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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新娘 第二章
作者:唐席
   
  「我們要去哪里啦?」雅日好奇不安的東張西望,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這里,「這是你家嗎?」一直以來,她只知道他一個人住在一間小公寓里,一點也不知道他還有棟別墅。

  東方戒沒有回答,領她到屋后的大樹下。

  「爬上去。」東方戒不帶感情的命令。

  「我又不猴子!顾憛捙罉,萬一上頭有只猛獸正張大嘴巴,她爬上去豈不羊入虎口?

  「上去!」他悶聲低孔。

  「好啦。」雅日被吼得渾身輕顫,心不甘情不愿的往上爬。

  雅日一點都不知道事態(tài)嚴重,東方戒可是一清二楚,敵人已經(jīng)追到這里來了。

  剛才被他踩爛的東西叫追蹤器,至于會知道自己被跟蹤,則是因為屋內(nèi)的紅外線警報器響起,顯示有外敵入侵,屋里所有的人已經(jīng)進入高度警戒狀態(tài)。至于他,打算先靜觀其變,畢竟正面沖突這等費力事,是笨人才做的。

  這棵樹高過別墅的二樓,茂盛到足以完全覆蓋一間平房,強壯的主干中央有間從外頭看不出來的樹屋,是他們藏匿和逃亡的絕佳地點,這數(shù)十年來,東方世家靠那棵樹逃過的劫數(shù),數(shù)也數(shù)不完,所有人都對它懷著崇高敬意。

  「人家爬不動了!寡湃諕煸跇渖线叞l(fā)抖邊埋怨,「人家從來沒有爬過這么高,而且樹里好黑,人家怕黑……爬樹做什么啦?又沒有狗在追……」為什么遇見他,她的命都會特別苦?

  「告訴你,下午追我們的人已經(jīng)追到這里來了,再啰嗦就把你丟下去,讓你被砍成八塊!」東方戒咬著牙悶吼。這女人怎么回事?救她的命還碎碎念。

  「好啦。」東方戒一說完,雅日馬上使出吃奶的力氣拚命往上爬。結(jié)果她的額頭撞到了樹屋的底座,心一驚,雙手跟著放松,直直朝地墜去--

  「。取拐蠛艟让氖志捅焕,嘴也被什么堵住。

  雅日驚魂甫定,以為大衛(wèi)變了什么魔術,將她變到樹上來了,但她怎么覺得怪怪的?

  她現(xiàn)在……咦,怎么這么平?難不成是地板?她伸手摸摸看,沒錯,她現(xiàn)在正躺在地板上,但是樹上哪來的地板?難道是剛才害她撞到,差點掉下去的鬼東西?她身上……咦,怎么這么重?討厭,都快把她壓扁了。該不會是……大熊?

  腦中立即躍出大黑熊正壓在她身上,張大嘴,想一口吃掉她的畫面……

  「救命……」她才開口求救,口中就有異物搶先一步溜進來,「唔……」

  那熱熱、溜滑的異物突然溜進來,她慌得用舌頭去頂,想將它逼出自己的嘴,誰知那異物非但不退縮,反而愈挫愈勇的纏上來,到最后,她已經(jīng)無法思考如何排斥它,只能與它緊緊糾纏在一起,任身子莫名地加溫,任心跳莫名地張狂跳躍。

  東方戒壓根兒沒想要吻她。

  東方戒以敏捷的身手及時拉住往下掉的雅日后,馬上掩住她的尖叫聲,以其矯捷的身手爬上樹屋,一個重心不穩(wěn),他們雙雙倒在地上,正想開門進屋,樹下已經(jīng)有人翻墻進來,他只好停止一切動作。

  他想靜止不動,雅日卻拚命扭動,他只好以雙手制止她的扭動,以唇舌阻止她發(fā)出聲音。

  一開始只是想阻止她而已,誰知一進入那香甜的腹地,唇舌就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不斷的深入汲取屬于她的芳香,那靈巧的舌分明在抗拒,卻不期然地吸引他更多原始欲望。

  這是前所未有的現(xiàn)象,在國際情報界游走,碰過的陷阱里不乏美人獻媚--主動跳入他懷抱的國際級美女比比皆是,卻沒有一個像現(xiàn)在這樣,讓他難以保持理智,什么都不想,只想與她銷魂糾纏,她的甜美直搗靈魂深處,讓人忘卻今夕是何夕。

  「呼--」直到東方戒放開雅日,她才呼吸到新鮮空氣,隨即感覺到一陣冷風灌進身體,「唔,好冷!

