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你想帶我去哪里?”趙心雅瞅著駕駛座上的雷宇綸。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崩子罹]神秘一笑,專心地開著自己心愛的保時捷,在蜿蜒的山路上奔馳。
“哦。”她點點頭不再追問,只是好奇地等著他即將呈現(xiàn)在她面前的驚喜。
認識雷宇綸之后,她平淡的生活增添了許多樂趣,從小生活優(yōu)渥的他總是懂得吃、懂得玩,當然更懂得討她歡心。
比較起來,花和禮物只是最平常的驚喜而已。
今晚雷宇綸又帶著她到一家海邊的餐廳用餐,他不但包下整間餐廳,還特地聘請了一位小提琴手在現(xiàn)場演奏,在悠揚琴聲的助興下,他們開心地享受浪漫的燭光晚餐。
面對和過去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趙心雅無疑是不安的,但是她卻不能否認自己喜歡雷宇綸帶來的一切,當然也包括雷宇綸本身。
他年少多金、外型出眾、才干過人,這樣優(yōu)越的條件足以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更遑論是年方二十,正處于愛作夢年紀的趙心雅。
她早已深陷情網(wǎng),無法自拔。
在山路中繞行了許久,雷宇綸總算停下車子。
“這是……”瞪著車子前方的獨棟建筑,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好漂亮!
這棟紅瓦白墻的房子坐落在半山腰,四周被五彩絢爛的花圃團團包圍,前方還有一座歐式噴泉,細密的水珠正灑向周圍青翠如茵的草地。
“這是我在臺北的家!崩子罹]帶著她來到自己位于臺北郊區(qū)的別墅,這是雷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也是雷家人回到臺灣的住處。
在他的帶領(lǐng)下,趙心雅走進了屋子。
“要不要喝點什么?我請傭人拿來。”他笑問道。
她搖了搖頭,只是瞪大眼左右張望。
“你家好大哦!”父親是公務(wù)員,母親是家庭主婦,趙心雅從小就過著勤儉的生活,這么豪華的房子她只在連續(xù)劇里見過。
“喜歡的話,我以后常常帶你來!彼χ兄Z道。
“真的嗎?”她純真的小臉上堆滿了笑容,開心地摸摸柔軟的皮沙發(fā)和厚實的木頭桌,還輕輕踩了踩光滑的紫檀木地板。
對于家具的材質(zhì)和價值她并不了解,她只是為雷宇綸的話感到窩心,因為他這么說就表示愿意常?吹剿。在她單純的想法里,這就代表了他喜歡她。
看見她的笑容,雷宇綸打從心里高興了起來,他愿意做任何事情來博得她的笑容,哪怕是散盡千金也在所不惜。
他真的好愛她!
自從他們在大樓電梯里意外地邂逅后,他就知道自己要她,她那清麗如百合的氣質(zhì)、淡雅如幽蘭的馨香深深吸引了他,當時他便暗暗告訴自己這就是他這輩子所要的女人。在經(jīng)過打聽后,他立即展開熱烈的追求,很快地讓單純的她陷入情網(wǎng),成為他的女朋友。
或許是因為心中早已認定她,所以今晚他才會破例地帶她回到自己的住處。
過去他從不曾讓交往中的女人踏進自己的地方,生怕分手后對方會糾纏不清,縱使他有千百種方法可以讓人從地球上永遠消失,不過預(yù)防勝于治療,他向來討厭浪費力氣在這種事情上。
“想不想看看我的房間?”他開口問道。
“你的房間?”她愣了愣,不由自主地紅了臉,“可是我媽說……”
她的母親曾經(jīng)告誡過她,千萬不要和男人單獨待在房間里,否則很容易被人占便宜。
“來嘛!”他抓著她的手往樓梯走去,“我的房間很漂亮,快過來看看,保證你會喜歡!
“這……”被他拖著往樓上走,她心中有些不安,卻又忍不住好奇。
應(yīng)該不會怎么樣吧?
平常約會的時候,雷宇綸對她除了親吻和擁抱之外,并沒有任何踰矩的行為,他一直都很尊重她。況且就算他真的想做什么,也不一定要在房間里,車上或客廳都是可能的選擇……
趙心雅一邊說服自己,一邊跟著他的腳步來到他引以為傲的臥室。
房門打開的瞬間,她不禁張大了嘴。
“哇,好漂亮!”半晌后,她才贊嘆出聲。
除了門邊的這堵墻外,房間周圍幾乎被落地窗包圍,甚至連屋頂都是由玻璃搭建而成,透過潔凈明亮的玻璃,柔柔的月光灑落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我說過你一定會喜歡的!彼χ阉M房里。
“好像童話故事里那些小精靈的家!彼龔堥_雙手,深吸一口氣,彷佛在接受月光的洗禮。
“小精靈的家?”他疑惑地看著她,這個女人總是會說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話。
“是啊!”她點點頭,“每當月圓的時候,小精靈們總是在月光下跳舞,直到月亮消失在地平線,他們才會躺下來休息!
