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妮看著動也沒動的早餐,眼淚幾乎奪眶而出。
早上林洋駿沒有吃早餐就出門上班去了。
他一定很后悔吻了她,所以連她做的早餐都不吃了。
她這么令他厭惡嗎?
他會怎么看她?不知羞恥的女人?一定是這樣,否則他怎會連她做的早餐都不吃了?
越想心里就越難過,眼淚開始落下。
喵……喵……阿麥像是明白她心里的難過似的,不斷在她腳邊磨蹭著。
「你放心。」她將小貓咪抱了起來,自我安慰道:「如果是該我離開的時候,我一定不會留戀,也不會難過……真的……」
但她的眼淚卻沒停的一顆又一顆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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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林洋駿重重的敲了一下方向盤,暗罵自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笨蛋。
他不懂自己一大早在ㄍㄧㄥ什么,竟然連早餐也不吃就出門了。
但他實在沒辦法面對陳妮,尤其早上看到她見到他時一直回避他的樣子,讓他覺得自信全失。
她這么討厭他的吻嗎?
沒錯!如果換成是他,他一定也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畢竟昨晚那個吻實在是太突然了。
不要說嚇到她了,就連他自己也百思不解。
但是他真的是情不自禁……昨晚一夜沒睡,想的全是自己為何會有如此沖動失控的行為,唯一能夠解釋的是——情不自禁。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在當(dāng)下他的欲望淹沒了理智,所以才會做出如此荒謬的舉動。
他得慎重的為自己突兀的行為向她道歉,不管她接不接受。
看到前方有間花店,他將車子停了下來,決定買束花回去向陳妮再說一次對不起。
除了這個目的之外,其實他很想回去吃她做的早餐,他的肚子餓得厲害,正咕嚕咕嚕嚴重抗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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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到林洋駿的住處按門鈴都找不到人后,沈依鳳開始起疑心,找了大樓管理員詢問。
「請問這幾天你有看到十二樓的林先生回來嗎?」
「林先生?」管理員想了一下,「好幾天沒看到他了!
管理員的回答讓沈依鳳心中的疑惑更大。
「好幾天沒回來了?」她的聲音拔尖了起來。
如果學(xué)長沒有回來這里,那他會去哪里?難道他夜夜春宵?
越想她越無法忍受,心中的妒火燃燒起來。
「我還以為林先生出國去度假呢!」管理員說,「最后一天看到他時,他還把鑰匙寄放在我這里!
「快把鑰匙拿給我!」沈依鳳覺得事有蹊蹺,接過管理員的鑰匙就直奔十二樓。
當(dāng)她進到屋內(nèi),見不到屬于林洋駿的東西時,她像失心瘋似的大叫。
學(xué)長搬走了!他竟一聲不響的搬走了?
她不懂他住得好好的為何要搬?
一定是有其他女人勾引了他!
她發(fā)狂似的抓起茶幾上的花瓶砸向墻壁,然后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阿KEN。
阿KEN終于明白為什么會有人把恐怖份子跟女人畫上等號了!
林洋駿的住處簡直像九一一現(xiàn)場重現(xiàn)!
鏘!一只施華洛世奇的水晶花瓶又被沈依鳳摔個粉碎。
六萬多元就這么成為泡影,看得阿KEN好心疼。
「你給我說,學(xué)長為何會搬走?」
面對她的質(zhì)問,阿KEN冷汗直冒。
「這……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沈依鳳尖嚷著,「我是請你來混的?我不是要你好好的看著學(xué)長嗎?」
阿KEN咽了下口水,他也想做好沈依鳳交代的事,但是林洋駿已察覺他暗地里向她通風(fēng)報信,所以特別防著他呀!
