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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花男 第八章
作者:晨云
  丁煜凡恍惚的黑眸,沒有焦距的看著前頭,書桌上攤開擺放的案件,他一眼也沒瞧進去,無心埋首于它,即使有人在他面前揮動五指,思緒恍然的他也渾然未覺。

  他那猶如一潭激水般的深奧眼眸,閃耀著無人能看穿的異彩,不難看出,他正面臨一個難題,就算讓他想破了頭,他永遠也無法理解的難題。

  他感到迷惑、酸澀,心痛幾年所扮演的冷酷假面具硬是被扯下來,他脆弱而不堪一擊,心中一直留戀著那夜與曲亦筑面對面的交談。

  她即將離開他的視線,到一個沒有他的地方,而他卻為了小孩,不得不娶洪如燕那女人,命運的安排始終讓他們擦身而過,視而不見對方的無奈與傷心。

  從她投入青狼的懷抱,就因為青狼是他的好朋友,他故意佯裝自己不在意,一個月一次的友誼聯絡,他一次又一次冷漠的帶著不同的女人出現在他們面前,“愛情殺手”這個別號,從此以后像個粘人的口香糖般緊密的貼著他,不管他到哪里總是擺脫不了這個可笑又諷刺的別號。

  廷澤、廷睿與廷烈都分別問過他同樣的問題,“既然青狼搶走了你的女朋友,你干么還遵行著以往的模式,每個月與青狼見上一面?像這種背叛的好友不要也罷。”表面上他以任何不成理由的借口來解釋自己的行為,實際上他只是為了想見亦筑一面,哪怕一個月只有一次,但每次見面的結果,他總把他們兩個親密的行為舉止一一納入眼里,在無人知曉的禁地里,痛痛快快的哭號一場。

  直到現在,青狼死了,她依舊沒有離開他的視線范圍,依舊在他的心上圍成碩大、堅定的墻壁。

  那夜她的要求離去,心頭上的一角墻開始搖墜崩塌,變得不再那么有自信,這一切的改變幾乎都已成定局。

  以后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兩人互不相關。

  “煜凡,你在里面嗎?”邵允帆清亮有磁性的嗓音出現在他隔離家人的那道緊閉的門外,打斷他的“胡思亂想”。

  “有事?”這允帆他能避則避,私底下話太多,反而會將自己的另一個身分曝露在允帆眼前,他一直與允帆保持著若即苦離的態度。

  “你想呢?”邵允帆帥氣的笑道,“如果沒事,我會出現在這邊嗎?”隔著一道門對他講話,這滋味挺不好受的,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丁煜凡斂起心神不寧的思緒,敏銳的直覺再度興起,允帆會來找他,絕對不是為了好事,尤其最近允帆那一雙虎視眈眈、瞻望一切面深不可測的眼神,令他非常不舒服,一直想不透允帆眼神所代表的含意。

  過往般的記憶猶如走馬燈一般迅速封閉在他的內心,冷冰重現他眼底,空氣中涌起冷冽寒霜的氣息。

  他挺直高大的身材,移動幾步打開那道門,邵允帆帶笑的臉,巨大得像一幅畫呈現在他眼前,他冷冷道:“什么事?”說完接著轉身。

  邵允帆暗忖,雖然他一向討厭像跟屁蟲似的跟在別人后面,喜歡當個領導者,但目前的情況不同,家里所有的人全部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不能無功而返,只好厚著臉皮跟在煜凡的背后,走進煜凡的禁地,隨手把門帶上。

  “想跟你談談兩家公司合作方案的事!逼鋵嵾@只是個幌子,如果煜凡如他想的一樣聰明,想必這個幌子一眼就會被看穿,那么談起別的事來,他可輕松了。

  “我把所有的職權全交給廷睿,你有疑問可以直接問他,不必經過他再來問我,他的主意就等于是我的!彼鳌⒗涞。

  那允帆豪帥的菱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要在家里逮到你的人可不簡單,我以為以我們兩家的關系,公司的合作方案會由你親自出馬。”

