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萬裕民先生是LV的設(shè)計師,回國來創(chuàng)立自己的品牌。”在“預(yù)約夢幻”的會客室里,烈倉流熱心地為歐紫蓮和一位衣著入時的中年男子介紹。
“萬先生,你好。”她緊張地和這位未來的客戶打招呼。
萬裕民欣賞地看著她!皻W小姐,你真是美。論五官,你雖不如那些有名的模特兒出色,但是她們沒有一個能像你這樣,兼具堅強跟柔弱的氣質(zhì),非常符合我的要求!
“謝謝……”
烈倉流熱心地說明情況,“萬先生現(xiàn)在跟女友是秘密交往,不能被外界發(fā)現(xiàn),所以需要一位女性來幫他轉(zhuǎn)移其他人的注意力,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了!
“好的!
雖說是正當(dāng)?shù)墓ぷ鳎是無法控制心中的羞愧。為了錢假扮別人的女友,跟遠(yuǎn)山去當(dāng)打工男友有什么不同?虧她還敢理直氣壯地教訓(xùn)弟弟。要是讓弟弟知道,他一定會對自己這個姐姐非常失望。
但是,這個工作的薪水比她所有的兼職加起來還要多,只要做個幾次,她就可以賺到足夠的錢去租一間新房子,帶著弟弟離開那個讓她心煩意亂的家,為了這個目的,她一定要忍耐。
萬裕民笑著交代,“明天我有一個歡迎酒會要請你一起出席,我會把你的衣服跟該注意的事情都準(zhǔn)備好,請你牢記在心!
“嗯。”她點頭如搗蒜。
他站起來,審視了下她的穿著,才不滿的開口,“那就這么說定了。另外,還要請你注意一下平日的穿著和打扮,雖然我不是你真正的男友,但看到你這樣的美女居然把自己弄得這么邋遢,實在今我痛心,這點請你一定要改進。明天見了。”
歐紫蓮擠出笑容送他離開,心里卻咒罵不絕。是怎樣?老娘邋遢又關(guān)你什么事?管得也太多了吧!
看出她臉上的不悅,烈會流慢條斯理地說:“他說得沒錯,做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門面,你一定要隨時注意。以后,絕對不可以沒梳頭又穿著皺巴巴的衣服出門,懂了嗎?”
“懂……”
“我會幫你安排上課,讓你學(xué)會怎么打點自己,你要用心點學(xué)!
聽到還要上課,歐紫蓮只得在心里嘆息。
唉唉,錢難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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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魁星其實不太喜歡這種華麗的晚會。
雖然每個人都打扮得光鮮亮麗,笑容卻很虛假。晚會的食物也是,外表看起來精致華麗,味道卻不怎么樣,要不是雜志社熱誠邀請,他根本不會來。
紫蓮照例又打工去了,他不放心遠(yuǎn)山晚上一個人在家,于是找了司書翼跟姜懷雁到家里作陪,不過他還是有些擔(dān)心,因為遠(yuǎn)山這兩天總是悶悶不樂,不知在煩惱什么。
趕快跟熟人打個招呼,然后就回家吧。
這時會場中響起掌聲,晚會的主角——萬裕民出場了。
不愧是名設(shè)計師,一舉一動都充滿著明星風(fēng)范,而他身邊那位年輕的女伴,雖然看來有些緊張,仍不掩其俏麗可愛。
一看到萬裕民的女伴,他不知何故感到了陣心悸,好像有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他顧不得禮貌,疑惑地盯著她宜瞧,看了快五分鐘才發(fā)現(xiàn)她竟是歐紫蓮。
她穿著高貴的絲質(zhì)長禮服,顯得性感又優(yōu)雅,原本那蓬亂的頭發(fā)也經(jīng)過精心梳理,還戴著鑲上珠寶的發(fā)飾,從頭到腳閃閃發(fā)光。
如果不是太熱悉她那抹不自在的笑容,他真的要以為那只是個長得很像她的女孩。
但是……怎么可能?
