,接著便笑著上前拉著水靈的手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水靈紅著臉點頭不語。眼光落在她的刺繡上,水靈驚奇地嘆道:“咦?趙姐姐,你的女紅做得真好,這對鴛鴦繡得活靈活現(xiàn)的,好教人喜歡!
趙翠兒笑著走到床邊,探手取出一個紅色的布包對著水靈說:“這是我早就準(zhǔn)備好要送給你的賀禮。本來昨天就該給你,可是昨兒個我人不舒服,所以今天才給你,是我親手繡的,你看看喜不喜歡!闭f完把手上的東西遞給水靈。
水靈聽她說身體不舒服,便關(guān)心地問道:“趙姐姐,你哪兒不舒服?要不要我?guī)湍憧纯?”
“沒事了,還不就是女孩子的麻煩事。張媽燉了藥湯給我喝,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你別擔(dān)心!彼`坐下又說:“你快看看我送你的東西!
水靈聽她說沒事,看她的氣色也還不錯,所以開心地打開手上的東西。
“好美的肚兜!彼纱罅搜劬粗榘咨木I布上,栩栩如生、五顏六色的花朵,和她平時穿的素面肚兜真是差太多了。她紅著臉對趙翠兒說:“好漂亮的肚兜,可是……我沒有穿過這么花稍的!
趙翠兒拉著她的手說:“以前你是小女孩兒,現(xiàn)在嫁了人,就要稍微打扮、打扮,讓靖天……。”
一提到霍靖天,水靈又想到她和霍靖天夜里的纏綿,不禁紅著臉把頭低垂。頭一低,正露出了脖子上的淡淡痕跡,趙翠兒看在眼里,只覺得像有千萬根針刺在心上,臉上的表情倏然轉(zhuǎn)變,話也說不出來了。
水靈聽她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于是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陰晴不定、眉頭緊皺,以為是她身體又不舒服了。“姐姐,你還好吧?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邊說邊伸手要探趙翠兒的脈膊。
哪知趙翠兒一碰到水靈的手,就像碰到刺猬般地,急急收回手來。水靈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愣在原地。
一會兒,趙翠兒回過神來,看見水靈不解的神情,于是解釋道:“對不起,我忽然覺得不太舒服,我想休息一下,改天再請你來喝茶!
“你確定不需要我?guī)湍憧匆豢磫?”水靈不放心地問。
“不需要,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壁w翠兒的語氣有點不耐。
水靈心想她可能真的很不舒服,所以也不在意,叮囑她要多休息后便回房了。
回到房里,青青跟了進(jìn)來。
水靈心不在焉地問:“青青,你知道靖天在哪里嗎?”
“我剛剛看見霍莊主在前廳和沈公子他們在談事情,您找他嗎?”
“……也不是很急的事,是趙姑娘人不太舒服……!
“趙姑娘生病?”青青眼睛一翻!肮脿斢植皇翘,趙姑娘生病找他也沒用!鼻嗲鄬w翠兒一向沒什么好感,所以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口氣;然后她看到水靈手上拿著的東西,好奇地問道:“咦?小姐,您手上拿的是什么?”
青青一問,水靈才想到趙翠兒送的禮物,于是遞給青青!笆勤w姑娘送的賀禮。”
“賀禮?”青青聽到是禮物,眼睛就亮了。“是什么東西呀?”
水靈白她一眼。“人家生病你不管,看到禮物就流口水。”
青青涎著笑臉打開一看,不禁也被上面精美的繡工所吸引,忘了這是她不喜歡的人做的東西。她驚嘆道:“哇!好美的肚兜。”然后比在水靈身上說:“嗯,襯你的膚色一定很漂亮,您來試穿看看!
水靈說:“你瘋啦!大白天的讓人撞見多羞人。”
其實水靈也很想看看這件美麗的肚兜穿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樣子,所以在青青的大力慫恿下,大膽地答應(yīng)。
“好吧,那你要幫我看著門,別讓人闖進(jìn)來!
青青關(guān)上門后,水靈把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脫下,看到自己身上樸素得可以的肚兜,心想其實也沒什么不好!可是畢竟這禮物是趙翠兒的一番心意,也不好辜負(fù),所以她趕緊穿上這新的肚兜。銅鏡里出現(xiàn)一個窈窕的身影,水靈白皙粉嫩的皮膚配上乳白色的細(xì)綢,加上那些鮮艷如真的花朵更顯得嬌嫩誘人,水靈自己都看呆了。
門外傳來青青的催促聲:“小姐,好了沒?好了要叫我一聲啊!”
水靈笑著搖搖頭,心想有青青在,真是沒一刻安寧,正要把腰間的帶子系緊,突然胸前一陣刺痛。她又驚又痛之下叫了一聲。
門外的青青聽見水靈的叫聲,慌張推門進(jìn)來問:“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見水靈皺著眉,眼淚懸在眼眶上說:“好痛,肚兜里不知什么東西刺著我了。”
“你快把它脫下我看看!”青青邊說邊幫著拿下水靈身上的肚兜,水靈雪白的左胸上正滲出一點小小的血跡。
“唉呀!怎么會這樣?”青青焦急地問,順手拿了水靈的上衣幫她披上!拔胰ツ盟巵恚〗隳葎e亂動。”說完跑出房去。
水靈坐在床沿,一會兒青青回來,幫她把藥敷在傷口上。
“還好這傷口不大。”看到水靈的表情舒緩許多,便拿起惹禍的肚兜來看。她仔細(xì)地摸著肚兜的內(nèi)層。忽然手指頭也是一陣刺痛!罢业搅!”