  怎么會有一陣風吹進來?她的脖子上怎么有點癢?誰把手伸進她的衣服里?她的身子也變得好奇怪,升上一陣陌生的熱氣,讓她身體里的某些部分蠢動起來。

  「嗯……」直到一句呻吟不自覺地從口中溢出,雅日才自模糊的狀態(tài)中驚醒過來,「喂,你在做什么?」她這才知道一直壓在她身上的是東方戒,她衣服里的手就是他的手……

  「。∩!」雅日放聲尖叫。

  「閉嘴!」東方戒連忙掩住她的嘴,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方才翻墻進來,一直在附近搜尋的人,已經(jīng)聽到聲音。

  「那是什么聲音?快去找找看。」

  「沒找到『亞洲珍珠』的藏寶圖,我們就別回去了!

  那些入侵分子又繼續(xù)搜尋,屋子的玻璃上也投射出人影幢幢,但這些人影很快就消失了。

 。

  等樹下那些入侵分子散去,雅日才順利掙脫東方戒的手。

  「你為什么要把手伸進我的衣服里?為什么要像狗一樣亂舔我?」雅日連忙拉拉身上的衣服,「還有你……」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銊偛挪皇窃谖俏野桑俊

  天哪,她的初吻不會在這種鬼地方、這種搞不清楚的情況下失去了吧?她的臉突然火辣辣的熱起來。

  東方戒被質(zhì)問得一陣窘迫,耳根子熱得像有把火在烤,甩下一句,「少廢話!」起身逃進樹屋。

  雅日跟著進入樹屋,強烈的燈光刺得她眼睛發(fā)痛,一個不留神,她撞上一個箱子,差點跌個狗吃屎。

  「眼睛拿出來用。」東方戒拉她一把,沒好氣的道。

  「眼睛公休啦!」雅日不高興的頂回去,還想碎碎念幾句,卻在看到眼前的「擺設」時,傻眼咋舌。

  躍入眼簾的竟有如黑道的彈藥庫,輕重型武器配備齊全,大小彈藥應有盡有,好像這家子正準備去打越戰(zhàn)。

  「天啊,這么多武器……」雅日心中一窒,額上開始沁冷汗,心中開始默念:千萬別得罪東方戒……希望我以前沒有得罪他。

  太可怕了,這么多重兵器,只要任何一個槍口對準她,她只有變成炮灰的份。

  心念所及,雅日的舉手投足變得非常小心,生怕稍有疏忽,惹東方戒生氣,她就當場被斃了。然而刻意小心的結(jié)果,造成太大的心理壓力,反而不斷發(fā)生衣服勾到槍枝、腳踢到箱子、屁股坐到彈藥的意外,現(xiàn)場一陣重物倒地的混亂。

  「沈雅日,你在搞什么?」東方戒停止檢查槍械的動作,擰著眉沉喝。這里是槍械重地,容得她搗蛋嗎?

  「沒有,我……」天啊,她還不想死!雅日嚇得臉色發(fā)白,只要東方戒把槍口轉(zhuǎn)向她,她就必死無疑;看他氣成這樣,她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她……「嗚……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豆大的眼淚啪啦啪啦地掉下來,她慌急地拿手背去抹。

  就在雅日怕得要死,努力想法子祈求他原諒之際,東方戒沉著無比嚴峻的臉,閃到她身后,敏捷地接住一支被她衣服勾住差點掉落的手槍。

  「小心點!」東方戒嚴酷地沉喝。

  開玩笑,這些槍比他的命還重要,哪禁得起這些粗魯?shù)呐鲎??br />
  「人家……」東方戒氣得更兇了,她怎么這么笨手笨腳,害他氣成這樣?她怎么這么笨啦?!「嗚……」一緊張,她的眼淚掉得更兇。

