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音樂聲轟著耳膜,吉普賽搖滾混音后的重低音,像迷人的咒語挑逗著四肢百骸,酒精麻醉了日常生活的痛苦,和人錯身而過時交換的眼神,足以提供繼續(xù)尋找獵物的電力。
沒有人能夠獨(dú)活,于是溫暖成為必需品,即便在熱得能夠融化萬物的夏天,只要一入夜,黑暗降臨,男男女女,同性異性,玩虐扮虐,為了追求短暫的歡樂,和少許的慰藉,仍舊到「KEIKO」獵人。
只要選擇主動被動,設(shè)下性別性向需求,喜好類型條件,場所不是問題,看是要一夜之后再無關(guān)聯(lián),或是想要長期床伴,唯一原則就是你情我愿。
綺麗幻絕燈光下,魑魅魍魎妖嬈夜行,淡紫白柔煙霧中,神魔鬼怪輕快起舞。
一星紅點(diǎn),閃閃爍爍。
穿著入時的男人,優(yōu)美華麗的手指箝著煙,吞云吐霧之際,惺忪似醉的眸光遠(yuǎn)眺向吧臺邊一名絕色人兒。
軟到扎不起來的細(xì)柔長發(fā)貼著耳,如瀑垂落腰際,若隱若現(xiàn)的蓋著她幾乎全裸的腰背,牙白色的肌膚如半透明的骨瓷,令人不禁猜想觸摸起來會帶來怎樣的贊嘆,更讓人想象當(dāng)情熱之時,激動得浮現(xiàn)朵朵紅花,會有多么的美。
是否和她典雅的容顏完全相反?
即使內(nèi)心波濤起伏,長浪狠狠的沖刷著他的心,但外表卻神色自若,不經(jīng)意露出的邪意笑容,顯示著他的游刃有余。
他若有所思,玩味的凝視,似在盤算著如何與之歡愛。
性感男人鎖定了目標(biāo)的態(tài)度公開、自然,不再有人來勾引他。
這里不談感情,要的只有痛快,沒有人會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突地--
「先生,她不好釣喲!」奉上馬丁尼的高挑女服務(wù)生,循著他的眼光,惋惜地道。
方水人彈了下煙灰,傾身向前,長指卷住了女人的領(lǐng)帶勾近,動作流暢老練如成精之狐。
「為什么?她的門檻很高?」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他仍對眼前女性,溫雅多情的問。
女服務(wù)生幽然一笑!杆客淼健篕EIKO』報到,但三個月了,沒人可以帶她回家,這小姐裝傻純喝酒,兩杯瑪格麗特下肚后就走人,瀟灑得很哪!」
語畢,還免費(fèi)放送飛吻,禮貌的抽回受男人控制的領(lǐng)帶,順便打算收下識相男人遞來的小費(fèi)。
但在她伸手要取之際,男人頓了一會兒,收回手指,教人又愛又恨。
「瑪格麗特,她的口味滿甜的呀……」方水人沒打算讓女服務(wù)生這么容易就賺到小費(fèi),「你們酒窖里有沒有Dom Perignon?我要Rose。」
女服務(wù)生內(nèi)心哇了好大一聲。
知道鼎鼎大名香檳王的客人不少,但比起入門款兩千五百元貴上幾倍,指名要Rose,也就是粉紅香檳王的上道客人可不多,特別在這種征「床上運(yùn)動伴侶」的地方,愿點(diǎn)一瓶一萬五千的酒更顯出手大方。
從業(yè)人員因應(yīng)這家酒吧風(fēng)格而刻意佯裝出的驕傲不甩人眼神,瞬間閃起了$符號燈!
