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婚曲 第二章 作者:嘉恩 |
楊叔帶唐韻蝶去客房休息之后,便趕緊向南烈征回報。 “稟四少主,我剛才已帶那位小姐去客房休息了!睏钍骞Ь凑f道。 “嗯!蹦狭艺鲹嶂约荷铈i的眉頭,心情已不似之前的憤怒。 他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居然會惹上唐韻蝶那個小魔女。 其實她的容貌不差,清麗之中帶著一股妖艷美,假以時日必是傾國傾城,只可惜個性實在太差,令他不敢恭維。 一想到明日要和她一起啟程去長安,他就全身沒力,一點勁也提不上來。 她的刁蠻無禮令他氣急敗壞,生怕自己會被她氣死在半路上,一命嗚呼。 他向來對女人溫和有禮,即使對方是宮內養尊處優的驕蠻公主,或是城府極深的女人,他都能夠笑臉以對、應對自如。然而唐韻蝶卻總有辦法挑起他的怒火,像今天第一次見面,兩人就大打出手。 “四少主,恕我說句無禮的話,老夫閱人無數,覺得唐姑娘并不是一個刁鉆、蠻橫無禮的人,她的本性應該不壞,應該是個率真的好姑娘。” “是嗎?”南烈征聞言輕笑出聲,“她若不壞,那這世上就沒有所謂的壞人了! “四少主……”楊叔本想再說些什么的,但立即被南烈征截斷。 “楊叔,別再為她說好話了,反正她只是金蛇王的主人,我只要回長安把蛇還給她,之后就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蹦狭艺鲌詻Q說道。 “是的,老夫明白了!睏钍逵谑遣辉俣嘌砸痪。 南烈征突然想到一些事,于是吩咐楊叔,“楊叔,明日為我和她準備馬匹,不需要有人跟隨。還有,為她準備一些更換的衣衫、羅裙,她也許在半路上會用得著! “是的,老夫這就派人準備。”楊叔恭敬地退了下去。 南烈征見楊叔退下之后,便放松心情,斜躺于太師椅上,開始思索著有關唐韻蝶的事。 以她的武功招式,再加上她的姓氏,他立即猜出她十分有可能為唐門之人,而她自己也坦承不諱。 只是像她那樣的驕蠻個性,再加上會飼養難得一見的金蛇王為寵物,她的來頭必定不小,該不會是唐門門主的女兒吧? 唉,總而言之,她真的是一大麻煩呀! 一想到明日要和她一起回長安嘯傲山莊,南烈征不由得心浮氣躁起來,以至于整夜輾轉難眠。 唐韻蝶因一夜好眠,故翌日清晨神采奕奕地出現在大廳。 反而是之后才出現的南烈征,看起來精神不濟,雙眼微腫并充滿血絲,由此可見他整夜輾轉難眠。 “我昨夜睡得可舒服極了,你呢?”唐韻蝶一瞧見南烈征的模樣,立即訝異地瞪大眼來,“哇!你是怎么了?模樣比鬼還難看! 南烈征一聽見唐韻蝶的話,怎么可能會有好心情,再加上他昨夜因她的事而頭痛不已、無法入眠,所以情緒立即失控地吼道:“唐韻蝶!你是不會看人家的臉色嗎?” 唐韻蝶絲毫不把他的怒氣放在眼里,反而更火上加油地回答著,“本故娘就是不會看他人的臉色,因為一向是他人看我的臉色和心情好壞!彼挪还芷渌说南敕ㄈ绾危灰畹瞄_心,日子過得舒適就好。 “你可真是討人厭。”南烈征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訴楊叔,即使他閱人無數,但是他仍然會有看走眼的時候,而那令他看走眼的人正是眼前的唐韻蝶。 楊叔竟說她本性不壞?!她簡直就是個壞胚子。 “哼!要你管。”唐韻蝶佯裝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其實她心里難過得很。 他還是一點也不喜歡她呀!這種感覺讓她相當難過。而她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早就不恨他了。 南烈征氣得揮袖向外步去,不屑再和她說話,以免被她氣得內傷。 