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進貢名酒。
美女,自然也是絕色佳麗。
外面夜色籠罩,室內卻是春光旖旎。
「王爺,再來一杯嘛……」憐憐軟語呢喃著。
風瑯斜倚在繡工精致的繡榻上,憐憐羅衫半解,豐腴婀娜的嬌軀呈現出無限的誘惑,柔若無骨的靠在男人強壯的身上,水汪汪的眼中春意蕩漾,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俊帥、毫無瑕疵的側面。
他俊美的臉、強壯的身體,可比二王子風欽強太多了。每次看到他,憐憐都會有春心蕩漾的感覺。
憐憐的素手握著一只盛滿碧綠美酒的水晶杯,湊向男人的嘴邊。
相比美人的春心蕩漾,三王子風瑯的態度卻冷靜得異樣,眼中閃動著異芒。他就著憐憐的小手喝下那杯酒,之后便抓住那只手不放。
他嘴角噙著淡笑,溫柔地撫摸著憐憐雪白嬌嫩、毫無瑕疵的玉手。
憐憐拋了個媚眼,嬌嗔地偎了過去,「三王子,你好壞哦,老是喜歡摸人家的手!
風瑯捏著憐憐雪白的小手,笑得無限溫柔,柔聲道:「憐兒,這段時間,二王子那里妳去過幾次啊?」
他自風花雪月中非常溫柔地說出這么一句話,宛如青天霹靂,憐憐的臉色倏地變得慘白。
怎么可能?他怎么會知道自己是二王子派來的?
她強笑著,嗲聲道:「三王子,您別跟我開玩笑,我哪有福氣認識二王子,人家到現在為止認識的王子就您一位啊……。顾蝗粦K呼一聲,風瑯原來輕捏著她手腕的大手竟彷佛鐵鉗一般,緊緊箝住她,手腕的骨頭彷佛即將被捏碎一般,痛得她額頭冷汗一滴滴滲出來。
風瑯的手勁加強,臉上卻笑得更是溫柔,另一只手百般憐惜地撫摸著她楚楚動人的臉,柔聲道:「憐憐,妳真是人如其名,我見猶憐啊!我想我府里的那幾百名侍衛肯定也會喜歡妳的,妳要是聽話呢,我可以把妳安置在府里,正式成為我的愛姬,享受榮華富貴;但妳要是不聽話呢,我只好讓妳去安慰安慰他們了,妳說……妳想選哪一樣。俊
手上的劇痛在不斷加強,憐憐此時的臉色已不能僅用蒼白來形容,已經變成死灰色,連嘴唇都開始發白,「不要,三王子,我聽話就是了……」
她不想被幾百個男人強奸,更不想死,因為被幾百個孔武有力的男人輪流糟蹋,那絕對是必死無疑的;再說看情形,風瑯絕對已經知道一切。在這王位爭奪戰中,二王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
風瑯放開對她的箝制,改為溫柔地撫摸她的臉,「那妳說吧!」
憐憐是他的一名下屬送給他的,只說是江南名妓,其實是風欽的秘密愛妾,把她送進三王子府做臥底,但又怎能騙得過他?
他與二王子為了爭奪太子之位,早已明爭暗斗了不知多少回合,二王子身邊也有不少他的手下臥底,他這么點小小的伎倆,怎么可能瞞得過他?
「是、是,我說、我說。」
憐憐急忙把所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其中包括風欽打算如何陷害他、如何除掉朝中支持他的大臣,連聽到的只字片語也全說了,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發抖。
好可怕的三王子,他的風流溫柔,原來都是表象,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只是模糊二王子的注意力而已。
風瑯在心底開始冷笑,風欽啊風欽,你竟然蠢到派這樣的女人來做臥底,真怕死得不夠快嗎?
他瞇著眼,聽憐憐講完全部,突然展顏一笑,「憐兒,妳知道的東西還不少嘛!
那迷人的笑容宛如晨光初開,美得炫目,讓憐憐眼花撩亂,完全忘了他剛才的冷酷,連手上的痛都不記得了,馬上又變得嬌滴滴起來,「三王子過獎了!
風瑯笑道:「我沒有過獎,妳能知道那么多,看來二王子對妳也非?粗,妳在二王子床上肯定表現得很賣力吧?」
憐憐的臉一紅,他說得不錯,在服侍風欽時,風欽對她非常滿意,甚至在與人談論要事時也要抱著她:若不是下面的謀士拼命慫恿他將自己送給風瑯,二王子是說什么也不會舍得將她送人的。
風瑯輕薄的唇角揚起一抹笑,「憐兒,既然如此,以后妳就是我府里名正言順的愛姬了……」
這時,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
「王爺,府外有人求見!
「誰?」
那侍衛期期艾艾地說:「對方不肯報出姓名,只說他一定要見王爺!
