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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裝公子哥The One You Love 第九章
作者:淡霞
   
  新郎倌不見了!

  誰也沒去注意到新郎倌什么時候不見的,只見黎府上上下下的人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雖說黎文昌將女兒的婚事低調(diào)處理,但是,受邀前來的親朋好友仍不在少數(shù)。

  這下面子真的掛不住了。

  而感到最丟臉的大概就是黎子涓了,只見她哭得肝腸寸斷,要死要活的,可急壞了黎夫人。

  “子涓,你鎮(zhèn)定一點!”黎夫人見寶貝女兒如此傷心,不禁也跟著落淚。

  “娘,我不要活了,這要是傳出去,教我以后怎么做人。俊彼f萬沒料到她的朱元璋竟然是如此一個不負責(zé)任的男人,一旦他被黎宇風(fēng)捉回來,她一定要好好懲罰他。

  “你大哥已經(jīng)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黎夫人安撫著女兒。

  “他就算回來了,我也不要嫁他了!”她賭著氣。

  找不找得回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黎夫人在心里嘀咕著。

  在這年代,女子被丈夫休了,是件極為羞恥的事,相同的,結(jié)婚時新郎倌落跑,也是會被人嘲笑的;這件事若傳了出去,不只以后黎子涓會被人瞧不起,還攸關(guān)到黎家的聲譽。

  “夫人,客人在外頭已等得不耐煩了,頻頻問老爺,什么時候小姐和新姑爺要拜堂呢!”一名侍女帶來前廳的消息。

  “這怎么辦?”黎夫人焦急地不斷在房間內(nèi)直踱步。

  “我不要活了,我干脆去死了算了!”黎子涓老羞成怒地咒罵著:“臭朱元璋,死朱元璋,我恨死你了!”

  “菩薩保佑,讓少爺快一點找到新姑爺吧!”一旁的張大嬸不斷雙手合十向天膜拜。



  ☆  ☆  ☆



  哇!耳朵好癢。

  朱小佩用手指摳摳耳朵,她知道,現(xiàn)在黎子涓一定大發(fā)雷霆,大聲的咒罵著她。






  其實,她是無辜的,她也不想讓事情演變至今天這種局面。

  要怪都怪黎子涓肖肖昏了頭,居然連她的性別也沒弄清楚就死賴上她。

  要是他們今天真的拜堂成了親,那才真會教人笑掉大牙呢!

  回頭望望已漸遠的黎府,朱小佩終于松了口氣。其實,她自己也沒料到居然可以逃得如此順利。

  想必,現(xiàn)在黎府一定正因新郎倌失蹤而亂成一團。

  對不起啦!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她在心里愧疚地說著。

  為了怕被抓回黎府,朱小佩雙腳可是像裝了風(fēng)火輪般,一刻也不敢歇息。

  可憐她的腳底已因走過多的路而磨出水泡。

  笨!都怪自己沒有想到去偷匹馬來騎。

  唉!現(xiàn)在后悔有何用?

  離開了黎府,她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有那么一絲絲的依戀。

  黎宇風(fēng)會來找她嗎?

  她希望他會來找她,但是,她又不希望他找到她,矛盾的情緒糾纏著她。

  現(xiàn)在想這些做什么,她應(yīng)該想盡快找到朱小霞才是。

  就當(dāng)她想繼續(xù)前進時,卻聽到一陣馬蹄聲。

  完了!該不會是黎宇風(fēng)要來抓她回去吧?

  果不其然——

  “站住!”

  朱小佩沒有回頭也可以想像他的表情有多嚇人。

  她豈能讓他再把她抓回去?于是,她顧不得腳底水泡,拔腿就跑。

  “我叫你站住,你是聽不懂是不是?”黎宇風(fēng)氣急敗壞地在她背后吼道。

  朱小佩停下腳步,旋過身,差點被他臉上憤怒的表情給嚇倒。

  不可否認(rèn)的,他生氣的模樣很可怕,卻也很迷人。

  “為什么要逃婚?”他的話是由齒縫中迸出來的。

  “因為我‘不能’和你妹妹成親!彼貏e強調(diào)“不能”,偏偏他早已因怒氣高漲而聽不清她的話中意思。

  “你可知道你這么一走,對子涓會造成多大的傷害?”

  “我就是不希望傷害她,我才會逃婚的!币强梢,她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拿到水里去清洗一番。

  “我命令你跟我回去!彼平。

  命令?就算天皇老子下圣旨,她也不會理他的。

  “我不會回去的,我要盡快去找我姊姊!

