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嚇人的景象,戚懷風傻愣愣的模樣,讓東方慕辰忍俊不住的勾勒出一抹暢笑。
值得!真是太值得了!
如果早知道自己這個決定,能看到懷風那簡直可以說是被嚇傻了的呆愣模樣,他早就該這么做了。
“這……他們是……”她驚愕得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一雙美目流轉的全是那在轉瞬間便進駐辦公室的一群人。
這一行人共有六個,一個個臉上寫著精明干練,身上散發著果決的氣勢,活脫脫就像是商業雜志里所介紹的那些商業菁英們。
男的穿的是西裝筆挺,而女的則是例落的套裝,甚至還人手一臺造型精美的筆記型電腦。
戚懷風有些泄氣的發現,不論是他們之中的哪一個都要比她這個代理總裁來得有氣勢,和他們一比,她覺得自已甚至就連給他們當個泡茶的小妹都不夠格。
“他們是我請來的高手!睎|方慕辰得意的宣告著自己的能力。
“高手!什么高手,武林高手嗎?”傻愣愣的戚懷風無厘頭的問道,陡然惹來東方慕辰的一陣大笑。
笑聲持續久久才歇,她瞪大了眼看著他樂開懷的模樣,竟然覺得他脫去冰冷的外衣后,那笑容很迷人,讓她瞧了都忍不住的傻了眼。
“你以為你在演武俠片嗎?這些人是我找來幫忙維持公司營運的,他們個個都是商場上的菁英,要維持這家公司已經綽綽有馀了!
東方慕辰一邊解釋上邊做出手勢,讓星派出來的人在總裁辦公室里自已找到辦公的位置。
瞬間時,所有能夠放置機器的地方已經全塞滿了電腦,例如茶幾上就擺了三臺,寬廣的辦公桌上也擺了兩臺,甚至還有一臺是擺在書架上唯一一塊空著沒擺書的地方。
當然這些電腦前都站了電腦的主人,不一會眾人的雙手齊揚,此起彼落的鍵盤敲打聲已然在這原本寬敞的辦公室里響起。
當一切進入狀況之后,一個像是組長的人恭敬的來到東方慕辰的面前,垂手而立的報告,“辰少,所有的人員都已經到齊了,我們的電腦也已經連上了席氏的主機,一切都已經準備就序!
“嗯!你們開始工作吧,記住我要的結果,直到我回來前,維持席氏一切的正常運作,利潤不得增減一毛錢,他原先該賺多少,就賺多少,該賠的也不準少賠一塊!
“是!”雖然這個要求離奇得很,但辰少這個人的性子一向冷得嚇人,所以組長也不敢多問,沒有二話的接受了這個要求,然后返回自己的工作崗位。
確定一切都安頓好了之后,東方慕辰滿意的拉了戚懷風就要走人,可是還沒完全回過神來的她卻固執的立在原地,不肯移動分毫。
“為什么要這么做,如果他們真像你所說的那么有能力,為什么不讓他們將席氏變得更好?”
戚懷風不解,既然他都已經把他所謂的菁英調來了,為何命令他們維持現狀,讓他們幫忙解決公司的難題,不是更好?
“因為我不想這么做!睎|方慕辰聳了聳肩,輕松的說道。
“既然你不想這么做,又何必要他們來呢?如果只是維持現狀的話,我想我應該還做的到吧!”
她的臉上有著明顯的受傷,如果結果是一樣的,他何必還要拉上這么多的人,然后造就出一個她自己就做得出來的結果?
“你不會有空的。”他可不希望他的女人每天都被這家瀕臨破產的公司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不會有空?!”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戚懷風驚訝的低呼。
為什么他這么篤定她沒空,難道他不知道她連教插花的工作都停了,就為了專心經營好席氏,如果像她這樣的閑閑美代子還會沒空,那誰才有空?
“為什么我不會有空,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不是嗎?我已經答應爸要好好的替他撐住公司,直到他能出院為止!
