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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美人 第七章
作者:心如
  景玉以為把皓慈留在自己的身邊就會沒事,沒想到反而引起義珍的反感。

  打從義珍自景玉口中證實德焱鐘愛丫環的事實,她的妒嫉心與日俱增,一心盼著祥麟將那面目姣好、惹人心煩的鬼丫頭討了去,怎知心想未成,還發現景玉竟昏了頭把那個鬼丫頭留在身邊。

  義珍心機重,心眼壞,對皓慈怎么也看不順眼,偏偏她又不是自己的人,也拿她莫可奈何,內心的妒恨猶如積壓的火山,一天強過一天。

  這天,景玉將新貝勒府的奴仆都喚到大院,請義珍親自過目,她見機會來了,乘機向景玉討人,想皓慈一旦落入她手中,如何整治都不難。

  景玉聽聞義珍的請求,立即面露難色,藉口推托,“皓慈那丫頭當初是自愿入府的,所以她的去留得問她本人的意愿。”

  義珍不是個簡單人物,她心眼一轉,馬上就說:“不如把她找了來,讓我當面問問她的意思!

  景玉心一驚,慌了。

  “不,她不會愿意的!闭Z落,她馬上就后悔了。

  然而,叫景玉真正后悔的,是當初千不該、萬不該,實在不該說出納皓慈為妾一事。

  “既然福晉覺得不妥,就算了。”義珍以退為進。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景玉生怕義珍誤會,又唯恐惹得她不高興,趕緊隨口道:“其實,我是見皓慈那丫頭乖巧,才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我膝下又無女,對她自然多了份疼惜,過些日子還想收她做義女!

  這話雖是隨口說說,倒也有幾分真心。

  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與相處,景玉發現皓慈并不是自己所以為的紅顏禍水,她守本份明事理,乖巧得令人窩心,就因為這樣,景玉反而怕義珍欺侮了她,是以有心維護。

  “原來如此!绷x珍暗自忖度,也感覺景玉似乎有心偏袒,便使心眼大膽的說:“福晉定是以為義珍對納妾一事耿耿于懷,所以不懷好意跟你討人。其實,義珍這么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德焱!

  景玉聽義珍話說得直接坦白,卻不明白她的用心。

  “這話怎么說?”

  “其實我早已經看出來,德焱是喜歡那丫頭的!

  景玉心一驚,顯得作賊心虛。

  “請福晉放心!彼闯鼍坝竦膽n慮,立即虛情假意的說:“這種事本就稀松平常,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義珍也不怕福晉見笑,我阿瑪就有好幾房侍妾,當中也是有丫環扶正的,所以義珍是個明白人,又怎會對這種事計較呢?重要的是,她能對德焱好,能讓德焱開心!

  景玉聽了,頓時吁口氣,眉開眼笑。

  “真是這樣就太好了。否則……”她望著義珍。“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皇太后和義珍小姐交代。”

  “這件事不需要讓皇太后知道。”陰沉的義珍故作貼心的道:“我們都是為了德焱好,又怎能做出傷害他的事?福晉,你說對不對?”

  “對對對,說得對。”景玉連聲點著頭,握住她的手!爸灰蚂秃,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這下子,景玉對義珍可說是心服口服,恨不能掏心挖肺來對待她這般識大體的未來媳婦,于是說話也就毫無保留了。

  “我是這么盤算的,等你和德焱成婚后,兩人生下子嗣,再讓德焱納皓慈為妾。他們兩人都沒有意見,就怕……”景玉看著她,滿懷歉疚的說:“就怕對不起你!

  “怎么會呢?”義珍巧笑倩兮,“還好事情已經說開,否則福晉當真以為義珍心胸狹窄,會跟一個小小的丫環計較!

