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要使什么詭計?
哼!她堂堂一位大清的皇格格,難道還怕他不成?
可是,她總覺得過去之后,好似身上就會少了些什么,至於少的是什么些東西,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唉!就剩一顆糖葫蘆,既然你不要,我就不客氣了。」男子在玉帨兒還來不及行動時,一口含住它。
「等一下!」玉帨兒出言阻止。
其實她并不是非要糖葫蘆不可,因為再買不就得了,可是她就是氣不過他囂張自負的橫樣,所以她飛快地欺向他,不過仍慢了一步,只能捉住他的粗壯手腕,而他的手中細長竹簽,已無糖葫蘆的蹤影。
「你……」玉帨兒氣呼呼的抬頭,恰巧被他蓄意的俯首攫住雙唇,她驚駭?shù)貜埧诖蠼校麉s順勢喂入他其實還沒有咽下的糖葫蘆,并惡意封住她的口,不讓她吐出。
玉帨兒震驚地渾身僵直,完全沒有反抗地任由他在口中吸吮逗弄,品嘗滑嫩香甜的滋味。
直到她無意識被迫吞下糖葫蘆后,她才猛然從迷離的神志中恢復(fù)。
「唔……」玉帨兒漲紅臉,頻頻搖晃螓首,以逃脫他愈來愈熾熱的狂吮、愈來愈纏綿的掠奪。
沒想到她的味道竟如此甜美,如果朱唇能少掉這層多余的胭脂,吸吮起來肯定更為美味。
快掙扎呀!可是她全身都被他強悍的雙臂緊緊束縛住,而僅?梢怨羲碾p腳也虛軟無力,對於他輕薄的行徑毫無招架之力。
「我還想再吃一遍。」男子稍稍離開她的唇,笑凝玉帨兒氣喘吁吁的怒氣容顏。
「吃一遍?好……你要是放開我,我就馬上去買幾十根的糖葫蘆塞進你的嘴,讓你一次吃個夠,終生都忘不了!闺m然無法揍他一拳,她依然可以逞口舌之快。
「應(yīng)好的話,可別反悔!垢仪,他只記前頭的話。「但首先,我要把你唇上的胭脂擦掉,免得破壞原味!顾皻獾啬闷鹗种薪z巾,往她紅艷的雙唇拭去。
「嗅……輕一點……好痛……」她正準備要破口大罵時,唇上突然傳來一陣陣刺痛,讓她痛呼出聲,早忘記要聲伐他。
她已紅腫的雙唇在拭去胭脂后,更形嬌艷欲滴。一股突然涌至的深沉渴望,讓他迫不及待想看看她脂粉未施的小臉,是生得如何絕色!肝揖秃萌俗龅降祝涯隳樕系拿娣垡黄鹎宄。」
「不要,你快住手!來人呀,快來人呀!」玉帨兒驚慌地大聲呼救,只是雖有幾名好奇的人探頭察看,但卻都沒敢靠近就速速離去。
果然,就如同他所意料般,一張嬌麗卻帶著清純的小臉蛋驀然映入眼簾。
他丟下沾滿胭紅的絲巾,仔細端詳她因怒焰高張而白里透紅的粉嫩嬌唇。
「你叫什么名字,嗯?」男子親昵地低呢,似情人訴愛語般。
「我為什么要跟你講!」她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難道他還想對她做出什么陰毒事?