  “等你和子涓成了親,我自然可以幫你找到你姊姊!

  “成了親就什么都完了!”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什么如此冥頑不靈,“算了,我不跟你廢話了,我要走了,永永遠遠都不會和你妹妹成親的!

  “你敢!”

  笑話!她有什么不敢的?

  朱小佩不再理會他的威脅,旋身拔腿又往前跑。

  “站住,你再不站住,休怪我不客氣!崩栌铒L(fēng)被惹惱了。朱小佩把他的威脅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非但沒停下腳步,反而加快了速度。

  忽然,她的腳步因肩膀傳來的一陣劇痛而停了下來,那是一種痛徹心肺的感覺。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才發(fā)現(xiàn)有支箭正刺在其上。

  朱小佩咬著牙根忍住痛,回過身,死瞪著黎宇風(fēng)。

  “你居然偷襲我——”她因劇痛腳步有些踉蹌。

  黎宇風(fēng)也沒料到自己真的會出手傷她,只是一時氣急攻心,原想射支箭嚇阻她,但卻射中了她的肩膀。

  “你——我不會原諒你的!”朱小佩眼前一暗,暈了過去,最后的意識是,她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接了個正著……



  ☆  ☆  ☆



  “少爺找到新姑爺了!”

  這個消息令黎子涓終于破涕為笑,她迫不及待地抓住小侍女的手臂問:“人呢?人在哪里?”

  “在少爺?shù)姆块g。”小侍女期期艾艾的回答。

  “大哥在搞什么鬼?  怎么把朱哥哥帶到他房間去?  ”說著,便撩高裙擺道:“我去找他!

  “小姐——”小侍女欲言又止的擋在她面前。

  “怎么了?”

  “新姑爺受傷了!

  “什么?”一聽到意中人受傷了,黎子涓不禁焦急地直問:“朱哥哥傷得重不重?”

  小侍女臉色沉重的點點頭。

  “我要去看他!崩枳愉笓荛_小侍女的手臂。

  “小姐!”小侍女又叫住她。

  “唉!有什么話拜托你一次說完行不行?”

  “新姑爺他——他——”

  “他怎么了?”黎子涓眼皮直跳起來,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他’是個——女人!

  “你說什么?她是個女人?”黎子涓一副快暈厥過去的神情,“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小姐,新姑爺真的是個女人。”

  這下,黎子涓真的暈了過去。



  ☆  ☆  ☆



  黎宇風(fēng)久久無法從震驚中恢復(fù)過來。

  原來不是自己不正常,而是“他”真的是個女人!

  要不是他的箭傷了她,恐怕他一輩子都要以為自己變態(tài)了。

  他蹲下身審視昏迷中的她,那白皙的臉龐,長長的睫毛,以及如花瓣的雙唇,雖然這不是他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看她,但是卻沒有像這一次這么撼動他的心。

  以往他怕自己不正常,所以,一直強制自己要與她保持距離,但現(xiàn)在他再也無所顧忌了。

  黎宇風(fēng)忍不住摸摸她的臉,雖然他的動作已經(jīng)盡量的輕柔,但是仍弄醒了她。

  “噢——痛!”朱小佩呻吟一聲。

  “很痛是嗎?忍耐一點,大夫已經(jīng)為你的傷口敷了藥!

  他暗罵自己混蛋,居然射箭傷了她,幸虧傷得不深,否則,他必定會后悔一輩子。

  “你!”朱小佩此時完全清醒過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竟一絲不掛,只蓋著薄薄的被子,更要命的是她的肩膀還裸露在外。

  “別亂動,否則傷口又要流血了!崩栌铒L(fēng)眼中盡是溫柔,但口氣卻略帶責(zé)備的說:“為什么不早點把實情告訴我?那么,今天我也不會誤傷了你!

  “我早告訴過你我是女的,是你自己瞎了眼,不相信我的。”她氣憤地指責(zé)他。

  “是,是,是我瞎了眼,我根本沒想到你真的是個女的!彼芨吲d她是個女人。

  “現(xiàn)在你可以讓我走了吧?”她沒好氣地哼了聲。

  “不,我不會放你走的!彼麛蒯斀罔F地說。

  “你說什么?”朱小佩忘記自己的傷而動了一下,馬上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艾F(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我是女的,就應(yīng)該不會再逼我去娶你妹妹了,那你有什么理由不放我走?”

  “我的理由就是——你要嫁給我!