他呆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萬裕民領(lǐng)著她走來。
“啊,你就是冠魁星先生吧?久仰久仰!比f裕民滿臉笑容地跟他握手,一面向他介紹女伴,“這位是歐紫蓮小姐,我的天使!
這真是尷尬的狀況。沒想到他會來,歐紫蓮也是一臉錯愕。
雖說自己一心一意想早日遠(yuǎn)離他,但是看到他臉上震驚茫然的神情,她忽然覺得心口像刀別一樣痛,恨不得立刻逃出會場。
于是兩人就這樣呆立著互望,完全定格。
“紫蓮?”萬裕民感到奇怪。
她回過神來,緊張地笑著,“我跟冠先生早就認(rèn)識了!
“真的?那真是太巧了!
冠魁星感到萬分疑惑,“呃,你跟萬老師……”
萬裕民伸手摟住她肩頭,笑得十分燦爛。
“我跟歐小姐才剛認(rèn)識,她答應(yīng)讓我當(dāng)她的護花使者。冠先生,你說我是不是很幸運?”
他忽然覺得全身好像有針在扎似的難受,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萬老師,請問我可以跟歐小姐私下說句話嗎?”
“請,不過千萬記得要把她還給我哦!比f裕民狀似大方地說。
冠魁星領(lǐng)著全身僵硬的她來到陽臺上,一時還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作惡夢。“這是怎么回事?”
歐紫蓮覺得胸口揪緊,呼吸困難,眼睛也開始刺痛。但是為了工作,還是得裝作若無其事。
“就是這么回事。我們在電腦展的時候認(rèn)識,他問我要不要當(dāng)他的女伴,我說好,就這樣了。”她還不忘聲明,“衣服跟首飾都是他幫我租的,我可沒有收他的東西哦!
冠魁星喉頭發(fā)干,過了好久才發(fā)出聲音,“你們是……認(rèn)真的嗎?”
她強自鎮(zhèn)定地笑著,“這個……他人很好,體貼又溫柔,我覺得可以考慮,再怎么說我也二十二歲了,差不多該找個好男人定下來!
冠魁星聽見她的回答,竟沒來由地感到憤怒,于是不假思索地回道:“你是為了遠(yuǎn)山,才想找個有錢人嫁了吧!”
看到她受傷的神情,他連忙改口。
“對、對不起,我失言了,請你不要見怪!彼指尚σ宦,“而且我有什么立場說話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只是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朋友,憑什么過問你的私事?你要跟誰交往、跟誰結(jié)婚,都不是我能過問的事,請原諒我太自以為是。”
歐紫蓮強忍著淚水,努力搖頭。“沒、沒關(guān)系。”其實,她只要老實說出真相,告訴他自己是在工作就沒事了,但是她真的做不到。
在兇巴巴地教訓(xùn)弟弟不可出賣色相之后,她有什么臉告訴冠魁星,她在當(dāng)有錢人的臨時女友?
就算他不會鄙視她,她也無法停止痛恨自己。
況且,就像他說的一樣,她的私事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根本沒有理由向他坦白。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半晌,冠魁星才忽然想到,“對了,萬老師知道你住在我家嗎?他會不會介意?”
不要對我這么好,行不行?她在心里不住吶喊著。
“不要緊,我已經(jīng)跟他說過寄住在朋友家里,他也說要幫我找房子。所以,我們很快就不用再打擾你了!
“是嗎?那很好,很好……”
嘴里說很好,心里卻感到無比落寞,他已經(jīng)習(xí)慣家里充滿人聲跟笑聲,然而現(xiàn)在又要失去……
“對了,可不可以請你先幫我跟遠(yuǎn)山保密?”她央求道,“我跟萬老師才剛開始,不希望他想太多!
