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互訴情衷開始,龍梓默和穎湖的感情迅速滋長,已到了如膠似漆地步。當然,相親相愛的情景讓尚孤家寡人的上官毓、殷項魁嫉妒不已。
“媽媽咪啊!你們也太夸張了吧!好歹也找個隱密的地方,0K?”敢情他們已經習慣在光天化日下“辦事”?
龍梓默拉過被丟在一旁的上衣,幫穎湖遮掩敞開的衣襟。
“魁!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禮勿視嗎?”確定自己無一寸肌膚暴露在外,穎湖開始開罵。
“禮貌是留給那些重禮的人,至于你……”殷項魁故意留下話尾,暗示她沒禮貌。
“梓,你看他,以大欺!一點都沒有把你看在眼里。”靠在龍梓默的肩頭,穎湖露出狡詐的微笑。
殷項魁瞪大眼睛!巴!你仗勢欺人、居心叵測!你根本是在離間我們的感情!”她肯定是敵人派來的,否則為什么老是制造對立與不合。龍梓默在一旁喟然而嘆,哭笑不得。他們兩個根本是犯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斗嘴,非在口頭上爭個輸贏不可,天知道他們結了什么仇。
“魁,你把穩重留在被窩里了嗎?”真想不到他會被穎湖激得失去引以為傲的翩翩風度。
“是她先招惹我的!”他只不過撞見他們親熱,說了幾句玩笑話,就被削了!昂喼蓖髫摿x!當初你失戀時都是我在安慰的耶!要不是我在你身邊,你極有可能每天爛醉如泥,或者再度因疲勞過度而胃出血,我的功勞可謂不小呢!”殷項魁叫嚷著,將功勞盡攬在自己身上。
“你最好離梓遠一點,別教壞他了!”殷項魁當時那番話便是穎湖記恨的主要原因,她自此提心吊膽,生怕龍梓默哪天真的去外面找女人。
“好了!你們兩個在口頭上饒了對方吧!”殷項魁又想反唇相稽,卻被龍梓默一個眼神阻止。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聳聳肩,殷項魁踱離他們。
“你……”穎湖怒視殷項魁的背脊。
龍梓默勾起她圓潤的下巴,轉過她的臉,挑起眉峰問道:“總部里太無趣,害你待得很無聊嗎?不然怎么老是找魁斗嘴,嗯?”
穎湖不好意思地搔搔頭!氨荒惆l現啦!”要不是有他陪著,這種毫無刺激的生活真的會逼瘋她。
“你喔……”真拿她沒轍。“如果你不再故意惹火魁,我就讓你出去玩,不過要有我陪著才行,青龍幫尚未瓦解,我不放心讓你單獨一人。”
穎湖亮起眼睛,然后笑咪咪地抱著他猛親。“梓,你對我真好!”
龍梓默以為她為了能出門玩而高興,殊不知她是認為身邊有個幫派的幫主陪著,或許會有不尋常的驚險情事發生。
龍梓默懷疑這個決定下得對不對!拔铱础妊埬愕暮门笥褋硗嫱妫鲩T的事緩一緩,可以嗎?”
“唔……好吧!”穎湖聳聳肩,不想為此事爭論。
※ ※ ※
“穎湖!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這么久不跟我聯絡,我還以為你已經被棄尸荒野了!”知道她無恙,小陸終于可以放心了。
“呸呸呸!你少詛咒我!”要不是心情好,她肯定不饒他。
“要不然你都在忙些什么?是不是待在嘯龍幫被悶壞了?”
“沒,自然有人陪我,不用你操心!泵刻煸缟隙紩幸粋男人潛進她的臥房,將她吻醒,然后帶她去見識各種新型武器、儀器等等,真可謂過著不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早知道你不甘寂寞!那個人到底是誰?”小陸好奇不已。
“你不曾見過的男人!
“這么神秘,肯定有鬼!我太了解你了。”
“你不懂。這次不一樣!”她從來沒有這么快樂過,或許是因為遇對了人。
“是哪個不怕死的男人敢要你?”真有人敢要,他保證早晚三炷香膜拜他。
“說話小心點!我的阿娜答可是個狠角色,小心他不放過你!”嘿嘿!先嚇唬、嚇唬他。
“到底是誰?不會是個殺手吧?”
