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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在作戲 第五章
作者:雨虹
   
  方藤峻忙的不可開交,韓宜臻卻清閑的沒事做,她最近進(jìn)廚房幫忙,都會被格太太用眾多借口給攆出來。

  格太太可能真怕了韓宜臻了吧,因為只要韓宜臻往廚房一待,不用一個小時,整齊干凈的廚房馬上就會變成戰(zhàn)場、垃圾場。

  其實韓宜臻的功力不只用在廚房,幾乎她所到之處,都隨處可見扔放的東西,比如說,逛街回來,皮包往大廳沙發(fā)一丟,到起居室喝口水,回頭就忘了。  

  報紙、雜志看完了,從來不見她歸位,走到哪丟到哪的壞習(xí)慣隨處可見,忙得格太太迫在身后,收都收不完。

  格太太以為她是故意整她的,殊不知這是韓宜臻多年來養(yǎng)成的惡習(xí)。

  其實韓宜臻也不是沒有警覺,當(dāng)她看見方藤峻不經(jīng)意皺眉的表情時,她就知道他對她失望了,尤其是今天早上,他終于忍耐不住的說了她。

  為什么會這樣呢?她明明很努力的想扮演好賢妻良母的角色,但卻沒有一件事情做的很好……

  將手伸進(jìn)床底下,拉出了一件小外套,再伸進(jìn)去,又拉出了一件蕾絲內(nèi)衣,她皺著眉頭,實在想不起來,她是什么時候把這些東西塞到床底下去的?  

  她敲敲自己的頭。

  “怎么搞的,為什么就是改不掉這些習(xí)慣呢?”她懊惱著,隨手一甩,蓄絲內(nèi)衣又飛到了床底下。就是這樣!

  這些臟亂都不是她故意造成的,可能只是一時忘記,也可能只是一個隨手的動作忘了做,然后就一點一滴的累積,等到她警覺到的時候,已經(jīng)堆積如山,看到都懶得整理了。就這樣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逐漸的,她習(xí)慣了雜亂的環(huán)境,培養(yǎng)出對垃圾視而不見的本領(lǐng)。

  “不行,再繼續(xù)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就會去?诔赞!”她突然有了危機(jī)意識。  

  趴下身,努力的把床底下的東西掏出來……還好,這只是剛開始,她想著,只要以后好好的表現(xiàn),一定可以重拾老公的歡心。

  因為老公其實是很愛她的,想一想昨晚激情的歡愛就知道了!

  她很有信心的想著。

  方藤峻忙了大半天,總算把下一季促銷活動擬出一個大綱,也和服裝設(shè)計師將米蘭參展的底稿定案。

  下一季是百貨業(yè)旺季,各家百貨爭相推出各式各樣的促銷活動刺激買氣,方藤峻當(dāng)然用盡全力應(yīng)戰(zhàn),這是他對自己能力的肯定,也是償還方之輔養(yǎng)育之恩的方法。

  伸展了一下筋骨,靠回椅背,看看表已經(jīng)四點多了,就快接近下班時間。  

  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他突然想起韓宜臻甜美的笑容,以及出門前她紅著眼眶的模樣。

  早上,他把話說重了吧!其實她那些粗枝大葉都只是生活上瑣碎的小事,他不應(yīng)該和她發(fā)脾氣的。

  想著,他就撥了一通電話回家。

  電話是格太太接的,他請她轉(zhuǎn)給韓宜臻。

  不久,電話中便傳來韓宜臻甜美的聲音,看來早上那件事情她已經(jīng)忘了。

  “老公,是你呀,你怎么會打電話給我?哎呀?都快五點了,怎么你還不下班嗎?”

  “差不多了,我待會就回去,你呢,在忙嗎?”他松開了領(lǐng)帶,一聽見她的聲音,緊繃的情緒也跟著放松。

  韓宜臻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忙著將沾了蛋汁的蝦仁撈到炸粉里,結(jié)果蛋汁又滴了一地,讓格太太又得拿著抹布在地上猛擦拭。

  “我正在為你做美味的晚餐哦,啊,忘了問你,晚上有應(yīng)酬嗎?會在家吃飯嗎?”