  「過來!箹|方戒低哼一句,心中有個缺口在擴大。

  瞧那細細攏聚的秀眉,令他心生憐惜;怯生生的淚眼,好像他讓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抿緊的紅唇,像傾訴什么,讓人想讓步;縮緊的雙肩,讓人想把她擁進懷里;那無比嬌小柔弱的身形,好像嵌在胸口,一點也不占位置似的……東方戒輕嘆一口氣,將她摟進懷里。

  唉,到底是誰把她生成這副輕易惹他心疼的德性?想他行走江湖這些年,什么陣仗沒見過,居然栽在這小丫頭手里?!他怎樣也想不到這個總跟在他屁股后頭,惹得他火冒三丈的搞怪小女子,居然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靠近她的,不知道為何他們的距離會近不盈尺。當她怯懦、水汪汪的淚眼、欲言又止的紅唇,成為他所有注意力的焦點,他甚至忘卻自己身在何處!

  方才柔軟的觸感在記憶里酦酵,那殷紅芳唇對他發(fā)出令人無法拒絕的召喚,誘他一親芳澤……

  「嗄,我們在外頭和侵略分子玩捉迷藏,你這個罪魁禍首卻在這里和未婚妻相看兩不厭?!」

  就在那意亂情迷的當兒,門被撞開,一個女人的聲音殺進腦門,東方戒跳彈開來。

  這人正是東方戒那以聒噪聞名的妹妹--東方倩。

  「妳上來做什么?」東方戒不自主的有點心虛。

  雅日也一臉迷茫,剛剛發(fā)生什么事了?東方戒是不是想吻她?哇,是不是被東方倩看見了?她的臉好熱喔。她抬手抹眼,以掩飾心中的羞怯。

  「我上來做什么?你這個始作俑者,捅了樓子,卻要我們這些無辜的人收拾,還問我上來做什么?」東方倩一手扠腰,一手戳著東方戒的肩窩,口沫橫飛的說,「跟你說『亞洲珍珠』那張藏寶圖,找個好價錢就賣掉,讓那些野心分子去搶個頭破血流,都沒我們家的事,可是你不但動手搶過來,還讓世界各地的豺狼虎豹全在我們家門口排排站,你是嫌我們命太長是不是?」

  東方倩一肚子火,這個哥哥吃飽撐著,跟人家玩什么野心?!

  東方倩承認這些小角色一點也難不倒東方世家,可是會很忙耶。他害她錯過水果大餐、香氛浴,還錯過美容覺,看他怎么賠?

  一旁羞得手足無措的雅日,聽到「情報」兩個字,注意力馬上被拉走。

  這么說,東方家果然是國際上聲名赫赫的情報世家,東方戒還極有可能是情報界為人津津樂道的「光速」?!這傳奇性的人物正是自己的未婚夫,怎不教她興奮得心臟快跳出來?!

  不知道他會不會帶自己去尋寶?雅日期望的大眼悄悄地投向他,又失望地移開,他總是嫌自己凝手礙腳,一定不會帶自己去的啦!失望使她難受得嘟起嘴。

  「是怕你的好身手太久沒用,生銹卡住了!箹|方戒反唇相稽。

  那些混混當然不是她的對手,找人給她練練拳,她還不懂感激?

  「要我替你擺乎那些人當然沒問題,但是對我有什么好處?『亞洲珍珠』的藏寶圖在你手上,島上的寶藏只有你找得到,要我這么勞心勞力……算你便宜一點,就以寶藏的一半為報酬吧!」所謂親兄弟明算帳,她東方倩才沒笨到去做白工。

  「還敢要寶藏?」東方戒一臉沒得談,「那些寶藏最后還不是進東方世家的金庫,誰的還不是一樣?」更何況有沒有寶藏還不知道,萬一沒尋到寶,還要自掏腰包付她酬勞,這怎么劃得來?

