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微微暈黃的光線,洛子健瞇著眼環視著四周,當他終于確定自己的眼廉之中并無她的存在之后,一張臉馬上便板了起來。
這只小耗子該不會是又逃了吧?他前天可真是搏命演出,不但淋了幾個小時的冷水,還咬牙泡進了冰塊水中,才換來了這次堪稱嚴重的感冒耶!
當然,那小耗子也不負所望,在他的病榻前照顧了他一天一夜,昨夜他還趁著她要他吃藥時,藉機和她談判,要她答應必須時時陪著他。
她明明答應了,可是現下卻不見人影,她真是膽子夠大了:居然敢誆他……
身體的虛弱加上一肚子的氣,讓他的臉色除了蒼白之外,更染上了幾絲的鐵青,說是猙獰亦不為過。
微喘著氣,他強撐起虛弱的身子起了床,緩緩地移動著自己的身軀,但動作較之平時的靈巧,明顯的遲鈍了很多。
突然間,一雙柔荑扶住了他的肩頸,然后制止了他,他仰首,那一張帶笑的臉龐正含笑地望著她,她的眸中有著強烈的不以為然。
「燒才剛退就急著起床嗎?」新愿的手很自然的罩上了他的額際,一時之間,洛子健竟然忘情地閉上了眼。
那手就像慈母一般,帶個他無比的平靜,這是一種他從來不曾擁有過的感受,在他的生命中,總是充滿了殺戮和污穢,可是這只小耗子卻總能帶給他有別于以往的驚異。
盡管心中的憤怒因為她的舉動而稍稍減緩,可是卻未曾完全褪去,再睜眼,他板起了臉,眸中帶著幾絲殘存的怒氣,不滿的直射向她。
「妳說過不離開的!惯@話里帶著濃濃的指控。
瞧瞧這表情,不活脫脫就是建倫在生氣時的表情嗎?那么的孩子氣,又那么的固執。
從來沒想過這樣真實的表情會出現在他的臉上,新愿知道自己不該笑,可卻仍是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這不笑還好,一笑,立刻更惹惱了原就被不滿情緒激蕩的洛子健。
「妳……」他霍地起身,身形淺淺的搖晃了一下,可是頎長的身形在嬌小的新愿面前,依然帶著像是山一樣的壓迫感。
她連忙忍住笑。雖然他那大男人卻有著孩子氣的表現,真的讓人很難不笑,可是為免太過觸怒他,她還是竭盡所能的忍住。
「你……要不要先坐下?」忍住笑的新愿伸手想要攙扶著他。
當她的雙手觸及他的那一刻,雄獅轉瞬之間又變成了小貓,但他卻依然不愿輕易放過新愿,問道:「妳為什么離開?妳答應過我的!
嘖!就算生病、就算沾染了些許的孩子氣,但這個男人依然固執得緊呵!
就像昨夜不論她怎么勸他都不肯吃藥,還非得逼她承諾不離開,他這才愿意吞下那幾顆小藥丸一樣。
新愿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柔聲地安慰道:「我知道我答應過你,可是我得去替你煮些滋養的東西補補身子,這樣你的身體才會好得快!」
就像是哄著育幼院里的孩子,新愿柔聲說道,只差沒拿上一根棒棒糖,好塞住他的嘴,也塞住他的不滿。
「可是……」如果這樣輕易被說服,那么洛子健就不會是洛子健了。
更何況,他至今猶然不能忘懷方才醒來沒見著她的失落,驀地,他的手伸出,想扯住花新愿,心中驀地泛起一股級端想要感受她的欲望,真真實實地。
可是,楊在空中的手卻落了個空,就這么好巧不巧的,新愿回身替他盛雞湯去,這樣的結果更加引起了洛子健的不滿。
一等到她端著雞湯步至他的身前,他立刻將自己的手以占有之姿環上了他的腰際,將她猛地拉近自己的身側。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新愿忍不住地驚呼了一聲,為了護住手中的雞湯,不讓它灑在洛子健的身上,她甚至還掙扎都不能掙扎。
「你……」再次這么親密的感受到他那獨有而特殊的氣息,新愿的呼息也莫名的一窒。
那種感覺不似以往的緊張,彷佛摻著點就連新愿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浮東情緒。
她手足無措的望著她,想了好半天,這才訥訥地說道:「你……你該喝湯了!