  朱小佩瞠目結(jié)舌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不會說真的吧?”她好不容易從震驚中恢復(fù)驚呼,“不——我不能嫁給你。”

  “你沒有反對的立場,你與我同睡過床,而我也見過你的身子,你已注定是我的妻子!崩栌铒L(fēng)英俊的臉龐充滿誘惑的正對著她。

  朱小佩倏然一窒,迷惑的雙眸盯著眼前那張勾人心魂的俊臉。

  “你見過我的……身子?這怎么可能……”她喘息的問,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為了替你療傷,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解開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叫大夫來作證!彼麎膲牡捻怂谎,笑得非?蓯骸!艾F(xiàn)在你仍是一絲不掛喔!”

  朱小佩感覺到自己從頭紅到腳,整個人都快著火了。

  她簡直是從另一個陷阱跳到了另一個陷阱。

  “你別再想逃走了,這次我會寸步不離的陪在你身邊,一直到我們成為真正的夫妻為止!彼麜崦恋某蛑。

  “你……你怎么可以強迫我?再說,我還要找我姊姊,我……”她委屈的扁了下嘴,一顆如珍珠的淚滑下臉龐。

  黎宇風(fēng)見狀,輕輕地扳過她的身軀,溫柔疼惜的將她擁入懷中,低頭輕吻著她的額頭,眼瞼,最后吻去她的淚水。

  朱小佩被他的溫柔觸動了心靈最深處,在他的懷抱中,她找到了一份屬于自己的歸屬感,她緊靠在他懷中,仿佛想融入他的身體里。

  “你留不住我的!”她暗痖的聲音自黎宇風(fēng)胸前傳出。伸手摸著胸口的水晶墜子,只要十五月圓那一天,這顆水晶將要把她帶回二十世紀(jì),那也將是他們永遠分離的日子。

  “相信我,我一定會替你找到你姊姊的!彼麑⑺o緊攬在懷里,頭靠在她的發(fā)上,許下他的承諾。

  他以為替她找到朱小霞就可以留下她,卻不知道當(dāng)他找到朱小霞時,也就是他們分開的一天。



  ☆  ☆  ☆



  黎子涓從小到大還沒這么丟臉過,都怪自己那天晚上過于矜持,如果她聽奶娘的話脫了朱小佩的衣服,自己也不會落到這種田地。

  她現(xiàn)在還有臉見人嗎?

  所有黎家的仆人已把她當(dāng)笑話看,她不想活了。

  黎子涓遣開所有的侍女,取出一條白綾,往屋梁上一拋,然后蹬上了凳子,將白綾往自己頸子一繞,打了個結(jié),正準(zhǔn)備要踢掉腳下的凳子,忽然有人破門而入,硬把她抱了下來。

  “放開我,我不想活了!”她掙扎著。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傻。”低沉的男人聲音由她頭頂上傳來。

  她停止掙扎,抬頭一看,霎時傻住了。

  “怎么是你?”

  王時彥微笑的說:“正是我。”

  “你來做什么?”她用力地推開他,“如果你是來笑話我的,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我為什么要笑話你?這又不是你的錯!

  “你……你真的這么認(rèn)為?”她不相信地搖著頭,喃喃自語道:“你一定要覺得我不知羞恥,你一定看不起我,在尋找開心。”說著,她的哽咽轉(zhuǎn)成了啜泣聲。

  王時彥不發(fā)一言地將她擁在懷中,好似她是易碎的玻璃品,疼惜、安慰的哄著她。

  黎子涓頓時熱淚盈眶,第一次有人讓她覺得自己是如此被珍愛,受保護,這深深撼動她的心。

  雖然從小到大,她一直被所有人疼愛、嬌寵著,但是,王時彥帶給她的卻是前所未有過的感覺。

  他們一向是見了面就吵嘴,從小到大,兩人就像有仇似的互看對方不順眼,卻沒想到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他竟然對她伸出援手。

  “你為什么要對我好?”她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滑下她的雙頰,滴落在他的胸襟上。

  王時彥輕輕捧起她的臉,萬分不舍的吻去她的眼淚。

  滴滴淚珠揪扯著他的心,讓他感到心痛萬分。

  當(dāng)他進門見到她要尋短見的那一剎那,他的心臟差點忘了要跳動。

  “你這個傻瓜!我對你好,是因為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她微微一顫,無法相信的看著他。

  “現(xiàn)在輪到你笑話我了!”