  “廷睿聰明睿智,舉一反三的實力相信你已經見識過,他是最佳的人選!倍§戏膊恢圹E的將屬于白蛇的戾氣收斂起來。

  “的確是!睆亩§戏惭劾铮墼史匆娨唤z不耐煩,更看到另一抹更深層的含意,他在內心偷偷的竊笑著。

  這巽家三兄弟果然不同凡響,允屬巽廷睿果斷的處事態度與料事如寺申的商業頭腦,令他心生佩服,但能領導他們三兄弟的煜凡更不簡單。

  “那還有什么問題?”丁煜凡冷冽的余角鋒芒盯著那道與家隔絕的門。

  說不到幾句話,還沒切入重點,聽出了煜凡有意趕人,邵允帆不疾不徐的笑道:“洪如燕不適合你!毕袷钦務撟约旱乃绞拢稽c也不在意丁煜凡的變臉,一針見血的指出。

  “適不適合我自己心里明白!彼桓本苋擞谇Ю镏獾纳駪B,將邵允帆隔絕在外,任何人體想踏進他內心窺探內幕。

  “對,就因為你非常明白,所以你不顧周圍的反對聲,硬要把洪如燕娶回家!彼滞腥,一副思考的模樣,“從我回到臺灣后,你身邊—直不缺乏女人,你的轉變實讓每個人訝異,但這也成了一個疑點,照道理講,你對女人應該存有相當的警戒心,不應該奉子成婚而走上這條不歸路,而且依你的個性來講,你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女人的話,更何況她的樣子并不討大家喜歡,這其中一定有發生什么事。”  

  “不要以為你是我的妹婿,就可以恣意妄為的揣測我的感情!”他深遽黝黑的眼眸,冷淡得離譜。

  邵允帆啞然失笑,“知道我為什么會回來臺灣嗎?”不等丁煜凡回答,他自言自語道:“紫翎出事那天,家里的人全都知道我另一個暴戾的身份——虎嘯,真正讓虎嘯改變的原因,有一半是立洋,而另一半則是白蛇,那場打斗我拼了全力去對付他,彼此招招命中要害,在防守與進攻的同時,他讓我重拾自己生命的意義,不再那么鉆牛角尖,也勇敢回到臺灣面對一切,雖然雙方處于敵對的狀態,不過說句老實話,我挺佩服白蛇了得的身手!

  “這跟我結婚有關?”他對這話題挑明沒興趣,心里卻分外謹慎!

  允帆會無緣無故限他談起白蛇這個人的事跡,莫非允帆早巳發現不對勁?!

  允帆沉著直言道:“不必在我面前掩飾一切,這只會讓我更加確定心里的猜測,白蛇,我猜得沒錯吧?你就是白蛇,當年你眼里一閃而逝的光芒,是因為你沒想到虎嘯的真實身分竟然是我,更沒想到會在紐約遇見消失六年余的我,而你、我卻是處于敵對的局面!

  丁煜凡冷峻一笑,“派廷睿過去就是為了防止和你過多接觸,會讓你發現我是白蛇,早知道瞞不過你那雙眼睛,什么時候發現的?”他并沒有太多的訝異,允帆會發現是遲早的事,他心里非常清楚。

  “紫翎出事那天。”他就知道當自己把這件事說出口時,煜凡不會有太多的訝異,不然,煜凡也不會派廷睿去對付他,另因侵凡早巳在防范她,但煜凡沒料到這樣的謹慎反而弄巧成拙,讓他見識到另一人的真實面貌。

  “你真能忍,忍到現在才來跟我對質,是我的脖子泄露我的身分嗎?”

  “聰明,如果那時你沒有給我激烈的一拳,說不定我還渾渾噩噩,不會發現你脖子上的淤青,那是前不久我在白蛇身上留下的記號,而且也不會發現四周圍暗藏的氣勢,巽家三兄弟的身影說巧不巧剛好被我的余光瞄見,而他們獨特的氣息、眼神,跟三鷹不謀而合,那時我就開始懷疑你的身分,一直到見了廷睿,更加確定我心里的揣測,你這步棋走得并不是很好,就算你跟我保持若即若離的態度,我依然能從三鷹的身上著手!彼练的揭曉一切。

  “那么你今天純粹是為了揭穿我的身分而來?”丁煜凡猜測道! 