「不說呀,那我就……」男子緩緩露出一抹壞壞的笑,灼熱手掌心有若似無地滑過她的背脊,教她全身沒來由地打起冷顫。
鎮(zhèn)定點,他只是摸了一下背而已,需要如此緊張嗎?不!那個色胚的手還一直往下摸去,最后停留在她那個位置上……
「你先說你叫什么,住手,快放手啦!」
他在她身上不斷揉捏,逼得玉帨兒又羞又怒的極力掙扎。
她自小被呵護到大,從沒男人敢碰觸她一下,就連跟她親近的津亢,也頂多像個兄長似地摸摸她的臉頰而已。
而這個只有臉皮好看的惡民,竟敢咬她的唇、摸她的臀,她一定要記下他的名字,然后叫阿隆爾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以消她心頭之氣。
「殷封嶄。」男子咧出危險邪肆的笑容,簡單不羅唆地報上名號。
殷——封——嶄,好!她會好好的記在心底,每天早晚詛咒他。
「小……悅子。」不能說出名諱,她只好講小名。
「小帨子,很可愛的名字,如同人一樣。」殷封嶄以指腹摩挲她細嫩的雪頰,再次令玉帨兒渾身痙攣。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再繼續(xù)抱下去成何體統(tǒng)。
「放開!難道你忘記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的事?」殷封嶄淺笑喃語,似乎在調(diào)侃她貴人多忘事。
「我有答應(yīng)你什……」呀!她驀然一驚,頓時急促地開罵:「呸!不要臉,你再敢碰我的臉一次,就準備受死吧!」她受不了了,什么格格該有的矜持及應(yīng)對,統(tǒng)統(tǒng)給她拋在地上踩成碎片。
「看來,你現(xiàn)在火氣真不小,那我就延后再取。」
其實,他之所以棄手,完全是因為她艷紅的雙唇已在剛才的擦拭下磨破皮,他如果這時享用,也不能太盡興。
玉帨兒從他鐵臂下逃脫后,恐慌地跑到巷口站定,隨即回過身,對著逸出恣揚邪笑的殷封嶄,清脆有力地放膽直道:「三天后的中午時分,我會在城西的燕巢湖等你,如果你不來,就是沒有尾巴的烏龜!沽滔绿翎叺脑捄,玉帨兒就一溜煙跑掉。
聽到她如此可愛的威脅,殷封嶄不禁嗤鼻地笑瞇了眼,悠悠哉哉地環(huán)胸斜靠在石墻上。
「少主,那位姑娘沒問題吧?」
一名大漢突然出現(xiàn)在殷封嶄身側(cè),而這名漢子赫然就是讓玉帨兒掏出金元寶打賞之人。
「哼!只是養(yǎng)在深閏、沒見過世面的丫頭罷了!挂蠓鈲洳仄鸩辉撚械募聞,冷冷的逸出一聲輕蔑。
「少主說得沒錯,這富家千金最興玩這種無聊的游戲,故意把自己裝扮成戲子出來閑晃——」
「好了,你那邊查得如何?」殷封嶄不耐煩地打斷大漢的話。
當大漢批評小帨子是個戲子時,他突然有股沖動想打爛他的嘴。
雖說大敵當前,不該讓腦子想些無聊的事,但拿這種清純的富家丫頭來調(diào)劑玩耍一番,反而可以紆解他的壓力,不然老是狎玩妓院俗粉或者是那些倒貼的女人,久了也會煩悶無趣。
「是!因為那大宅平常出入的人極少,而且戒備森嚴,所以只能打聽到是由京城方面遷移過來的,大概住了二年多,至於里頭住的人是誰,目前為止還調(diào)查不出來。」
「從京城來的……」殷封嶄深邃的眼眸,籠罩著一道邪殘之色。「查查最近帶頭的清狗跟那宅子有沒有關(guān)系。」
「是。」
「還有,清狗咬得緊,叫弟兄們行事小心點,別再被捉到了!顾羰怯锌臻e,再去會會那只不簡單的清狗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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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您的唇怎么傷成這樣?」
「小聲點,你叫那么大聲干嘛?」溜回春曉溯院的玉帨兒,正氣惱地坐在梳妝臺前讓云香替她上藥。。
「格格,您是怎么弄的呀?」云香心疼地替她搽抹一層透明無色的藥膏。
「我自己咬的。」玉帨兒咬牙切齒地說。
這三天內(nèi),她一定要找出有效的計策來修理殷封嶄,那該死的殷色胚。
「這……怎么可能是自己咬……」云香半點都不信。
啪的一聲!
玉帨兒拍桌怒叫:「云香!你在懷疑我的話……呀!」她講得過於激動,不小心撕扯到雙唇。
「格格,不要生氣,奴婢給您陪不是。」云香微驚地蹲在地上撿拾被格格怒掃而下的藥膏,卻冷不防瞄見一雙白色錦靴。
云香慢慢地抬起頭,剎那間……「貝勒爺吉祥!