  “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喜歡我?你不用可憐我了!彼圆幌嘈诺負u著頭。

  “我原也不相信我會喜歡你,可是當(dāng)我聽到你要成親時,我才猛然發(fā)現(xiàn),我喜歡的人是你,所以,我氣得找朱公子大打出手,甚至還誤傷了宇風(fēng)!彼崆槿f千的訴說道:“當(dāng)我知道朱公子竟是個女人時,我差點沒高興的跪地膜拜,要不然,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

  “誰曉得你是不是在騙我?”雖然心中像被蜜糖包裹著,但她嘴巴仍逞強著。

  “天地良心!”王時彥一臉冤枉、無辜的表情,“也許是我上輩子欠了你,不然為什么從小到大被你氣得半死,卻還愛上你?你八成是上天特地派來克我的。”

  “你那么風(fēng)流,到處留情,你說的話要能相信才有鬼呢!”她杏眸圓瞪,語氣略帶酸味。

  “我承認(rèn)我是風(fēng)流,但是,可不承認(rèn)我到處留情,只因我曾對自己說過,我的感情只交付給我喜歡的女人。”

  “你敢對天發(fā)誓?”她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要不要我掏心剖肺?”他低聲說出他的承諾,“天地為證,此心永不移!”

  黎子涓的臉蛋倏地嫣紅,如火燒似的炙熱。

  “哇!日出西山,浪子轉(zhuǎn)性了!”她拐著彎罵他。

  “說我是浪子,我就讓你瞧瞧我是怎么一個‘浪’法!彼皖^攫住她的紅唇,來回的啃吻著她的唇瓣……

  “小心……有人瞧……見……”她嬌喘連連,雙眸迷的直視著他。

  “我既然敢挑在此時來,就不怕被人瞧見,”他壞壞的笑著逗她!叭绻F(xiàn)在有人瞧見了,你要作何解釋?”

  “我會說你霸王硬上弓!”

  黎子涓聽到他不懷好意的笑聲時,瞪大雙眼,疑惑的問:“我說錯了什么嗎?”

  “你沒說錯,因為你正說中了我心里的想法——”

  “你好色喔!”她打斷他的話,嬌羞不已的推著他,想掙開他的懷抱。

  王時彥見狀哈哈大笑,將她摟得更緊!澳阋獙W(xué)著習(xí)慣,否則,要是我又去風(fēng)流了,這可是你的責(zé)任!笨此荒樞呒t的尷尬模樣,他捉狹的對她眨眨眼,一臉無辜。

  “你敢去風(fēng)流?你小心我把你給‘做’了!彼{地雙個剪刀手勢,“我可是從這一刻就不會放過你的,你完蛋了!”

  “天哪!最毒婦人心!”他佯裝后悔的呻吟著。

  “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黎子涓斜睨著他,又恢復(fù)以往馴悍的模樣。

  這叫自投羅網(wǎng),但王時彥卻不后悔。



  ☆  ☆  ☆



  嗯,好舒服……

  朱小佩只覺得自己肩膀原本炙熱疼痛的傷口,忽然傳來沁涼的感覺。

  當(dāng)她緩緩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竟是來自黎宇風(fēng)的手。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趁我睡覺時占我的便宜!

  黎宇風(fēng)一臉的無辜,“請你弄清楚事實再指責(zé)別人好嗎?我是在為你敷藥,減輕你傷口的疼痛,而不是在占你的便宜。”說完,他揚揚手中的藥罐子。

  這么說,她是冤枉他!但是,教她向他道歉也是不可能的。

  她顧左右而言他,問:“天色已經(jīng)黑了,我和子涓的婚禮——”

  “早就取消了。”他還不敢告訴她,她引起了什么樣的混亂,以及黎文昌是如何的大發(fā)雷霆!

  “子涓一定恨死我了!”她可想像出她帶給黎子涓怎樣的難堪。

  “你不用擔(dān)心了,已經(jīng)有人自告奮勇為你收拾爛攤子了!彼f萬沒料到王時彥居然提出要娶子涓為妻的要求。

  “你說的那個是王時彥吧?”她很快地一語道破。

  “你怎么知道?”他十分吃驚。

  她給了他一個“誰像你這么呆”的表情。

  “其實,我早該在時彥找你挑戰(zhàn)時,就要想到他是喜歡子涓的,都怪我粗心,沒去多想!

  “子涓答應(yīng)王時彥了嗎?”