他僵硬地點點頭!昂茫瑳]問題。”
“那些……我該進去了。”
看著她低頭走回萬裕民身邊,冠魁星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走到飲料吧臺,狠狠地灌下一大杯酒。
她住在他家里,天天都見得到面,而他竟眼睜睜看著她被別人搶走,到底是為什么?
因為他太君子,不愿意趁人之危,對無家可歸靠他收留的女孩出手。
因為他太遲鈍,居然笨到以為自己對她只是單純的同情。此刻的心痛讓他百分之百確定,歐紫蓮絕對就是牛郎織女送給他的仙女,而他卻笨笨地把她往外推。
這個讓他心心念念,一刻也忘不掉的女孩,已經(jīng)把她的愛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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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冠魁星回到住處樓下大門,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歐紫蓮正好也從萬裕民的車上下來,一身的華服也換掉了。
兩人視線相交,都是一怔。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她是主角的女伴,照理應(yīng)該待到晚會結(jié)束才對。
“萬老師有事要先離開,所以我就回來了!逼鋵嵤侨f裕民還要趕下一場真正的約會。
兩人一起上樓,一路上沉默無語,氣氛非常尷尬,然而走進家門,發(fā)現(xiàn)里面的氣氛更是沉重。
只見歐遠(yuǎn)山垂著頭坐在沙發(fā)上,司書翼和姜懷雁各自坐在他兩邊,努力試著逗他開心,但是他始終毫無反應(yīng),頭也越垂越低。
歐紫蓮擔(dān)心地問:“遠(yuǎn)山,你怎么了?”
他仍然低著頭,沒有看他姐姐一眼。
冠魁星低聲問兩個學(xué)弟妹,“怎么回事?”
司書翼聳肩!安恢馈N覀儊淼臅r候他就一直這樣悶著頭寫功課,寫完就把自己鎖到房間里,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他勸出來,他卻一直不講話!
歐紫蓮在弟弟身邊坐下。“你吃壞肚子了嗎?還是考試考壞了?還是學(xué)校有人欺負(fù)你?”看到弟弟不住搖頭,她忍不住發(fā)急,“你倒是說呀!”
司書翼隨口猜測,“該不會是被女朋友甩了吧?”
歐紫蓮瞪他一眼!安灰獊y講話,遠(yuǎn)山才沒有女朋……”
“明美不肯跟我說話!睔W遠(yuǎn)山終于開口了。
其他人都呆了一下,冠魁星好奇地問:“就是那個花錢買你的風(fēng)明美嗎?”
他點點頭。“我把錢退給她,跟她說不能出賣色相賺錢,她就很生氣地說,再也不要跟我說話!
歐紫蓮不屑地嘖了一聲,“不理你就不理你嘛!那么差勁的女生,當(dāng)然是離她越遠(yuǎn)越好,有什么好難過的?”
冠魁星不以為然地?fù)u頭!白仙,你真是一點都不了解純情少男的心耶!
“什么?”她的火氣又上來了。
無視于她的怒氣,他逕自坐到歐遠(yuǎn)山身邊,輕聲問:“你告訴我,那位風(fēng)明美同學(xué)是個怎么樣的女孩?”
歐遠(yuǎn)山輕嘆,“其實我跟她不是很熟。她家里有錢,功課又好,常常跟我爭第一名,但是她從來不跟我說話,只是常常盯著我看,我還以為她是個拽兮兮的大小姐,原本有點討厭她,以為她也討厭我!
他臉上忽然泛起紅暈,又說:“可是,等我開始當(dāng)她的打工男友以后,才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她對我很親切又很溫柔,每次都很認(rèn)真聽我說話,而且很了解我的心情,跟她說話就覺得心里很輕松……”
歐紫蓮一呆。沒想到,那個花錢買男友的討厭小女生,居然能讓她弟弟這么開心?
冠魁星柔聲地問:“遠(yuǎn)山,其實你很喜歡那位風(fēng)明美對不對?”