“所以我替你找來了這群菁英,不是嗎?”顯然他是有備而來,而且已經精準的預知了她所有的反應。
并且成功的詮釋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句話的真義。
“那我究竟為什么會沒有空?”戚懷風不死心的打破砂鍋的問道。
“因為你要和我談戀愛!”東方慕辰理所當然的答道!半m然我們是夫妻,也做了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可是我們卻沒有談過戀愛!
這樣的話在東方慕辰的嘴里說出來,可比剛才那堆菁英進來時更叫她震驚。
她再次為了這段話犯起了傻,甚至還險險的被自己剛剛咽下的口水給嗆著,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說他想談戀愛。
不可否認的,她確實心動了,可是理智卻不容許她這樣任性。
“不行!”是要出去吃頓飯這么簡單。
“現在席氏正在風雨飄搖之際,我怎么有心情和你談戀愛?你應該不是認真的吧?”
“嗯哼!”東方慕辰冷哼了一聲,炯亮的黑眸里寫滿了認真。
忍不住的為了他的任性而驚詫,對于他這種任性的做法,戚懷風只覺得不可思議!澳阏娴氖钦J真的?”
“再認真不過!”東方慕辰給予止目定的答案。
“可是,我不能這么不負責任,我得替爸守著席氏!彼噲D摔開他的手,不想跟著他的任性起舞,即使這似乎有些困難。
她也想和他談戀愛,她也不想背負這個她背不動的負擔,可是她不能。
“你不想和我談戀愛,難道你比較想進醫院嗎?”換了個方式,東方慕辰回答了她的問題。
若不是她日復一日黯沉的眼圈,和那日漸消瘦的身軀,他是絕對不會再一次的讓步的。
別說是遣人來幫她了,沒有要星弄垮席氏就已屬萬幸了,可是沒有想到她不但不領情,甚至還拒絕他,真是讓他氣得想捉狂。
“我人好好地干么要進醫院?”沒有意識到東方慕辰話里的憂心,她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再這樣像只無頭蒼蠅似的瞎忙下去,不用等席氏倒閉,你的人已經病倒了!”他沒好氣的回答。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他不是任性,只是在關心她,雖然他這種關心的手法很拙劣,可是依然撼動了戚懷風的心。
“你別擔心,我沒事的。”她在感動之馀,仍不忘安慰他的憂心。
可惜的是她的安慰不但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像是火上澆油似的燃起了他更大的怒氣。
“你見鬼的沒事,你知不知道你最近瘦了多少,你每天睡不到一個小時,吃下肚的東西比貓吃的還少!睎|方慕辰氣急的一陣低吼,活像正在訓教一個任性不聽話的孩子似的。
“你要是再不聽我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他們弄垮公司,我看這樣你還有什么借口不休息!
東方慕辰不但說了,而且還認真的轉了個身,沒有半絲猶豫的就想朝著那群正在忙碌的菁英們開口。
“等……等一下!”清楚的意識到他的認真,戚懷風氣急敗壞的伸出柔美掩住了他的口,別扭的說道:“我答應陪你……談戀愛,可是你也得先答應陪我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雙手環胸,東方慕辰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斜睨的眼神彷佛是在斥責她的得寸進尺。
“去了你就知道。”仔細想想,這陣子他幫她做的事很多,很多事情她都還沒有想到,但他卻都已經幫她想到了。
她從來沒有回報過,甚至連一句簡單的謝謝都沒有,現在她也想為他做一件事,一件她很早以前就想替他做的事。
“走吧!”東方慕辰懶得問她要去哪里,反正只要能把她拉出這個折磨她的地方,要他下地獄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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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很詭異的店!
招牌上明明寫著“咖啡廳”,可店里面卻活像是個原始叢林似的,全都擠滿了花花草草的東西。
在這間店里,人必須與植物爭道,要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樹葉掃到。
東方慕辰皺著眉頭,看著戚懷風熟門熟路的往里頭鉆,而他卻忍不住地邊走邊犯嘀咕!斑@到底是什么該死的地方?”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她莫測高深的不作正面回答!拔規銇磉@兒,是想讓你見一個人!