「有有有,」女服務(wù)生吞了一下口水,問聲顫抖,「要送嗎?」
方水人的目光調(diào)回吧臺。
「送,」他在心底沉吟著如何接近她,計謀一出口,轉(zhuǎn)為低醇柔厚,能使人醉的魔音!杆羞@個價值,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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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又要無功而返了嗎?根據(jù)計畫,她應(yīng)該在這里堵到她的獵物……
安琪心底淺嘆,翻過手腕,十一點(diǎn),也差不多該走人了。
正當(dāng)她一仰脖喝光杯中殘酒,準(zhǔn)備離開之時,她的左后方響起清脆的聲音。
「小姐,有人點(diǎn)酒送您!古⻊(wù)生說得沉著。
安琪從容的轉(zhuǎn)過頭,打算拒絕之時,發(fā)現(xiàn)不是一杯調(diào)酒,而是一大瓶的香檳充滿她的視界。
粉紅香檳王。
她識得這瓶酒,不善飲的媽媽唯一鐘情的香檳,而寵愛媽媽的爸爸向來舍得以打?yàn)閱挝毁徺I收藏,也是她和一個穿著燕尾服的小男孩在窗簾后,第一次背著大人偷喝的酒……
看從未動搖的冰山美人希罕的未馬上回絕,女服務(wù)生見機(jī)不可失,動作俐落的開了瓶,啵的一聲,一瞬間,屬于香檳特有的氣泡音,和特殊的野櫻桃香味,馬上彌漫四周。
氣味圓潤甜美,但一滑入高腳杯后,異于一般香檳的紅銅光澤在吧臺青紫螢光中,卻具有相當(dāng)?shù)目褚皻庀ⅰ?br />
「這是那位先生送的!古⻊(wù)生將杯子恭送上桌,手指向遠(yuǎn)方。
安琪的目光隨之,接著,便心跳加速,呼吸不穩(wěn)。
幾公尺外,正在抽煙的男人,似笑非笑地回望,目光卻像是挑戰(zhàn)她的女性部分,想把她剝光一般的露骨雄性姿態(tài),動作和緩而不笨拙,氣質(zhì)凜然出色,像在酷寒雪地里徑自燃燒的放肆火焰。
坐了快一個小時,她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如此張狂的男人的存在?!
是他嗎?這個男人是他嗎?沒有道理不是,唯有他才能使她心跳,從以前到現(xiàn)在,無論他是何樣貌……
有種預(yù)感在心中成形的現(xiàn)在,女人被看得口干舌燥,彷佛在調(diào)情,她和男人目光對戰(zhàn),手指握著杯底淺淺搖晃,視線熱切的在空氣中擦出火花。
「送一杯回敬那位先生,說是我的謝意。」回以社交禮儀,安琪說話的同時,眸光似織網(wǎng),捕住了男人。
女服務(wù)生聞言,除了驚訝,但也同時高興能得到更高額的小費(fèi),立即送了一杯香檳到男人桌上。
男人微微勾唇,露出獵物到手的笑容,而女人也不避諱地上上下下打量著男人,秤斤論兩。
何必虛偽裝什么清高呢?這本來就是一場欲望的游戲,愿者上鉤,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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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地方?還是我的地方?」
才坐進(jìn)車?yán)锟凵习踩珟,方水人便一掌攬過女人纖弱的腰,饑渴的噬咬著她的耳背,呢喃的問著。
濕熱的氣息噴吐在頸子上,久未被觸碰的身軀,彷佛被胡亂的愛撫著,安琪嬌柔的喘息著。
而雙手攀扶在那連個吻也不給,就焦急不已的男人發(fā)絲上,眷戀的流連忘返著,像死也不愿放開。
「我家,到我家。」
安琪一出聲,便被自己因?yàn)轱柡粏〉穆曇艚o嚇到,但還來不及感到羞恥,她敏感的背部便被男人揉弄。
在滑動的瞬間,讓她敏感的皮膚細(xì)胞一個個僵硬。