  「進金庫?」東方倩嗤之以鼻,「誰不知每次尋到寶藏,你放進金庫的只有一半,其他的都中飽私囊?」

  即使如此,他們東方世家照樣富可敵國,可是她就是不平衡嘛,他每次都能尋到超級寶藏,光交出一半,就比她一年找到的多好幾倍,只要分她一杯羹,她就變友世界級富婆了。

  哇,有寶藏耶,那一定會有很精采刺激的過程。向來愛追求刺激的雅日一聽到「寶藏」二字,就覺得很興奮。

  「總之,這件事免談!惯說他啊,她自己還不是一樣?不過東方戒懶得說破,「你把這里擺平,我先走了。」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東方倩努努嘴,早就知道東方戒會一口拒絕。「不過我要和你撇清關系,這回是你自己決策錯誤,才會惹來這么多麻煩,那是你的事,我的責任只是守住我們這棟別墅,其他的一概不理。」

  夠聰明的話,他該聽得出她的意思--只要有人出足夠的錢,她就在商言商,販賣所有與他有關的情報。目前肯付錢的人已經(jīng)排到淡水河去了,他就準備被她論兩議價吧。

  東方戒一挑俊眉,「隨你便!惯@女人向來唯利是圖,葫蘆中賣什么藥,他哪可能不清楚,他根本不怕!缸吡!罐D(zhuǎn)身走出門口。

  「喂,沒情沒義的東方戒,你不帶走這尊雕像?」東方倩指著才幾分鐘的時間,就變成雕像的雅日。

  雅日其實在動腦想偷偷與東方戒去尋寶的方法,只是想著想著,就失神了。

  東方戒回頭看見雅日,不悅的聳起雙眉!干蜓湃!」這丫頭杵在那里做什么?

  「嗄?」雅日被這聲沉喝嚇一跳,差點腿軟。

  「走!箹|方戒留下一句,徑自打開門走出去。

  「什么?」雅日還沒意會過來,「要去哪里?」不會在她失神時,他作了什么決定吧?糟糕了,她剛才惹他那么生氣,他會不會把她從樹上扔下去?雅日嚇得都走不動了。

  「還不快過來!」她的腳是被釘住了嗎?「再不過來就把你丟在這里餓死。」等她、叫她,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的事了,她還不快跑過來?!

  「好!寡湃仗嵝牡跄懙幕卮,她的腳卻不聽使喚,遲遲無法移動。

  「快過來!」東方戒繃著臉悶吼。她又想搞什么花樣?他瞇眼看她,看見她正站在一批剛進的新武手槍旁,心中的臆測令他火冒三丈--難道她想打這些槍枝的主意?他這才想到,方才的跟蹤器也是她坐過的后座找到的。

  該死,她果然被敵人收買了!

  該死!明明懷疑她被別人收買,他怎么還把她帶來這里?怎么不放她被入侵者打死?他該對她提高警覺,不該像往常那樣掉以輕心,該死的!

  他的臉色陰沉鐵青,口氣也低得嚇人,「該死,說,是誰叫你來的?」誰指使她?該死的,她被誰收買?

  「啥……沒有……」雅日聽見他的質(zhì)問,簡直呆掉了,有誰派她來?

  她想問清楚,但看他臉色那么難看,除了搖雙手否認外,一雙腳還顫抖得幾乎軟掉。

  「該死!」她的恐懼看在東方戒眼里,是計謀被看穿的心虛,他氣急敗壞的把怕得渾身打顫的雅日揪提起來,怒氣騰騰的將她架在樹干上。

  東方倩在一旁幸災樂禍,那笨丫頭既遲鈍又愚蠢,東方戒也變得跟她一樣了--憑那笨丫頭,哪有本事偷槍?麻煩他動動腦袋好不好?!不過那氣急敗壞的樣子還真有趣哩。

  難得東方戒為一個丫頭變得這么奇怪,她當然是冷眼旁觀,伺機挑撥離間、制造高潮嘍。

  「。湃思蚁聛恚 瓜氩坏讲乓婚W神,自己就落得有從樹上摔得粉身碎骨的危險,不禁全身血液逆流,「啊--好可怕--」她忍不住尖聲大叫。

  「說,你打著什么主意?」東方戒厲聲質(zhì)問。干他們這一行,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對任何人、任何小細節(jié),都必須提高警覺。