歐遠(yuǎn)山紅了眼眶,點了點頭,隨即又說:“可是姐夫說得也沒錯。如果她真的喜歡我,為什么不好好跟我做朋友,而要用錢買呢?大概真的只是在捉弄我吧!
這時,姜懷雁忽然遲疑地開口了!斑h(yuǎn)山,那位風(fēng)明美是不是直頭發(fā),戴著黑框眼鏡?”
“對啊!
姜懷雁望著她的青梅竹馬,眼中倏地發(fā)出亮光!靶∫恚遣痪褪俏覀兏睍L的表妹嗎?”
“對呃!”司書翼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那位小妹妹動不動就跑來跟副會長哭訴,說她喜歡班上一個小帥哥,可是膽子太小不敢表白,原來那個小帥哥就是遠(yuǎn)山!”
歐遠(yuǎn)山完全不敢相信!罢娴模棵髅老矚g我?”
“沒錯!彼緯頂蒯斀罔F地說。
但歐紫蓮卻不以為然,“她再怎么喜歡遠(yuǎn)山,也不可以用錢買他呀,又不是奴隸!那位小妹妹的觀念太差勁了!”可隨即又想到,自己好像沒資格說別人……
司書翼和姜懷雁互望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紫蓮姐,你有所不知,”司書翼說:“風(fēng)明美并不壞,只是傻了點。糟糕的是,她背后有個惡魔在亂出餿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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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xué)后,風(fēng)明美來到戀慕七夕情活動委員會辦公室,因為她接到了司書翼的電話,說她表哥有事找她。其實就算夏天奧不叫她來,她也打算沖來找司鐸堯,為他出的餿主意跟他大鬧一場。
奇怪的是,辦公室里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燈也沒開。她覺得很疑惑,莫非那個整天纏著她表哥的“死臭妖”又在設(shè)計整她嗎?
“天奧哥?”她試著叫喚。
在黑暗的角落里,傳出一個有些羞怯的聲音,“明美……”她吃了一驚。這聲音是……
這時,辦公室里燈光大亮,只見她的意中人歐遠(yuǎn)山捧著一束玫瑰花,站在她面前。
“遠(yuǎn)山!你在這里做什么?”她脫口問完,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發(fā)誓,再也不跟他說話。只是,看到那張俊秀的臉上泛著紅暈,寫滿了愧疚和羞怯,她之前的決心又動搖了。
“明美,我想跟你說……對不起……”他緊張得全身冒汗。他實在不擅長這種事,但是男子漢大丈夫,一定要勇敢地向意中人表明心意,“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
風(fēng)明美漲紅著臉,咬著下唇。“你不是說我花錢買你,很瞧不起人嗎?”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知道……知道你只是想幫我而已!彼\懇地說:“請你原諒我!
她幾乎就要說“好”,卻還是有些不甘愿!胺凑沐X都已經(jīng)還我了,干么還要我原諒你?”
歐遠(yuǎn)山深吸一口氣,大聲地回答,“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呀!我想要當(dāng)你真正的男朋友,而不是打工的男朋友!”
風(fēng)明美吃了一驚,頓時滿臉通紅!澳闶钦f真的嗎?”
他大力地點頭。“真的。你愿意嗎?”
她的眼中泛出喜極而泣的淚光,飛快地點了點頭。歐遠(yuǎn)山又驚又喜,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耶!”
忽然文件柜后爆出巨大的歡呼聲,只見司書翼、姜懷雁、冠魁星和歐紫蓮陸續(xù)走了出來,最后面的是一臉不屑的司鐸堯和苦笑連連的夏天奧。
“恭喜恭喜!”司書翼鼓掌叫好,姜懷雁也笑容滿面,讓她平日畏縮的臉孔顯得非常亮麗。
“明美我跟你介紹,這位是我姐姐,這位是冠大哥!