  “不。我從內幕消息得知被你搞得傾家蕩產的鐘文翼,出了一筆錢向黑道分子購買槍械及唆使一些小嘍羅,有意朝你而來,你得小心!鄙墼史珖谰溃爱斎,鐘文翼會用錢去購買那些槍械,無非是有人在后面推他一把,而那個人就是洪如燕,你不希望自己娶的妻子讓你綠帽罩頂吧?”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她是什么樣的女人我曉得,不過她既然懷了我的孩子,我就不能讓無辜的小孩流落在外,男人這種心態你自當非常清楚!

  “你如何肯定她懷的是丁家的骨肉?”

  “是否要像你一樣,等到孩子長大成人才來相認?”他揶擒道! 

  “連你也開起我的玩笑!

  這等糗事他被兩家的長輩嘲笑慣了,早巳禁得起任何一句玩笑,多一人或少一人冷嘲熱諷都無妨,最重要的是懂得把握眼前的幸福!

  “偶一為之不為過;我不能一直處于不利己的狀態,被你嚴陣以待的拷問,太不劃算!彪y得一見的幽默感,奇跡似的出現在丁煜凡身上,邵允帆的言詞攻勢已在他身上奏效,漸漸讓他卸下心防,就像倒吃甘蔗漸入佳境。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究竟是哪一點讓你如此肯定洪如燕懷的就是你的孩子?”

  “既然你有此等能耐,你不妨自己去調查,相較起來,這會比從我口中得知快!敝挥羞@件事他不打算說,只因其中包含他對亦筑的感情。

  “那么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從‘曲亦筑’的身上著手嘍?”他靜觀其變,如果他沒清錯,煜凡會對“曲亦筑”這三個字反應極大。

  “你利用虎嘯的身分,調查我的一切!”丁煜凡眼底射出一道冷颼的陰芒,這等于是窺視他內心毫無反擊能力的感情。 

  “錯了,我是以兩家長輩的身分著手調查一切,當然,如果你不想我去找曲亦筑,可以,把所有的經過源源本本告訴我,如何?”他好笑的威脅。

  曲亦筑這女人他曾見過幾次面,也曉得她對煜凡的意義非凡,根據調查的資料顯示,她這女人的名字一直從未消失在煜凡的生命中,原本疑云重重的資料:在乍見她左腕上的粉紅色絲巾后,出現一絲光明,他朝這方面調查,終于讓他明白一切,也曉得廷睿被派來公司的原因,原來這背后竟隱藏著一段煜凡不曉得的真相與經過。

  他將這些資料原封不動的拿給紫翎,希望她能給他答案,她則是給他一個任務,先來探探煜凡的口風再作決定!

  “別做得太過分!”

  “我過分嗎?”邵允帆反問道,隨即,一掠奸商的笑容出現在他豪放不羈的臉上,“我也覺得自己很過分,不過這全是你逼的!

  “夠了,你可以出去了!”丁煜凡失去理智,大聲的吼他出去。  

  “還不行哩,你認為曲亦筑手腕上的絲巾好不好看?”就算要把煜凡逼瘋,他也要煜凡睜開雙眼,看清事實。

  “允帆!”丁煜凡火藥味極重的低喊他的名字,激起一股波濤洶涌的暗潮! 

  “看這情形,我們似乎談不下去了!彼邢纫娭鳎陟戏彩Э氐那榫w未全然暴發之前,他已先一步避開,退到門旁。

  失去理智的男人他可不想招惹,雖然他的手很癢,但這不代表他可以恣意妄為的跟煜凡打一架,除非他家里的“太座”允許。

  他老婆自從親眼看到他跟白蛇的打斗后,立刻下了一道指令,除非攸關生死大事,否則他不能輕易對別人出手,更遑論與煜凡對打。

  丁煜凡陰摯的瞅他一眼。

  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邵允帆附帶一提,“‘鶩鷹會’這個名字取得不錯!备_步聲的移動,他哈哈大笑開朗的笑聲回蕩在走廊上。

  這小子,竟然……丁煜凡訝異的暗忖,陰鷙的臉上隨即出現一抹笑意,既然煜凡知道他是“鶩鷹會”的領導者,那么說服允帆加入組織,應該不會有所顧忌。

  摩拳擦掌,手心、手背甚至全身隱隱發作的“武癮”,令他不假思索在心中下了一個決定,改天他會好好找允帆比劃、比劃,了卻心中的遺憾!