  「沒……沒有……」雅日的眼淚早已狂飆而出。

  「沒有?」東方戒不相信,「真的沒有?」他危險地瞇起眼來,作勢放手讓她跌死。

  「有……有啦!寡湃諟I如雨下,死命拉住他的手,膽子不知已嚇破幾次,「人家想跟你去尋寶……」他果然不要她跟,否則不會氣成這樣。

  「跟我去尋寶?」東方戒冷冷一笑,一點都不相信,「是想奪走藏寶圖吧?」

  他甚至相信車里的追蹤器,是她帶上來的。不愧是戲劇學校的高材生,一開始就對他演戲,以需要保護的姿態(tài)讓他撤除心防,甚至讓他帶她到東方世家的秘密基地!該死的,她讓他犯下天大的錯誤。

  他不輕饒她,絕不輕饒!

  「上來!」東方戒暴喝一聲,把她丟回木板上。

  雅日才為自己脫離死神的陰影松口氣,一只大手就快速地扼住她的咽喉,幾乎要斷了她的呼吸。

  「你……要做什么?」雅日的眼中寫滿驚詫和更大的恐懼,這才知道自己非但沒有脫離死神的陰影,反而像看見了死神凜冽窒人的笑容,一腳走進了地獄。

  「說,指使你的是誰?」東方戒毫不留情,「追蹤器是不是你帶來的?」對敵人,他從來沒有手下留情過。

  「不……」雅日難受得只能張開嘴,痛苦地從喉間發(fā)出呻吟,連眼淚也流不出。

  「是不是?!」東方戒嚴厲地逼問,手勁也跟著加重。

  「不……是……」雅日痛苦地喘著氣,感覺死神已經(jīng)在召喚她。

  東方戒的眼神沉了下來。「不承認?我會讓你承認的!

  就在雅日以為自己會死去之際,她的咽喉被放開,她立即以求生的本能大口大口喘氣,讓肺中充滿空氣。

  但是東方戒并沒有給她多少喘氣的時間,他拎她下樹,把她帶進了別墅的地下室。

  *****

  地下室陰森而詭異,東方戒把雅日丟在地上,自上方小窗透進來的路燈是僅有的光束。

  怕黑的雅日蜷在角落,一雙寫滿恐懼的眼緊盯著他,全身顫抖得萬分厲害。

  「你不承認有人指使你來偷藏寶圖?」東方戒的口吻比空氣中的寒意還冷,「也不承認追蹤器是你帶的?」他有數(shù)百種逼問俘虜?shù)姆椒,嘴再硬的人,在他面前也無所遁形。

  他的身分使他必須提高警覺、隨時抱持懷疑,即使是手足之親的東方倩,他也隨時提防她的出賣,更何況雅日只是無關緊要的未婚妻。

  「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對他突來的怒氣摸不著頭緒,「你為什么突然生起氣來?」討厭,他莫名其妙的對她生氣,讓她覺得好委屈。

  「你怎么知道我的班機時間?」哼,又想掉幾顆眼淚來蒙混嗎?他若再上當,就不叫東方戒,

  不承認?沒關系,他會層層抽絲剝繭,逼她露出馬腳。真正聰明的人,該馬上把實情吐出來。

  「我不知道你的班機時間,從你出國后,我就每天等在那里。」雅日據(jù)實以告,每天化著濃妝、睜大雙眼認人,很累的。

  如果沒有那么喜歡他,她才不做這種累死人的事,這一切全是因為希望他多看她一眼,對她好一點……如果她告訴他,他相不相信?

  「原來你部署了這么久!箤|方戒而言,雅日的話等于坦承一切罪行,「既然花了這么多時間,對方一定給了你可觀的酬勞……說,是誰派你來的?」對手未免太高竿,竟然能找到她來臥底。

  「沒有,沒有人!寡湃者B連搖手,他怎么會以為有人派她來?