風瑯有趣地揚眉,「哦!既然如此,把他帶到花廳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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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湖坐在檀木椅上,手中捧著熱氣裊裊的上好清茶,打量著廳內四周的景物。只覺擺設華貴雅致,卻無奢靡之感,讓人感到無比舒服。
這三王子風瑯實在不是等閑人物,但無論如何,她都得見上一見。
進三王子府并不是容易事,她又不能暴露身分,讓其他人知道她這個人質與大臣、王子有過秘密接觸,所以只能晚上偷偷來:而今天一過,明天她就必須朝見西齊王。
門口的腳步聲喚醒了她,她堆起笑容,轉頭面對來人。
視線相交的一刻,兩人都愣在當場。
見到他的瞬間,風瑯驚愕了一下,隨后,俊朗的臉上慢慢浮現詭異的笑容。
最初的驚訝過后,一陣狂怒涌上心頭,冰湖冷冷開口:「你在這里干什么?」
她的話讓風瑯挑眉一笑,「那妳呢?妳在這里干什么?」
那邪冷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帶著極大的興味。
冰湖怒視著他,那天在林中他給予的羞辱依然深深留在心上,如果可以,她一定會殺了他。
但理智阻止了她,她注意到他身上那華美的衣著,紫色,是西齊王族的專用顏色,衣服邊緣均以金線織出,衣袍下襬繡有金色飛龍,佩以一塊質地良好的美玉;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他那象征著權力的束發紫金冠,中間還鑲有一顆巨大的明珠。
這樣貴氣的裝飾,唯有西齊王族之人才可穿戴。
深吸一口氣,冰湖壓下滿腔怒火,深深行禮,「東陵國罪臣冰湖,見過三王子。昔日有得罪之處,請三王子見諒!
啪啪啪!響亮的鼓掌聲讓冰湖抬起頭來。
風瑯連連擊掌,笑道:「好眼力、好涵養……」
冰湖暗暗咬牙切齒,卻只能陪笑道:「三王子夸獎了,罪臣怎敢當得起三王子如此盛贊!
「當不起嗎?」風瑯大笑著,一手輕浮地抬起她的臉,欣賞著她明澈大眼中流露的驚訝,「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身分,這是好眼力;明明心里對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殺了我,卻能轉眼間壓住火氣擺出好臉色來,向我道歉,這是好涵養。以一個女人來說,妳很厲害!顾贿呎f一邊注意著她的臉色。
他不會忘記那天在花林中她落入他懷抱時的幽香,雖然東陵國的男子確如傳言所說,是出了名的文弱,但那女人特有的幽香,游遍花叢的他怎會不識?
冰湖心中一震,臉上卻毫無動靜,目光直視著他,「三王子說笑了,冰湖怎敢記恨,上次多有冒犯,還請三王子海涵。至于女人……」
她臉上露出受冒犯的憤怒神情,凜然道:「冰湖雖然略有美名,卻當不起『女人』一詞。三王子若是喜歡美女,冰湖此次前來,就帶了兩名絕色美女,請三王子笑納!
「哦……是嗎?」風瑯輕笑著,難掩心中的失望,她的態度太冷靜、眼神太清澈,找不出一絲一毫秘密被揭穿的恐慌,有的只是被冒犯的憤怒。難道……是他錯了?她只是個長得美貌了點的男人?
可是那高雅的氣韻、冰潔的風姿,還有那迷人的幽香,怎會是一個男人所有?
他放開了她,輕浮的臉恢復了冷漠,「說吧,妳這次來,到底有什么事?」
冰湖猶豫著,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根本沒想到那個可惡的男人就是位高權重的風瑯王子,早知道,她死也不會去救他的妹妹。
她來三王子府的本意,是想了解三王子的為人個性,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能想辦法拉攏他,她可以答應他傾東陵國之財力助他登上王位,而他,在東陵與西齊的關系上梢作讓步,適當的支援東陵。
但這男人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她的意料,她不能貿然把原先準備好的說辭說出口;萬一他不為所動,反而去密告西齊王,自己就得吃不完兜著走了!
三王子畢竟是王室中人,與梁太師不同,初次拜訪,她還是謹慎一點。
她淺淺一笑,一臉誠懇地答道:「哦,冰湖沒有其他事情,只是久聞三王子天資過人,聰敏英武,所以特地來拜見一下。為王子帶來了兩名東陵美女,希望王子賞臉收下。」
「哦,就這么簡單?」風瑯眉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她站在窗邊,此時明月已上中天,月色從窗外流瀉進來,她皎潔無瑕的臉在月色下美得迷蒙而空靈。
她怎么可能是男人……
他肆無忌憚的曠著她的目光令冰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慌忙陪笑道:「三王子,那兩名美女,我現在就去喚她們進來!
