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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君魂夢兩相依 第六章
作者:梅貝爾(梅貝兒)
   
  大少爺抱著一個昏不醒的女子回來,這消息讓無海和莫言都傻了眼,只能面面相觀的跟在后頭,只見斗篷外露出一頭黑亮的青絲,那女子的臉孔朝向里頭,所以瞧不見她的長相。

  “大少爺,這是怎么回事?這姑娘是誰?”吳悔追問道。

  滕昊陽無暇回答,一顆心全系在懷中被他嚇昏的佳人身上。

  “莫言,馬上幫我請個大夫來!眮G下一句話,他頭也不回的進了驟雨初歇園。

  “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大少爺是不是太思念柳小姐,以至于……”吳悔搔了搔腦袋,欲言又止道。

  莫言瞪他一眼,“你少亂猜,大少爺一定有他的用意,這里交給你,我還得去請大夫過來!

  “喔!彼挥杏仓^皮進屋里去。

  滕昊陽坐在床頭凝睇著昏迷中的司徒羽彤,克制不住的輕撫她與記憶中絲毫不差的絕色嬌顏,那如凝脂般的肌膚欺霜賽雪,兩排髻曲的長睫還沾著淚珠,楚楚可憐的令他忍不住俯下頭吻干它。

  “羽彤,你一定要記起我,我不許你把我忘了——!碑(dāng)她說不認識他時,那句話就像一把利劍插進他的心口,“我不許,你聽到了沒有?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么可以把我忘了!”

  昏迷中的司徒羽彤發(fā)出細微的呻吟,不時蹙起黛青的柳眉。

  “唔……表哥,救我!表哥——”

  他聞言虎目一瞠,怒氣勃發(fā)。她口中喊的表哥是誰?羽彤為什么老是叫著他?難道會是她喜歡的人?不,除了他以外,她不能喜歡別的男人。

  “羽彤,你醒一醒,你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彼靼鬃约旱呐e動又粗魯又蠻橫,堂堂風(fēng)云牧場的滕家大少爺居然干起當(dāng)街擄人的勾當(dāng),那只是因為他太害怕失去她才會出此下策。

  滕昊陽將她的小手貼在唇,上,憐惜的細吻著如春筍般的指尖,將愛意一一的傳送進她的心坎,讓她了解他是用整個生命在愛她。

  “大少爺,她不是……”吳悔赫然見到不明女子的真面目,頭皮一陣發(fā)麻,顫巍巍的指著床上的人,膛目結(jié)舌道:“怎么可能?她……竟然和柳小姐長得一……

  模一樣……”

  媽呀!她到底是人還是鬼?她們兩人簡直像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世界上除了雙胞胎之外,不可能有長得如此相似的人。

  “她是羽彤,她又回到我身邊來了!彼凵窨駸崛缁鸬某蛑就接鹜,仿佛一輩子也看不膩。

  吳悔困難的吞咽一下,吶吶的道:“大少爺,這姑娘絕對不可能會是柳小姐,她只是長得像罷了,你不要昏了頭了!彼麚(dān)心的事發(fā)生了。

  滕昊陽厲聲的斥喝,“你錯了!她明明是我的羽彤,難道我會認錯人嗎?”

  “柳小姐十八年前就死了,大少爺心里也很清楚不是嗎?就算她沒死,也不可能這么年輕,大少爺,你可不要糊涂了,請仔細的想想清楚。”吳悔沒有退縮,勇于直諫道。

  滕昊陽臉色稍霽,微慍道:“吳悔,你以為我瘋了是不是?你放心,我頭腦清楚得很,不錯,柳羽彤的確是在十八年前就死了,可是她很有可能重新投胎轉(zhuǎn)世再來與我相見,否則,她們?yōu)槭裁磿L得如此相像,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只要能喚醒她對我的記憶,她一定會想起我來!

  “大少爺,這只是巧合罷了!

