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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愛 第六章
作者:亦君
   

  飯後,殷巧巧從廚房端出荔枝到他的而前!咐笾κ钱(dāng)季的水果,多汁又甜,很好吃的喔!

  董文烈不但不為所動,還對著荔枝皴眉頭,活似荔枝跟他有著深仇大恨,「太麻煩了,不吃!

  什麼話!「麻煩?」

  「要剝殼太麻煩!惯B看都不再看荔枝一眼,嫌麻煩的程度可想而知。

  努力賺錢卻懶得吃?這倒是個天下奇聞!改俏覄兘o你吃好了。」對付懶人只有將自已累死這個方法,誰教自己在乎他呢?不要說剝個殼,她甚至樂意為他做任何事,不求回報(bào),心甘情愿的。

  董文烈詭計(jì)得逞的咧嘴一笑,「好啊!

  她有誠意,他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她眉開眼笑的坐到他的身邊,像個賢慧的新婚妻子,俐落的剝好一顆荔枝,送到他的嘴邊!竵恚 

  ?他皴眉的吃下她剝好的荔枝。

  「好不好吃?」

  他點(diǎn)頭,吐出仔來。

  殷巧巧立刻送出第二顆到他的嘴邊,「再來……啊!箍粗愿械拇桨暌胨种械睦笾Γ钏(lián)想到剛才要命的吻,她的臉又發(fā)燙了。

  啊,她在想什麼……好色。

  「找個時間帶我去見你們的院長。」董文烈說得突然,張口接下她遞來的荔枝,目光專注在電視上,一點(diǎn)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因?yàn)殄谙攵兗t的臉。

  「院長?」她一頓,疑惑的問道。

  「你們育幼院的院長啊!」他的語氣淡得稍嫌冷漠。

  她的臉色一下子刷白,「我……我不記得我有告訴過你我是孤兒……」他在意這個嗎?他會不會因此而嫌棄她呢?記得第一次見面時他說過要家世清白的女人,但沒有家……算不算家世清白呢?

  不算,當(dāng)然不算!

  「我派徵信社調(diào)查過了。」他的視線始終落在電視上,還不時的皺眉頭。

  殷巧巧慌亂的心隨著他益發(fā)難看的臉色愈往下沉,「你……你調(diào)查我!」心臟似被人用力揪出,好痛,痛到想忘掉有關(guān)於他的記憶,沒有那日的午后、沒有女鬼的午夜、沒有他打來的電話,那麼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心痛了。

  「對!顾鏌o表情的點(diǎn)頭,「那天我雖然說只要平凡、單純、家世清白的女人就好,但我是董氏企業(yè)的董事長,雖然不要名媛,但家世如何一定要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

  什么話。槭颤N現(xiàn)在才說?殷巧巧腦中一片空白,像個戰(zhàn)敗的傷兵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他嫌棄她又為什度要對她溫柔呢?他的溫柔只有讓她更加的深陷無法自拔……他這是在報(bào)復(fù)她嗎?報(bào)復(fù)她沒說實(shí)話嗎?

  瀲艷的唇瓣被她咬出血來,她只是瞪著他看,千頭萬緒說不出話來。

  沒聽到她的回答,董文烈轉(zhuǎn)頭看她,卻被她臉上的淚水、唇辦上的血痕給嚇到,「?!你怎麼了?」

  下一秒,他立刻捧住她的臉蛋,指腹刷掉她唇瓣上鮮紅的血,焦急、心疼的將她緊緊摟入懷里,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nèi)。

  他怕,莫名的怕,那日的文奈也是這樣哭著,什麼都不說,但隔日的結(jié)婚典禮她缺席了,從他的身邊徹底的缺席。

  他抱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極度忍住哽咽,她想,死在他懷中也算幸福吧?「我……我會……我會搬走的……」

  不——不愿意,千千萬萬個不愿意走人。

  「啊,你在說什麼?」他被她弄得心煩意亂,眉頭深皺,但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好好的為什麼要走?」

  她沒看到他的轉(zhuǎn)變嗎?是她改變他的,既然改變他,為什麼又要走?莫名其妙嘛!女人為什麼老是如此的莫名其妙?