「你啞巴。课以趩柲阍!」沈依鳳杏眸圓瞪,仿佛要將他拆吃入腹。
「我……」阿KEN冷汗涔涔。
「算了!我要你立刻去給我查學(xué)長搬到哪里去,和他搬走的原因,是否有其他女人纏著他?你查不到就準備回家吃自己吧!」沈依鳳撂下狠話。
「我馬上去,一定會給妳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拱EN為了保住飯碗,一秒也不敢多停留,趕緊去辦沈依鳳交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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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鳳說什么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可以把林洋駿迷得神魂顛倒。
更教她生氣的是,林洋駿竟搬出她為他精心布置的住處,去跟那個狐貍精同居。
她算好林洋駿此時應(yīng)該已出門上班,得知他的新住處,她決定親自去會會這個狐貍精,非要叫她離開林洋駿不可。
沈依鳳一直以為可以迷惑得了林洋駿的女人一定有著相當(dāng)出眾的外表,或是什么特殊之處,但是當(dāng)她一看見前來開門的人竟是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陳妮時,她不林不傻眼。
「是妳?怎么會是妳?」這個疑問道出沈依鳳心中的不甘愿。
陳妮一頭霧水的望著她,對她的到來更是意外。
「我要跟妳好好談一談!」沈依鳳像個高貴的皇后,越過陳妮徑自走進屋子里。
「請問——」她想問她是否來找林洋駿?并要告訴她,他已經(jīng)上班去了,沒想到卻被她不耐煩的打斷。
「去給我泡一杯咖啡來!」沈依鳳大剌剌的吩咐著。
陳妮輕嘆了口氣,來者是客,招待茶水也是一種禮貌,她真的替沈依鳳泡了杯咖啡。
「說吧!妳接近洋駿是不是想要錢?」沈依鳳從皮包里拿出支票,「妳要多少錢才肯離開學(xué)長?」
「我不要錢!」陳妮很堅定的拒絕。
「妳怎么可能不要錢?」沈依鳳冷譏道:「放聰明一點,洋駿根本不會喜歡妳這種女人,他只是一時新鮮而已,今天我愿意給妳錢,是站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想給妳一些補償。」
「為什么妳要補償我?」她不明白。
「因為洋駿就要跟我結(jié)婚了!」沈依鳳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
原來昨晚的夢境是個預(yù)兆,陳妮的心仿佛被人重重擊了一拳。
「所以我才會同情妳,想給妳一些補償!股蛞励P知道陳妮相信自己的話了,乘勝追擊道:「妳應(yīng)該明白自己配不上洋駿,只有我適合他,論外貌和條件,我都是他的第一選擇,而妳只不過是他的玩物罷了!
「請不要侮辱學(xué)長的人格,我跟他之間也并非妳所想的那樣,我只是受雇幫他洗衣燒飯而已。」她說什么也不能讓沈依鳳對林洋駿的人格有所誤解。
「學(xué)長?妳還是叫洋駿學(xué)長?」沈依鳳沉思的打量她,「妳也是中興高中的學(xué)生?」
「這不重要。」陳妮淡然一笑。
「是不重要!怪浪皇鞘芄陀诹盅篁E,沈依鳳對她的敵意已沒先前那么強烈了,「原來妳只是洋駿請來的女傭,我就說嘛!他的眼光怎會這么差!」
「現(xiàn)在妳知道了事實真相,可以放心了吧?」陳妮擺出送客的樣子。
「我還是希望妳不要留下來。」沈依鳳很明白日久生情的道理,她一定要斬斷他們之間一絲一毫的可能性,「妳若需要工作,我可以幫妳安排,一個月五萬的薪水夠了吧!」
她用高薪利誘,但令她跌破眼鏡的是,陳妮竟然拒絕了。
「不勞妳費心!
「妳——那妳什么時候才要走?」沈依鳳不客氣的問。
「該走的時候我就會走!」她對沈依鳳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我現(xiàn)在要做事,沒時間陪妳喝咖啡聊是非。」
「好,我也不想跟一個下人說話,浪費我的唇舌,總之,妳最好掂掂自己有幾兩重,不要捎想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
沈依鳳的話狠狠的刺痛了陳妮的心。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尤其在今早林洋駿將對她的嫌惡表露無遺后,也許她不該再繼續(xù)留下來了。
是她該離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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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駿煩躁的抽著煙,每當(dāng)他點燃一根煙,耳畔總傳來陳妮清脆悅耳的叮嚀聲。
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喔!
一天少抽一根或兩根可以頭好壯壯喔!
他相信她對他的叮嚀是出自真心的,可是他不明白三天前他興匆匆的買了一束花返回小別墅要向她道歉時,她竟然不見了。
他本以為她只是去買東西,直到他上樓查看時,才發(fā)現(xiàn)她的東西全都不見了,他才明白她是真的走了。
連小貓咪也一并帶走。
他像發(fā)了瘋似的開著車在路上尋找她的蹤影,但卻一再落空。
小別墅沒有陳妮變得好冷清、好寂寞。
他甚至害怕去面對屋子里只有他的那種孤零零的感覺。
他知道他傷了她的心了,但他真是無心的,他已準備要道歉了,為什么她就不能多留那么一下下?
「副總裁,外頭有個自稱是陳正中的男人一直吵著要見你!拱EN收到警衛(wèi)的通報,趕緊進辦公室詢問林洋駿的意思。「是否要報警把他趕走呢?」
「你作主好了!宫F(xiàn)在他沒心情跟閑雜人等打交道。
「是的!」阿KEN拿起對講機吩咐警衛(wèi),「報警將那位先生趕走!