她一向深諳解鈐還需系鈐人的道理,既然辰不肯原諒公公是因為他的背叛,那么由那場背叛中的另一個主角來解釋,或許比他們說上了三天三夜還有用些。
所以她大起了膽子,半騙半哄的將他帶來了應兒她母親琴姨所開的店,期盼他能從琴姨的口中了解到當初的一切不過是場意外——與背叛無關的意外。
做這事挺危險的,她知道。
因為依辰的性子,要他見到琴姨而不發怒已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而要他能靜靜的聽完琴姨訴說當年的往事更是天方夜譚。
可是她必須去冒這個險,畢竟她想圓一個圓,而那個圓里沒有任何的怨與恨,所以她要賭,拿自己在他心里的份量去賭。
“見什么人?”莫名的,東方慕辰的心里浮現了一抹不好的預感,在以前那個刀口舔血的日子里,他的預感總是可以準確的救他意命。
現在這抹不好的預感又起,東方慕辰下出息識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不想再繼續往前走。
“我們回去!彼谋秤耙笾。
“等一下,這很重要!彼^也沒回的繼續往里鉆,一會兒就消失了蹤影。
待她再出現時,身旁已經多了一個打扮入時的中年婦女,她的臉上笑意盈盈,當東方慕辰與她四目交接時,他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
原有的溫柔和縱容在這一瞬間全都消失不見,他冷冷的瞪視著戚懷風就像初見面時的那樣。“你就是要帶我來見她?”
雖然他的怒氣懾人,但怕他轉身就走,戚懷風還是硬起了頭皮,火速的鉆到了他的身旁上把攫住他的手臂,試圖阻止他走人。
“聽聽琴姨怎么說吧!或許你會更了解當年的一切!彼浿曇。
“你居然敢帶我來這?不怕我一把掐死她嗎?”如今他眸中的陰狠就如同他折斷她手腕那時的一樣,他此時的神情讓她忍不住后悔了。
她怕他真的會一時沖動傷了琴姨,那她該如何對公公和應兒交代呢?
就在她兀自驚疑不定之際,琴姨帶著一臉溫婉的笑容向他們走來,甚至在離他們一臂之遙的距離處站定。
“你就是慕辰吧!果然和柔姊說的一模一樣的英挺,真是個讓人驕傲的孩子!
琴姨臉上布滿了真誠的笑容和贊賞,彷佛一點都沒有發現東方慕辰此刻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暴戾之氣。
“你沒有資格這么稱呼她,你是掠奪了她幸福的劊子手!睎|方慕辰厲聲的指控著,只覺得她那一副和他媽很熟的模樣讓人覺得惡心。
“我等你已經很久了!”對東方慕辰的暴怒和肅殺之氣視而不見,方可琴臉上的慈笑未曾少去一分。
“曾經我以為這輩子我見不到你,完成不了柔姊對我的托付,還好懷風貼心,知道我想見你,否則我真要帶著遺憾去見柔姊了。”
“你給我閉嘴,你若是再喊她‘柔姊’,我發誓我一定會殺了你!”他的手已經蠢蠢欲動,要不是懷風硬扯著他,現在她不會還有機會在他面前說這些廢話。
“我怎能不這么喊她,有了應兒之后,她和我結拜成姊妹,我們的感情甚至好過一般的親姊妹。”
“你說謊!誰會和一個偷去自己幸福的女人做姊妹,你別以為我媽死了,你就可以信口開河,我不會相信你的!
“的確,是沒有人會和一個偷去自己幸福的女人做姊妹,可是如果那只是一場意外呢?”方可琴反問。
“那不是意外,那是背叛,你們之間都已經有了應兒,能說是意外嗎?”
“我和你爸之間的確只是一場酒后的意外,但也就那么一次,可或許是上天的捉弄,我們卻在那次便有了應兒,我本想打掉應兒,可卻又覺得不舍和不忍,所以我要求你爸帶我去見你媽,在她的同意下,我生下了應兒,也和她成了好友,但我發誓我沒有再和你爸有任何的關系,所以那只是一次意外,你爸是很愛柔姊的,而我則不愛你爸!