  景玉不疑有他,滿口保證,“你放心,等大婚之后,我一定叫德焱好好待你,并且吩咐皓慈要對你十分尊敬,絕不允許逾矩越份,要當你是主子一樣侍奉。”

  義珍臉上帶著微笑,卻是笑里藏刀。

  她等不到大婚之后,恨不能現在就將皓慈那個鬼丫頭給凌遲處死。她暗自發誓,絕不讓德焱納妾,就是要,也要是她親自挑選的人。

  現在,就算討不到皓慈,也要想盡辦法弄死她。義珍握緊拳頭,心意已決。

  ********************

  但是,縱使義珍打定了主意,也苦無機會下手。

  畢竟義珍還不是王府的人,總不好頤指氣使的對付一個小丫頭,何況過分的明目張膽,只會惹德焱不悅。她可不希望壞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好印象,更不想進了門得過孤寂的日子。

  然而,愈是如此,她內心的妒恨就愈強烈。

  每每到聶親王府,見到德焱,總覺得他和皓慈兩人眉來眼去,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就恨不得毀了皓慈那張魅惑人的臉蛋。

  這天,義珍又到王府向景玉請安,正打從花園經過,忽然看見皓慈走在另一頭,就刻意繞過去攔人。

  “義珍小姐好!别┐纫娏x珍走過來,立即跪安。

  義珍冷眼瞪視著她。

  兩人單獨面對面,這還是頭一回,長期累積的妒恨排山倒海,頓時涌上心頭,義珍不覺握緊雙拳。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伸出手,扶起跪在地上的人。

  “起來吧!彼鏌嵝睦涞恼f。

  其實,皓慈見義珍半天不作聲,心里已然覺得惶惶不安,突然手臂傳來的痛楚讓她困惑的抬起頭來,當四目相對,她不禁為義珍眼中的敵意所震撼。

  就在這時,果兒冒冒失失的闖來,她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已然壞了義珍的事。

  “奴婢向義珍小姐請安。”她嬌聲說道。

  義珍不得不放開手,怒目掃視這莫名其妙的奴才,沒好氣的問:“你是誰?”

  果兒顯得有些失望。“難道義珍小姐不記得了嗎?奴婢是福晉親自挑選,將來服侍貝勒爺和少福晉的人!

  “哦!”義珍想起來,跟著輕哼一聲,命令道:“把頭抬起來我看看!

  果兒服從的照做,讓義珍在她臉上打量了好一會兒。

  “不得了,這王府的丫環一個比一個生得俏!彼齽e有用心的說。

  果兒聞言心花怒放,當真以為義珍贊自己比皓慈長得美,沾沾自喜的回應,“義珍小姐看得順眼,福晉才會挑選了果兒!

  義珍冷哼一聲,淡淡的說:“讓我瞧了順眼有何用?重要的是德焱貝勒能看得順眼!闭f時,目光落在皓慈的身上,跟著陰沉的問道:“你說對不對?”

  “是是是!惫麅哼以為義珍是在對自己說話,滿口答應,“果兒一定盡心盡力服侍,不讓貝勒爺和少福晉失望!

  皓慈覺得義珍話里有話,而且句句都是沖著她來,是以低頭不敢吭聲。

  后來,義珍的注意力轉到果兒的身上,或許是因為義珍覺得她們未來將是主仆,所以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大院走去,讓皓慈能暫時松口氣。

  ********************

  皓慈渾渾噩噩度過這一天,傍晚德焱來看她的時候,發現她不但答非所問,還面色蒼白,以為她生病了。

  “看你魂不守舍的,還說自己沒事!彼穯枺笆遣皇穷~娘派給你的差事太多,讓你累壞了?讓我去跟額娘說說,要她別……”

  “不不不,你別瞎猜!别┐冗B忙阻止他。

  他看著她。“不要我瞎猜,就老實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皓慈見瞞不過德焱,就把今早遇見義珍的經過說了,當然她還是略有保留,沒有說出內心的恐懼與擔憂。

  “我想義珍是想見見你,在她和額娘心無城府的談開之后,她對你感到好奇是很自然的事。”

  “但是……”皓慈支吾著;蛟S是天性敏銳使然,她深知事情并不如他所說的簡單,又不想做個搬弄是非的女子,只有三緘其口,轉而說道:“你大婚將近,我們還是少見面得好。”

  “為什么?”德焱不解的問,蹙起眉頭納悶的說:“連額娘都允諾我們,你還有什么好擔憂的?”