「在哪里?快講,我快忍不住想要妳了!」
方水人的聲音一樣低沉到不象話,縱使她認(rèn)不出他,但他為了能再擁抱他的天使而迷亂。
望著那對闐似無星夜的眸子,安琪不由得垂下眼睫。
「木柵政大后山……」很羞人,但她堅定地說著。
疑惑自男人的眼中一閃而過,而后欲火狂熾,他帶點(diǎn)力道扯著她的頭發(fā),征服一般的看著她,十足霸氣。
「妳看上我嗎?」
方水人再問一次,進(jìn)退兩難讓他暴躁,他明白自己面目全非,但還是心如刀割,似在淌著鮮血。
而被盯著的女人目光流轉(zhuǎn),東方美人般細(xì)長的眸漾著水光。
安琪的內(nèi)心長吁著。
不是喜歡,而是看上,如同買賣一樣,他好傻好傻……
「是啊,猛男,我看上了你,想和你放縱一夜,你懂得什么是女人的快樂嗎?」心口不一,安琪挑逗的問。
男人的理智燃起熊熊的火光,他的心很痛,但即便心痛,他還是好想擁抱她,蹂躪她,讓她好好的在他懷里大哭一場。
讓她呼喊他、渴望他,就算一秒也好,短暫的屬于他。
「讓妳快樂是我今晚的責(zé)任,我會帶妳到極樂世界的,放心吧!」方水人自信的道。
只要能被那雙大手愛憐摩挲著,就算要下地獄,安琪也愿意。
「那你發(fā)誓會帶給我極致的快感,讓我高潮,不然現(xiàn)在就讓我下車!」女人潑辣地反詰。
方水人沒有回答,僅是放開女人,將手搭上方向盤和打檔桿,掛上了殘忍的笑容。
「我發(fā)誓,會讓妳哭著哀求我,然后昏死過去。」
女人并沒有退縮。
「你叫什么名字?我會禮貌的叫喚。」
男人流暢的駕著車,冷笑著!阜剿耍M麏呍跇O點(diǎn)時,還能記得我的名字,」
安琪目不轉(zhuǎn)睛,記下了這個名字。
「我叫賈安琪,等一下別太溫吞,我不喜歡男人唯唯諾諾,在床上太溫守爾雅!
「我會征服妳的,賈安琪,呵,這個名字真適合妳,妳長得這么甜美,骨子里卻很風(fēng)騷,根本就是個偽天使。」方水人內(nèi)心有說不出的疼,但在口頭上也只能諷刺地道。
安琪仍是凝視著他。
他怎么說都可以,因?yàn)樗,就算?dāng)個蕩婦,她也心甘情愿。
「水人,水人……」
似在喚著什么,安琪笑了,腦海里千回百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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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跪在床邊,擔(dān)心地望著正在發(fā)燒的小女孩,在無意識間仍痛苦的翻來覆去,嚶嚶哭泣。
而在一旁,有一個柔美的婦人,對著小男孩微笑。
「令衍,你先回家,不要被安琪傳染感冒,萬一換你發(fā)燒,安琪一定會很難過的!棺筲彈鳒厝岬目敝,但她沒把握能說服固執(zhí)守在女兒床邊一下午的男孩。
如她所想,小男孩不但沒有移動,反而抓緊了小女孩的手。
「阿姨,讓我留下來陪安琪,求求妳,我好怕她會死掉,被神帶去做天使怎么辦?」游令衍害怕地道,小小心靈雞以承受的恐僵,讓他說著說著便哽咽了。
左鈴楓摸著隔壁鄰居,和安琪從小一起長大的男孩子。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時代進(jìn)化,想當(dāng)年她可是進(jìn)了大學(xué)才第一次談戀愛,現(xiàn)在談情說愛的年紀(jì)提早了許多,但想到他們兩小無猜,純純愛情,左鈴楓笑得更柔。
「安琪不會有事的,我診斷過,只是輕微發(fā)燒,在打針之后,她的體溫沒有繼續(xù)上升,很快就會好的,或許再休息一天,后天就能和你一起去上學(xué)了!
雖然有醫(yī)師阿姨的保證,但游令衍不想放開那汗?jié)竦男∈帧?br />
安琪很虛弱,常常生病,每一次發(fā)燒,什么都吃不下,他想陪在她身邊,哄她吃東西。
大人都講說謊的孩子是壞小孩,但他每次只要騙她吃下東西,感覺她漸漸好起來,他就開心得想飛!