“你站穩了,我要公布啰!”她噗哧一笑,幻想著小陸吃驚的表情。“他是嘯龍幫的大幫主龍梓默!”
龍梓默!“你可真不得了,外面有殺手等著要你的命,你竟然還有心情談戀愛!真是佩服!”穎湖總是這么樂觀豁達,也幸好她幫自己找了張超大保命符。
“事情就這么發生了嘛!原本我還傻得抗拒他,現在想來自己還真是愚昧,把他想成過去交往的男孩子根本是自尋煩惱!庇捎诟£懕舜耸侵呐笥眩匀欢坏膶λ麅A訴起來。
“啐!生活過得這么愜意,難怪忘了我這個好朋友!”小陸吃味地說。
“就是在乎你這個朋友才讓你知道的嘛!有沒有興趣來玩?你可是沾了我的光,才有機會進嘯龍幫總部參觀的喔!”
“真的歡迎我去?不會只是說說而已吧?”
“當然!你到底來不來?不來就算了!
“去!怎么不去。”
※ ※ ※
男人迅速將身體從陰影處移進房間,并且輕巧地合上房門,躡手躡腳地走近床鋪。他心懷竊喜,滿足地輕喟一聲,然后翻身上床。
熟睡的佳人被床鋪的震動給吵醒,眼兒未眨,任男人的鐵臂霸住她的腰身。這么明顯的驚擾,哪能睡得著。
穎湖偷偷嘆了一口氣。生眼睛沒見過這么黏的狗皮膏藥!人家是女人緊黏著男人,這邊是男人緊黏著女人,連晚上都不愿意放過,老是搞夜半突襲的把戲,她真被騷擾怕了。
半夢半醒間,穎湖的身體已經因龍梓默的挑逗而著火,但疲累終究戰勝欲望,她選擇繼續睡大頭覺。
“睡了?”龍梓默不滿她的沒反應,不規矩的手更過分的往下探索。
“別……”穎湖只好分心捉住他的手,不讓他肆無忌憚的摸遍全身。都怪自己“誤入歧途”,當初讓他進入房間吻醒她養刁了他的嘴,使他開始得寸進尺,把客房的床當成他自己的床了。
龍梓默被抓住的手只規矩了一分鐘,便掙脫束縛往她細白的大腿滑去。“我真的好累,你別吵我,乖乖睡喔!”穎湖翻了個身,將整個身體趴伏在他胸前,繼續睡得香甜。
龍梓默專注地凝視她的睡臉良久,然后試探性地撫著那張紅潤小臉。“穎湖……穎湖,別睡了……”他在她的耳邊吹氣。
“唔……”心知龍梓默不可能真強迫她,穎湖決定堅持下去,怎么都不肯示弱。
她承認自己尚未將龍梓默視為今生唯一,所以對于他的要求,她怎么樣都會拒絕,即使她快被撩撥得受不了。
見她沒有醒來的跡象,龍梓默沒轍地躺平,幽幽嘆了一口氣。又是一次溫和的拒絕。雙手沿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游移,他勉強壓抑體內的熊熊欲火。
滿腔熱情沒有表現的機會,他懊惱。
滿身欲火無處發泄,他心癢難耐。
美人在懷,箭在弦上卻苦于佳人的推卻而無法心想事成,他埋怨自己態度不夠強硬。
簡言之,他欲火焚身!