“這我就不知道了!睂τ谶@些童話他并不感興趣,但卻十分喜愛她天真的笑臉,“我只知道這里只有你跟我,我們就代替那些小精靈在月光下跳舞,你看如何?”
話才說完,他便拉住她的小手轉(zhuǎn)起了圈圈。
“啊——”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
“很好玩吧!我們就一直跳,直到月亮消失為止好不好?”他加快速度讓兩人轉(zhuǎn)得更快。
“不、不行,我快摔死了!”趙心雅死命地拉著他的手,生怕自己會被甩出去。
“慘了慘了,我停不下來,啊——”他藉機將她甩到柔軟的床鋪上,跟著壓上了她。
“你……”她邊喘邊笑著。
“好不好玩?”他吻了吻她的唇。
她笑著點點頭。
“再來玩點別的好不好?”他的吻灑落在她的臉上,最后回到她的唇瓣前吸吮糾纏,直到她在他身上癱軟。
“停、停一下……”她快喘不過氣了。
“把你交給我好嗎?”他在她耳邊吹著氣,柔聲低喃:“不要拒絕我,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我……”趙心雅猶豫了,她一向保守,從來就沒想過在結(jié)婚前和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
“不要擔心,我一定會娶你的!彼靼姿趽氖裁,所以舉起雙手向她保證。
“但是……”她還是很擔心。
“難道你不相信我?”他一點一點地將她誘進陷阱里。
“不、不是!彼泵u頭。
“或者你根本不愛我?”
在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癡情的女人通常很難再拒絕,為了證明自己的愛,她們只有乖乖將自己交出去。
雷宇綸從來不用這種方法得到女人的身體,因為他不喜歡,也沒必要。
不過,這次是例外。
他要她,從見面的第一天起他就想將她據(jù)為己有,這樣的念頭不斷在他心中茁壯,直到數(shù)個月后的今天,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急迫地想讓她成為他的。
“我、我沒有不愛你……”果不其然,從未談過戀愛的趙心雅立刻慌了手腳,心中不由得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不答應(yīng)給他,他就不要她了?
“那就證明給我看!彼霂娖鹊貏邮纸忾_她胸前旳衣扣。
他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絕不容許她從自己手中溜走。
“可、可是……”她驚惶地想推開他,又怕明顯的拒絕會讓他以為她不愛他,于是在半推半就中,她的衣服已經(jīng)松了開來。
熟練地解下她的胸罩,他溫柔地揉弄著她的渾圓。
趙心雅羞得用雙手掩住小臉,卻訝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逐漸起了變化,一股前所未有的電流竄過她的身體,讓她全身燥熱不已。
“喜歡嗎?”雷宇綸的舌撫過她另一邊尚未盛開的蓓蕾。
除了驚喘,她再也說不出話。
吻過她一身的羊脂玉肌,他一步步地加強挑逗的強度,直到她逸出嬌喘、全身濕汗,他才撥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推進她嬌小的身軀里。
緊窒的甬道遭異物侵入,原本的快感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好痛!”她本能地伸手推拒,雙手卻被他壓制在身側(cè)。
“乖,讓我愛你……”他低啞地道,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只是將她的腿抬得更高,讓自己更加深入。
或許是想要她的欲念過于強烈,他完全顧不得她在自己身下痛得抽搐顫抖,仍強行進出她未經(jīng)人事的身體。
掙不開他有力的懷抱,也推不開他沉重的身體,她只能躺在他身下,震驚地感受他的霸道和狂野。
在一切結(jié)束后,趙心雅早已哭紅了雙眼,床單也被她的淚水浸濕了一大片。
“對不起,是我失控了……”平復(fù)喘息后,雷宇綸歉疚地望著她布滿淚痕的小臉,心疼地又親又吻,不斷地向她陪罪,“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比較痛,以后就只有快樂沒有痛苦了。”他舉起手向她保證。
“真的?”她含著淚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真的,不相信我們再試一次!彼S躍欲試,她甜美的嬌軀他怎么都要不夠。
“不要了……”感覺到體內(nèi)的陣陣抽痛,她嚇得蜷起身子,直往角落躲。
看著她這副又羞又怕的模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傻瓜,我跟你開玩笑的。”縱然他興致勃勃,卻不想嚇壞她,“我們?nèi)_個澡,然后就送你回家!
她父親規(guī)定的門禁時間是晚上十點,所以他總是在十點以前將她送回家。
“我們?”他的說辭讓她紅了臉。
“當然是我們!彼Φ溃骸澳阋呀(jīng)是我的新娘,難道我們還不能一起洗澡?”
雷宇綸將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新娘……
半歛著星眸,趙心雅羞澀地將臉埋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里,腦海中編織著未來的美夢,胸口充塞著前所未有的甜蜜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