  “不,這絕對不是巧合,我可以確定她就是羽彤,而且她們還取同樣的名字,還需要更多的證據(jù)嗎?”他聽不進去任何話。

  吳悔急得想跳腳,大少爺強擄了人家的閨女,這事要不要讓夫人知道?脖家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要是官府追究下來,不僅滕家的名聲受損,夫人那邊也很難交代,這事難辦了。

  “大少爺,大夫已經(jīng)請來了!蹦詭е诉M來,立刻被吳悔拉到一旁。

  滕昊陽連忙讓出位置好讓大夫診斷,待他診斷之后便問:“大夫,她怎么樣了?要不要緊?”

  “沒什么大礙,病人只是受了點驚嚇,我開一張安神的藥方讓她服下就沒事了!贝蠓蜓杆俚拈_了方子交給他。

  他橫了一眼在旁邊跟莫言嘀嘀咕咕的人,當(dāng)然猜得到他們在討論什么!皡腔,拿著方子跟大夫去抓藥!

  “是,屬下馬上去!眳腔诔源騻眼色,就跟著大夫離開了。

  滕昊陽的心思又回到昏睡中的佳人身上,淡淡的道:“莫言,待會兒挑個能干一點的丫鬟過來伺候,另外再叫云織坊的老板送一些精致的衣裳過來,質(zhì)料、款式都要選最好的!

  “是的,大少爺。”他沒有馬上離去,滕昊陽明白他有話要說。

  “有什么話就問吧!”莫言的個性他太了解了。

  莫言也不羅唆,問得簡單扼要,“大少爺打算留這姑娘多久?”

  “當(dāng)然是一輩子。”他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

  “若這姑娘不同意呢?”莫言又問。

  滕昊陽臉色凝重,眼砷卻堅定的道:“不,她會同意的,羽彤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如果來世她把我忘記了也不要放棄她,一定要讓她再愛上我,所以,這只是暫時的現(xiàn)象,我相信再過一段時間,她一定會慢慢的想起我。”

  “如果事實證明這姑娘只是長得像柳小姐,并不是她轉(zhuǎn)世的,大少爺還是要強行將她留下來嗎?”他的咄咄逼人讓滕昊陽有些老羞成怒。

  “夠了!你們都不要再說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誰要是擅自放她走,我絕對不會原諒他!彼哪抗饫淅涞膾呦蚰,像是在警告他。

  此情此景,莫言知道再說什么也沒用,只有見機行事了。

 。

  羽彤,為什么忘了我?難道你已經(jīng)忘記我們曾經(jīng)深深的相愛過嗎?

  不要怕我,羽彤,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這么愛你——

  羽彤、羽彤——

  “不……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司徒羽彤被困在噩夢當(dāng)中,拚命的往前跑,可是那聲音不放過她,一直緊迫在后。“不要,我不記得了,我真的不記得了……救我!誰來救我——”

  “羽彤,你醒了嗎?”她冰冷的小手被一團溫暖裹住!皠e怕,我會保護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好溫暖的手掌,這是誰的手?她下意識的去尋找它。

  “俊生表哥,是你嗎?”也只有他才會對自己這么溫柔。

  回答她的是小手被捏疼了,這讓她的感覺重新回到身體內(nèi)。司徒羽彤黛眉輕輕高攏,羽睫微顫兩下,眼皮終于拉開來。

  “醒了?”滕昊陽的嗓音沙啞、自制。

  司徒羽彤的瞳孔倏地放大,看清楚那手掌的主人竟然就是強擄她的男人,此時的他就像未開化的野蠻人,不修邊幅,整個五官都被胡碴掩蓋,唯獨一雙豹眼灼灼,熾熱的光芒險些又要嚇昏她。

  “是你——”她反射的抽回手,整個人往床的內(nèi)側(cè)躲去,尖叫道:“你抓我來這里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經(jīng)說過不認識你了,為什么不放我走?”