※ ※ ※
穎湖悠哉地躺在軟硬適中的人體抱枕上,看著龍梓默派人為她帶回的偵探小說、漫畫,嘴里喝著劉嫂特地為她榨的生機果汁,無比自得。
龍梓默的手則不避諱的在她的腰部揉摸滑動,鼻息的熱氣噴在她的頸部,火燙的手鉆入衣著底下,用掌心撫著她細致的肌膚。
雖然沒能完全得到她,但這類的舉動,她是不會拒絕的,因為她看漫畫總是專注到發生天災人禍了還毫無所覺。
這時,仆人走了進來!拌魃贍敚P小姐的朋友到了!鄙贍斈请p放在某處的手讓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請他進來!鄙岵坏梅砰_軟玉溫香,龍梓默不顧仆人的目光繼續維持同樣的姿勢。
“小陸到了!”看漫畫雖看得專注,穎湖仍接收到小陸已到的訊息!澳俏胰ビ铀 彼齺G開書籍,掙脫龍梓默的鐵臂,大跨步跑了出去。龍梓默幫她撿起掉落地面的書本后,也移動腳步往外走。
“小陸!想不想我?”穎湖朝來人撲去。
小陸翻著白眼!拔!你也差不多一點!不怕某人吃醋!”話雖這么說,他還是由著穎湖勾住他的手。
“不會啦!”穎湖篤定地說。相處了好幾天,龍梓默的性子早被她摸得清清楚楚。看著穎湖歡喜無比的表情,龍梓默暗忖:他滿腹的酸味到底是為了什么。
“梓,他就是我的好朋友小陸!”看著龍梓默,穎湖一副想得到認同的模樣。
“我早就想認識嘯龍幫三位幫主了,托穎湖的福,有這個機會跟你們接觸!毙£懙纳ひ羲粏s響亮,像極變聲期的男孩子。
“你好!饼堣髂潇o審視眼前朗笑的男孩。
深度近視使他得戴上厚重眼鏡,眼鏡遮住他秀麗的臉,因而讓常人覺得他長相斯文,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讓他看起來像未長大的孩子,若拿掉眼鏡,身子抽高、長壯,絕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好欺負的初中生。依他判定,再過幾年小陸極有可能成為女人們追逐的目標。
以他在商場打滾多年的經驗來看,眼底閃著不同于一般人的超凡智慧光芒的小陸,絕對是個人才。
龍梓默頓時對小陸起了極大的興趣!罢覀時間,我們彼此切磋、切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出自前人的遺訓相必不是空話,若能將小陸網羅進研究所,不用幾年研究所在電子科技上將提早向未來跨步。
“好!”小陸笑得像個孩子。
“既然好,就快走吧!”穎湖催促著。她已經迫不及待想把嘯龍幫里的各種電子科技設備介紹給他。
※ ※ ※
關君瑞、歐陽盼盼為了見女兒一面,經過龍梓默的安排,費了好大功夫避開青龍幫的監視,三人終于順利相見。
龍梓默與穎湖的戀情,雖讓關家夫婦頗感意外,卻也樂見其成,他們陪了穎湖一整個早上,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下午,在穎湖央求龍梓默實踐諾言下,他們朝市區出發。
“嘻!”想起父母一知道她跟龍梓默的戀情,穎湖不禁失笑。老爸的表情好拙喔!活像見鬼似的;老媽的反應更絕,她竟然喜極而泣,一副把她推銷出去是上天恩典的模樣,真是夠了!
“在笑什么?”龍梓默怪異地瞥她一眼。
“沒啊!”穎湖憋住笑意。
不再詢問她逕自發笑的原因,龍梓默問起今日的目的地,“想去哪里?”
穎湖充滿期待的說:“我想去看新出來的動畫偵探卡通‘柯南’!”眼看片子快下檔,卻一直沒機會去電影院,既然有此機會就順理成章的要求前去啰!
動畫偵探卡通……他為什么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呢?
“好吧!但你得負責帶路!边@輩子他還沒有機會進電影院,自然不曉得電影院在何處。
“這還不簡單,你只要往市區的方向開,到市區后,我再告訴你怎么走!
他旋轉方向盤,駛過車來車往的士林官邸。“說說這部影片演些什么?”
“現在告訴你就缺乏刺激感了,等會兒我們來比賽,你要發揮敏銳的觀察力,看能不能在柯南找到兇手之前,先猜出兇手是誰!蔽纯粗八呀浥d致高昂。
“我猜不出來。”
“試看看嘛!別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聽說這部電影很刺激耶!搞不好你會喜歡上柯南喔!”