聽到云香的叫喚,猶自懊惱唇上傷痕的玉帨兒,反射性地以手捂嘴,急忙背過乍然來到的津亢貝勒。
「怎么回事?為何要背對我,玉帨兒?」津亢貝勒眉宇微斂地緩步向前。
「你不要過來!我……我臉上長了很多痘子!乖绮粊硗聿粊,偏偏在她最糗的時候才來。
如果這傷痕連云香都瞞不過,那津亢肯定一眼就看出她在誑騙他,
「我看看!」津亢貝勒一手搭在她的細肩,就要轉(zhuǎn)過她的身。
「不要!很丑,很難看,你不要過來!褂駧渻呵榧钡嘏由仙恚云谒Φ艏缟系捏橹。
她越是如此躲避,津亢貝勒就越覺得不對,尤其在接觸到她身上粗糙質(zhì)料的衣服后,他眉頭皺得更緊。
瞬間,他一把將她扭轉(zhuǎn)過來,仔細盯視她以手搗住的小臉。
「格格,請把手拿開!菇蚩贺惱漳抗馍畛,語調(diào)平穩(wěn)毫無高低起伏。
糟糕!津亢生氣了。
玉帨兒咕噥數(shù)聲,垂首盯著腳板,緩緩的放下雙手,可是如此一來,她竟發(fā)現(xiàn)一個重大缺失,那就是她根本沒換上旗裝。
「你的唇是怎么了?而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一回事!」津亢貝勒支起她小巧下顎,語氣生硬地說道。
「我……那個……嗯……因為不能出去,所以穿這種衣服來干過癮,」她終於擠出一個稍微像樣的理由。
「哦——」津亢貝勒提高她的下顎!改羌t腫破皮的雙唇呢?」活像是被人肆虐過的跡象。不,這不可能會發(fā)生在玉帨兒身上。
「唇……唇是我跌倒在地,不小心磨到小石頭的!瓜骂被抬得那么高,脖子好酸,她不禁螓首左右晃動,在此同時,津亢貝勒也撤了手。
「以后走路小心點,還有,這陣子你千萬別出去!菇蚩贺惱浙ㄓ舻啬曀唤(jīng)意放松的小臉。
「云香。」他冷然地叫喚同主子般表情陰晴不定的侍女。
「喳!」云香惶恐跪地。
「好生侍候格格,要是再讓我看到格格身上有損傷,唯你是問!」
「奴婢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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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討厭!就快正午了,而她的腦袋瓜子居然還呈現(xiàn)一片空白狀態(tài),這教她拿什么絕妙好計去應(yīng)戰(zhàn)。
玉帨兒躺在柔軟大床上,煩惱得不停翻轉(zhuǎn)槌踏,震得大床直作響。
「格格,發(fā)生什么事了?」云香及另二名婢女匆匆跑進內(nèi)寢。
「沒事!」玉帨兒從軟枕上發(fā)出悶悶的聲音。
云香見格格不肯說出心中煩惱,就支開其她二名婢女。待兩名婢女離開后,她馬上就說:「格格,您有什么煩惱之事盡管說出,云香會替您分憂的!
「好,本格格正好有一件事要你替我分憂解勞!褂駧渻嘿康刈鹕碣N近她,粉雕玉琢的小臉顯得異常紅潤,「正午我必須出門,所以你就照上次一樣,假扮成我——」
「不行!不行!」玉帨兒話還沒說完,云香就驚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出聲拒絕。
「嗯……」玉帨兒不滿的語音,拉得很長很長。
「格格,您有所不知,其實我們上次根本沒瞞過貝勒爺,所以貝勒爺早就暗地加派許多人手來看顧格格!
「真的啊!」就說嘛,她也不認為津亢會相信她的瞎扯。
為了阻止格格,云香猛點頭來強調(diào)她出門的冒險性。
「這樣的話,那我就要換另一種脫逃之術(shù)了。」玉帨兒雙掌互擊,煞有其事地歪頭冥思。
這下,她不只要想法子在燕巢湖扳回一城,也要想想如何出得了門才行。
而以為格格會放棄的云香,差點沒昏倒在地,她忍不住向天祈求能平安服侍格格到長命百歲。
「求格格為云香留點活路吧!」云香哭喪了臉,跪在地上哀求。
「你跪下干嘛,快起來。」
「格格,您就行行好,別讓奴婢變成無頭鬼,」
「又沒人要砍你的頭,你快給我起來!褂駧渻耗赡魏蔚卣f。
「有!要是格格執(zhí)意要出去,那貝勒爺一定很樂意砍云香的頭!鼓蔷洹肝闶菃枴梗屗B續(xù)做了三天惡夢。
「你是我的人,他不敢的啦。」玉帨兒只得下床一把拉起她,安慰地拍拍她的腦門。
「可是……」云香猶有疑惑。
「不要說了,這次本格格親自上陣闖關(guān),你就不要跟在我旁邊礙事,」玉帨兒胸有成竹地說道。
她只要能闖出去就好,至於叫阿隆爾修理殷封嶄的事,她壓根沒在想。
不過,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玉帨兒直到日薄西山,還是始終無法離開春曉溯院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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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巢湖
好樣的!