風瑯笑著搖頭,深幽的黑眸盯著她,柔聲道:「不必了,現在我面前就有個美女!」
冰湖一驚,還沒反應過來,他大手一伸,用力一拉,就將她拉進懷中。
冰湖用力掙扎,卻被他輕而易舉地緊壓在窗欞上,他的雙手摸索著想解開她的衣襟。
冰湖怒道:「三王子,你想干什么?」
風瑯低笑著,深幽的黑眸望進她驚恐的眼中,「冰湖殿下,如果妳承認妳是女人,我就馬上放了妳。」
她已經引起了他的興趣,而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弄清楚她的真實身分,就是第一步!
冰湖的臉變得慘白,「三王子,我不是女人,請你自重。」
風瑯愉快的勾起了笑,在她耳邊道:「既然如此,妳若真是男人,應該不介意讓我看看吧。放心,我沒有龍陽之好!
冰湖大驚失色,奮力掙扎著,卻怎么也掙不開,他熱燙的大手在胸前摸索,想解開她的衣襟,這無禮的舉動讓她無比羞憤。
她作夢也想不到在風瑯俊美瀟灑、高貴有禮的表象下,竟會做出這么不合禮教的舉動。第一次見面還可以理解為他把自己當敵人所以不客氣,但現在竟然……
這男人真是可惡!
再也顧不得彼此的身分,她使出渾身力量,一腳踢出,狠狠命中他的小腿骨。
劇痛讓風瑯眼中再度染上怒意,他反手一抓,試圖抓住她的胳膊,卻被她靈巧地矮身一閃避了過去,他的手沒有抓住她的胳膊,反而抓住她頭上代表東陵王室的束發金冠。
她的金冠落在他手中,如緞般的青絲灑落,在月光下劃出一道絕美的弧度。
驟變突生,冰湖有一瞬間的愣怔。
風瑯為眼前的美景深吸一口氣,眼中邪惡的笑意更濃。
「好美……」他低嘆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拉進懷里,薄唇迅速覆上她的。
冰湖驚訝得睜大了眼,一時竟忘了反抗,任由他火熱的唇舌攻占了她。
強烈的陽剛氣息包圍著她,令她羞憤交加,但她迅速反應過來,她想仿效以前的作法,狠狠踢他的腿或小腹;但他早已有防備,強壯的雙腿將她整個人夾在中間,緊緊箝制住她,讓她的雙腿根本沒辦法拾起,只能無助地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一手緊抓住她不馴反抗的雙手,另一手托住她的頭吻著她,他靈活的舌尖探進她口中,強勢糾纏著她的清甜小舌,男性的氣息挾著狂熱的激情,令她的神智幾欲迷醉,全身發軟。
但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羞辱!被輕薄的屈辱!她強迫自己睜大眼,不要被他的吻所迷惑。
漸漸的,他放松對她雙手的箝制,迷醉地沉浸在吻她的美好感覺中……
突然,甜美的感覺消失,他的身子猛地被推開,臉上卻挨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風瑯臉色一變,俊魅的面容襯著五指印,使得他看上去宛如魔鬼般森冷。
風暴在眼底凝聚,他摀著臉冷冷一笑,「不錯嘛,有膽識!連本王子都敢打,只是不知道堂堂東陵公主若是有一天成為替本王子暖床的妓女時,還會不會有這種勇氣和膽量!」
冰湖心頭一寒,隨即一陣漫天狂怒涌上心頭,幾乎想再賞他個耳光,但為了東陵,她還是強咽下這口氣。
她將地上的金冠撿起,照原樣束好頭發,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風瑯并沒有攔她。
冰湖飛奔出門,強烈的悔意啃咬著她的心,她后悔那天救了他的妹妹,后悔碰到這個男人,后悔今天到三王子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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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金鑾殿上,西齊王高坐于上,朝中大臣在兩邊整齊有序地排開,氣派森嚴,不愧是泱泱大國。
冰湖跪下叩首,「罪臣東陵國太子冰湖,叩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上群臣的目光全落在他身上無法離開。
西齊王笑道:「冰湖殿下平身!
冰湖謝恩起身,低頭道:「陛下,西齊提出的要求,冰湖已一一照辦。只希望從此永修兩國之好,不再因小小邊境問題而大動干戈。為表誠意,我王另送上絕色美女數名,望陛下笑納。」
她雙掌一擊,數名絕色美女魚貫而入。
霎時滿殿生輝,在場眾人莫不發出陣陣抽氣聲。
久聞東陵盛產美女,果然名不虛傳,這幾名美女連當年的西齊第一美人--三王子風瑯的母親玉妃都望塵莫及。
冰湖微笑道:「這幾名美女非但姿容絕色,而且個個能歌善舞,琴棋書畫無一不通,F在,妳們就為陛下舞上一曲吧!」
幾名美女嫣然一笑,長袖輕舞,曼聲而歌,歌聲美妙宛如黃鶯出谷,剎那間,嚴肅的大殿變成了溫柔鄉。
殿中從大臣到西齊王,無不目眩神迷!