  他打電話,本來是打算帶她出去吃飯,但是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就算是五星級飯店的山珍海味,也比不上老婆大人的一碗蛋花湯來得溫馨。

  “會,我會準(zhǔn)時下班!彼⑿Α

  “那好,待會見,”她在電話掛斷前,輕輕的往話筒啾了一下,“開車要小心哦!”

  他掛上電話,嘴角仍掛著笑意。

  翻開行事歷,看著早就排得滿滿的行程,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去一趟北海道需要幾天的時間?

  上網(wǎng)找了幾家旅行社的資料,均不滿意,太制式的行程并不適合他們,算了,先把機(jī)票訂下來再說!

  他正要打電話,突然,方之輔開門進(jìn)來,他一愣,放下電話。

  “阿俊,過來這邊坐!狈街o指了指沙發(fā)。

  方藤峻收起笑容,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到方之輔面前坐下。

  “爸,什么事?”

  “劉董剛剛在電話中告訴我,他很欣賞你,他說沒想到你在廣告設(shè)計上也會有這么出色的表現(xiàn),還說如果有機(jī)會的話,很希望能和你合作!

  方之輔口中的劉董,是目前與電視臺合作最久的一家CF廣告公司負(fù)責(zé)人,上回方藤峻在接洽電信業(yè)務(wù)廣告時,不巧與他照面,不過當(dāng)時方藤峻掩飾的很好,推說是為朋友跨刀幫忙,興趣罷了,應(yīng)該不至于讓對方產(chǎn)生懷疑。

  更何況目前他的廣告公司以第三者掛名方式登記,就算方之輔聽見了風(fēng)聲,想查,也查不出任何線索。

  方之輔臉上堆滿虛偽的笑容,一雙銳利的眼仔細(xì)的觀察方藤峻的反應(yīng)。“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之前都沒有聽你提過,原來你對廣告設(shè)計這么有興趣?”

  “只是興趣而已。”方藤峻淡淡的說,沒有一點震驚或心虛。

  感謝方之輔訓(xùn)練有素,讓他早已習(xí)慣掌控情緒,才不至于在方之輔面前露出蛛絲馬跡。

  “這興趣很好。 狈街o臉上有著黃鼠狼的微笑,“近來廣告業(yè)相當(dāng)被重視,是個很好的發(fā)展方向,如果你有興趣的話,那我們就成立一間廣告公司,你覺得怎么樣?”

  成立廣告公司?方藤峻抬起眼,在方之輔的臉上搜尋不到任何情緒,當(dāng)然也無從得知他究竟是已經(jīng)知道了,抑或只是探問他的反應(yīng)而已。

  “廣告業(yè)確實是個不錯的新興行業(yè),目前各行各業(yè)都非常重視形象包裝,可以預(yù)見未來必有廣大的市場。

  但,百貨是十方的根基,十方在百貨市場之所以久居龍頭,主要也是因為爸爸將所有的心力都放在這里,不遺余力的開發(fā)更新、更具創(chuàng)意的產(chǎn)品,這才能使得十方歷久彌新,也是其他百貨同行無法跟上十方的重要因素。

  倘若此時為迎合新時代潮流,而開設(shè)一間廣告公司,只怕會因小失大,得不償失。”他從容的以第三者的觀點答復(fù)問題,聰明的不讓他引導(dǎo)出自己更多的想法,也不讓他看透心思。

  方之輔的銳目探視了他許久后,才微點了下頭,對他中肯的答復(fù)非常滿意。

  “你分析的沒錯!彼nD了一下后說:“阿峻,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成親生兒子一樣,而你,也確實沒讓我失望。”

  他掏出煙來,方藤峻迅速為他點燃。

  方之輔繼續(xù)說:“公司之所以能夠度過不景氣,甚至在同業(yè)裹足不前時,積極開發(fā)大陸、香港市場,創(chuàng)下令人驚奇的業(yè)績,這些都該歸功于你,你對十方的用心,我全都感受得到!