  瞅著來回走動忙碌不停的身影,巽婷裳心中涌上一股失落感,好不容易重拾姐妹般的感情,亦筑竟要離去,亦筑的決定讓她頗不能接受。

  “亦筑,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一逮到說服的機會,她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忙不迭為她洗腦。

  從衣櫥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曲亦筑走到床上把衣服塞進行李里,巧笑兮倩不厭其煩的再次回答巽婷裳,“考慮清楚了!边@句話由她口中說出,已經是今天的第五十一遍了。

  “Real1y?”中文不行,巽婷裳改用英文問,甚至將她行李中平放整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讓它們回到原位。

  曲亦筑被她似小孩子般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我放一件,你拿一件,我今天安排的進度全被你耽擱了。”

  “那最好,你就不會有離去的念頭。”巽婷裳較好的輪廓略顯僵硬,就算要走,她也不希望亦筑走得不明不白,最好是把當年的真相一宇不差給那可惡的男人知道,讓他嘗嘗自己“雪亮”的眼睛被好友污蔑的事實。

  “婷裳,事情既成定局,你又何必來攪和?”曲亦筑無奈道。

  “我不甘心啊,你根本沒有把事實的真相攤開就要一走了之,我就不相信,你舍得下這里的一切,包括煜凡哥!”

  “是舍不得,不過他既然決定結婚,那么也就代表是我離開的時候,你不用為我擔心,等一切有著落之后,我會跟你保持聯絡的。”她笑著承諾道。

  “這梓好嗎?就算你走了,煜凡哥心里對你還是存有莫須有的怨恨!

  “婷裳,你懂愛一個人的感覺嗎?”曲亦筑語重心長道。

  瞬間,羞怯的酡紅涌上雙頰,巽婷裳避開她詢問的眼神。

  好呀,這小妮子明明戀愛了,卻藏一手不讓她知道,她笑著道:“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沒想到我隨口問,竟問出一個譜,從實招來,他是誰啊?”

  “這……你在胡說什么?沒有這回事!”巽婷裳心虛的反駁。

  “是嗎?八百年不見你臉紅一次,怎么我才提到這話題,你就敏感的臉紅了?未免太巧合了吧?”

  曲亦筑敏銳的瞅著她酡紅的雙頰。 

  她的頭愈來愈低,“別問了,再問就糗大了!

  沒想到風靡黑道的紅鷹堂堂主,竟會無法反駁一個弱女子所說的話,她該檢討了。

  “反正來日方長,機會很多,等你想說時我會洗耳恭聽!鼻嘀p易的饒過她一命。

  原本她就不是一個喜歡挖人秘密的人,既然婷裳有顧慮,她也不便問到婷裳的私處,不過她滿好奇被婷裳看上的男人,究竟是什么類型的。

  巽婷裳呼嚕的吐了一口氣,幸好亦筑的好奇心不是很重,否則她會被拷問得很難堪。

  “你不想在走之前,讓煜凡哥恢復以往的笑容嗎?”

  唯有揭發事情的真相。丁煜凡才會回到以前的自己,她一直這么認為。

  “當然想,但時間不留人,我沒有多余的時間,煜凡那邊只好拜托你們照顧他,如果洪如燕能讓他恢復以前的朝氣,那是再好不過!彼恢圹E的撫摸肚里的孩子。

  “說到這個洪如燕我第一肚子火,也不曉得她是用了什么迷魂法,讓煜凡哥相信她肚里的孩子是他的骨肉,誰不曉得那女人的貞潔如何,她肚里的孩子要真是煜凡哥的,我的頭顱就砍下來讓你當椅子坐!”巾幗須眉的豪情,顯現在巽婷裳天真無邪的容顏上。