  她的排斥和怨恨刺傷了滕昊陽,他抬起手想安撫她,“羽彤——”

  “不要過來!”她恐懼的嬌嚷。

  他垂下手臂,告瞽己不要太急躁。

  “好,我不碰你,你先聽我解釋。”

  司徒羽彤怒道:“我不要聽,我要你馬上放我走,趁我表哥還沒去報官抓你之前放了我,不然鐵定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又是表哥,他越聽越不是滋味。

  “你喜歡你表哥?”滕昊陽不善的問。

  她羞窘的睨道:“他是我表哥也是我未婚夫,我當(dāng)然喜歡他。”

  “我不準(zhǔn),聽到了沒有?我不準(zhǔn)你喜歡別的男人,你是我的,羽彤,你答應(yīng)過生生世世都要做我的妻子,你怎么能食言呢?”他痛心疾首的吼道。

  司徒羽彤忍無可忍的怒嗔,“你這人怎么可以胡言亂語,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了?你是個瘋子,我不要跟你說話了!

  她趁他不留神時滾下床,也顧不得穿鞋就往門口沖去。

  “羽彤!”他輕易的一個箭步就勾住她的柳腰拉向自己。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野蠻人……”司徒羽彤驚惶失色的扭動,雙拳齊發(fā)的攻擊,卻無法避免與他男性的胸膛接觸,即使是表哥也沒這樣抱過她,她沒來由的一陣面紅耳斥,這番異樣的情緒惹得她又羞又惱,豆大的淚珠撲簌簌的往下掉!白唛_!你這壞蛋……嗚……”

  滕昊陽聽見她的哭聲,手上的力道也放松了,聲音放柔。

  “羽彤,不要哭,我不是故意要惹你哭,是我太無禮了,我向你道歉好嗎?”

  “我不要你道歉,只要你放我走!彼龤鈽O的大吼。

  他馬上沉下俊臉,“辦不到!”

  “你……好可惡!”司徒羽彤含淚的控訴,一口氣提上來,趁其不備的推了他一把后撲向門邊,可是動作還是沒有滕昊陽快。

  滕昊陽這次學(xué)乖了,可不會再因一時心軟讓她有機會逃脫。

  “讓我走……表哥,救我……我要回家,爹、娘,我要回家……”她受盡委屈的嚶嚶啜泣起來。

  “羽彤,我不要你怕我,我不是壞人,你要相信我。”她的眼淚向來是挫折他的最佳利器。

  司徒羽彤哭得更加浙瀝嘩啦,渾圓的肩頭一聳一聳的,“我不聽、我不要聽,你放我走吧!哇——”

  他掬起她動人的臉龐,柔聲道:“不要哭,你知道我最怕你掉眼淚了,羽彤,求求你快點想起我來吧!我要怎么做才能勾起你的記憶?”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只要回家,嗚……”她的淚水像開了閘似的一涌而出,哭的可憐兮兮,好不令人心疼。

  滕昊陽箍緊她纖盈的身子,須只好使出撒手锏。

  “不要再哭了,羽彤,要是再哭下去我就要吻你了喔!”那陽剛的鼻息離她好近,深幽的眸子閃動著憐惜和醉人的柔情。

  不料他這么一說,她鼻頭一皺,小嘴一扁,哭得更大聲了。

  “你敢,嗚……你這大壞蛋、王八蛋、臭雞蛋,我討厭你,哇!”從小她都是被人捧在手掌中小心呵護,有誰敢這樣欺負她,而這野蠻人居然威脅起她,在手足無措之余,又覺得莫名的心跳加速,讓她倉皇的大哭起來。

  他真的慌了手腳,她的淚水是他的致命傷,每一滴都具有殺傷力。

  “好、好、好,我不會亂來的,你別哭了,羽彤,你把我的心都揉碎了,我向你賠罪好不好?要不然你打我出氣好了,我絕不會還手的,這樣你還不相信我嗎?羽彤,只要你乖乖待在這里,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

  司徒羽彤哭了好半天,最后累了聲音才慢慢轉(zhuǎn)小,扁著嘴斜瞟他一眼。

  “真的?”她的表情很是狐疑。

  他煞有其事的舉起右手,“我可以對天發(fā)誓!敝灰豢蓿渌暮蒙塘。

  滕昊陽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個羽彤在個性上比較孩子氣,不過他是不會介意的,他愛全部的她,不論優(yōu)點或缺點。

  她用袖口抹下臉,“好,可是我有個條件!弊R時務(wù)者為俊杰,先假裝妥協(xié),再想辦法逃走。

  “什么條件?”