  她靜了一下,喃喃地說:“怕是一廂情愿,也苦了別人!

  “你說什么?”他沒聽清楚。

  皓慈看著他,過一會兒,搖了搖頭。

  “沒什么!

  德焱見狀,反而憂心起來,兩眼緊盯著皓慈不放,發現她一再回避,一股不安涌上心頭,忙上前用雙手捧住她的臉龐,迫使她必須面對他。

  “我不允許你為了這樣的小事而有離開我的念頭!

  “我……”

  “別說你不會!彼蝗葜绵梗芸斓恼f:“你雖然近在咫尺,卻讓我有一種隨時會失去你的不安,你知道我絕不允許發生那樣的事,我不允許你離開我。”

  她很感動,不覺熱淚盈眶。

  “聽見了嗎?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彼俅握f道。

  皓慈點點頭,淚滑了下來。

  “小傻瓜,這么就哭了!钡蚂洼p聲罵道,嘴里含笑,癡癡看著她的臉。她那閃亮的眼眸和微啟的紅唇不斷吸引著他,驟然之間,他俯下頭去,吻住她的唇。

  她柔順的承受,忘了煩惱,伸手抱住他的腰,只愿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然而老天似乎不從人愿,景玉恰巧從內室出來,撞見互相擁抱的兩人,馬上出聲制止,兩人倏然分開。

  “還好是我看見,若是讓嬤嬤、奴仆們發現,免不了會嚼舌根!本坝衩嬲趾,沒好氣的說。

  德焱倒是不在意,但見佇立在一旁的皓慈紅著臉,羞愧不已,忙對景玉說:“額娘,您不是已經成全了我們……”

  “這是兩碼子事!本坝竦穆曇羯w過了他,“我答應你們,不表示你們就可以亂來!

  德焱心有不平,想要解釋,景玉又搶先開口。

  “先別急著喊冤,額娘自有道理!彼粗鴥鹤印!澳阆胂耄f一撞見這一幕的人是義珍,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他怔了怔,說不出話來。

  “你別不服氣。”景玉嘆了口氣,“義珍是個容量大氣度佳的好媳婦,你就不能為了她,管管你自己嗎?”

  她不等德焱回話,繼續說道:“無論如何,在大婚之前,你們必須以禮相待,否則……”她頓了一下,跟著鄭重的說“在大婚之前,我不許你們再見面!

  “額娘……”

  “不愿意皓慈卷入是非,那就聽額娘的話!本坝駬尩馈

  德焱心有不甘,又不能不為皓慈著想,只好讓步,沉默不語。

  景玉見狀,心寬了,松口氣對德焱說:“額娘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們好。聽我一回,往后我依你就是了。”

  而皓慈始終低著頭沒說話,景玉對她實在不放心,走到她的面前叮嚀道:“你畢竟是個下人,別忘了該守的規矩和分寸,免得叫人說三道四,否則即使我有心袒護你,往后也會叫人看不起的!

  皓慈心頭一震,明白景玉這番話,是一種關心,卻也是一種警告,心中隱約有股不祥的預感。

  “是!彼Ь吹膽Z。

  “沒事了,你先下去吧!”景玉點點頭。

  皓慈應聲,不敢多看德焱一眼,忙退出去。

  “額娘,你對慈兒似乎嚴厲了些!钡瑞┐纫蛔撸蚂土⒓撮_口。

  “夠了!”景玉蹙眉低嚷,“我對你們的事已經多所讓步,你還有什么不滿的?”說著,連擺了擺手!白岊~娘煩憂的事何其多,你就別再生事了。”

  “怎么?”見她愁眉苦臉,德焱感到納悶,不解的問:“莫非發生了什么事?

  她重重嘆氣,“你知道義珍今兒個問我什么事嗎?她向我問起那場回祿之災!