  她以為自己那樣說,他就會猜到她那令人臉紅的心意,誰知反而更加深了他的誤會。

  「馬腳已經(jīng)露出來了,還不把幕后主使說出來?」東方戒咧嘴一笑,映著月光,那表情像撒旦的側(cè)影。

  「沒有人指使我!箹|方戒一點都不相信她,雅日又慌又委屈,豆大的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顆顆跌碎在地上,「真的沒有!

  東方戒心中激起一波澎湃的浪潮,就是不想看見那輕易牽動心緒的眼淚,他才不肯開燈,誰知映著月光,那神態(tài)更加凄楚可憐,他的心軟化得更快。

  不行,那只是她的伎倆,他絕對不能上當!甩開頭,他拒絕再將目光投向她。

  「好,那你說,你為什么要等在那里?」他的口氣絲毫沒有放松。

  「因為……」雅日不肯說出答案,「喜歡」兩個字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他不但不會相信,還會把它當成借口,把她打入更深的地獄,她不要自己的一片心意這樣被糟蹋。

  「我不說!挂环輴叟c其被無情的糟蹋,她寧可單相思。

  「不說,表示你默認了?」他冷凝的影子緊緊地籠罩嬌弱的她,唇角勾著殘酷的弧度。

  雅日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反正說什么他都不會信。

  「很好。」她的表現(xiàn)一如所有的俘虜,永遠懂得在緊要關頭把嘴縫起來,這證明他的猜測無誤,「我不是個不講理的人,我會找到證據(jù),讓你一五一十地招出來!

  說著,他毫無預警地撕開她的衣服。

  「。阕鍪裁矗!」雅日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把身子遮住。

  「找證據(jù)。」東方戒把衣服撕成布條,再將布條撕得破爛。

  他相信她身上一定還有某些追蹤器材,至少也會有與主使人相關的線索。

  「沒有人指使我!巩斔稚焓,想扯下她的內(nèi)衣時,雅日嚇得拔腿快跑,「我不認識任何想搶寶藏的人!顾煤ε,他怎能這樣殘酷地對待她?天啊,誰來救救她?

  「不準跑!」東方戒沉喝一聲,雅日的腳像被裝了遙控器,自動關閉電源,無法再逃,「過來。」她果然心里有鬼!他陰惻惻地瞪著她。

  「嗚……」雅日苦著臉,雙手遮住胸部,乖乖地踅到他面前,不敢激怒他。

  「過來!」他大手一伸,毫不留情的扯破她的內(nèi)衣,他撕開內(nèi)衣,反反復覆地尋找,任何隙縫都不放過,但內(nèi)衣里什么都沒有,他一把扯過她,粗暴地把手伸入她的頭發(fā)里。

  「為什么?!」她害怕得不得了,而且他扯得她的頭皮好痛,「你為什么要這樣?」

  「女人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太多,我一個小地方都不會放過!谷缓,他把手指伸入她的耳朵里。

  「放開,放開我,」雅日不安的吶喊,雙手用力推拒他,只想逃出這里,「我身上沒有藏東西!

  「我不相信。」他的大手用力掐入那豐腴得太可疑的乳房。

  「啊……」雅日發(fā)出一聲驚叫,身子不停地縮退,痛得眼淚直流,「好痛!」

  「動手術時,難道不痛?」他無情地質(zhì)問。

  他相信其中定有玄機,這世上為了非法攜帶某些東西出入境,將禁物放入乳房中的女人太多。他更用力的捏握,也用指尖細細尋找手術的縫合口,只是始終找不到。

  「啊……」東方戒的大手時而粗暴、時而溫柔地碰觸那對乳房,在她體內(nèi)燃起一團火苗。雅日難以負荷地喘著氣,胸口不斷起伏,體內(nèi)那波陌生的浪潮來來去去,「不要這樣……」