一舞完畢,殿上眾人無不贊嘆連連。
西齊王哈哈大笑。
接著,就聽宦官拖著長腔一條條報出她送上的貢品清單。
「黃金五十萬兩,各色奇珍一百件……」
西齊王聽完,頻頻點頭,笑道:「好好好,東陵的誠意可嘉,大家若無其他要事上奏,就退朝吧!」
梁太師出列,問道:「那么請問大王,冰湖殿下該住在哪兒呢?」西齊有專門的人質館,有專人看管各國人質,只是生活條件并不太好。
梁太師便為冰湖說好話:「大王,都城的人質館久無人住,早已破敗不堪,不如安排他住到瀾清宮如何?」
瀾清宮是王宮邊的一座小離宮,里面設施一應俱全,雖然也有侍衛監視,但對于人質來講,待遇已經是相當優厚了。
西齊王摟著兩位美人正心滿意足,一聽立刻答應下來:「好吧,就準……」
「等一下。」
冰湖驚駭地看著風瑯出列。
「父王,瀾清宮內守衛稀少,不宜看管人質。若是人質逃跑了,也很難抓回。兒臣的府里空房極多,就由兒臣代為監管如何?若有閃失,唯兒臣是問。」
冰湖驚恐地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著,此刻的她,就像是那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毫無反抗之力。她知道,就算自己提出反對意見,也根本不會有人聽的!
西齊王點頭,「準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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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大臣們紛紛四散,冰湖也隨之走出大殿。
梁太師走到冰湖身邊,低聲問:「冰湖殿下,你是不是得罪了三王子?」
見冰湖苦笑著點點頭,梁太師長嘆一聲,「那老夫也沒辦法了,請殿下以后好自為之吧!拐f著也離開了。
殿外天朗風清,黃葉飄零,秋意蕭瑟,寒冬不久就會來臨。
冰湖站在玉階上,停下腳步,心里無比煩躁。
那夜在三王子府中的遭遇仍在心頭徘徊,她明白自己怕的是什么。風瑯他這么安排的用意,簡直是昭然若揭,她還能留著清白之身回到東陵嗎?
但哪怕那會是惡夢,她也必須咬牙承受。
敵國的王子,對被征服國的奴隸會有什么真情可言?他要的,就是那種征服的快感吧!一旦真的上手了,就會棄若敝屣。
沉思間,一道尖利的宦官嗓音喚醒了她。
「公主駕到!怪車拇蟪继O們紛紛讓道,一頂繡著五色金鳳的華麗暖轎緩緩而來,轎邊跟著數名宮女。
「停!」轎中猛地傳來嬌斥。
冰湖猜得到她是誰,但仍往前直走,沒有停下的意思,一個驕蠻任性的公主,一個無傷大雅的出走游戲,卻幾乎玩跑了她的未來,令她的前途變得渺茫,難以預測。
「喂,等一下。」嬌憨而不容拒絕的呼喚,她竟從后面追了上來。
但一個跑一個走,那公主氣喘吁吁追上了她。
「喂……你居然不把我看在眼里,我的叫喚你竟不當一回事,給你個機會向本公主道歉,快!」
冰湖終于回頭,看著那天自己救下的刁蠻少女,淡然一笑,「冰湖不敢怠慢公主,只是公主千金之軀,小人怎敢高攀!」
「哎呀,你干嘛這么冷淡啊,說話還文謅謅的真討厭!你在這里做什么?我叫輕彤,你現在住在哪里,我去找你玩……」她滿臉興奮。
她正要滔滔不絕地說下去,一個優美的嗓音打斷了她。
「王妹,我勸妳別跟個階下囚一般見識,她可不會領妳的情。」
風瑯不知何時已站在她們身邊。
輕彤驚訝地睜大了眼,「他?階下囚?」
風瑯點頭,笑道:「沒錯,她是東陵國太子,現在是我的人質!
輕彤驚訝地張大了嘴,嘆道:「原來你就是東陵國的使者,難怪這么漂亮,我們西齊可沒有你這么漂亮的人呢。」
話落,她的嘴突然又張大了,只見風瑯站在冰湖身邊,一只手臂親昵地環住冰湖的肩膀,冰湖憤怒地掙扎了幾下掙不開,只得由著他。
冰湖雖然不算矮,但風瑯還是比冰湖高了大半個頭,兩個美男子站在一起的畫面非常養眼,但怎么看,感覺總是怪怪的……
輕彤站在原地,望著風瑯摟住冰湖的肩膀遠去,滿心的別扭感怎么都消除不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