  “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嗯!狈街o點頭!拔乙阒溃覍δ愕年P(guān)懷并不比琮毅少,雖然琮毅是我的親生兒子,但是我是個惜才的人,你只要好好為十方盡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方之輔自認(rèn)沒虧待他,卻不知道這些話聽進(jìn)方藤峻的耳里有多心寒!

  他口口聲聲宣稱將他當(dāng)成親生兒子看待,但話說到最后,仍只是要他為十方盡心盡力而已。

  這些年來,他的努力、他的成就,只換得方之輔的一句不虧待,而這“不虧待”究竟能做到怎樣的程度,都還是一個大問號。這么多年了,如果換成一般公司,以他的成就及努力,怕早已不只是個有名無實的行銷副總而已。

  如果方之輔真有心,就該有所表示,比如股份分配等問題,但是這些他從來不談,一直以來也只是在嘴巴上安撫他而已。

  罷了,這樣也好,至少他以后另謀發(fā)展時,不會覺得有愧于人。

  剛接到方藤峻無法回家用餐的電話,韓宜臻一顆雀躍的心頓時跌到了谷底。她是能夠體諒他工作繁重啦,但看著餐桌上自己精心準(zhǔn)備的晚餐,她就感覺讓人兜頭澆下一盆冷水般,著實難受。

  “夫人,要用餐了嗎?”

  格太太善于察言觀色,下午韓宜臻一邊做菜一邊哼著歌,心情好得不得了,但是剛剛再次接了藤峻先生打回來的電話后,她的喜悅瞬間煙消云散,她就猜到藤峻先生不回家吃飯了。

  “我吃不下,你們先吃吧!”她的食欲已經(jīng)消失殆盡了,站起來,失落的拖著腳步回到房間,一個人坐在黑暗中發(fā)呆。

  老實說,婚后的生活的確和婚前所想象有很大的出入,她也知道她嫁的不是一般人,當(dāng)然不能像一般夫妻一樣,可以有很長的相處時間,她應(yīng)該要更體諒他才是……這些道理她都明白,然而當(dāng)真碰上了,還是難過極了!

  床頭夜光鐘亮著,時針指在八的位置。

  八點了,卉盈現(xiàn)在回家了嗎,還是依舊在外面拼業(yè)績?

  唉,以前整天忙碌的時候,挺羨慕那些整日閑閑沒事做的貴夫人,現(xiàn)在真成了貴夫人,反而想念起以前沖鋒陷陣,卻一天到晚被上司打得滿頭包的日子。

  拿起電話,她撥了卉盈的手機(jī)。

  “喂,我是卉盈,請問哪位?”電話中傳來熟悉的嗓音。

  “卉盈,是我啦,你在做什么?”

  “宜臻!”卉盈興奮的尖叫。

  “你度蜜月回來了嗎?怎么這么快,我還以為至少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接到你的電話呢!”

  韓宜臻緊抿著唇,氣氛突然有點僵住了。

  電話的那頭興奮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氣氛不對,仍然嘰哩呱啦的繼續(xù)說:

  “告訴你一件好好笑的事,你知不知道你嫁給十方百貨少東的消息傳開了以后,咱們經(jīng)理那張肥臉一下子拉成長條型,好幾天都吃不下飯哩,我看他呀,真是愛上你,一只好可憐的癩蛤!”

  “卉盈,你現(xiàn)在可以出來嗎?”

  “啊,你說現(xiàn)在嗎?”卉盈愣了一下,聽出了韓宜臻講話的語氣不對。

  身旁只著內(nèi)褲的宏棋欺過身來,她一腳踢開了宏棋勾上來的腿,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出聲。

  “OK,你說個地點,我馬上過去!被苡⑸Φ膽(yīng)允。

  宏棋要抗議,卉盈趴過去壓住他的嘴巴!昂煤茫抑懒,二十分鐘后見!

  掛上電話,卉盈迅速的溜下床,穿上衣服。

  宏棋不滿的抗議:“哪有人做到一半走人的?”