清楚的了解東方慕辰有多么的不耐,于是方可琴一口氣的將所有的始末交代完畢,免得錯失了這次機會,只怕沒有下次。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娃嗎?這么好騙!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但這的確是事實,而且等你看過柔姊托我轉交給你的東西后,你自會相信一切。”
方可琴將自己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手里拿的正是一本像是書本般厚的札記。
“你媽一向是清楚你的,她怕你為了替她打抱不平而弄壞了和你爸之間的關系,所以在我最后一次去看她的時候,她將這本札記交給了我,并且囑咐我一定要將這東西親手交給你,她說她已經把所有要對你說的話都寫在里面了!
“怎么證明這是我媽寫的?就算這真是她寫的,她為什么不親自告訴我或親自交給我?”東方慕辰挑眉,語氣挑釁的問道,擺明了就是不相信她說的話。
“難不成你連柔姊的筆跡都不認得了嗎?那么我就不得不佩服你遺忘過往的能力了,而如果你肯好好的回想一下你媽去世前的情況,你該記得當時只要你媽一提到你爸,你就暴跳如雷,這叫她怎么告訴你又怎么敢當時就交給你呢?她怕你根本連看也不看!狈娇汕賻卮鹬
“你……”她的笑很刺眼,并且成功為她贏得了東方慕辰的怒瞪!拔乙侵滥泸_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先別忙著威脅了,你沒瞧見懷風被你的兇惡嚇壞了嗎?你還是趕快帶她離開吧!否則我真怕她要是暈在這兒,我可沒辦法做生意了!
方可琴帶笑趕人,她還得去看看女兒的爸爸,反正等到他看過那本手札之后,便會了解一切的來龍去脈,她也懶得解釋太多,更何況看完了席杰邦,她還趕著要去約會呢!
“你……哼!”東方慕辰原本還想說些什么,但戚懷風臉上那被嚇出來的蒼白再次讓他破了功,他只好拿了手札,扯了她就走人。
“下次有機會再來坐,叢林里的咖啡可是一絕呢!”方可琴對著他們兩人的背影說道,她甚至還可以看見東方慕辰背脊上的肌肉明顯的跳動了一下,讓她忍不住的又是一陣愉悅的笑。
柔姊啊,你真的有個好兒子呢!我想你在天上應該也看到了吧!
還有,你希望他們父子和好的愿望也在懷風的奔走下就要實現了呢!你終于也可以安心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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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艷耀眼的法拉利以著極快的速度奔馳在下班的車潮中。
只見東方慕辰靈巧的左彎右拐,外加瞬間的直線加速,那長長的車龍便硬生生的被他遠遠的留在遙遠的后端。
不一會車子轉上了一條山路,即使是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他的車速依然不減,甚至還有意圖測試車子性能的嫌疑。
戚懷風一張臉嚇得發白,但卻不敢作聲,只能緊捉著車門的把手,就怕又說錯了什么徹底的激怒了他。
終于,“唧”地一聲刺耳的輪胎磨地聲后,車子在轉瞬間停在一楝位在半山腰的巨大房子前。
那彷佛占據了半個山腰的房子前面的庭院,有很多身著黑西裝的男人走來走去,雖然此刻燈火大放,宛若天明,可是威懷風仍隱隱的意識到這個地方似乎不是什么善地。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來這里,一雙水亮的大眼盛滿了憂懼直勾勾的鎖著他的身影。
可是他僅僅只是瞄了她一眼,什么話都沒有說的就下了車,然后完全不理會她便筆直的往那間大房子走去。
望著他那依然散發著怒氣的身影,戚懷風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愣愣的坐在車子上,委屈的眼淚就這么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她只不過是想幫他而已,難道這樣也有錯嗎?為什么他要這么生氣?
難道他寧愿就這樣恨著,也不愿知道真相嗎?恨人很快樂嗎?
難道他真的希望父子失和至老至死嗎?子欲養而親不在,他不會感到遺憾嗎?
她只是想要一個“圓滿”,這樣也有錯嗎?真的是她太貪心了嗎?