  「你討厭我了……」臉皮再厚,她都無法再賴著不走,因?yàn)樗o過她柔情,她很貪心的,一旦嘗過甜頭,便無法再回到從前一相情愿的付出,現(xiàn)在的她無法面對他再次的冷酷,這或許會要了她的命。

  「我哪時候就討厭你了?」她不會是想跟他算前些日子的帳吧?他承諾那時候他對她是冷淡了些、壞了些,但他現(xiàn)在正在改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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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派徵信社調(diào)查我,你臉色不好看,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覺得我的身世配不上你,你不用開口,我很識相的……」愈說意難堪,愈說意無地自容,最後只想在他面前平空消失。

  什么跟什麼?!他瞪大眼望著一臉壯士斷腕的她,突然笑了出來,「哈,哈哈……」

  「你笑什麼?」好過分!

  「你誤會了。」硬拉不情愿的她回到自己的懷里,他釋然的解釋道:「我沒有討厭你啊,事實(shí)上……事實(shí)上……嗯……咳,事實(shí)上我開始喜歡你了!

  「騙人!」憤然的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殷巧巧瞪著他,恨不得撕下他的偽面具。「剛剛你的臉色明明就很難看還想要騙我,說什麼喜歡我。」這樣玩弄她很好玩嗎?

  「我的老天!」他無奈的拍額苦笑。

  媽的!好想揍扁他的笑臉,「沒話說了?」

  「有,我有話要說……」在她怒紅的臉頰偷親一下,她像是被蛇咬到一樣的跳開三步遠(yuǎn)。董文烈不以為意,搖頭笑道:「我臉色不好是因?yàn)殡娨曈浾哒迷趫?bào)導(dǎo)一則女子為了爭奪家產(chǎn)將母親告上法庭的新聞,我并沒有討厭你。」呼,解釋真累。

  「喔!」原來是這樣,這麼說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那邊胡思亂想羅?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tài),她覺得很丟臉。不過,他說喜歡她!是真的嗎?她突然抬頭面對他,美眸閃爍著光芒,「你……你真的喜歡我嗎?」不問會睡不著。

  「嗯!顾c(diǎn)頭,眼里浮是笑意的轉(zhuǎn)移話題,「哎呀,我才剛覺得荔枝好吃而已說!乖掝}再不轉(zhuǎn),以她的個性搞不好又要問一堆難以回答的感情問題,那他可是會頭痛的。

  她一聽,自然破涕為笑的幫他剝來一顆又大又肥嫩多汁的荔枝,送到他的眼前!竵恚 顾龁柫,他也回答了。但她一樣會開心得睡不著呢,嘻嘻,

  瞧她喂食的樣子,八成是將他當(dāng)小孩在哄騙。哼!董文烈饒富興味的勾唇一笑,張口吃進(jìn)荔枝的同時,故意含咬住她的纖指吸吮。

  呵,看她還敢不敢當(dāng)他是小孩。

  「哎呀」要死了!段巧巧羞紅著一張臉,實(shí)在不敢置情淡漠冷酷的他竟有這麼挑情邪惡的一面。

  「好吃!箖词肿谝慌哉f著風(fēng)涼話。

  令她又羞又氣,「干嘛這麼惡心吸我的手啦!」她抗議的眼神對上他惡作劇的目光,一切了然,「喔,你故意的,你是故意吸我手指的!」

  董文烈笑笑的搖頭,只死不承認(rèn)。

  「好啊……」她玩心大起,早忘了剛才還難過得半死,高舉魔爪便朝他的腋下進(jìn)攻,「哼,讓你看看我的厲害,等一下要你跪地求饒!」

  「喲,說大話!」她魔爪一欺近董文烈的身,旋即被他順勢帶入懷中,惹來她的驚呼,「啊唔!」

  同時,拔尖的叫聲被他的嘴給堵得死死的。

  「唔……」可惡!耍賤招的卑鄙小人!但……這招滿好的,她不介意他多用,真的,一點(diǎn)都不介意。

  啊,他又吻得她快要缺氧了!

