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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對策 第五章
作者:魚悠
   
  從PUB那夜的浪漫后,褚則亞和齊仲凱之間產(chǎn)生了很微妙的化學變化。

  他們變成無話不談的“知己”。含蓄一點的說法啦!不過或許是兩人都太矜持了,每次上班時間一到,他們就像陌生人般,好似不認識對方。說得簡單一點嘛!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有點像霧像雨又像風……就是霧煞煞看不清啦!

  褚則亞的座位原本只有離齊仲凱座位一尺遠,不知何時已變成有兩尺的距離。而一天工作八小時,頭就壓低八小時而沒抬起過,縱使遇到需要他簽名的文件也是如此,她的目光永遠只盯著地板。

  她這種反應在齊仲凱身上也看得到。他雖然沒像她把頭壓得那么低,不過他的目光就是不曾放在她身上。

  像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一星期多,自以為神不如、鬼不覺的兩人,殊不知他們那晚在PUB內(nèi)的事情早已傳了滿城風雨,三不五時就可見有人的目光不時的往辦公室看去,甚至有人干脆貼在門上偷聽里頭的動靜。

  有人對于他們的事是用一種看戲的心情,也有人給予祝福,當然也有人不看好。但是大家相同的目標都是看向王心心。

  因為公司每個人都知道她之所以會爬到今天的地位靠的是誰,也知道她對齊仲凱的野心。今天她的夢想破裂,討厭她的人自是得意得合不攏嘴,早巳在背后說盡閑盲閑語.冷嘲熱諷的話,更甚者下班后還開慶功宴大肆慶祝一番。

  這事王心心當然清楚得很,但是現(xiàn)在她就像失去任何說話的立場般,除了自己生悶氣外,還能怎么樣?

  其實一般說起來,他們此種偷偷摸摸、暗來暗去的行為只限于八小時,只要一到下班的時間,他們就像“長舌公、長舌婦復活”,開始說個沒完,一到精彩處還來個腳來手來,只差沒兩唇相接。

  漫長的八小時漸漸接近尾聲,兩人的心皆蠢蠢欲動著,四只眼睛緊盯著打卡鐘,期待它趕快響起。

  驀地,音樂聲終于在他們的期待中響了起來。

  “仲凱……”

  “亞亞……”

  他們倆同時迫不及待的喚道,然后他們又同時愣住,定定的看著對方,隨后也同時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我們的默契越來越好了。”齊仲凱走向前,感動得緊緊抱住她,將頭埋進她的秀發(fā)里嗅著她的發(fā)香!巴低蹈嬖V你一件事。但是你不能笑我喔!”

  褚則亞偏著頭,臉上漾滿了幸福!昂茫阏f!

  “我今天工作時,滿腦子想的都是你。我一直好想像現(xiàn)在一樣抱著你!彼p聲的在她耳朵旁呢喃。

  褚則亞笑得更甜蜜了。

  “你有沒有想我?”他撒嬌的問著。

  “嗯……”褚則亞故意猶豫了一下。

  “啊!你還要想,那就是沒有噦?”齊仲凱突然像個小孩子般鬧起來,“你好過分,都沒有想我,害我想你想得那么認真。”

  “好、好,我說,不過你也不可以笑我喔!”

  “什么?我好想聽!彼麑⑺У酶o,整個人埋進她的背里。

  帶著一絲猶豫但又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她突然轉過身體,趁他還采不及反應時,輕啄了一下他的唇!熬褪沁@個!彼约翰缓靡馑嫉募t了臉。

  齊仲凱還沒給予回應,她的唇就已經(jīng)離開;他覺得意猶未盡,隨即將她的頭推向自己……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悄悄的關起,一道帶著恨意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黑暗里。渾然不知的兩人仍沉迷在周于兩人的世界中……

  *  *  *

  王心心下班后便直沖位于東區(qū)的一家服飾店。她像發(fā)了瘋似的大肆采購,不管自己到底需不需要,只要她看對眼的東西,三兩下就成了她的戰(zhàn)利品。

  自從進入齊氏集團后,她就像被捧上天的女皇,只要開個口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肚子里積了一堆悶氣。

  齊仲凱算什么東西!說到底,他會有今天這樣的成就還不是靠他老爸。若不是他父親,他縱使長得再帥也沒用,空有一張悛臉面無財無勢的,不也等于只是平凡人一個?