原來是一根繡針。“怎么有一根繡針在里面?”
“可能是趙姐姐繡好忘了拿出來!薄巴?怕是故意的吧!鼻嗲嘞肫疒w翠兒滿懷醋意的眼神,極可能趁送禮之名來害水靈。
“青青你別胡說,趙姐姐不會這樣做的!
“小姐,你忘啦?她也喜歡霍莊主,可能……!
“不會的!彼`太善良,覺得趙翠兒既然主動表示善意,那么以前的事應(yīng)該就過去了,所以她寧愿相信那根針是趙翠兒無心之失。
入夜;艟柑旎胤,水靈開心地迎前溫柔問道:“事情忙完了?”
霍靖天雖是新婚,卻也在前廳和眾人忙了一天,安排手上幾樁護(hù)鏢事宜。想到把水靈冷落了一整天,他不禁滿是歉意地?fù)碇`說:“對不起,因為有一些事一定要我決定,所以今天沒有時間陪你,悶壞你了吧?”
水靈微笑說道:“還好,中午我到趙姐姐那兒坐了一下,和她聊聊天。”
“哦?……!被艟柑炻犓岬节w翠兒,一張臉不自覺地凝重起來。
“怎么了?”水靈看著他出神的表情,于是問道。
霍靖天停了一會兒才說:“沒事!苯又终f:“青銅莊附近有座楓林,我小時侯常去游玩,現(xiàn)在正是楓葉轉(zhuǎn)紅的季節(jié),明天我?guī)愕侥莾鹤咦!?br />
“真的嗎?”水靈歡喜地睜大眼睛。
“當(dāng)然是真的!被艟柑炜此`一臉驚喜的可愛表情,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
水靈滿心喜悅地緊緊抱住他。霍靖天則順勢帶著她臥倒在床上笑道:“小傻瓜,這么容易就滿足啦?”他愛憐動輕啄著水靈的眉、眼、鼻,最后來到她的唇,他邊吻邊問著:“為什么你的嘴唇這么柔軟?為什么你的呼吸這么香?”
“唔!彼`被封住的唇根本沒有辦法回答。
霍靖天不停地吸吮著她的靈魂,使得她無法思考。當(dāng)霍靖天剝?nèi)ニ砩蠈訉拥淖璧K后,看到了她白嫩的胸前明顯的紅腫,吃驚地問:“水靈,這是怎么了?”
他用拇指輕輕撫著紅點,麻麻酥酥的舒服感覺讓水靈忘了疼痛。
水靈含糊地說:“是我自己不小心讓針給扎了。”
霍靖天用雙唇溫柔地覆上紅點,給予最大的安慰。然后游移到雪白山丘的粉紅蓓蕾上,挑逗著、引誘著。水靈在無邊無際的歡愉中弓起身子,又像掉入深淵中無助地緊捉著霍靖天,直到她快承受不了,霍靖天才緩緩進(jìn)入和她成為一體。
當(dāng)兩人從極樂天堂回到人間,水靈趴在霍靖天的身上,聽著耳邊如雷的劇烈心跳——
忽然看到他胸前的舊傷。因為愈合的情況良好,只剩下一塊指甲般大小、淡淡的疤痕。水靈纖細(xì)的手輕撫著疤痕問:“對了,當(dāng)時你是怎么受傷的?”
“那一次,我們護(hù)送的是一個要從京里退隱的大官。因為在京里仇家太多,他預(yù)先得到消息,有仇家會在他返鄉(xiāng)的途中襲擊他,所以我們打算用調(diào)虎離山之計。由我和五哥、奇志,以及由四哥假扮成大官走原定的路;大哥他們則帶著他走小道回鄉(xiāng)。果然我們在半路遇劫,在與對方交手時,一不留神讓暗箭所傷!彼従徴f完,低頭看著水靈說:“說真的,要不是這次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我也不會遇見你,所以我應(yīng)該好好感謝那射我一箭的人!
“別胡說,我寧愿你沒有挨那一箭。”水靈用手捂著霍靖天的嘴。
霍靖天笑著問:“你是說你寧愿不要認(rèn)識我?可是你已經(jīng)成為我的人了,怎么辦?”
水靈不依地輕輕捶著他的胸膛。
霍靖天握住她的小手,溫柔地說:“你放心,現(xiàn)在有了你,我一定會更加小心,因為我想要一群小孩圍繞在我們身邊,讓青銅莊更熱鬧些!
青銅莊里現(xiàn)在除了沈鈺和潘奇志尚未成家之外,其他如魯曜等人雖有家室,但為了公私分明,家眷都留在家鄉(xiāng)而沒跟到青銅莊,眾人忙完一段時間,便回家一趟,所以青銅莊里根本看不見小孩女眷。
“一群?”水靈爬起身子問:“你的一群是指多少?”
霍靖天假裝想了一想說:“我想……八個、十個應(yīng)該不算多吧。”
“霍靖天,你以我為是豬啊!”她雙手叉腰假裝生氣地說。
霍靖天則向她的腰間使出搔癢攻勢,水靈笑著滾倒在他身上,簡直是不戰(zhàn)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