  德焱大吃一驚!斑@怎么會?阿瑪不是下令,這事不許傳出王府?”

  “其實我早知道是瞞不住的,沖天的火光哪瞞得了人,可不知道義珍是打哪兒得來的消息,知道燒了的是東廂小院,還問我有沒有損失什么要緊的東西,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似的!

  “那額娘怎么說?”

  “我當然不敢老實回答她,就瞎說敷衍一番,還好她也沒有起疑!

  “既然如此,額娘還有什么好擔憂的?”

  “唉!”景玉重重嘆口氣,“額娘怎么能不擔憂呢?這可關系著咱們聶親王府的存亡,眼看大婚之日將近,可千萬不能再出亂子!

  “不會的。”德焱安撫她,保證的說:“我不會讓阿瑪和額娘失望的,大婚一定如期舉行!

  景玉看著兒子,終于點了點頭。

  然而,他們又怎么想得到,這看似只是件小事,竟會在日后引發巨變,導致聶親王府險些毀滅。

  ********************

  那日義珍見到果兒后,從她嘴里知道不少的事。雖然義珍不喜歡果兒,但看她還有利用的價值,就和顏悅色待她猶如自己人。

  這果兒心眼雖壞,人倒也單純,竟完全看不出義珍的深沉心機,推心置腹再加上口無遮攔,將火災一之事說溜了嘴。

  義珍知悉后,別說有多吃驚了,偏她又是個迷信的人,這觸霉頭的事簡直是犯了她的大忌,心里不時犯嘀咕,深覺這對大婚是不吉利的征兆,因此鏟除皓慈的意念也更為執著。

  剛開始,義珍只是用言語諷刺和挑剔皓慈,但漸漸覺得如此仍無法壓抑內心強烈的妒恨,于是籠絡果兒,指使她做些栽贓嫁禍的事。

  果兒知道義珍不喜歡皓慈,也樂于加入整治的行列,主仆兩人合作無間,著實讓皓慈吃了不少悶虧。

  然而,義珍真正的目的,是要置皓慈于死地。

  果兒并不知道義珍的陰毒,愚蠢的以為使些心眼、耍些手段,再搬弄一下是非,讓皓慈受罪吃苦,就能討得義珍的歡心,哪知道這非但不能令義珍感到滿足,還會令自己落入絕境。

  這一天,義珍終于按捺不住,對果兒爆發了怒火,斥責她辦事不力,她這才發覺事態嚴重。果兒從不知道義珍生氣的模樣是這般駭人,嚇得她直打哆嗦。

  “她是福晉的人,奴婢已經想盡辦法了!惫麅何ㄎㄖZ諾的說。

  “一個丫頭能有多大的能耐?你會對付不了她?”義珍冷若冰霜,狐疑的瞪視著她,“莫非你是故意敷衍我,根本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還是你認為我這個未來的少福晉說話還不夠份量?”

  “不,奴婢不敢。”果兒忙說,就差沒跪下來。

  “不敢?”她冷笑,沉聲哼道:“成不了事的奴才,我要你有何用?”

  果兒心頭一凜,直覺不妙,急忙哀求,“請再給奴婢一次機會,這次一定不讓小姐失望!

  果兒的話才落,皓慈恰巧從遠處走來,她手里捧著托盤,正往大院走去。

  義珍遠遠看見了她,不由得妒火中燒,忽然間,她注意到自己身旁陡峭的樓梯,心思一轉,當下有了決定。

  她不疾不徐地對果兒說:“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等會我把那賤丫頭叫來,你趁她不注意,把她給推下樓去。”

  果兒大驚失色。

  “什么?”她感到不可思議的輕嚷,兩眼直勾勾的望著陡峭的樓梯,戰栗的說:“跌下去會……會死人的!

  “沒錯,我就是要她死!绷x珍冷冷的道,臉上掠過一抹快意。

  果兒倒抽一口冷氣!澳侨f一……沒死呢?”

  “她死定了。”義珍一臉篤定,緊握著拳頭強調,“不死我也會讓她死!