  她不禁懷念起以前有老董事長的日子。雖然他又老又丑,不過看在錢的份上,任何人在她眼里就是美好的。再加上他把她捧在手心上疼,根本就把她當寶,要什么有什么,雖然沒有名分她過得挺自在得意的。

  而且當時她三天兩頭就會收到珠寶美服,全身上下的行頭前后加起來必定是上萬的,那種奢華的日子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令她十分得意。

  哪像現(xiàn)在,她比清潔婦還不如,活像被打入冷宮的怨婦,乏人間津還得忍受一堆閑言閑語。尤其是知道齊仲凱和褚則亞兩人已打得火熱時,她的醋壇子就像被打翻了般,那股酸意纏了她好幾天,無時無刻的粉碎她僅有的理智。她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一了心中之恨。

  那個女人到底哪里好?說起身材是她最為自傲的。雖然不是很瘦,但絕對纖織合度。若要比起臉蛋,她也是一點也不遜色。她還得過中國小姐第三名,可想而知她的美必是臺灣超過一半以上的女人望塵莫及的。

  光是這些條件,敗在她手上的女人就有多少了,但是她高興不起來,因為她竟輸給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再平凡不過、更稱不上絕美的女人,這想來她就十分生氣,一心只想好好的發(fā)泄心中的怒氣。

  “把這排的衣服全部包起來!彼S手指著在她面前的一排衣服。她現(xiàn)在根本沒心情逛街,只想狂買東西發(fā)泄情緒,誰教她受這種氣已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又繼續(xù)看下去,也是和剛才一樣,她隨手指著擺滿飾品的柜子,吩咐她們將這一柜的東西全打包。短短不到一小時,店內(nèi)的東西幾乎快她買光了。

  結帳時,她驕傲的丟出一張無限制額度的金卡,當下負責結帳的小姐眼睛是睜得比誰都亮。

  王心心冷哼一聲,似乎對她的反應感到嗤之以鼻。窮人就是窮人,總愛為一點小事驚訝莫名。

  正在此時,她的電話突然響起……

  她的聲音突然嬌嗲得不同于剛才的霸氣,換上的是又羞又怯、風情萬種的模樣。在一連好幾聲的好后掛上電話,她隨后吩咐店里的人將這些東西送到她的住處,她自己則坐上計程車揚長而去。

  *  *  *

  今夜星空璀璨異常,似乎象徽著一切的轉變將由今夜開始……

  王心心抬頭仰望這一棟高達二十層樓的高級飯店,她嘴角浮現(xiàn)一抹淺笑,眼里盡是復仇的恨意。她報仇的機會來了,她要齊仲凱付出代價,讓他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是招惹不起的。

  她通常只要拋個媚眼、送個秋波,男人就會如哈巴狗般,猛對她獻殷勤,她只要說一他們從不敢做二。可是齊仲凱卻讓她吃了個閉門羹,不把她放在眼里就算了,還把她當成一只癲皮狗一腳蹋開。他大概萬萬也想不到她還有一個后盾吧!而且這個后盾的權勢比他還來得大,只要一句話,他八成也得乖乖聽話。

  另外,她還要看看他和褚則亞能逍遙到幾時!說不定再過不久,他們倆就得乖乖聽她的指示。

  和之前一樣,飯店的工作人員帶領著王心心到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

  她在門口稍稍整理衣容,隨后才開門進去。

  突然,一雙手從后方緊緊抱住她,迫不及待的將頭埋進她的發(fā)里,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上下游移。

  王心心卻不耐煩似的推開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她雙眉揪緊,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我的小寶貝,你怎么了?”齊霸天上身全裸,只穿著一條四角內(nèi)褲,再度將她擁入懷中。

  “沒有呀!”說到這兒,她雙唇噘得老高,眼里霎時積滿了委屈的淚水。

  “怎么沒有?看你都快哭了!彼p輕的擦拭著她的淚水,眼里盡是不舍。“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出這口氣!

  “這……”她故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轉過身背對著他!澳阋欢ú簧岬玫!彼f得萬分篤定似的。

  “怎么會不舍?”齊霸天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而出,還信誓旦旦的做出發(fā)誓的樣子。“告訴我,到底是哪一個不要命的混蛋欺負我的寶貝?”憑他在社會上的地位,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幫我出氣嗎?”她雙眼瞇成一條線,狐疑的問。

  “當然。”他拍胸脯保證。

  “就是……就是……我不敢說!彼治穆湎聹I。

  “有什么不敢說的?難道你覺得我沒這個能力?”齊霸天有一種受侮辱的感覺。

  王心心也不是不識時務的女人。她突然轉身埋進他的懷里,嬌媚萬分的用食指在他胸口畫圈圈!拔覜]那個意思,只是我覺得你一定會不舍得而已呀!”