  「我不相信……」找不到動手術的痕跡,令東方戒深感不可思議,但他不是輕易放棄的人,一定要證明自己判斷無誤,「如果是真的,一定會有反應!顾拖骂^,以唇舌含住那粉紅色的蓓蕾,想證明它不會有反應。

  「啊,你在做什么?」雅日心中一窒,扭動身子掙扎,「不要……」體內(nèi)那波陌生灼熱的浪潮幾乎將她淹沒。

  「別動!箹|方戒將她拎上一張桌子,大手將她壓制,唇舌再次吸吮那對飽滿的胸脯。

  他依然不相信一個小丫頭會有這樣一對豐腴、充滿彈性的乳房,只是這熱情的反應、眩人的觸感,令他愈來愈無法懷疑,同時也勾起他心中的迷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在那絲緞般滑柔的身子上滑行,每一個觸碰都帶給他無法言喻的感受。

  「嗯……」雅日不明白自己的身子,為什么會有又酥又麻的感受,無法抗拒地自口中逸出淺淺的呻吟。

  她悅耳的呻吟喚醒了東方戒的警戒,他的神志自癡迷中醒過來,換上一副邪氣冷酷的表情。

  「看來你很享受。」危險的弧度勾在他唇邊,「就算我同意你的胸脯是真的,卻還沒證明你說的話也是真的!拐f話中,已經(jīng)撕開她的農(nóng)夫褲。

  「啊,你做什么?」雅日吃了一驚,一下子又要遮掩胸脯,一下子又要搶救褲子,兩只手已不夠用,她只好使勁往旁邊移。

  「想逃?」他捉住她的腳踝,把她拉回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罐D(zhuǎn)眼間,她的內(nèi)褲也在他手中變成碎布。

  「你要做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雅日又驚又怕,嚇得眼淚直掉。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你為什么要每天去等我的班機?到底是誰叫你來偷藏寶圖?還有,你是要自己把追蹤器交出來,還是要我動手?」她身上唯一還沒搜的只有一個地方,他希望她自動繳械。

  「我沒有什么追蹤器!寡湃锗ㄆ,「沒有人叫我偷任何東西,我會每天去機場等你,全是因為……我喜歡你!顾沁@么這么的喜歡他呀。

  「喜歡我?」東方戒嗤笑一聲,「騙人!」他相信她和自己過去交手過的女人一樣,喜歡的是他找到的藏寶圖和寶藏。

  這世上沒有真正的喜歡和愛,唯一不會背叛他、出賣他的,是到手的寶藏--過去的經(jīng)驗這樣告訴他。

  「是真的,我喜歡你很久了,是你自己不聽,也不相信!」他毫不猶豫的否定,讓她珍貴的愛受到屈辱,「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只是希望能像平常人一樣,跟你約會,跟你走在一起,而不是被你遠遠的甩在身后!

  她已經(jīng)受不了他無視于她的存在了。

  「看到一塊石頭擋路,你還會動腳把它踢開,可你看到我卻視若無睹,難道我連一顆石頭也不如?」她討厭那種在他心中毫無分量的感覺。

  「未婚妻是什么?那對我來說不具任何意義,你最好別以為你享有什么特權。」他是個硬漢,沒有任何人能軟化他的心。就算她的裸體,能惹他心思蕩漾,那也不具任何意義。

  大手一伸,把她揪過來,一手直截了當?shù)靥饺胨娜堑貛А?br />
  「啊!不要……」雅日倒抽一口氣,嚇得全身僵硬,想逃,他卻抓住她的腳踝,讓她怎樣也逃不了!覆灰@樣……」

  她又驚又恐,體內(nèi)那股陌生熱潮又狂又猛,威脅著將她的理智一卷而去,她無力招架卻也不愿讓步,她拒絕反應,拒絕對他屈服,他只想屈辱她,逼她承認莫須有的罪名,根本不是愛她!

  「真的不要嗎?反正我非檢查不可,如果你不怕受傷的話,我一點都無所謂!顾籼裘,長指尋找女性最隱密的穴口。

  自制力對現(xiàn)在的他非常重要,這個女人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若不小心把持,連命怎么丟的都不知道!