他殷封嶄居然被一個小小丫頭給耍了,真是好樣。
咻的一聲!
一顆小石子瞬間在湖面上接連以直線跳躍,使平靜湖波震起大大小小的漣漪。
小帨子,可別讓我遇到你,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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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格格!別躲了,要不要奴才送午膳來給您用?」阿隆爾憋笑著問。
玉帨兒已在側(cè)門旁樹叢內(nèi),蹲了一個多時辰。
「哼!」玉帨兒想也不想就刷地超身,可是因為蹲坐太久,使得腳部刺痛不已,幸好阿隆爾連忙上前攙扶,否則她怕是跌坐在地了。
「格格,奴才扶您回房吧。」
「不用了,你、你、還有你,去把午膳給我端來!褂駧渻豪w指點了站在阿隆爾身后的三名侍衛(wèi)。
三名侍衛(wèi)在看到阿隆爾點頭后才離開,留下阿隆爾及僅剩的一名侍衛(wèi)。
「格格,既然要在外頭用膳,請您移往秋雪亭。」阿隆爾雖然懷疑格格把人調(diào)走的用意,但仍舊有把握可以守住她。
「我在這里用就好。」阿隆爾,你別怪我使出最后一招了。
當阿隆爾正被玉帨兒盯得毛骨悚然時,她突然一把抽出阿隆爾的佩刀往自己脖子一擱,急速后退,得意瞧著一臉晃神的阿隆爾及侍衛(wèi)。
「格格,刀劍無眼,您快放下……」
「把門打開,不許跟來,」玉帨兒威脅地把橫架肩上的刀鋒上下挪動,
「格格!別動,我馬上開門。」格格脾氣很拗,萬一沒照辦,他干脆自己就先抹頸子算了。
就這樣,玉帨兒終於成功地踏出門,趕往遲了一天之約的燕巢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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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白癡,都過了一天,他怎么還在這里會等她。
唉!沒撞見他也好,反正她都把時間花在思考如何跑出來的事情上,根本沒空想對付他的計策。
玉帨兒落寞地坐在湖畔邊的大石上,一雙美眸儼然失去某些光彩。
回去吧!不,還是再等一下下好了……
須臾,一雙溫?zé)岽笳企E然蒙住她的雙眼,玉帨兒頓時慌恐地失聲大叫,直想掰開來人的手掌。
「你來遲了,沒尾的烏龜,小帨子!挂蠓鈲淦劢亩H,懶洋洋的吐氣低吟。
「是你!」玉帨兒按住他的手向后仰,驚喜地說道。
「說,昨天為什么沒到?」殷封嶄轉(zhuǎn)而摟住她的柳腰,將她挪入他張開的雙腿間,而玉帨兒一點也沒察覺二人過於曖昧的貼近。
「因為」驚喜期已過,他又霸道地要她解釋,玉帨兒遂性子一起,嬌蠻不爽地說道:「沒到就沒到,有什么了不起,你等了我很久嗎?」說到最后,她語氣竟帶著些微羞澀。
「小帨子,你還沒那種資格讓我等!顾恢l(fā)什么瘋,居然等她近二個時辰,而這筆帳,他會好奸討回的。
「你……好痛!」她難堪地要回頭揍他一拳,但被他箍住的腰,卻倏地收緊,所以她掄起的粉拳,轉(zhuǎn)而槌打環(huán)住腰際的鐵臂。
「夠了,再打下去,小手可會疼的。」殷封嶄親昵地將頭抵在她肩上,毫不在意她灑在手臂上的搔癢。
「不要故作不知,你快把我的腰給弄斷了!褂駧渻耗贸龀阅痰牧,極力扭動身軀,但又不能動得太厲害,以免一個不小心,掉進近在咫尺的湖泊之中,
「哦,那我握別的地方好了!挂蠓鈲湫绊惶簦鹊纳ひ舻土撕脦锥。
就在猝不及防下,他轉(zhuǎn)而握住的地方,讓玉帨兒的尖叫聲高了八度。「不要臉!快,快放手!」