龍梓默只能露出苦笑。卡通不是給小孩子看的嗎?給小孩看的內容大概也高明不到哪里去,怎么可能猜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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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散場后,穎湖半跑著追在快步往前走的龍梓默身后。
“快告訴我嘛!你到底是怎么猜出來的?”她執拗地非得到答案不可。
“你還想去哪里?”龍梓默拉著她出了電影院繼續保持沉默,絕口不承認自己最后才知道兇手是誰。
“梓,告訴我嘛!”影片放到一半時,他就對她說已經知道誰是兇手,害她亂崇拜一把的。
“時間很重要嗎?你知道是我贏了就好!彼凸懒藙赢嬁ㄍǖ某潭,如今才得為了面子編出謊言。他必須承認,一開始他就沒有認真觀看,漏掉好多破案環節,兇手有否露出破綻他難以分辨,要他重述整個劇情恐怕辦不到,更何況是找出兇手。
“討厭!你耍賴!”他隨意的敷衍讓穎湖很不滿意。
“好啦!消消氣。”龍梓默捏捏她粉嫩的臉蛋,無比驕寵地安撫她,“如果你沒有其他想去的地方,我就帶你去極光宙月看看!
“極光宙月?我好像在什么時候聽過這個名稱,到底是……”她絞盡腦汁,就是想不出來。
“那是一家研究生化與科技的地方,一般人是無法得知內部在運作些什么的。”他進一步解釋道。
對了!她似乎曾聽小陸提過這個名稱。
“你怎么有辦法進去?你認識負責人對不對?”穎湖的紅唇因訝異張得老大。
充滿神秘色彩的極光宙月研究所是一家私人性質的科技研發中心,許多知名的科學家都受任于這間研究所,研發的產品沒有固定的方向,應該說,外界的人不知道研究所里在研究什么東西。
龍梓默露出神秘的笑。“我的確認識,而且你也認識他。”
“你的意思是……”靈眸轉向他。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天。⌒£憰w慕死我的!他相當傾慕極光宙月,也對我提過很多次,說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成為極光宙月研究所的成員耶!”她興奮地跳起來,將手中未吃完的爆米花撒了滿地。
“我觀察過小陸,他的知識與才能足夠擔任研究所一員,等他大學畢業,我會繼續栽培他,并將他引進極光宙月,我相信他不會令我失望!饼堣髂f著,接過她手中的小盒子,免得她繼續制造臟亂。
“那還等什么?趕快帶我去吧!”穎湖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往前跑。
“等等!別急,車子停在這一邊!饼堣髂s緊阻止她。
“哦!”
※ ※ ※
穎湖站在路邊等龍梓默將車子開過來,笑得合不攏嘴。
手中拿著兩大袋堅持要獨自采購的零食,她嘴里嚼著口香糖,一雙靈動的眸子看著對街一群笑吟吟的初中女生,笑容更加燦爛了。今天可真是不虛此行啊!不但看了柯南的新影片,還參觀了極光宙月研究所,然后更采購了未來一個月的零食,相信她晚上做夢也會笑。
日子過得太舒服,穎湖敏銳的知覺變得遲鈍,連有人正威脅著她的性命都忘了,她恍然不覺有人趁她出神之際逐漸接近她,等到兩只手往她的手臂一扯、提袋落了地,她才警覺起來。
“放開我!你們這些人渣!”她奮力扭動。
街上的行人散了開來,尖叫的尖叫、觀望的觀望,卻沒人肯助她一臂之力。幸好對方并沒有抓穩,被她掙脫了開來,乘隙取出小陸先前修好的回力棒,用力一擊而出!