  “你要派人找到我表哥,告訴他我在這里,讓他能夠安心。”

  滕昊陽桃起眉梢,爽快的道:“好,我答應(yīng)你!

  反正他可以過幾天再去辦,所以不算是欺騙!斑@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在你表哥來之前,你就好好住在這里,我叫人派個丫鬟過來伺候你,有什么需要盡管說。”

  “我……可不可以洗個熱水澡?”她難為情的垂下螓首,吶吶的問。

  他揚起厚薄適中的嘴唇,微微一笑,也笑紅了她的臉。

  “當(dāng)然可以,我馬上命人把熱水送過來,還想要什么嗎?”

  司徒羽彤,你這笨蛋!干嘛無緣無故的臉紅?她暗啐一口,氣自己被他唇上男性性感的笑容所吸引,也不搞清楚這男人可是綁架自己的綁匪,怎么可以反過來欣賞他呢?真是沒大腦。

  “不用了,這樣就夠了。”她賭氣的嘟起唇。

  滕昊陽摸摸自己的臉,想到他也該梳洗一番,不然真會被人當(dāng)做是瘋子了。

  沒有多久,仆人就送熱水進來,司徒羽彤躺在熱氣氤氳的澡盆中,繃緊的神經(jīng)才松弛下來,被派來服侍的小丫鬟梳理著她柔細的發(fā)絲,對她贊不絕口。

  “奴婢從沒見過比小姐更美的姑娘了,難怪大少爺他會……”她突然噤口不語,身為下人是不能太多嘴的,可是司徒羽彤卻很想聽。

  “難怪他會怎么樣?你家大少爺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我抓來這里?這里又是什么地方?”她心中有好多疑問待解。

  小丫鬟年紀雖小,但也知道要守本份,哪些話該不該說都得拿捏得當(dāng)。

  “這里是滕園,小姐不用害怕,大少爺是個好人,對我們這些下人一向都很和氣,所以,奴婢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不利小姐的事!

  “是嗎?”她也不知道該怎么想,原以為被他擄了回來,恐怕連清白都保不住了,可是他除了限制她的活動之外什么也沒做,這點才令她納悶,“這里除了你家大少爺以外,還有別人嗎?”

  “除了一些仆人外,只有住著大少爺?shù)膬晌浑S從,像二少爺和三少爺只有到江南來辦事時才會住在這里,不過現(xiàn)在他們都成了親,大部分的時間都住在北方的牧場里,已經(jīng)很久沒來了!

  司徒羽彤睜箸一雙清澈的翦瞳,想多了解一些。

  “原來他是北方人,那么他……成親了沒有?”這話一說,她差點要咬掉自己的舌頭,他有沒有成親關(guān)她什么事,干嘛要問呢?

  望著她那雙渴望得到答案的美眸,話就自然的從小丫鬟的嘴中流泄出來。

  “大少夫人在四年多前病亡了,當(dāng)時大少爺非常傷心,整天不吃也不睡,后來為了怕觸景傷情,這才一個人四處流浪,夫人還在擔(dān)心他這輩子不會再對任何姑娘動情了,直到大少爺遇到小姐你才又動了心!

