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祺勛擁著柳妤柔,帶著結(jié)婚賀禮出現(xiàn)在莫司的婚禮上,滿臉的調(diào)侃,“莫司·狄恩先生,不知您今年貴庚。俊
莫司的臉苦了下,“風(fēng),我們都已經(jīng)是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諂媚地朝聶祺勛笑著攀關(guān)系。
“親兄弟明算賬,你包袱款一款,來我家報到吧!甭欖鲃缀敛涣羟榈伛g回他的諂媚。
“風(fēng)……”莫司慘叫一聲,“現(xiàn)在卡洛琳不在了,如果我再不在的話,‘雷揚’會很慘的,難道你忍心看‘雷揚’倒嗎?”
而最大的重點是他當然不能讓“雷揚”給倒掉,所以如果他這樣臺灣美國兩頭顧的話,“雷揚”還沒倒他就先累死了。
“反正再讓你這樣胡搞瞎搞下去,我看‘雷揚’也撐不久了!甭欖鲃讻鰶龅卣f,只不過他說的可都是事實。
“話怎么能這么說,至少它現(xiàn)在還屹立不搖啊!蹦静环䴕獾胤瘩g。
“對啊,那既然它之前沒有倒,那代表它以后也不會倒,你就乖乖來臺灣報到吧。”聶祺勛說罷,結(jié)婚賀禮放下便與柳妤柔去找位子坐了。
今天他們是來喝喜酒的,不宜談公事,才不會影響消化。
莫司張口結(jié)舌地瞪著聶祺勛離去的背影,這、這、這算什么朋友。
唉!他認命地低嘆一聲,看來往后的一年里,他是在定得歹命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