無數的問題在心中翻攪,戚懷風愈想愈委屈,淚也就掉愈兇,她好害怕他就這么扔下她。
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以前的淡然不過是一個障眼法,她不是不想得到,只是害怕得不到,所以說服自己不在乎。
現在她好不容易得到了那彷佛是獨屬于她的感情后,她便再也不想放手,一想到他可能就此放棄她,她的心就被那幾乎要掏空人的驚恐給掩蓋。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可突然間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眼前有幾個朦朧的人影,她連忙伸手抹去自己的淚水,可是卻依然看不清。
“別哭了!”向來舌采蓮花的文連星在眾人那期許的目光中,只能硬著頭皮說出這種不算是安慰的安慰。
聽到有人好像在和她說話,戚懷風急急的再度擦掉阻擋視線的眼淚,哭得發酸的眼中立刻映入三對俊美非凡的男女,而且每個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往她瞧著,彷佛是在看什么稀有動物似的。
“嘖,你究竟是對他做了什么?為什么他會這么火大?”文連星一見她回神,就連忙探問。
和東方慕辰那個冰人做朋友這么久了,他還沒有看過他發這么大的火,甚至就連那段初接火焰門,腹背受敵的時候都沒有,所以他不免好奇。
“你們是誰?”她心中的害怕未減,但見他們的瞼上似乎沒有惡意,于是大起膽子問。
“我們是剛剛那個怒火沖天走進去的家伙的兄弟,這堆女人則是我們幾個的老婆,這里是火焰門的總部。”文連星問一說三,回答完之后又忙不迭的催促,“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怎料,戚懷風卻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催促似的,在聽到火焰門這三個字時嚴重的一愕,那不是全臺灣數一數二的黑道大幫派嗎?據說“焰”集團這個龐大的企業也和這個幫派牽扯得上關系。
可辰怎會和這個幫派有關?剛剛他們說是辰的兄弟,難不成他也是混幫派的?!
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對他的了解真的很少,但即使知道他是人見人懼的黑道人物,可心中急切的想要向他解釋的心情卻沒有少上半分。
“你們可以帶我去找他嗎?我有話要向他解釋!毙闹械募鼻凶屗活櫼磺械囊。
“先告訴我你怎么惹怒他的!蔽倪B星捉住了機會條件交換。
戚懷風疑豫了半晌,不知道該不該說,可是急于見到辰的渴望大過于一切,于是她只好說:“我帶他去見琴姨。”
“嘖!難怪了!”瞿焰月搖著頭對她露出同情的目光;文連星則是滿眼的佩服,而火耀日雖是一臉的酷樣,可仍對她扯出了一個佩服的微笑。
終于開始相信他們是辰的朋友,因為他們連“琴姨”都知道,于是她急急的跳下車,然后用渴求的目光梭巡眾人,彷佛是在無聲的央求他們大發慈悲似的,看得眾人頭皮都麻了起來。
受不了這樣的目光,火耀日難得一次好心腸的說道:“他現在的情緒很不穩,你要不要等他心情好些再來見他,或許會有用得多!
“不!”以為這樣的勸告代表著拒絕,她急切的說道:“我怕我現在不解釋清楚,那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不會的,辰對你的特別我們是有目共睹的,你不必著急,什么事情等他想通了就沒事了!
瞿焰月怕若真讓她進門會出事,畢竟辰現在的情緒一定極端不穩,為免造成憾事,他還是努力的勸著。
“可是……”戚懷風咬著唇,她不以為自己能等得了這么久,如果她真就這么走了,她怕會再也見不到他,于是她雙手合十,不斷的拜托著,“我拜托你們,我一定要現在就見到他!
“就讓她去吧!或許事情會有轉機也不一定,畢竟辰將她帶回了這里,不是嗎?”文連星倒是持了相反的意見,他認為戚懷風這個特別的女人或許真能改變辰。
“這……”
其他兩個男人還在猶豫,但站在他們身邊的女人卻硬生生的將他們拖走,其中一個還不忘回過頭來說道:“你趕快去吧,他應該在最尾棟的別墅內,但千萬不要勉強,如果說他對你太惡劣,你就快逃,反正……”
程黎雁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戚懷風已經急切的朝她說的方向奔去,那癡傻的模樣讓眾人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如果說,連這樣的女人都還不能讓辰放下過往,那么他們也只能束手無策的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個人在恨海里沉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