  “她還能有什么選擇?時彥想娶她,她就應(yīng)該偷笑了。”黎宇風(fēng)話才說完,只見黎子涓已一臉埋怨的推門而入。

  “大哥,人家說胳臂是往內(nèi)彎,怎么你倒相反?王時彥能取到我,可是他前輩子燒了好香,積的陰德。”

  “我看他是自討苦吃還差不多!崩栌铒L(fēng)看著驕縱一如往常的妹妹,忍不住勸告道:“你都要為人妻了,脾氣也該收斂收斂,否則,萬一時彥又逃婚,可就沒有人敢娶你了。”

  “大哥!”黎子涓氣惱地直跺著腳。

  朱小佩在一旁,靜默地看著兄妹情深的兩人,一來一往的損著對方,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在吵嘴,但實際上,這其中包含了多少對彼此的關(guān)切和溫暖。

  這讓她想到了朱小霞,以前她們兩姊妹何嘗不是如此?她突然又想起在家中殷殷期盼的父母,忍不住滑下兩行熱淚。

  “怎么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黎宇風(fēng)焦急的問。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我的家。”她抹去臉上的淚水,對著黎子涓擠出一抹歉疚的笑容!皩Σ黄穑愉!

  “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這件事完全是我自己雄雌不分鬧出的笑話,真正要說對不起的人恐怕是我,要不是我硬要嫁給你,你也不必逃跑,也不會被我大哥的箭所傷!崩枳愉笓屩l責(zé)自己。

  “我很高興你不怪我。”她心口上的石塊總算放了下來。“我怎么敢怪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嫂,要是你不高興,以后不準(zhǔn)我回娘家,我不就慘了?”黎子涓天真的吐吐舌頭,頑皮的問:“大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小丫頭!”黎宇風(fēng)宏溺地瞪了她一眼。

  “子涓,你別胡說,我……”

  “別害羞嘛!大哥都跟我爹提了你們的婚事,雖然他很不高興,但卻已經(jīng)點頭答應(yīng)了,聽娘說,他們有意讓你和大哥在十五日完婚,正所謂花好月圓,這日子挑得多好。”

  “十五月圓?”她的心口像被針給刺了般,臉色攸地變得蒼白。

  花好月圓卻也是分離時分。

  “朱哥……呃,朱姊姊,你現(xiàn)在總該告訴我們有關(guān)你的一些事吧?我可不相信你的名字就叫朱元璋!崩枳愉冈儐枴

  “我叫朱小佩,以后你就直接喚我的名字,這樣我比較習(xí)慣!彼@句話除了對黎子涓說之外,也在暗示黎宇風(fēng)。

  “小佩?嗯,好名字!崩枳愉赣趾闷娴淖穯枺骸澳悄慵以谀睦?”

  “我家在——”她決定把實情告訴他們,不管他們相信與否。

  “我家在臺灣,我并不是你們這年代的人,我來自二十世紀(jì),我之所以會來到這里,只是為了尋找我姊姊!庇谑,她又更詳細地把她如何藉助月光,以及水晶項鏈的神奇力量回到了古代的事敘述出來。

  當(dāng)黎宇風(fēng)和黎子涓聽完她的敘述,反應(yīng)完全如她所預(yù)料般激動及不相信。

  “我知道這件事十分荒謬,但我敢對天發(fā)誓,我說的句句屬實,絕沒有半句假話!彼做個發(fā)誓狀。

  “真想不到,這看似不起眼的水晶紅絲線竟然如此神奇,”黎子涓難以置信地看著朱小佩頸上的鏈子,不禁要求道:“小佩,可以把鏈子借我瞧瞧看嗎?”

  “當(dāng)然可以。”她取下水晶鏈子交給黎子涓,還不忘交代道:“小心,可別摔壞它!沒有它,我就無法回到二十世紀(jì)了!崩栌铒L(fēng)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訊號,忽然,他一把搶過黎子涓手上的水晶鏈子。

  朱小佩想阻止已來不及了!鞍阉ф溩舆給我!”

  “這條鏈子暫時由我替你保管,你只要安心的養(yǎng)傷。”說完,他就帶著鏈子迅速地離去。”

  “把鏈子還我!”朱小佩欲向前追討,卻因扯動肩上的傷而疼痛地躺回床上。

  “小佩,你別緊張,我大哥會這么做,完全是因為他不想失去你!崩枳愉改軌蝮w會,黎宇風(fēng)的失常是何種因素造成的!八舨蛔∥业模也粚儆谶@個年代,我終究要離去的!彼粚γ利惖难劬τ瘽M著不安的惶恐,“分離”兩字更如把銳刃般割著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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