  她粉頰一片嫣紅,嗔道:“我……他……才不是這樣呢!”她才不要那個瘋子喜歡自己。

  “奴婢從來沒見大少爺對哪家姑娘像對小姐這樣癡狂過,就連去世的大少夫人都沒有,奴婢不敢騙小姐。”

  司徒羽彤低頭不語,心中自是千回百轉(zhuǎn),矛盾不已,分不出是什么滋味,就算真是如此,他也不該用這種強迫的手段把她擄來,還把她給嚇昏了,她才不要喜歡這么粗暴的男人。

 。

  昨晚想了一整夜,她可以確定他們絕不會這么輕易幫她通知俊生表哥,現(xiàn)在表哥一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說不定也驚動了在京城的爹娘,她得趕緊想個法子聯(lián)絡(luò)到表哥才行。

  當(dāng)?shù)谝坏朗锕庹者M屋內(nèi)她便已醒來,見房內(nèi)無人把守,她心念一轉(zhuǎn),以最快的速度著好衣裳,打算趁滕園的人還沒全部睡醒逃出去。

  她做了幾次深呼吸,躡手躡腳的走向門邊,輕輕的拉開房們。太好了,這是邁向成功的第一步,可惜她高興得太早了。

  “你要去哪里?”一個冷硬的男性嗓音冷不防的響起。

  司徒羽彤心跳差點停止,赫然發(fā)現(xiàn)們口矗立著一具如鐵塔般的高大身軀,她嬌呼一聲,登時往后倒退數(shù)步,差點跌倒。她心中暗叫,完蛋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你答應(yīng)過我不走的,為什么還要偷溜?”滕昊陽慶幸自己起得早,不然豈不是讓她跑掉了?這讓他越加氣憤難當(dāng),無法忍受她一心只想遠離他。

  她鳳眼陡然大睜,瞪著跨進們來怒氣沸騰的龐大身影,終于看清楚他的長相。聽他的聲音分明是強擄她來這里的野蠻人,可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男子有張棱線分明的剛毅臉龐,方正的下巴看來威猛十足,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好個英姿勃發(fā)、相貌堂堂的男人,和昨天見到的人簡直判若兩人,陡然間她的心頭產(chǎn)生一種奇異的騷動,攪亂了一池春水,讓她的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

  不行!她不能被他迷惑了,絕對要抗?fàn)幍降,可是為什么在他的視線下,自己全身虛軟,就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同樣是男人,俊生表哥從來沒有讓她有這種感覺過,而這可怕的男人卻能令她芳心大亂。

  “我……才不是想偷溜,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步!彼荒莾傻廊贾娴耐虻么瓜骂^,心虛的撒著謊。

  “你以為我該相信這個謊言嗎?”他諷刺的挑眉問道。

  她咬咬紅艷的唇瓣,打死也不承認!靶挪恍庞赡,反正我又不是犯人,難道連到庭院走一走都不行嗎?”

  “我沒說不可以,既然你有這么好的興致,不如由我陪你到處逛逛如何?”滕昊陽眼中有了笑意,朝她步步進逼。

  “不用了,我突然又不想去了!彼龤夂艉舻膽(yīng)道。

  滕昊陽嘆口氣,“那么想不想用早膳,我叫下人去準(zhǔn)備?”

  “不要!焙!誰要吃他們的東西!

  “羽彤,還在生我的氣?”他想要得到的是她的愛,而不是恨。

  司徒羽彤美目一橫,質(zhì)問道:“你根本不打算幫我聯(lián)絡(luò)俊生表哥對不對?你只不過是在敷衍我,要我怎么相信你?我要你馬上讓我離開!

  “不!”他想都不想就一口否決。

  有生以來第一次這么生氣,她朝他吼道:“你關(guān)得了我一時,關(guān)不了我一世,過不了多久,俊生表哥一定會來救我的!

  滕昊陽下領(lǐng)一緊,眉頭郁結(jié)得更深,態(tài)度強硬道:“即使如此,我也不會讓你跟他走,你最好認清這個事實,我失去過你一次,絕不會再重蹈覆轍,不要再想逃走!