  他的唇一沾上她的,便欲罷不能,從一開始惡作劇的輕吻,漸漸轉(zhuǎn)為欲火焚身的深切熱吻,董文烈急急的探索地的靈魂,殷巧巧怯怯的回應(yīng)他的勾引,一男一女吻得渾然忘我、昏天暗地。

  她像導(dǎo)火線引爆他的欲念,一發(fā)不可收拾;他象良師循循善誘,輕輕的敲開她的情欲之門,體熱的一男一女情欲交錯猶如乾柴烈火,他沉重的喘息伴著她如蘭的吐氣,掀起一室如述幻般的春潮,催情符令排山倒海而來,卷走他和她薄弱的理智。

  他闃黑的眼飽含欲火,她軟綿熟透的軀體訴說著愿意,不知何時,他脫光她的衣服并來到她的房間,緊接著,雙雙滾落在她的床上……

  不用言語,言語已是多馀。

  你會是我的幸福嗎?

  他的親吻算是回答嗎?

  如果不是,該做的、不能做的、可以摸的、不可以摸的,總之全身上下被他看光、摸光、吻遍了,這樣算是回答嗎?

  如果再不是,那麼她手中這張金卡算是回答嗎?

  今天早上當(dāng)殷巧巧醒來時文烈已經(jīng)不在身邊,他是個工作狂這是必然。

  但讓她心里有點(diǎn)愧疚的是自己因?yàn)樽蛞勾筮^於激情,累得爬不起來做早餐。從沒有人告訴過她男女結(jié)合是怎度一回事,現(xiàn)在她明白同事為什麼說第一次很痛,她痛到想狠狠的踹他下床,原來禁果是不好嘗的,但後來……

  呵呵,殷巧巧飛上紅暈的臉帶有甜蜜,那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她愛他,愿意為他奉獻(xiàn)自己,不止身體,連心都是。

  感覺到身體不那么不適後,殷巧巧在化妝臺發(fā)現(xiàn)一只信封,她納悶的打開,信封里裝的正是她手中這張金卡,這讓她縱使有滿腹的疑問想問也無人可問。

  當(dāng)一個男人肯將自己辛苦掙來的錢供一個女人揮霍,這代表什麼?

  他已經(jīng)認(rèn)同她了嗎?經(jīng)過昨夜,他們成了名副其實(shí)的未婚夫妻,在她的心里隱的知道他的認(rèn)同,但不聽他親口證實(shí),她是不確定的。

  煩惱啊,他不理她時,她煩惱;現(xiàn)在他理她了,她也沒有因此而不再煩惱,反而增加了更多新的煩惱。

  當(dāng)殷巧巧坐在沙發(fā)瞪著手中這張沒有額度的金卡發(fā)愣時,門鈴響起。

  「會是張嫂嗎?!」今天是星期二,應(yīng)該是打掃的張嫂來了。來到門口,段巧巧問都沒問便將大門打開,進(jìn)來的是一位陌生女子,長得非常的艷麗耀眼。

  「小姐,請問你找哪位?」段巧巧問,不免在心里贊嘆起眼前的女子就算在人群堆里都會是最顯眼的一位。

  麗娜細(xì)長的單鳳眼由上往下,很不禮貌的將對手全身上下給打量過一遍。

  論年紀(jì),她勉強(qiáng)捉住青春的尾巴;論美貌,她滾到天邊去;論身材,她該自卑的找條白布巾自行捆成木乃伊才不致嚇到人。

  那麼,董文烈何以因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女人不要她?!