  但這件事對他而言非常困難,光是眼神接觸到她肌膚的光澤、手指品嘗到她肌膚的彈性,體內(nèi)的動情激素就逼得理智瀕臨崩潰。

  「住手,會痛……住手……」雅日尖叫著阻止。

  奇怪,明明這么痛,為什么身子卻升起奇怪的感覺?為什么他一放輕力道,體內(nèi)就泌出了液體?為什么他的指頭這樣動,她的身子就變得又酥又麻,全身的力氣都沒了?

  「哼!箹|方戒輕笑,要是別的女人,他才不管她痛不痛,敢和他作對,就要付出相當?shù)拇鷥r,只是她的模樣太可憐,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處女……呃,不,他只是不想讓她的鬼叫惹來心煩。

  呃,好吧,他承認她現(xiàn)在這種癡迷、性感、陶醉的表情很賞心悅目,想不到他光用幾根手指就讓她陶醉成這樣,如果他……他甩甩頭,甩掉那危險的念頭。

  「嗯……」雅日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搖款擺,理智早巳飄到九霄云外,「為什么……」她不解的低喃。

  為什么他的觸碰,會讓她有這么奇特的感覺?為什么她會渴望他再深入一點?

  「為什么會這么熱?」她無助地瞅著他,滿臉潮紅。

  「因為……」那純真稚氣的美麗臉龐,令東方戒無法招架,自制力與理智棄甲投降,「因為你需要我。」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含住那挺俏的蓓蕾。

  「嗯……」雅日的嬌吟由淺而深,由緩而遽,敏感的桃花源涌出更多濕熱的花蜜,身子里的空虛也更令人焦躁,「我……」她覺得自己好像快瘋了。

  「很好,很熱情!归L指終于滑進那濕潤的小徑,那窄窒與緊繃超乎他的想象。

  「。巩愇锏娜肭至钛湃阵@恐,身子深處被撐開的感覺令她害怕,「不要--」她的雙腳往后蹬,想退出那邪佞的手指。

  「閉嘴!」雅日的驚叫敲醒了東方戒,他想起她是想搶奪寶藏,甚至欲置他于死地的敵人,當下再沒有憐惜之心,張嘴往那無瑕的肌膚咬去,長指一插到底,再硬生生地擠入一指。

  「。 寡湃账烂膾暝,「好痛--」身子最深處被狠狠地撕開了,她覺得自己鮮血淋漓,感覺自己的一切就那樣被破壞殆盡!覆灰顾纳碜右蛲纯喽吒吖捌,伸展出嬌小的身子里最大的張力。

  「我要看看你是不是把東西藏在這里!顾拈L指抽插、旋轉(zhuǎn)、掏弄得更狂猛、激烈。

  「不--」雅日激烈的反抗,身子不停地擺動,卻怎么也無法逃離他的魔掌,「我沒有……藏東西……」她好痛苦,他能不能放了她?

  「沒有?」盡管搜查的結(jié)果一無所獲,東方戒仍不相信她,「那也沒關系,我要你把主使者供出來!顾贇埧岬財D進一指。

  「。寡湃胀纯嗟匕l(fā)出哀嚎,疼得全身發(fā)抖。

  「說,是誰指使的?」他毫不留情地施以酷刑。

  「沒有人……」她的頭痛苦地抵在桌上,指甲深深地掐人掌心,痛苦得好想一頭撞死。

  「我不相信,一點都不相信,勸你快把主使者供出來!」她再這么執(zhí)迷不悟下去,受苦的可是她。

  「是……」雅日筋疲力竭地吐出一個字,「是愛,因為我愛你……」她抬眼望他,終于支撐不住地昏了過去。

  見她昏倒,東方戒自她體內(nèi)撤出長指,定定地望著那張小臉,心中居然空前地升起一股疼惜和自責。

  她說什么?她愛他?

  不!他不相信她,他不會這么輕易去相信別人,他非把主使者查出來不可。

  隨手把披風丟在她赤裸的身上,他走出地下室,將雅日反鎖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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