  “親愛的,對不起,下次再好好的補(bǔ)償你,宜臻好像有點問題,我去看看!彼贿吺犷^,一邊解釋。

  “好了,現(xiàn)在我要出門,記得回去的時候,幫我把門關(guān)好,拜拜!”抓起皮包,她立刻奔出門去!笆裁囱,朋友會比未來老公重要嗎?”

  “喂,他是不是對你不好啊?”卉盈擔(dān)心的看著韓宜臻。

  剛剛她開車時就在想,現(xiàn)在都幾點了?甜蜜夫妻這時候都應(yīng)該早早上床恩愛了吧,哪會在這種時間約她出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哪有這種事?”韓宜臻否認(rèn)。

  “一定是你那些壞習(xí)慣,讓他受不了了對吧?早跟你說了,叫你改一改的!鄙頌楹门笥,就要負(fù)起諫諍的責(zé)任。

  是嗎?韓宜臻愣住了。

  真是她那些壞習(xí)慣,讓他受不了了,他才用加班為借口,借以逃避回家嗎?她那些習(xí)慣,真有那么嚴(yán)重?

  “說真的,”看宜臻的表情就知道她猜到了,“你啊,如果改掉那些壞習(xí)慣,就很完美了,所以呢,你也不要太灰心,其實改一改,沒什么困難的!彼参克。  

  “卉盈,你對男人比我了解,你教教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鎖住男人的心?”她虛心求教。

  “要抓住男人的心很簡單啊,常常和他做愛不就得了!”

  卉盈說得大方,韓宜臻卻聽得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什么呀,你少不正經(jīng)了,我是很認(rèn)真的在問你耶!”韓宜臻羞答答的睨了她一眼。

  “奇怪了,我哪里不正經(jīng)了,我也是很認(rèn)真的在回答你耶!”卉盈瞪著她!拔,小姐,你們該不會是床第之間不合吧?”

  “哪有這種事!表n宜臻壓低聲音說,臉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  

  卉盈喝了一口飲料,話說多了,口好渴。

  “不是就好,不過不蓋你,床策之間的問題真的很重要,尤其對男人更是如此。如果你懂得營造氣氛,我保證他一定愛死你了,以后再也不會用加班做借口不回家了。”

  韓宜臻先觀察了左右,確定沒有人在注意她們,她才低聲問:“那該怎么營造氣氛?”

  “去情趣用品店走一趟就知道啦,里面什么都有,小姐會跟你介紹得很仔細(xì),喂,要不我等一下陪你去好不好?”她熱心的說。

  韓宜臻忙搖手!鞍。挥昧,不用了!”

  丟死人了,去那種地方,要是被認(rèn)識的人撞見了,那多糗。  

  “都結(jié)了婚的人了,還學(xué)什么大姑娘害羞?”卉盈取笑她。“不過,我想你大概是用不著那些東西啦,光靠你的身材就夠讓男人噴鼻血了,我想你的問題應(yīng)該是出在生活習(xí)慣上沒錯,沒有幾個男人受得了女人邋遢!

  “我哪有邋遢,我只不過是……只不過是懶了一點而已!表n宜臻臉紅的辯解。

  “是啊,所以把‘懶’的習(xí)慣改過來就好了。吃完了東西,記得把袋子丟進(jìn)垃圾筒;換掉的衣服記得掛起來,或者丟進(jìn)洗衣機(jī);煮飯的時候,不要把廚房當(dāng)垃圾場,你就很OK啦!”

  “已經(jīng)被你批評成這樣了,還說OK!彼÷暤墓緡,啜了一口咖啡,有點消沉。

  轉(zhuǎn)頭看著窗外,幾個穿著時髦前衛(wèi)的年輕人,居然在大街上跳起舞來,她羨慕地輕嘆:“年輕真好!  

  “什么呀,瞧你說話的口氣,好像自己已經(jīng)七老八十了!”卉盈笑睨了她一眼,也跟著看向窗外。“我們?nèi)ヌ柙趺礃?”卉盈突然提議。

  “跳、跳舞?現(xiàn)在?”她瘋啦!

  “走啦!”