棒子“咻”地擊中,對方倒下一人,然后又回到手中,她再度出擊,但還來不及看到結果,她就被從腦后揮過來的球棒打中。
“痛……”她眼中最后一個影像是往她走過來的干凈長筒靴。
“終于對上面有所交代了!贝╅L筒靴的男人說道。
“啊……救命……綁架!”有人出聲求救,但已經來不及。
男人雙眼一瞪,止住了出聲的女人,一把扛起地上的人迅速離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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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湖克服腦中的暈眩掙扎著醒來,欲嘔的感覺讓她難受的皺起秀眉,劇烈搖晃轉動扭曲的景物使她無可奈何地又閉上眼睛。
傷勢不輕。她心想。腦側的腫塊仍涓流出血,無法克服的暈眩以及愈來愈遲緩的動作,讓她無法否認。頻冒的冷汗滑落,濕了發鬢及唇角,她舔了下干澀的唇瓣,和著涌出喉間的酸意咽下……忍住不適,她再度睜開眼睛默默觀察整個環境,并靜待暈眩的感覺褪去。“她醒了嗎?”是安滔的聲音。穎湖豎起耳朵。
“似乎還沒,里頭并沒有吵鬧的跡象!笨词厝巳绱瞬聹y。
“趁她還沒醒,把她送到我房里!卑蔡掀诖吹椒f湖發現落在他手中時,訝異或驚慌失措的表情。
穎湖聽了暗忖:以現在的情況,她是無法抵抗安滔的,若能從安滔手中逃脫,恐怕也撐不了多久……除非有人救她……伸手取出項鏈墜子內部用全家福照片做掩飾的小型通訊器,她毅然按下從未用過的求救信號鈕。
“唔……”將東西放回墜子內,她趕在敵人進來前閉上眼睛。
短短兩分鐘,穎湖被抬出囚禁的地方,進入充斥著死亡氣味的房間。滿是冷硬的細薄利器,皆是施行變態行為的工具。
“太瘋狂了……”穎湖打了個寒顫,來不及細想如何拖延時間,房外已傳來腳步聲。她再度假裝昏迷,并極力忍下踹開敵人的沖動,任他們拉住她的手腳牢牢捆綁在四柱床上。
“你醒了!卑蔡陷p易看穿她的把戲。穎湖睜開眼,不懼不怕地瞪著安滔。他繞著床打轉,觀察她絲毫的心境變換。
“你的膽子挺大的!彼姆磻屗馔,從沒有一個人待在這個房間五分鐘不流露出害怕的表情。
穎湖當然不想順他的意,就算心里再害怕,她也不愿表現出來,她聰明的保持平靜,盡量避免激起安滔嗜血的沖動。
“你知道,你的身體很美,我實在舍不得毀了它,可是,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不從你身上討回來,怎能消得了氣!嗯?”粗魯的拉起她的頭,安滔困擾的抱怨,毫不在乎他的舉動造成了她多大的痛楚。“呃!放開我……”穎湖忍不住發出呻吟。
“你說!你帶給我的莫大屈辱,我該如何回敬你?”他繼續發狠!澳阆矚g我用哪一種方式對你?”他因她眼中閃過的一絲怒意而笑開了。穎湖轉開臉,不打算中他的激將法。
“瞧瞧,我的囊中物露出爪子了!卑蔡系靡馄饋!澳阒婪坷镞@些用具是做什么的嗎?”他自說自話,也不管她聽進去了沒,“這一把薄如蟬翼的刀在你之前曾懲罰過一個眼高于頂的女人,她說她不屑接受我這種男人,但當它劃破她雪白的肌膚時,她跪下來求我占有她,一副非我不可的模樣,然后我應她的要求上了她!彼z憾的搖頭!拔疫以為她適合我,可惜,她眼底竟然有著害怕的眼神,所以我沒留下她。”
他說出那女人的下場,語氣中并沒有殺人的罪惡感,只有疑惑不解與矛盾的綜合體出現在他臉上。
“你瘋了!”穎湖領悟到他瘋狂的程度。
“不要掙扎!你愈掙扎就愈痛,我可舍不得你痛。 卑蔡陷p觸她裸露的小腿!斑@每一寸肌膚都完美得不可思議,但是……有一個地方我不得不毀了!”他用力掐緊她的腳踝,眼珠子幾乎瞪凸出了眼眶,看來兇殘恐怖。
“別碰我!”見到他眼中錯亂的訊息,穎湖開始掙扎起來。
“你喜歡我用哪一種方式對你?選一樣吧!”安滔用施舍的口吻給她一個自行選擇的機會!叭绻愕谋憩F能令我滿意,我可以考慮留下你的小命,到時你會感激我的!”他低聲提示。
“瘋子!”穎湖啐了他一口唾沫。
“敬酒不吃吃罰酒,嗯?既然你放棄選擇權,那就由我來決定吧!”他開始脫下她的鞋與棉襪!皠e怕!只是那么一點疼,我想你忍得住!
穎湖亂了心神,無法猜測他下一步行動,只隱約知道他就要對付她了。不知何時,他已握住一把頂端嵌上烙鐵的物品,手一揚起,來不及閃避,燒紅的烙鐵已經烙印在她的腳掌心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