  果兒整個人僵住了。她雖然慣于斗心眼、耍狠毒,但都只是些小把戲,也從沒謀害過人命,義珍的指使把她嚇壞了,嚇得她沒命的搖頭。

  “不不不,奴婢不敢……請義珍小姐饒了奴婢吧!”

  義珍伸手一把抓住果兒的肩頭,兩眼直瞪著她,兇狠的說:“敢不敢你都得做,否則我把你干的好事全告訴景玉福晉,看她是信你還是信我,看你是要那賤丫頭死,還是你自己死!”

  說罷,她使勁甩開果兒,忙轉身喚住皓慈。

  她們所在的位置很隱密,皓慈聽見了叫喚聲,才發現她們的存在。

  經過這些日子,皓慈明白自己不受義珍所喜歡,是以總盡可能的回避,沒想今日又給撞上了,見果兒也在,心里隱約有股不祥的預感,卻又莫可奈何,不得不上前答話。

  “忙什么呢?”義珍故作關心的問。她沉著冷靜,暗地卻隱含殺機。

  “給福晉送點心,是廚房剛烹調好的。”皓慈回答。

  “哦,是嗎?”義珍故意感興趣的說:“是什么?端上前讓我瞧仔細。”

  皓慈不疑有他,捧著托盤來到她面前。

  義珍往盤里瞄了一眼。

  “百合蓮子,原來福晉平日喜歡吃這個。”說話時,她已經來到皓慈的身后,同時向一旁的果兒使眼色,豈料果兒膽小怕事,裹足不前,氣得她七竅生煙。

  皓慈不知她的陰謀,回首對她微笑道:“是的,如果義珍小姐喜歡,一會奴婢送到大院后,再到廚房取一份相同的來給義珍小姐!闭f完,她準備離開。

  “不,你不能走!绷x珍沖口喊。

  她怕錯失大好機會,竟然惡向膽邊生,猛地推了皓慈一把。

  皓慈料想不到會有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身子瞬間失去平衡,從陡峭的樓梯上一頭栽了下去。

  果兒嚇得失聲尖叫,看見皓慈仰躺在樓梯底下的身子動也不動,當真以為她死了,手腳一軟,人一癱,再也叫不出來。

  義珍走過來,在她耳邊鄭重囑咐,“是那賤丫頭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說錯了,小心你的小命不保!

  果兒渾身顫抖,兩眼驚懼的直視著義珍,吭也不敢多吭一聲。

  義珍發現附近已經有人注意到這里不尋常,她再看看果兒,見她一臉灰白,唯恐她不打自招,實在無法放心,便再次叮囑。

  “你死,我未必死;我死,你一定死。記住,現在我們是一體的,過了這一關,往后我不會虧待你的。你知不知道?喂!知不知道?”說著,她猛地推了果兒一把。

  果兒茫然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躺在樓梯底下的皓慈竟有了反應,她掙扎著,發出痛苦的呻吟,這叫原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義珍看見,瞬間白了臉。

  “天哪!她沒死……沒死……”果兒哭喪著臉,直覺大禍臨頭,恨自己趟進這趟渾水,氣急敗壞的低嚷,“完了、完了,我們死定了!”

  義珍也慌了。

  “不,該死的人是她。”義珍咬牙切齒的說道,她雙眼通紅,緊握拳頭。

  她心底打定了主意,非置皓慈于死地不可,并且必須在別人發現之前徹底了結她的性命。念頭一定,她隨即付諸行動。

  果兒還未回過神,就看見義珍飛也似的沖下樓梯;蛟S是過于心急,想不到她竟一腳踏空,整個人失去重心,像球似的一路翻滾下去,最后倒在樓梯底下。

  果兒嚇得失聲尖叫。

  事情怎么會演變成這樣?而她是唯一的目擊者,卻也是最大的嫌疑犯,一種出于自衛的本能迫使她放聲大喊——

  “殺人啦!義珍小姐被人謀害,快來人哪!出人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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