  “有什么好不舍得的?欺負你就是不對,這不也擺明看不起我嗎?”

  色欲薰心的齊霸天根本就不能冷靜下采思考她嘴里所說的不舍對象到底是誰,若知道的話,或許說話就不會如此豪氣。王心心就是明白這一點,她要等他把該說的全都說出來,還要掛出保證,才要道出欺負她的對象是他的寶貝兒子齊仲凱。

  “哎呀!別生氣嘛!我只是覺得好委屈而已呀!”她放長線慢慢的引他上鉤。

  “我連個小委屈都不舍得讓你受了,別人竟有膽?讓你受委屈的是哪個混蛋,我一定會找人痛扁他一頓的!

  “霸天,還是你對我最好!彼忠乐旖俏⑽⑸蠐P,笑得十分得意。

  “現(xiàn)在可終于知道了,那還不趕快告訴我欺負你的人到底是誰?”他快等不及了,恨不得立刻結束這段對話。他約她出來純粹就是想發(fā)泄精力,并非純聊天。

  她的一舉一動全是精心設計來蠱惑男人的,上圍足以讓她身在“波”海,傲視群雕,一擺一扭的小蠻腰常教男人為之心神蕩漾,十足有本錢成為男人的情婦。齊霸天就是這樣才會對她疼愛有加,當然她也不曾讓他失望過。

  “他就是你的寶貝兒子齊仲凱!彼廊恍Φ脣擅。

  猶如一盆冰冷的水潑向他,原本色欲高張的齊霸天霎時冷卻了下來,剛才的寵溺神情也在同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他錯愕得說不出話來。

  “你反悔了?”見他面容驟然變色,王心心也噘起嘴,滿臉的不悅。

  “不是,是因為……”

  “你就是反悔了嘛!”話落,她不滿的直跺腳,隨即她卻又想到……

  她一張艷光四射的俏臉熟練的擺出撩撥男人的表情,眼眸里盡是春光蕩漾,身子傾前靠著他的胸膛,一對豐胸呼之欲出。

  雖說她識時務,但也不笨,她要用身體強迫他答應。

  齊霸天剛才熄滅的欲火再次的高張,正當他雙手準備迎向王心心時,沒來由的她突然跑閃開了。

  王心心故意將腿攀上椅子,擺出另一個撩人的姿勢:“你剛才還沒說好呢?不答應我的話,我可不讓你碰我哦!”

  “好、好、好!饼R霸天再也按捺不住,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一檔事。

  “霸天!”見計謀成功,她嬌嗲的喊著他的名字,眼里盡是萬種風情……

  *  *  *

  這日齊仲凱回到家時,齊霸天已等他近一個鐘頭了。

  “爸!饼R仲凱只是冷冷的喊了一聲,隨即上樓。

  “等一下!”齊霸天喚住他,“我難得回來,你就只是這樣?”他渾然天成的霸勢在此時表露無遺。

  齊仲凱冷眼看著他,嘴角浮著一抹淺笑,難掩嘲諷的道:“難道要我宴請一百桌恭迎你回家?還是要我跪在門口等侯你的大駕?”

  “你是存心想氣死我是不是?”齊霸天再也壓抑不住怒火,當下就拿起桌上的煙灰缸朝他砸去。

  齊仲凱輕松的閃過,煙灰缸就這么從他耳際飛過,掉落至地面砸個粉碎;他還是那種看不起的眼神。“你還是一點也沒變,對我就像對付老媽一樣總是喜歡拳腳相向,脾氣也跟以前一模一樣!

  “你……”齊霸天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惡狠狠的瞪視著他。

  “如果你老人家真的打算氣死的話,我這個做晚輩的自是不敢阻止。不過你要考慮清楚,你這一走,可是可憐了你在外頭的那一位情婦呀!”他語帶嘲諷,眼底的鄙視表露無遺,似乎對他的父親恨之入骨。

  “你少跟我耍嘴皮子。最近公司怎么樣?”齊霸天試圖轉變話題。

  “你去問王秘書不就得了,又何必采問我呢?’他知道他父親昨天下午就回來了。據(jù)他所了解,齊霸天下飛機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王心心。