唐韻蝶連忙跟著南烈征步出大廳,卻在看到大門口的情景而愣。 她愕愣地問道:“這……這可是為我而準備的?”映入眼簾的正是一匹溫馴的白馬,而在它身旁的是兩大袋的衣衫羅裙和干糧。 “這些全是四少主為唐姑娘所準備的物品,此行或許能夠派上用場!睏钍骞Ь创鸬,并指派仆人將物品放置于鞍袋內。 “真的嗎?”唐韻蝶欣喜地望向一旁的南烈征。 南烈征撇了撇嘴角,“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壞心嗎?”他一說完話,立即躍上馬背,沒再理會身后的唐韻蝶,逕自策馬先行離去。 “喂!等等我呀!”唐韻蝶連忙上馬尾隨于他身后,生怕自己因而落單。 她一下子便趕上了,但她騎得并不快,莫非是他故意放慢馬行的速度,好讓她跟上? 眾人皆知,南烈征向來對女人溫柔體貼,要他開口責備女人更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她卻打破了這個禁忌,還故意惹他發怒。 她以為自己十分痛恨南烈征,除了他馴服了金蛇王之外,他還打了她的俏臀呢!結果她卻被他的體貼折服,更是對他一見鐘情。 她處處與他作對,為的就是要引起他的注意,結果反而令他更加厭惡她了。真慘! 唐韻蝶在心里苦笑著。 “南烈征,你真的那么討厭我嗎?”唐韻蝶騎在南烈征身側,瞅著他的俊美容顏問道。 “你這不是多此一問嗎?”南烈征反問她,而且完全不屑轉過頭去看她一眼。 “那么這些物品又做何解釋?”唐韻蝶指著鞍袋內的物品和她身下的白馬。這些東西不是他派人替她準備的嗎?難道他對她真的一點好感也沒有?她才不信呢! “那是因為我不想和你共乘一騎,若你想以步行方式走去京城,那咱們三、四個月后再在長安城內相會吧!蹦狭艺骼淇衢_口道出他為她準備馬匹的用意。 “那這些衣物呢?”總不可能是他自己要穿的吧? “那自然是為你準備的,因為我仍然把你視為女人看待,況且每日都穿同一件衣衫,你會好受才怪!”南烈征對待女人都一視同仁,絕不會因為個人好惡而故意忽略她的需求。 “這么說來,你對每個女人都一視同仁砮?”唐韻蝶神情黯淡,一副十分落寞的模樣。 原來南烈征對待每一個女人都十分體貼溫柔,根本不是因為對她有好感才特別為她準備物品的。 “那倒不一定!蹦狭艺飨肫鹆诵∶媚狭矣穑烷L安城白花樓的冷瑞水,臉部線條柔和了許多,一點也沒有方才怒氣沖天的模樣。 唐韻蝶一瞧見南烈征此刻溫柔的神情,內心立即涌起妒意。那個在他心里的女人究竟是誰?為何可以令他瞬間轉怒為柔?她好嫉妒在他心中的那名女子呀! “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唐韻蝶迫切想知道他的答案!班拧蹦狭艺魉妓骱靡粫䞍翰诺溃骸坝杏秩绾危俊庇饍汉腿鹚菜闶撬矚g的女人吧!只不過她們全是他的妹子!鞍?”唐韻蝶聞言,心兒一揪疼。 “干嘛?你為何突然問我這些事?”南烈征此刻才發覺到她的不對勁。 “我只不過是隨口問問。喂!那么我呢?你覺得我怎樣?”唐韻蝶連忙手指著自己問道。 “你?不怎么樣!反正你同我去取蛇之后,我們就再無瓜葛了,不是嗎?”南烈征想也沒想地便回答她。 奇怪了!這丫頭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她不是老愛和他唱反調、頂嘴的嗎?怎么突然這么關心他的事情了? “呃……嗯,是啊!”唐韻蝶一瞧見南烈征懷疑的眼神,連忙搖頭道:“我現在沒有任何問題了!彼刹幌胱屗雷约旱男囊岩蛩麪縿印 “怪人!蹦狭艺鞑幌肜頃吞祈嵉嘘P的事,所以沒去多想她今天為何會表現異樣。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再交談一句,直到南烈征覺得長途跋涉該稍微休息,便在樹林內的小河邊稍作歇息。 