「安琪,妳醒一醒!」才十歲的小男孩,面對不愿張開眼睛的小情人,真心的祈求著。
小女孩的眼睫搧了搧,高燒讓她雙眼濕潤。
「令衍……我喉嚨好痛、好痛……」
媽咪雖然站在旁邊,但安琪卻向眼前男孩哭喊著求救。
小男孩拿起小桌上的小碟子,里面有著鵝黃色的泥狀物,習(xí)慣成自然的用小湯匙喂小女孩。
「安琪,這是我拜托我媽咪弄的蜂蜜果泥,我上次發(fā)燒,她給我吃這個,我的喉嚨馬上就不痛了,變成大力士,跑去打棒球,就是我們上次打破健身中心玻璃的那一次!」游令衍頑皮地說。
安琪哭得淚汪汪,高燒讓她不能專注聆聽。
但是她記得上個月游令衍好大力的揮棒,結(jié)果棒球擊破了社區(qū)里住戶專用俱樂部的玻璃,令衍抓著她的手逃跑,后來被大人抓到,兩個人一起挨罵。
「真的會好嗎?」安琪虛弱的間,她好討厭發(fā)燒啊,她想和令衍一起玩,他不會因?yàn)樗眢w不好而不理她,他對她好上了天,好到她心里只有一個他。
「當(dāng)然,一定,保證,絕對沒有問題!」用盡了所有懂得的詞句,男孩拚命的點(diǎn)頭。
安琪深吸一口氣,乖乖地張開了嘴。游令衍大喜過望,連忙一口一口的喂著。
此時,門鈴卻響了。
左鈴楓看見兩個孩子眼中只有彼此,寵溺一笑后,便去開門。
門一打開,門口站著的是平素溫和有禮的鄰居,神色有異,紅著雙眼,大聲尖叫著兒子的名字。
「令衍,出事了,我們趕快去爸爸公司!」
左鈴楓還想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曹依萍卻進(jìn)入安琪的房間,一把拉起了兒子的手,不由分說的便帶他離開。
看著游令衍不知所措,留戀的目光,安琪無力卻努力的伸出手,但無法留住他的溫度。
「令衍……你要去哪里……」
他們快樂的世界,在這一秒,開始傾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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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水人輕輕吐煙,情事后的疲憊有一種慵懶情調(diào),空氣中還有縱欲后的氣味,淫靡放蕩的時光已然離去,卻留下了一種難以平復(fù)的感動。
享受著韻味,品嘗著快感,更回憶著那激烈的狂亂,不愿太快清醒的男人抵著床板,手指翻弄著一旁矮柜上的照片。
三個相框里,分別是現(xiàn)在閉眼小憩的女人在三個不同的年紀(jì),和不同的男性所拍下的。
孩童期的她,青春期的她,還有大概是大學(xué)那種最甜美時期的她,身邊分別有著一個白凈小男孩,一個黝黑活潑少年,還有一個異國男性。
原有的憤慨起因于她的來者不拒,但在碰觸、進(jìn)入了那興奮卻極度生澀緊張的身子后,憎恨消失無蹤,而苦楚隨之增生。
她是否已經(jīng)忘了他,然后想要和其他男人開始戀情……其他男人既是他,又不是他……
「這是妳男朋友們的照片?」
被自己搞得心慌意亂,方水人雖然刻意加強(qiáng)了「們」字,可聲音卻柔得能滴出水。
身體的麻感還沒有完全消失,某處還有著不是不快,但強(qiáng)烈的異物感,聲音也因?yàn)榭藓岸l(fā)疼,久未享樂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直嚷著超載,但女人卻霍然張開了眼睛。
安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定定凝視。
「你剛才真狠!
他的所作所為,完全如同他先前狂野的宣示,而她幾乎就要散成片片。
調(diào)回視線,男人撫摸著女人的發(fā),揉著她的臉蛋,輕輕將方才罩上的床單掀開。
觸目驚心的咬傷,開始發(fā)脹的紅色吸吮之痕,布滿了女人的全身,方水人愛憐的吻上。
「我以為妳很習(xí)慣了,所以沒有節(jié)制,這樣子吧,我?guī)蛫吿,舔完了就不會痛了!?br />
男人低沉的語氣像神經(jīng)毒液,讓人腦子發(fā)麻,安琪感覺臂膀的傷口被粗糙的舌苔擦過,下一秒居然是用虎牙拉扯著,不能自己,發(fā)出小小驚呼。
「好痛!」
男人仍舊殘忍的舔著,并沒有收手。
「妳很怕痛?」
「嗯。」
「怕痛便是很易感呢!」
安琪使出最后的力氣搖頭否認(rèn),無力逃離的她,只能盡量順從,希望能讓他不再動作。
乖巧的依附并沒有得到憐惜,方水人利用體型優(yōu)勢壓制著女人。
「不要!」
安琪無力的擺著頭,扭著肩頭想往前爬離,卻被拖回男人身子底下。
「換個方式吧!我還想再利用妳的身體來一次,這一回我會很溫柔的讓妳昏過去的!