陳先生——姓陳?難道跟陳妮有關(guān)?
林洋駿連忙改變主意,「阿KEN,帶陳先生上來見我!
「是的!拱EN恭敬的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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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正中雙眼貪婪的打量著林洋駿豪華的辦公室,看來他今天來對了。
「你找我?」林洋駿望著眼前有些流里流氣的中年人,后悔自己的一時沖動。
天底下姓陳的何其多,說不定這個男子跟陳妮毫無關(guān)系。
「我想我并不認識你!沽盅篁E下了個定論。
「你認不認識我都沒關(guān)系,今天我來只是要替我女兒討一個公道!龟愓袛[出流氓的姿態(tài)。
「你的女兒?」他怔了怔。
「陳妮!你總該有印象了吧?」陳正中說:「自從發(fā)生那次的意外后,你的父母完全逃避責(zé)任,帶著你躲到國外,一點也不懂得感激,也不想想你的命是我女兒拿命換回來的。」
「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顾X中一團混亂。
「臭小子,你果然跟你父母一樣沒良心,居然裝糊涂!我女兒為了幫你擋那一刀,背部留下一道可怕的刀疤,到現(xiàn)在都不敢交男友,她一生的幸福全毀在你手上了!龟愓袛[出一副非要他負責(zé)到底的口氣。
「我是認識一個叫陳妮的女孩子,但是她應(yīng)該不是你口中的陳妮!
「我不管你認識哪個陳妮,總之,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要錢。」陳正中蠻橫的要求。
果然是個無賴!
「五百萬!」他獅子大開口。
「你以為你隨便編個故事,我就會傻得把錢給你?」林洋駿擺出比他更強硬的態(tài)度,「別說五百萬,一塊錢我都不會給!
說著,林洋駿按下內(nèi)線電話叫警衛(wèi)上來。
「臭小子,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我不會善罷甘休的!」陳正中不甘心的大聲嚷嚷離去。
他本以為這次來最少可以A個一百萬來花花,沒想到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但他不會放棄的,他已被地下錢莊逼得走投無路,說什么也不能放過林洋駿這只大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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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正中的話不停浮現(xiàn)在林洋駿的腦海中。
他說他的女兒叫陳妮,他所說的陳妮可是他所認識的陳妮?
如果真如他說的那樣,那為何陳妮卻不曾提起一個字?
那次的意外——
陳正中提到的意外,是否跟他記憶空白的那一段有關(guān)聯(lián)?
不行,他要去學(xué)校查個明白,也許答案就在那里!
他當(dāng)下馬上打了電話跟學(xué)校聯(lián)絡(l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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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妮真的很感謝賴怡君收留了她,讓她不必流落街頭。
喵嗚~~阿麥窩心的偎在她腳邊撒嬌。
從賴怡君口中,她每天都可以得知林洋駿的消息,知道他作息一切正常,她放心了不少。
她知道自己很傻,對林洋駿而言,她根本不算什么,少了她,說不定他反而覺得輕松自在呢!
她告訴自己不要再想他了,可是她的心卻不受控制的疼痛,眼淚沿著粉頰流了下來。
擦去淚水,她要自己振作起來,她不能再這么下去,日子總是要過下去。
她今天已經(jīng)找到工作了,后天就要正式上班,也許她該給自己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一個不再愛戀林洋駿的人生。
她必須要走出這么多年來盲目的愛戀。
畢竟她配不上林洋駿,他應(yīng)該找一個更好的女人來愛他的。
砰!賴怡君急驚風(fēng)似的從外面奔了進來。
「妮妮,不好了,代志大條了!」賴怡君急匆匆的口氣讓陳妮也跟著緊張起來。
「妳出了什么事?」還下到下班時間,賴怡君就回來,讓陳妮好不擔(dān)心。
「不是我出事,是副總——不,是妳……哎呀!我在說什么啊?」賴怡君因太著急而語無倫次。
「學(xué)長?他怎么了?」陳妮的心揪了起來。他生病了?還是出了什么意外?