他下馬到河邊取水,以應不時之需,然而就在此時,唐韻蝶的尖叫聲自他身后傳來。 “啊——” “怎么了?”南烈征連忙施展輕功,朝傳出尖叫聲之處奔去。只是待他一趕到時,竟然瞧見——“好可愛!我要把它帶回去養!碧祈嵉磺埔娔狭艺髑皝恚⒓粗钢矍暗募t黑色巨大蜈蚣說道。 “什么?!你竟然為了這種事而尖叫?”南烈征氣得火冒三丈,有股想掐死唐韻蝶的沖動。 他方才還以為她出了什么事,結果她居然只是為了一只蜈蚣在尖叫,簡直是欠接! “可是它真的很可愛嘛!我可以把它帶回去養,可以提煉毒藥和泡酒呢!”唐韻蝶欣喜地把那條蜈蚣放進隨身用來捉毒蟲的竹簍子內。 “喔?”南烈征挑眉看著蹲在地上捉蜈蚣的唐韻蝶。 她果真和一般女子不同,換作其他的女人,一見到那些惡心的蟲,早嚇得魂不附體,哪有可能像她如此興致高昂。 “好了,這下子咱們可以走了!碧祈嵉_心地站起身來,往馬匹所在的方向步去。 南烈征不發一言地躍上馬背,繼續前往京城。 行走了一段路途之后,南烈征突然開口問道:“你很喜歡那些毒物嗎?” “那當然了,它們是那么可愛!”唐韻蝶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回答他。 “那你都把那些毒蛇放在袖子里的暗袋內嗎?”南烈征的手指著她的衣袖,好奇地問道。 “嗯!碧祈嵉⒓瓷斐鍪郑瑢⒁滦渲蟹胖枚旧叩陌荡o南烈征瞧,“它們十分聽我的話,所以一直乖乖地待在里頭,當我有危險時,它們便會出來幫我! “那你的武功底子如何?”不知為何,南烈征突然對她的事感興趣起來。 “嗯……防御力比較強砮,而我一向以毒物攻擊人,所以……”她一想到自己的武功修為就感到汗顏呀! “我明白了!蹦狭艺髟谛睦镉辛藗底。 唐門向來以毒物、暗器聞名,讓武功修為稍差之人用來防身,而其煉制毒藥之技巧,更是只傳家族之人,不傳外人。 “明白什么?”唐韻蝶好奇問道。 “沒什么。你可會煉毒?”南烈征想證實自己的想法沒錯。她一定是唐門家族之人,而非其門派弟子。 “會呀!那更是我拿手的本領,舉凡赤毒、瘴毒、蠱毒,我全都會調煉。還有,你瞧這些東西,可全都是我的寶貝呢!”唐韻蝶將懷中的一些瓶瓶罐罐取出。 “這些是……”南烈征可被挑起了強烈的好奇心。 “這兩瓶是迷魂香、鶴頂紅,這些是血海棠、斷腸草和孔雀膽、紫罌粟!碧祈嵉麑Χ舅幹鐢导艺洌灰坏纴。 “喔,這些奇毒全是你調配出來的?”南烈征面露笑容,挑眉看著她。 “那當然了!我可是唐門內惟一的制毒高手呢!”唐門內的許多毒藥,全是由她調配出來的,而她所制造的毒物,普天之下還無人可解,因為只有她才制造得出解藥。 “咱們實在太相似了。”南烈征萬萬也沒料到唐韻蝶的喜好和他完全相同,都是以制毒為樂。 看來她也并非完全令他討厭,他們兩人還是有些共同的話題。 “什么?”唐韻蝶不解地瞅著南烈征。他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咱們還得趕路呢!”南烈征不做任何解釋便策馬前進。 或許楊叔說得對,她的本性并不壞,而他對她也已逐漸產生了莫名的好感。 南烈征和唐韻蝶見天色已暗,便來到鄰近鎮內找尋客棧夜宿。 南烈征策馬來到一間客棧前,“咱們今夜在此暫住一宿吧!” 這城鎮放眼望去,也只有這間客?勺屗麄兟淠_歇息。 “隨你!碧祈嵉柫寺柤纾硎咀约簾o所謂。 反正在這方圓百里內,也只有這一間客?勺屗麄儠簳r歇腳住宿,而她這千金之軀才不愿在外隨意野宿呢! 南烈征于是下馬,將馬匹牽進馬房內,便逕自步入客棧內,沒去理會身后的唐韻蝶。 “喂,你等等我!”唐韻蝶連忙把馬匹拴好,緊跟在南烈征身后,并大聲叫喊著。 對于唐韻蝶的大聲嚷嚷,南烈征有些受不了的皺眉道:“喂,你可是個姑娘家,可不可以小聲一點?一點女孩子的溫柔樣都沒有!”方才她的聲音之大,早已引起客棧內用膳的人們注意,紛紛將目光往她身上望去。 “哼!”唐韻蝶立即冷哼出聲,“溫柔?那有什么屁用?能當飯吃嗎?本姑娘才不在意那些事情!彼挪幌肴W那些女人做作的模樣,她就是這性子,任誰也改變不了她。 “你不在意,我很在意。你沒瞧見大家都往你這邊瞧嗎?”南烈征不耐地低吼道。 “喔,是嗎?”唐韻蝶往四周看去,果然全客棧的人都在看著她。 “看見了沒?”這下子,她可就會多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了吧。 “那又如何?”唐韻蝶瞟了一記白眼給他,接著大聲地朝那些看著她的人們吼道:“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嗎?再看我便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泡酒!” 唐韻蝶如此潑辣的話語一說出口,立即奏效,沒人敢再往他們所處的方向看,紛紛收回視線專心吃飯,不再多事。 “你——”南烈征萬萬沒料到她居然會如此。 “怎樣?這下子不就沒人敢看我了!彼σ饕鞯卣f道!昂撸‰S你。”南烈征狂怒地朝掌柜方向步去,“掌柜的,可有兩間上房?咱們今晚要在此暫住一宿! 掌柜的連忙答道:“這位公子,咱們客棧內只剩下一間房間而已,真是對不起啊!” “這樣啊……”南烈征深鎖眉頭。這下子該如何是好?他今夜要和唐韻蝶共住一間房嗎?這怎么成呢? 就在南烈征猶豫不決時,唐韻蝶立即朝掌柜的吼道:“會不會做生意呀?快帶路!” 南烈征干嘛扭扭捏捏的,兩人同住一間房可是會要他的命?哼!真是氣煞人了。 掌柜的連忙喚來店小二帶路,以免一不小心惹火了這名姑娘,到時恐怕會連命都沒了。 “唐韻蝶,你……”南烈征快被刁鉆潑辣的她給氣瘋了。 “哼!”唐韻蝶才不理會他眼中的怒火,逕自捉住店小二!拔梗∵不快帶路,敢怠慢本姑娘,當心我賞你毒藥吃,哼!” “是……煩請姑娘隨小的上樓。”無辜的店小二連忙帶領唐韻蝶上樓。 店小二領著唐韻蝶至房內后,南烈征隨后便跟進房內怒視著她。 她竟擅自決定,可還有把他放在眼里? 還未離開客房的店小二看著他們兩人,害怕地抖著聲問,“客倌,請問你們等會兒要用膳嗎?” 店小二剛才可是見識了唐韻蝶的潑辣,所以格外謹言慎行,生怕引來無妄之災。 “把客棧內所有的好菜給我送上來,還要一壺上好的烈酒。”唐韻蝶立即開口命令道。 店小二傻了眼,不知該如何是好地望著南烈征。 “你就照她的話去做吧,順便幫我送一壺茶上來!蹦狭艺鲊@了口氣,神情十分無奈。 他心想,他們前來這間客棧住宿,必定為客棧內的人帶來許多的困擾,而他也因為唐韻蝶的潑辣無禮深感無奈。 “是的,小的這就下去為客倌打點好一切!钡晷《B忙退離客房。 唐韻蝶在那位店小二離開之后,神情十分憤恨地斥道:“哼!該死的店小二,是瞧不起本小姐嗎?待他上來,我非給他吃一包赤蝎粉不可! “你在搞什么。扛陕餂]事發那么大的脾氣?他又沒礙著你!蹦狭艺鹘K于忍受不了她刁蠻無禮的脾氣,朝她怒吼道!拔揖褪切那椴缓,所以想找個人來發泄怒氣,不行嗎?”唐韻蝶怒瞪著南烈征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何發那么大的脾氣?”他真是搞不懂她,之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便發怒起來? “那還不是因為你!碧祈嵉麤]去多想,立即開口道出自己不悅的原因。 “什么?我?”南烈征不敢置信地回道。 好端端的,他何時犯著她這位刁蠻大小姐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真這么討厭我,不想和我住在同一間房內?”唐韻蝶思及他方才在樓下那般猶豫的模樣就一肚子火。 “?”