  “婷裳!”曲亦筑呼喊她的名字,以眼神指責她的話有點過分。畢竟洪如燕是丁煜凡即將娶過門的老婆。

  “你就是社會歷練太淺及被保護得太好,所以不知道社會的險惡,鐘文翼會出現在這里就是洪如燕說的,說清楚點,洪如燕是鐘文翼的‘老相好’!彼а狼旋X的指出這項事實,只要一想到鐘文翼那張奸淫的嘴臉,她恨不得親手宰了他,以報亦筑那夜所受的驚嚇之仇。

  當巽婷裳提起鐘文翼的全名,曲亦筑仍心有余悸,她連想都不敢想那夜恐怖的記憶,眼底出現駭異。

  “他是洪如燕唆使而來的?!”這項認知,讓她心里突涌不好的預感。

  “是的,這樣你還能將煜凡哥拱手讓給她嗎?”

  最好不要,她暗忖。

  “這……”在知道幕后主使者竟然是洪如燕時,曲亦筑沒有了頭緒。

  “亦筑,不要猶豫不決,遲了就……屏住呼吸,快!”巽婷裳在說話的同時,嗅出空氣中流動著一股可以使人昏迷的迷藥,她不假思索的要曲亦筑暫停呼吸,可是話出口時已來不及了,曲亦筑早巳將迷藥吸進,“砰!”的一聲,人倒在地上,她連出手接人的機會都沒有。

  危機四伏,她屏住呼吸,手腳伶俐的察看四周的動靜,這時她聽見門外傳來對話聲——

  “沒有聲音,應該昏倒了,口罩戴上,把那兩個女人帶回去給鐘老大。”

  “鐘老大?!”巽婷裳狐疑的喃喃低語,在瞥見門把轉動的瞬間,一道計劃迅速躍進她腦波,或許這是個轉機!

  下一刻;她已臥倒在地,閉上雙眼的瞬間,殺氣騰騰的怒氣被她掩飾,取而代之是個軟趴趴、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

  “哈……哈……很好、很好!”鐘文翼見了倒臥在地上被綁起來的兩個女人,嘴巴笑得合不上,贊許有加的將他身上的一些錢分給出差的幾位手下。

  “鐘老大接下來要如何處置這兩個女人?”阿狗的一只狗眼見美色起淫,直盯著曲亦筑風華絕代的容顏,只差沒留下口水。

  “放心,等我好好享受一番之后,自然會將甜頭留給你們,跟著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吃虧的!焙趲蛶兔}上的規矩他多少也有耳儒目染,只要給跟班的一點紅利外帶甜頭,保證他們會死心塌地的跟著,這就是利用人性色欲的心理招術。

  阿狗得到鐘文翼的承諾后,嚷叫幾個人的名字,所有人皆淫笑的退出木屋,在木屋外面的四周圍靜觀其變,防止有人入侵。

  鐘文翼的色眼瞪著曲亦筑曼妙玲瓏的嬌軀,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腳步的往她方向行動。

  光看她狼狽的姿勢,也惹得他心頭癢騷難耐,如果不早點得到她,恐怕他會因流鼻血過多,及被充沛的欲火焚身而導致死亡!

  在他伸出魔手的一剎那間,只差一公分之距就可以撫摸到曲亦筑光滑柔嫩的肌膚時,壞事多磨,竟然又被人阻礙了。

  被綁著的巽婷裳睜開雙眼,雙腳想也不想的往鐘文翼的淫手踢下去,令他慘叫一聲。

  “什么事?發生了什么事?”阿狗在外面聽見聲音,首當其沖跑進采,接著其他的幾個人也跑了進來。

  “用繩子把這女人的雙腳給我綁起來,綁得死死的!”摸著瘀青的手背,鐘文翼惱羞成怒的指揮阿狗。

  “你還真夠絕,上回沒得逞,這回竟派人綁架我們兩個,為的就是一飽你的私欲?”巽婷裳冷艷的笑道。

  這鐘文翼大概是活得不耐煩了,她還沒糾出他這位色魔繩之以法,他自動找上門來,他離地獄之路不遠了。

  “巽婷裳,你搞清楚。這里是我的地盤,如果你還想活命出去的話,就能我閉嘴!”他面帶陰蟄的威嚇道。

  “如果我不閉嘴呢?”她一副他能奈她何的表情,她要削削他的銳氣!