  “不行,我等會就要馬上回家。”韓宜臻猛搖頭。

  “都出來了,急著回家做什么?”卉盈不以為然!澳憷瞎F(xiàn)在不在家,我猜得沒錯吧?你看,為什么男人可以玩到三更半夜,女人卻要乖乖的守著空屋?難怪你才結(jié)婚不久,說起話來卻充滿了哀怨!

  “什么呀,我哪有哀怨?”韓宜臻笑了。  

  “唉,年輕真好!”卉盈學(xué)著她剛才的口吻,“這還不哀怨。俊被苡。

  “我跟你說,別以為男人只喜歡好女人,就像女人不喜歡太乖的男人一樣,好女人容易讓人乏味,偶爾使壞一下的女人對男人來說更有魅力!

  聽著卉盈似是而非的言論,韓宜臻有點動搖了!暗乾F(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藤峻說不定已經(jīng)回家了……”

  “好了,好了,別丟女人的臉了!你能等他,難道他就不能等你?他每天在外面應(yīng)酬,你也只不過偶爾和好朋友聚一聚,這根本就不算什么!”

  “好吧,反正我說不過你。不過,也不能玩得太晚……”

  “知道啦,十二點以前一定把你送回家好不好?灰姑娘!”  

  卉盈一把拉起宜臻,付了錢,離開了咖啡廳。

  而這個時候,已經(jīng)十點鐘了,方藤峻正在回家的路上。

  “夫人還沒有回來嗎?”

  方藤峻走出書房,步下樓梯,問著正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格太太。

  格太太聽見方藤峻的聲音,回過頭來。

  這已經(jīng)是藤峻先生回家后第五次問同樣的問題了,而她的回答依舊是搖頭。

  “藤峻先生,怎么辦?你看要不要打個電話到夫人的娘家,問問他們,夫人是不是回家去了?”夫人出門的時候,神情非常落寞,可能是回家哭訴也說不定。

  他繃著臉來到客廳的大落地窗前,負(fù)手而立。

  如果宜臻不是回娘家的話,這個時候打電話找人,反而讓岳父岳母擔(dān)心……  

  下午與方之輔談話之后,臨時決定回一趟廣告公司,公司目前正在起步階段,禁不起任何沖擊,必須步步為營,小心謹(jǐn)慎,這也就是他到目前為止,尚必須隱瞞方之輔的原因。

  是臨時取消回家吃飯的承諾,惹毛了她嗎?

  她會是一個這么小心眼的女人嗎?

  “很晚了,你先進(jìn)去睡吧,我來等夫人就好!蓖谄崞岬耐ピ,他沉著聲說。

  “?這不太好吧?”格太太說著違心之論,其實她迫切的希望趕快離開,藤峻先生繃著臉的樣子好可怕。

  “進(jìn)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他沉著聲說。

  “那、那好吧。”

  格太太瑟縮的退了下去了,偌大的客廳只剩下方藤峻一個人。  

  他在窗前佇立了一會,再一次取出行動電話,撥打韓宜臻的手機(jī)。

  手機(jī)沒人接聽,他又撥了宜臻以前租屋處的電話,他記得她好像有一個很要好的室友,但是電話依然沒有人接聽,不得已,他還是撥了通電話給岳母。

  “宜臻沒有回來呀!”電話中傳來岳母質(zhì)疑的嗓音。“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沒有,沒有什么事情。”他急忙否認(rèn),又忙著讓岳母寬心。“媽,您別擔(dān)心,宜臻只是和朋友出去,應(yīng)該馬上就到家了!

  “這個丫頭,都結(jié)婚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出了門就忘了時間……”

  “您別擔(dān)心,我讓她明天給您一通電話……好、好,知道了,再見!  

  究竟上哪去了?都已經(jīng)這么晚了……

  她這是示威嗎?難道她不知道身為人妻不應(yīng)該玩到三更半夜!

  倏地,一個念頭驚恐的閃過。

  會不會出事了?

  瘋狂的念頭持續(xù)回蕩在他的腦海,顧不得疲倦,他慌得抓了鑰匙,就往門外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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