南烈征立即驚呼出聲,“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我真是快受不了你的無理取鬧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立即反駁。她何時在無理取鬧了?“你也不想一想,咱們兩人非親非故,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你不怕被人說閑話嗎?”他可是好心地為她的名聲著想,她卻在那里無理取鬧,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怕什么?咱們又沒做什么虧心事,干嘛怕人家說閑話!彼溧突氐馈 “你!”真是氣煞他了!頭一次見到這么不懂事、又惹人厭的女人。 “怎樣?”唐韻蝶開心地仰著下巴看著南烈征。他那一臉挫敗的模樣,令她心情愉悅。 南烈征一看到她的得意神情,心生一計,打算好好教訓唐韻蝶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蠻丫頭。 他唇畔揚著一抹邪笑,揮開手中白絹扇,一步步朝她逼近,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半步,他這才停下腳步。 “你……你要做什么?”唐韻蝶收起了臉上得意的笑容,故作鎮定地看著眼前的南烈征。 “做什么?怎么,你現在可怕了?”南烈征故意在她的耳邊吐氣說話,令她連忙往后退去。 “我……我才不會怕你呢!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想使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卻無法辦到。 南烈征自然可以感受到她不穩定的情緒,因為向來沒有女人可以抗拒得了他的魅力,于是更加靠近她!澳闶欠裢艘患拢铱墒莻男人,而我們兩人共處一室,難道……你不怕我對你怎樣嗎?” 唐韻蝶聞言,呆愣地站在原地不動!澳銜䦟ξ以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她完全聽不懂。 “。俊边@會兒輪到南烈征傻眼了。 她會不懂他的意思?還是她又故意在捉弄他?哼!他才不會上她的當呢! 他以白絹扇抬起她的小巧下巴,以低沉極富魅力的聲音道:“你會不知道?別說笑了,就讓我親自來為你示范一下好了!彼S即俯身以口含住她的紅唇。 唐韻蝶因他的舉措而愕愣著,也因為他的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南烈征輕柔的吻著她的紅唇,以舌輕撬開她的唇瓣,與她甜蜜小巧的舌尖纏繞在一起,汲取她的甜美芬芳。 “唔……”唐韻蝶因他高超的吻技而全身無力,立時酥軟地倒于南烈征的懷中。 這是怎么一回事?為何她會目眩神迷、四肢無力、心跳加快呢?南烈征到底對她做了什么啊? 南烈征吻了許久后,才離開唐韻蝶的紅唇,看著她眼神迷蒙、四肢無力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才不過一個吻,你就不行了?” 唐韻蝶一聽,輕蹙峨眉,撫著自己的紅唇,之后再伸手撫上他的薄唇!斑@就是吻嗎?” 她今日才知道何謂“吻”,而這種感覺,是她前所未有過的甜蜜、奇異感受,令她永遠也忘不了啊! 南烈征立即皺眉問道:“你不知道這就是吻?” “嗯!碧祈嵉y得柔順地輕點頭回答。原來吻是這么甜蜜,那他可不可以多吻她幾次呢? 南烈征萬萬也沒料到,這居然會是她的初吻,連忙往她的頸間輕嗅,結果她身上竟有著處子的芳香,她仍是處子之身?! 