方水人低哺的語氣,相當(dāng)認(rèn)真,而又降了幾度的音階,讓女人的心臟害怕的揪緊,出于本能抗拒著另一輪瘋狂的失神逸樂。
他的溫柔絕對是拖延快感,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逼人發(fā)狂!
「我昏過了……啊啊!」
「不夠,我要妳徹底昏死,完全失去意識!
「饒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男人懶得駁回,加快了動作,女人便兵敗如山倒,喉頭只能發(fā)出拔尖的哀鳴。
被按著膝窩,承受著壓迫感極大的動作,對手退到搖搖欲墜,再猛地貫穿,咬著自己肯定發(fā)紅的耳殼,殘酷得就像貓咪在逗弄著老鼠玩,快感讓安琪渾身酥麻,無法抵抗。
方水人聽著不可抑遏的喘息,感覺她的渾身顫抖,不能控制一抹笑意盈眸。
「妳不如妳所說的那么野嘛!」他空著的手抓起一個相框,「是這個拉丁男人摘了妳的櫻桃,然后便丟下妳已被開發(fā)的可憐身子,置之不理,不再疼愛嗎?」
聽方水人說得不堪,但方經(jīng)過情欲洗禮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折磨,安琪埋在枕頭里咬唇搖頭。
方水人挑起了眉,望向另一張照片,大手伸向女人胸口,惡意的轉(zhuǎn)弄揉擰著。
「那,是這個運(yùn)動少年啰?」
女人的身子倏地發(fā)紅。
就算沒有正面回答,也和承認(rèn)無異,方水人莫名的怒火攻心,一時失控,用力咬著女人的肩頭。
「你們都是第一次吧?玩得盡興嗎?他能滿足妳,給妳快樂,弄到深處嗎?」
男人惡意的笑問,猛地撞擊,狠狠來回折磨著令他也為之著迷的不規(guī)則收縮,被硬撐到極限的窄道。
「混帳……放了我……夠了吧你!」安琪再也受不了,豁出去了,放聲大喊。
聞言,方水人一凜。
怎么可能足夠!
女人的身體被強(qiáng)勢的翻轉(zhuǎn),已經(jīng)熱得快要化掉的內(nèi)里被粗魯?shù)哪Σ亮艘蝗Γ袷且獰饋,安琪的眼前迸出白光?br />
啊!她好恨這個淫亂的身體!
「要做就做,不要折磨我了!做完就給我滾出去,這是一夜情,我的床不讓人睡!」安琪不顧后果,顫聲喝令。
不過,這是她最后的理智了。
方水人和已失去對焦功能的眸子對望,突地完全撤出,而后,獨(dú)斷地貫穿了安琪的身體,逼出了女人靈魂深處的本能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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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紫灰灰,天已蒙蒙亮,微寒的都市晨風(fēng)搖擺穿透窗簾,撫上了女人的裸肩。
失去意識的人兒,機(jī)伶伶的打了個顫。
在她身后,有一個徹夜未眠的男人,再不能控制,出于本心,淺吻了下女人的肩頭,而后拉起被子,將她嚴(yán)嚴(yán)密密的包緊。
「小心點(diǎn),別又生病了,妳一病就很難好!狗剿溯p輕地說。
語畢,強(qiáng)收起留戀的多情眼神,男人一咬牙抬起身。
環(huán)顧四周,簡樸的套房,安琪因?yàn)槿蝿?wù)需要,而屈就在這個房子里吧!
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但他必須設(shè)計她,和童年時不一樣的情境,使得欺騙她變得心痛難當(dāng),不過他已沒有退路。
「對不起,安琪,我……」
男人又輕又低的言語在空氣中飄散,在他離去之后,只留下一室靜默。
半晌,在晨曦中,應(yīng)該昏迷的女人突地啟眸,神情不再冷漠沉凝,她著迷地嗅著男人留下的氣味,很淺、很淺,柔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