「唉~~應(yīng)該說是妳爸爸!」賴怡君沖進廚房倒了杯水,咕嚕嚕喝了起來。
「我爸爸?」陳妮越聽越糊涂了。
「對,下午妳爸爸來我們公司找副總裁!」
「我爸爸去找學(xué)長做什么?」陳妮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聽說他去威脅副總裁要五百萬呢!」賴怡君坐到她身邊,憂心忡忡的說:「副總裁還叫警衛(wèi)把他轟出去,妳爸爸還在公司大門口大聲叫囂,說要給副總裁好看……妮妮,妳要去哪里?」
陳妮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她要去找父親問個明白,為什么要跑去威脅林洋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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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喝得醉醺醺的父親,陳妮只能用氣急敗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從小到大,他就是個沒有責(zé)任感的父親,不但把家里的財產(chǎn)賭光,就連自己的老母親也不顧。
這些年,陳妮對這個父親只有心寒兩個字。
「呵呵!女兒,妳終于主動來看我了啊!」陳正中醉眼朦朧的看著陳妮道:「是不是要拿錢來孝敬我?快拿出來,我很需要錢!」
「我沒有錢可以給你!」陳妮沒好氣的問:「爸,你去找林洋駿做什么?你憑什么去威脅他?」
「哎呀!妳這不肖女,我是去替妳討公道,我那天在新聞上看到那家伙被訪問,呵呵!根本就是財神爺指引我一條明路,我一看到他就認出他了,沒想到他當(dāng)上大企業(yè)的副總裁!當(dāng)年如果不是妳替他擋那么一刀,他早就當(dāng)孤魂野鬼去了,哪里還能這么飛黃騰達。」
「爸,你可不可以理智一點?」她真希望現(xiàn)在有桶冰水可以狠狠的澆醒他。
「理智?我一向很理智,我告訴妳,如果他敢不給錢,我就拿把刀子砍他一刀,讓他嘗嘗妳替他受的苦。」
「不要!爸,你千萬不要這么做!」她耐著性子勸道:「你要錢我可以給你,你不要去找學(xué)長的麻煩!
「妳能給我多少錢?妳那一點點薪水還不夠我喝酒。」陳正中嗤之以鼻道,「我告訴妳,這家伙是頭肥羊,我一定要跟他要筆錢!」
「爸!他沒有欠我們什么!」
「有,當(dāng)初他的命就是用妳的命去換,妳背后的刀疤就是鐵證!」陳正中已經(jīng)沒有羞恥心可言,「反正我就是要拿到錢,妳最好不要給我搞破壞!
「爸!」
「有沒有錢?我要買酒喝!龟愓泻裰樒さ馈
「我只有三百塊!」陳妮拿出身上僅有的錢給他。
「有好過沒有!」陳正中一把搶過她手上的鈔票,「我得趕快從姓林的那邊拿到錢,不然我會被地下錢莊的人砍死!就算要死我也要拉個人做伴!」
陳妮聽了脊背冒出冷汗,她好擔(dān)心父親會對林洋駿做出不利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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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的有一件意外……
林洋駿由學(xué)校的資料獲悉當(dāng)年他曾遭到壞學(xué)生的攻擊,而且真的有個叫陳妮的女孩子救了他。
從學(xué)校的畢業(yè)紀念冊上,他查到有關(guān)陳妮的資料。
陳正中所說的女兒陳妮跟他所認識的陳妮真是同一人!
他不明白當(dāng)年她救了他,為何她卻不曾對他提起只字片語?
回想親吻她的那晚,他的手在探入她背后時,似乎真的觸碰到類似疤痕的印記,那是她當(dāng)時為了救他所受的傷……
她為什么不跟他說呢?
這個小傻瓜,究竟在想什么?
他一定要找到她問個明白,不論用什么方式,就算要把整個地球給翻轉(zhuǎn)過來,他也非找到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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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妮真的很擔(dān)心父親會做出失控的事,尤其他酗酒成性,喝了酒之后,根本沒有理智可言。
不行,她一定要去提醒林洋駿,要他注意自身的安全。
可是如果告訴他這件事,一定會讓他更加瞧不起她。
他會不會認為她當(dāng)初接近他也是為了向他要錢?
天哪!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真是百口莫辯了。
但不管是否會被他瞧不起,或者誤解,她都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傷害。
回到小別墅大門前,屋子里沒有燈光,顯然林洋駿還沒回來。
這么晚了,他去哪了?
以前他一下班就會回來吃晚餐,現(xiàn)在——也許他正跟沈依鳳共度浪漫的夜晚吧!
雖說要笑著祝福,但是她心里還是忍不住微微泛酸。
如果等一下林洋駿真是跟沈依鳳一起回來,她真怕自己會承受不住。
陳妮告訴自己,不管等一下看到什么情景都要勇敢面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等了一個多小時仍不見林洋駿回來,也許他今晚不會回來了。
正當(dāng)她想要離去之際,卻看到他的車遠遠的駛來。
她終于等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