  干嘛一臉敵意的望著她看?很令人不舒服!感〗,請問你找哪位?!啊啊,我又沒請你進(jìn)來,你干嘛自己進(jìn)來了——」

  她的抗議無效,因?yàn)樗呀?jīng)很不要臉的將俏臀貼在沙發(fā)上。

  「你不是她嘛!」麗娜沒頭沒腦的來上這么一句話後,舉止優(yōu)雅的吹著纖纖玉指上的大紅指甲,完全不將巧巧擺在眼里。

  喲,她不要臉,她又何必對她客氣!殷巧巧被惹火了,「我不認(rèn)識你,請你立刻滾出我家,否則我請管理員趕人!」

  哪來的女人,莫名其妙嘛!真討厭。

  「你家?」麗娜揚(yáng)高一道細(xì)長的柳葉眉,嘴角掛起一抹嗤笑。

  「對!我家,你到底是誰?來這里做什麼?」總不會是來觀光的吧?

  「文烈沒跟你提過我嗎?」麗娜故弄玄虛的掩嘴一笑,眼角在瞥見茶幾上酷兒的對杯時,不屑的皺了一下眉頭。

  幼稚!沒品味!

  她簡直無法想像文烈拿那個馬克杯的模樣,好惡……

  「文烈……」殷巧巧的臉色略變,冷靜的緩聲問道:「你跟文烈是什麼關(guān)系?」這個來意不善的女人是沖著她來的,要小心。

  「我叫麗娜,不瞞你說,我是文烈的性愛女伴!箟騿馨?嗆死你。哼!

  「你——」不要臉,竟然特地來告訴她這個,她不想知道,一點(diǎn)都不想!經(jīng)過昨夜,一想到文烈抱過眼前這個女人,殷巧巧只覺得惡心,但她沒那麼容易被三言兩語給打倒的。「現(xiàn)在他有我,不用你了!」所以她像個棄婦一樣來找她示威?

  「你——」被打中要害,麗娜好看的臉?biāo)查g青白交替,[你以為你是文烈的誰呀?你別太得意,文烈愛的人不是你!」哼,別以為住進(jìn)他家就了不起!

  哈!給惹毛了?很好。殷巧巧皮笑向不笑的護(hù)衛(wèi)自己的領(lǐng)土,「我是文烈的未婚妻,有名有姓的,我叫殷巧巧。從今以後請麗娜小姐別再來叨擾我跟文烈的甜蜜生活!我的話說完了,你請回!」殷巧巧將門打開,準(zhǔn)備送客,「謝謝,不聯(lián)絡(luò)!

  未婚妻?!麗娜簡直不敢相信,「你說你是文烈的未婚妻?」現(xiàn)在是怎樣?原本要給眼前這個女人來個下馬威,怎么正好相反了呢?

  殷巧巧輕輕的點(diǎn)頭,臉上有著掩不住的甜蜜與得意。

  「沒道理啊,文烈明明那麼在意他抽屜里那個瓷娃娃的……」房門乍開的一剎那,她發(fā)現(xiàn)站在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對手已經(jīng)很嘔,現(xiàn)在不幸敗給不是對手的對手更非一個「嘔」字足以形容。「那個瓷娃娃比你漂亮、比你有氣質(zhì)多了,文烈怎么可能選你不選她呢?」

  在來之前她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而她準(zhǔn)備遇見的對手是照片里的瓷娃娃。老實(shí)說,她沒把握打贏這場仗的,因?yàn)槿绻牧覑鄣氖谴赏尥薜囊姿橐约凹冹o空靈的氣質(zhì),那麼她沒有,而眼前這個女人也沒有。

  「瓷娃娃?」誰呀?

  看她一臉疑惑,麗娜化怒為笑,眼底閃過一抹陰沉,「你不知道嗎?文烈書房中間的抽屜里有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一個長得很像瓷娃娃的女孩,那天啊我跟文烈做完愛——」

  「夠了!」殷巧巧端著一張怒顏打斷她的話,「我不想知道你跟文烈的事!請你說重點(diǎn)!」

  這個女人太可惡、大惡心了!而她還能容忍她在這里大放厥辭,不免要佩服起自己的愚蠢。

  「呵,呵呵……」麗娜倒是笑得很開心,「重點(diǎn)嗎?好,重點(diǎn)就是我不過好奇的問了文烈那個女人是誰,文烈就像變成另一個人那樣要我滾,我從來沒見過文烈生那麼大的氣,好嚇人的!