他流連花叢多年,早可從女人身上的氣味評斷出那人是否仍為處子,而他的推斷可從未失誤過。 而唐韻蝶的思想獨立、作風大膽,令他以為她早已不是處子,而他也不是挺喜歡她,所以才沒多注意到她,自然也沒嗅出她是處子。 如今他可后悔了,他向來不碰處子的,而他方才居然還將她的初吻給奪走,這下子他可能會因此而被她糾纏住一輩子。 若要教他一輩子都栽在唐韻蝶的手上,那后果可是無法想象的凄慘。 不成!他非得早日甩掉她才行。 “喂,再吻我一次!”唐韻蝶連忙勾住他的肩頭!噘起紅唇,想要再次體會吻的甜 蜜滋味。 “什么?”南烈征心中大驚,“你在說什么呀!”要他再吻她一次?他才不愿意呢! 天曉得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澳愕奈呛軠厝,令我感覺很舒服,所以我想再體會一次那種感覺!碧祈嵉珠_心,天真無邪地說出心中的感受!鞍?”南烈征皺眉,一把推開她的嬌軀!皠e開玩笑了,打死我都不會再碰你一下的!比籼祈嵉运麏Z去她初吻為由,而要賴定他一輩子,那他豈不是玩完了?開啥玩笑! “。繛槭裁?”她搞不懂,他方才不是十分輕柔地吻著她的嗎?怎么才一下子說變就變? 就當南烈征想回答她時,耳邊傳來一陣敲門聲。 “客倌,小的為你們送酒菜來了!钡晷《S即將酒菜端進來。 沒一會兒,桌上便擺滿了各式珍肴。 店小二正想退下離去時,唐韻蝶開口說話了。 “喂!店小二,你給我過來!彼恼Z氣火爆潑辣,令店小二不得不服從她的命令而上前。 “姑娘,請問你有何吩咐?”店小二必恭必敬地問道,生怕一不小心說錯話,便會惹來一頓罵。 “我要你吻我!”唐韻蝶語出驚人,立即引來房內兩名男人的驚呼聲。 “什么?!” 店小二和南烈征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有什么好訝異的?我只是想試試看不同人的吻感受是否會不一樣?”唐韻蝶理直氣壯地看著南烈征和店小二兩人。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呢! “姑娘,你就饒了小的吧!”店小二連忙向唐韻蝶跪下磕頭。 “咦?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本姑娘不夠漂亮?我又不是要害你,為何要我饒了你一命?”唐韻蝶不敢置信地瞪視著店小二。 “不不不!姑娘美若天仙,小的不敢褻瀆姑娘。”店小二畏懼地低垂著頭,不敢抬起來看她。 “那你還在那砮唆什么?快起來吻我!”瞧他怕成那樣,真是沒用的家伙。 “姑娘,我……”店小二的話尚未說完,南烈征便開口解圍。 “夠了,你退下吧。”南烈征的話宛如救命仙丹,救了店小二一命。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店小二連忙朝南烈征磕了幾個響頭,然后起身迅速退離廂房。 “喂!你是什么意思嘛!你不愿意吻我,那我找別人吻我不成嗎?”唐韻蝶立即將心中的不滿道出口。他到底是想怎樣?她又沒礙著他,他憑什么管她的事情?這教她如何心服!昂[!”南烈征斥責她的無禮取鬧。 她居然如此大膽,隨隨便便就向男人求吻,簡直把女人的臉給丟光了。 “我才沒胡鬧!我只是想試試別人的吻是否會令我心醉神馳,你不吻我,難道我就不能找別人嗎?” “你可知道這種事只能對自己最愛的人才能做?這可是十分神圣的!蹦狭艺鬓嘀宰雍煤媒逃 “最愛的人?”唐韻蝶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何吻我?我可是你最愛的人?” 南烈征一聽,心想完了,他根本是在自掘墳墓。 這下子他可得多花些心思才能完美地解決這樁麻煩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