  鐘文翼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張臉漲得像河豚似的,這女人處于劣勢的狀態,竟能處變不驚絲毫投有畏懼之感,反而有一般強烈的氣勢,幾乎把他壓倒,害他在手下的面前出糗,舊帳加新帳,他該如何處置這女人才最恰當?

  他邪惡的思索折磨巽婷裳的最好方法;突然他一個淫笑,“你三番兩次壞了我的好事,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作出一個手勢,撤退里面所有的人,“全部都給我下去,不管聽到什么聲音,全都不準進來!”

  “你想做什么?”巽婷裳嚴陣以待。

  “做什么?等你享受高潮之后,你就知道我在做什么了。”

  接下來,他撲到巽婷裳的身上,眼看手就要開始不規矩起來……一抹冷哼鄙夷的聲音由巽婷裳的口中傳出,“就憑你也想動我—根寒毛?”她一個滾動,腳上的繩子沒有附著物的支撐,迅速脫落,鐘文翼撲了空,按下來她一個飛腿往他踢去。

  “唉喲……你這……女人……是如……何……把……腳下的……繩索……解……開的……”他抱著命根子痛苦的在地上打滾,這女人是什么時候把繩子解開的,他怎么不知道?

  腹下傳來的錐心之痛令他難挨,直冒冷汗、直打滾。

  巽婷裳暗自吐一下舌頭,哥哥教的這一招還真狠,看鐘文翼在地上翻來滾去狼狽不堪的模樣,這一踢該不會把他的命根子踢歪了吧?也好,省得他到外面為非作歹。

  她一點愧疚之心也沒有,反而樂在其中。

  “像他們那一點力氣,怎能綁住我修長的美腿?省省吧!”

  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心,就連交握在背后被綁住的雙手,她也是裝模作樣而已,只要她肯,不出一秒繩子就會自動掉落。

  紅鷹堂的堂主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

  鐘文翼痛得說不出話來。

  “看來我這一腳下得還真重!辟沔蒙阎S刺的笑道。

  為了不動用“騖鷹會”神通廣大的搜人訊息,她親自委身揪出鐘文翼的藏身之處,否則以她的身手,怎么會輸給那幾位不起眼的小人物?這一委身,竟也讓她委出興趣來,想不到鐘文翼不止打算對亦筑進行暴力的淫攻,更把主意打到煜凡哥的身上。

  剛才在路上閉著眼睛假裝被迷昏,在一路顛簸的途中,她聽到有人打電話給煜凡哥,要求一億的贖金贖回她們兩人,否則只能見尸,她終于了解鐘文翼的意圖,也偷偷的嘲笑鐘文翼的笨,有眼無珠的男人,煜凡哥是何等的大人物,他不事先調查清楚,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看來地獄之門真的離他不遠了。

  “有什……么好……笑的……”他下體受苦,還被這潑辣的女人取笑,就算痛他也要忍住,出一口氣,但說出口的話就是沒有壓迫感。

  “你的死期快到了,這樣還不好笑嗎?”她冷言道。

  訝然瞪著她目光如炬的雙眸,鐘文翼感覺到四周流動的霜氣,一點一點的侵入他的心臟,非常難受。

  不久,他因忍痛過多昏了過去。

  巽婷裳不疾不徐的開口喊道:“喂,那個叫阿狗的,你的老大昏倒了!”

  她一個出聲,所有圍在外面待命的人全趕了進來。

  真如那女人說的,鐘老大全身冒冷汗躺在地上,昏迷過去了,阿狗與其他人亂無頭緒的問道:“怎么回事?”

  “再遲他的命根子就不保了!

  眾人一聽臉色丕變,手忙腳亂的把鐘文翼的身體橫著指出去,緊急送醫急救。

  扯開一朵漂亮的笑容,巽婷裳冷眼旁觀一切,要不是要將他的生命留給煜凡哥去解決,她早一手送他下地獄,不過,這種處罰惡人的方式還真不錯,讓她心里興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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