  她抿起濃艷的櫻唇,氣惱的噴道:“我聽不懂你說的瘋言瘋語,俊生表哥要是一直找不到我,他一定會通知我爹娘,他們?nèi)糁牢沂й櫟南⒁欢〞浅?dān)心,你不可以這么自私,完全不顧到別人的感受。”

  “我說過會通知你的親人,我說到就會辦到!彼麍猿旨阂。

  司徒羽彤氣得跺著蓮足,瞳眸閃著淚光,“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我……”她眼角一掃,迅速的抓起一只凳子往他扔去,趁這一剎那的當(dāng)口沖向門口。

  “羽彤!”他狂哮一聲飛撲而至。

  這一次她仍然連房門都還沒踏出去就又跌進他懷中,一聲錯愕的驚叫后便是拳打腳踢,“你這野蠻人,不要碰我!你再不把我放了,等我俊生表哥來,我會要他殺了你替我報仇!

  滕昊陽的妒火隨著怒氣也點燃了,冷哼道:“是誰殺了誰還不知道,說!你們之間的感情到什么程度了?他吻過你、抱過你了嗎?我要你老老實實的說。”

  “不用你管!就算他抱過我、吻過我又怎么樣?他是我的未婚夫!彼合旅利惖南掳晚斪。

  “除非我死!”他嘶聲叫道。

  他臉上深沉的痛苦和醋意震懾了她,也許是女子的處榮心作祟,司徒羽彤居然覺得有點雀躍,為了這個想法,她的玉頰不由自主的浮起兩團淡淡的紅暈。

  滕昊陽瞥見她羞怯的模樣,胸中的妒火燒的更旺,她竟然在他懷中想著另一個男人,他不準(zhǔn)許她愛上別人。

  “不準(zhǔn)!我不準(zhǔn)你想他!彼偷販愊麓骄鹱∧莾善芽释S久的殷紅唇瓣,霸氣而強悍的以舌尖橇開,長驅(qū)直入。

  司徒羽彤驚愕的屏住呼吸,腦袋一片空白,當(dāng)他的舌尖侵入她的小嘴,恣意地掠奪她唇內(nèi)的芳香時,她才整個人震醒過來。這男人怎么可以奪走只有她未來的夫婿才有權(quán)利得到的初吻,而她竟還傻傻的任他為所欲為。

  “唔——”她該誓死抵抗才對,可是她卻只感到天旋地轉(zhuǎn),最后竟還……頗為享受這個吻。這突然的認知讓她羞愧得掉下淚來!安弧灰

  天哪!司徒羽彤,你真是一個放蕩無恥的女人,將來怎么對得起俊生表哥?她在心中罵了自己千遍萬遍。

  滾燙的淚水滑進兩人交纏的口中,也喚回了滕昊陽遠揚的理智,他稍稍的移開嘴唇,疼溺的睇著她絕美的淚顏。

  “我怎么老是惹你哭呢?羽彤,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情不自禁而已!彼麩o奈的將唇壓在她的鬢邊低喊。

  她想開口解釋,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來,只能一逕的掉淚。

  事情不該變成這樣,她應(yīng)該氣他、恨他,而不是動心才對。

  見她不說一個字,滕昊陽端詳她困擾的愁容,低聲下氣道:“羽彤,我真的受不了你討厭我,我不求你馬上愛我,只要你給我機會,不要一味的想逃離我就夠了,難道連這點要求你都不愿答應(yīng)嗎?”

  她的心弦狠狠的被揪痛了,這個男人真的對她用情這么深嗎?所以才不顧一切的擄走她,處處限制她的行動自由,可是,俊生表哥怎么辦?他對她那么好,她也答應(yīng)要嫁給他,她不忍心見到表哥傷心的表情。

  此時司徒羽彤的心好亂,“我……我不知道。”

  滕昊陽不容許她逃避,執(zhí)起她迷惘無措的臉蛋,“問問你的心吧!羽彤,我相信你一定會分辨得出來真正愛的人是誰,你不可能會喜歡上我以外的男人!

  “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搖著螓首,傍徨的喃道。

  他看出她已經(jīng)動搖了,收緊雙臂擁緊心愛的佳人,下頷抵著她的頭頂,“好,我不逼你,不過我會永遠信守諾言,一輩子都不會放棄你的!

  瞅著他一往情深的俊臉,司徒羽彤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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