「你發(fā)育的不錯嘛!豐滿、圓潤且有彈性!阂蠓鈲湟贿吶嗄笏碾p乳,一邊惡意地評頭論足。
無恥的大色胚,看本格格咬得你手掌成殘,讓你不行再輕薄人家。
玉帨兒氣炸地低頭咬住他虎口,發(fā)狠的用力啃嚙。
不過,他的肉真硬、真難吃,而且連應(yīng)有的哀號聲也沒聽見,
「好吃嗎?可別用力到把小貝齒給咬斷,不然,你已經(jīng)長成這副模樣,要是再少幾顆牙齒,可就真的不能見人了。」丫頭就是丫頭,連這種小孩子才有的行徑都做得出,所以,他就好心調(diào)教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只屬於他的女人吧。
不能見人?可惡!待會再伺機向他報仇。
不過,混蛋色胚說得極是,她的牙齒的確咬得很痛,況且她只制住他的一掌,他的另一手依然持續(xù)蹂躪她的右胸,且手勁還慢慢加重,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打從心底想喊出。
終於,她在松口的同時,一聲聲細碎的嬌吟一并從她口中逸出。
她驀然驚訝地咬住下唇,對於自己居然發(fā)出這種羞死人的聲音,尷尬地直想跳下湖中,以降低渾身散發(fā)出的熱潮。
「你要是沒反應(yīng),我還當你有問題呢,所以你別害羞,繼續(xù)叫!挂蠓鈲淇褙亓枧八酀母泄伲破人駨乃囊馑忌胍鞒雒烂畹哪剜。
「休想!」玉帨兒緊咬住牙根,不讓丟人的聲音再次出現(xiàn)。
殷封嶄嗤笑一聲,手勁放軟地在她最尖挺的地方打轉(zhuǎn)拉扯,惹得她全身倏然抽緊、痙攣。
想跟我斗,你還早得很,我就看看你能支持多久!殷封嶄陰側(cè)側(cè)地暗想。
頃刻,玉帨兒便敵不過他老練的手法與技巧,吟哦聲緩緩傾泄,并全身癱軟地輕喘不已。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后果!篂槟曀龐擅雷砣说娜蓊,殷封嶄刻意把她旋過身來,讓她面朝他。
「你不要太得意,說穿了,你也只是靠蠻力欺壓人罷了!褂駧渻簝墒治杖肿∷麆傆驳男乜。
「哼!你還不是一臉陶醉於我的蠻力之下?」殷封嶄蹙眉冷哼,他從不需要花費任何力氣,女人就會自動靠上來,而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帨子,竟然把他絕無僅有的主動說成是欺壓,那他就順她的意,好好把她壓到底吧。
「胡說,什么叫我很陶醉!這是生氣、發(fā)怒的樣子,你懂不懂?」她死也不會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脾氣很倔嘛!
單單意識到這種馴服的過程,就教他覺得氣血沸騰,簡直比殺清狗來得暢快態(tài)意、甚至刺激好玩。
「你想干嘛?」
殷封嶄大掌突然一把揪住她的襟口,猛地將她拎起來,懸在半空中。
「只要承認你方才說錯話,我就放你下來,否則——」殷封嶄邪睨她驟然泛白的臉蛋后,戲謔地朝她底下的湖水一望。
「卑劣的家伙,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玉帨兒死命抓住他伸長的手臂,而懸空的雙腳也不停踢向他。
姓殷的真不是人,她真后悔自己千辛萬苦地跑來這里讓他戲弄。
「不想喂魚,就快說!乖倬笙氯パ!出水芙蓉的景象,可是難得一見。
「不說、不說,你有膽就丟呀!」她心里其實怕得要死,因為她不會泅水,萬一他真放了手,她鐵定會去掉半條命。
「呵!正好,在下膽子很大,就依你了。」
「呀——」
撲通一聲!
玉帨兒直直掉下湖中,濺起不小的水花,連蹲在大石上的殷封嶄,也給水花濺濕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