  可惡,聽了并不會更好過,那干嘛還要聽呢?「你要說的話說完了嗎?請回!」

  「呵!」麗娜很做作的掩嘴驚喊,「難道……難道文烈從來沒有告訴過你這個未婚妻這件事嗎?看你的樣子連照片都沒看過羅?呵,我的事文烈不告訴你還情有可原,但那個女孩對他好像很重要耶,而你是他的未婚妻,他竟然沒有告訴你,你不覺得很過分嗎?啊,或許你們的關(guān)系還不到談心的地步也說不定!

  「出去!」媽的!別讓她動手扁人。

  「出去就出去嘛。」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走過巧巧的面前時,麗娜刻意扔下一顆原子彈,「不過啊,文烈一向是這樣的,他很重視個人的隱私,只是沒想到連未婚妻都不例外。呵呵,你呢,想要在豪門過生活就要學(xué)著讓自己蠢一點(diǎn),記得當(dāng)我沒來找過你,你也沒聽到我剛才說過的話,好好的過你們甜蜜的生活吧。呵呵……」

  原子彈的威力果然無人能擋,炸得殷巧巧粉身碎骨、無力反擊,只能默不作聲的送客。

  「再見羅,文烈的未婚妻,哈哈哈…」

  臥房、書房是他個人的空間。

  麗娜的話引發(fā)巧巧潛藏在心底的恐懼,她的確不了解文烈,除了他是董氏企業(yè)的董事長這個身分之外,其他一律不了解。

  就連文烈的個性,僅略知一、二,他很有原則、很重視個人的隱私、很需要獨(dú)立的空間;相對的,他也給她這些,但這不是她要的?墒撬麖牟粏査颤N,這使她感到害怕,害怕他是因?yàn)椴辉诤酰拍苓@度理智冷淡的看待他們的關(guān)系。

  當(dāng)他的未婚妻一個多月了,他從未帶她出過家門一步,甚至從未將她介紹給他的親朋好友認(rèn)識……但今天卻莫名其妙的跑來一位自稱是他的性愛伴侶來向她示威,她到底算什麼?

  麗娜的話深深的影響著她,抽屜里的照片在書房那道門之後,只要打開那道門,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開那道門,他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她好怕,好怕昨夜的激情僅是出白於他生理的需要,這與愛無關(guān)……但他說喜歡她的呀,她很想相信,不,是她曾經(jīng)很相信,但經(jīng)過麗娜的洗腦後,她不得不懷疑他說喜歡她的這句甜言蜜話會不會是他為了達(dá)到目的使的手段?

  文烈是這種人嗎?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他狡猾的將自己包得密密麻麻,從來不主動告訴她任何事,而她在他的面前卻是赤裸稞的,這樣對她實(shí)在很不公平!她要自己去找,如同他請徵信社調(diào)查她一般,唯一不同的是她要自己去找尋,只要打開那一扇門……

  緩緩的,殷巧巧轉(zhuǎn)動文烈書房的門,她不確定門是否上鎖,但轉(zhuǎn)動的門把立刻解除她心中的疑慮。

  書房內(nèi)三西墻的書架上有著滿滿的書籍,各式各樣的書都有,這顯示文烈的興趣廣泛,書房的中央位置是書桌;蛟S是第一次當(dāng)賊,也或許是害怕去面對,殷巧巧打開抽屜的手不斷的顫抖,每開一寸,心跳的速度就飄高一尺……

  抽屜內(nèi)果然有一張照片,讓殷巧巧頭皮發(fā)麻的一張照片。

  「是她……怎麼會是她……」

  殷巧巧全身的力量瞬間被抽離般的癱坐在椅子上,雙眼貶也不眨的落在照片里的女子身上。

  就在此時,電話響起。

  殷巧巧嚇一跳,回神後便慌亂的將照片放回抽屜,逃也似的奔出書房,然後壓下腦海里不斷流竄的思緒,逼自己冷靜的去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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