“姐姐好,冠大哥好!憋L(fēng)明美很有禮貌地問好。
歐紫蓮想到自己曾經(jīng)批評過她,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有禮地點了點頭!爸x謝你照顧我弟弟,以后請好好相處!
風(fēng)明美緊緊抱著歐遠(yuǎn)山送她的玫瑰花,笑得比花還燦爛。
司鐸堯一屁股在沙發(fā)上坐下!拔艺娌欢,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艮k公室來演這種肉麻戲?”
“因為是會長你害他們差點吵架!”司書翼理直氣壯地說。
“沒錯,司臭堯,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他哼了一聲,“算帳?如果不是我,你再拖十年也不會跟他講話!”這忘恩負(fù)義的死孩子。
夏天奧笑了笑,“對呀,所以堯表面上很冷淡,但骨子里是最支持他們的!
“夏天奧,你少惡心了!”作勢要捏他,卻被他大笑著躲開。
司鐸堯甩著長發(fā)回頭,看到冠魁星一臉笑容,手上還把玩著照相機,不禁感到輕微的失望。
看來不能逼小翼剃光頭了,真是可惜啊。
看著年輕人鬧成一團,站在角落里的冠魁星感到強烈的羨慕。年輕真好,總是可以坦率地把自己的感情表現(xiàn)出來,哪像他,只能把心事悶在心里,永遠(yuǎn)也沒有表白的一天,連牛郎織女都懶得保佑他了。
轉(zhuǎn)頭看向歐紫蓮,卻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有些復(fù)雜。“怎么?弟弟交到女朋友,你吃醋了?”他取笑她。
她白他一眼!安挪皇橇āN抑皇恰皇呛軕M愧……”
“慚愧什么?”
“我是遠(yuǎn)山的姐姐,可是卻一點都不了解他的心情。你跟遠(yuǎn)山認(rèn)識也沒多久,卻比我了解他,我這個姐姐實在很沒用……”她落寞地說。
冠魁星笑著安慰她,“你別想太多了,我之所以比較了解遠(yuǎn)山,并不是因為他比較喜歡我,而是我從小就很擅長猜測別人的想法,日子久了,就很容易了解別人了!
歐紫蓮聞言,不知哪來的一股沖動,抬頭看著他!澳,你也可以猜測我的心情嗎?”
“這……”冠魁星不禁一呆。
她望著他,雙眼清澈透明,寫滿了他不懂的思緒。
不行,他猜不出來。而且別說猜了,光是看著她的雙眼,他的思緒就被吸走了大半,根本沒辦法思考。
不知不覺中,他的臉逐漸往她靠近,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覺得她的嘴唇似乎很柔軟。很想嘗嘗……
“獻吻,獻吻!”司書翼大聲起哄的聲音,讓兩人瞬間回過神來,同時往后退兩步拉開距離。
看到歐紫蓮滿臉通紅地?fù)v著嘴,冠魁星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失態(tài)到這種地步。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啊。
幸好,滿屋子的人將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對小情侶身上,沒人看到他們方才的舉動。
司書翼回頭對冠魁星叫著,“學(xué)長,現(xiàn)在就是拍照的時候啊!”
“哦,好!卑鸦秀钡男纳袷栈貋恚B忙拿出相機。
歐紫蓮叫著,“等一下!小孩子只能親臉頰!
“嘎,多無聊啊!”司書翼感到有點掃興。
“好了,相機好了,各就各位,準(zhǔn)備!”
冠魁星興致勃勃地拿相機對準(zhǔn)兩人,就在風(fēng)明美含羞帶怯地往歐遠(yuǎn)山臉上輕輕吻下去的時候,他神準(zhǔn)地按下快門。
“好了!應(yīng)該拍得不錯吧!彼行┑靡猓@可是他的處女照呢!
然而姜懷雁卻小聲地說:“學(xué)長,你沒開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