  “她再怎樣也只不過是秘書,問她又怎么會知道?”齊霸天氣得吹胡子瞪眼。他恨死兒子老是一直揭他的瘡疤,這分明就是要他永無翻身之口。

  “是嗎?”這句話懷疑的成分居多。齊仲凱怎么會不了解他父親的苦心?硬將王心心留在公司,為的還不就是要就近監(jiān)視他。

  “你這是什么意思?”齊霸天惱怒的問著。

  “她八成昨晚在‘床上’又跟你咬耳朵,對你說一些有的沒的,不然你怎么會突然關心起公司的事呢?你連自己的老婆都不過問了,公司的事又和你有何關系?”齊仲凱滿臉的鄙夷。

  “你講話最好客氣一點!饼R霸天警告道。

  好呀!”齊仲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叭绻銓ξ艺f話也能客氣一點的話,或許我會考慮。”

  “你這是什么意思?別忘了,我是你爸爸!饼R霸天板起臉孔,拿出父威想打壓兒子的銳氣。

  可惜,他忘了雖然他們的父子關系和白開水沒什么兩樣,但是個性則是如出一轍,都是同樣的硬。這也就是為什么人家會說虎父無太子,越是不講道理脾氣越是硬,從不輕易認輸。

  “我不也是你兒子?”齊仲凱冷冷的回應,“可惜我們的關系從沒好過,你拿你的父威來壓我是沒用的,除非老媽肯從墳墓里跳出來,親口對我說她愿意原諒你,否則這一輩子我們的關系,永遠都不可能會改變。”

  齊仲凱永遠都不會原諒他父親。母親臨終時滿腦子掛念的都是父親,可是父親當時卻舒舒服服的躺在另一個女人的懷里,自己的老婆即將過世,他像個局外人似的完全不放在心上。

  “你這分明是強人所難,一個已死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再活過來?”

  “是不可能,所以我可以很坦白的告訴你,這輩子我還會喊你一聲爸爸,你老人家就應該要偷笑了!

  “你這個大逆不道的不肖子!”齊霸天再也無法忍耐,當下就是一陣咆哮!澳阕詈檬栈啬愕脑,否則……”

  “否則怎樣?你還記得媽媽過世的時候你在哪里嗎?我?guī)湍慊卮穑诹硪粋女人的懷里!饼R仲凱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父親,對這件事他永遠都無法釋懷。

  當初父親總是口口聲聲的說公司很忙,硬是不肯承認,結果在一次喝醉的情況下,他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而他們父子關系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正式?jīng)Q裂。

  “那時候我也是逼不得以呀!”提及當年,齊霸天雖然也很后悔,不過他的傲氣使然,硬是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

  “還有什么逼不得已?還有什么比自己的老婆重要?”齊仲凱也不輕易妥協(xié)。他痛恨這句逼不得已,這根本就是擺明了他父親不肯承認自己的錯。

  “我不是那個意思,是因為當時心心她恰巧……”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齊霸天立刻閉上嘴不發(fā)一語。

  “心心?”齊仲凱猶如當頭棒喝,猛然一擊!霸瓉懋敃r那個女人就已經(jīng)是王心心了!”

  “不是,是……”齊霸天急欲解釋。

  “難怪你硬是不肯我辭掉她,原來你們……”齊仲凱了悟的點著頭,心頭的那把火燒得更為熾烈。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沒什么好解釋了!饼R仲凱斷然打斷父親的話,一張臉冷絕到極點!耙郧拔衣犇愕脑挍]辭掉她,是因為我一直誤以為是在媽過世后你們才認識的,原采這一切都是我沒搞清楚,當時你們就已經(jīng)打得火熱了!

  “真的和你想的不一樣,仲凱,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

  “爸!為什么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肯低頭認錯,總是有理由吧?”齊仲凱眼眶泛紅,難過的低吼!拔覀兊年P系變得這么冷漠,難道你一點都不難過嗎?連一點想挽回的念頭都沒有嗎?王心心那女人到底哪里好?她眼里看的都只是你的錢還有你辛辛苦苦打出的事業(yè),她真的有愛過你嗎?”他輕嘆了一口氣,望著父親眼底的漠然!翱磥,你還是不打算放棄,那就別怪我了!

  既然父親斷不了,那就由他親自動手吧!

  “你想怎樣?”齊霸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說呢?”話落,他投以別有意味的眼神,輕扯著一邊的嘴角。“你自己種下的果自己承擔,休想賴給別人。況且……”他冷哼一聲,表情十分令人費解。

  “我會幫媽討回公道的,你冷落她幾年就得付出多少代價,我一分都不會少跟你拿的。”

  “你休想!”齊霸天硬聲回應,但他的氣勢明顯減弱許多。

  “你想有可能嗎?”齊仲凱的態(tài)度依然堅決篤定;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辭掉王心心,因為他現(xiàn)在已沒有任何理由需要去容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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