挑眉勾唇,一抹魅惑的笑容驅走了滿臉洋溢的怒氣,洛子健更是毫不客氣的將她抱上了自己的膝,以帶著命令似的口吻說道:「喂我!」
「呃……」喂他?
他是得了重感冒,但怎么說他的身體還沒虛弱到連進食都要人喂的地步吧?
再說,他們現在這樣的親密,真的適當嗎?
新愿不安的挪了挪臀,誰知她的舉動卻換來了洛子健一聲奇怪的呻吟,也引來了她的仰首相望。
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不似不解情欲的新愿,洛子健當然很清楚自己這聲怪聲從何而來。
究竟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了,還是……洛子健將眼光對上她的。
他可以抗拒任何女人露骨的勾引挑逗,而不受影響,照樣讓自己手中的槍命中目標。
可是她竟然……不過是坐上了他的大腿,就讓他立時心猿意馬,還雄糾糾、氣昂昂地立正站好。
他真不知道是該佩服她的魅力,還是應該斥責自己的沒有定力了。
「呃……你怎么了?」
充分地感受到自己身下彷佛被什么東西頂住,那不舒服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再次移了移自己的嬌臀。
可誰知道,她才稍稍一動,那詭異到了極點的呻吟聲,便又立刻竄了出來。
她傻愣了好一會,原本白皙的雙頰驀地競飄上了一朵紅云。
她知道那像棍子一樣的動西是什么了!
現在的新愿,就算用手足無措來形容也不為過,只見她的臉幾乎紅到爆,只想連滾帶爬逃命去的念頭,正不斷的纏繞著她。
輕易的自她臉上翻轉的情緒探知她的想法,他緊抿的唇快速的開合道:「快喂,如果妳不想被當成食物的話!」
這句話說得一語雙關,新愿就算再單純,經過了方才事件的演變,也知道他話中的弦外之音了。
混亂的腦際什么都沒有辦法想,緊張的她連忙端起碗,拿起調羹舀起了碗中的雞湯,顫巍巍地送到了他的嘴邊。
洛子健張口含下,當那香濃雞湯咽下了唇,他不自覺的傾身,原意不過是要同她說聲謝謝,可誰知新愿卻突然雞貓子鬼叫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記洛子健很熟悉的槍聲破空而來,霎時,被子彈穿透的玻璃碎裂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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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記槍聲劃破了空氣中的寧靜,也劃開了兩人之間曖昧的糾結。
雖然生病,可是怎么說也是浪里來、火里去過的傭兵首領,才聽到子彈飛掠的聲音,他的雙手便快速的一翻一楊,完整地將新愿密密實實地護進了懷中,然后俐落的一個翻轉,兩人已經掩身至房里的角落之中。
洛子健雙眸精光灼灼的打量著四周,全身緊蹦得宛若一頭蓄勢待發的黑豹。
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被護在懷中的新愿艱難的抬起頭來,好不容易掙扎著望向洛子健的臉龐,再看看一地破裂的玻璃。
雖說她還是不懂為什么事情會邊成這樣,可是看著他那仔細將自己護在懷中的模樣,她的心驀地泛起一種被護衛的溫暖。
就這么瞧著他的臉龐,很多心情也不再一樣了。
突地,一陣猛烈的踹門聲劃破了纏繞在新愿心頭上的魔障,她抬首一瞧,就見原本好端端的木門已經倒在地上,成了殘尸,隨之而來的,是江家兩兄弟和總是冷著一張臉的程音,還有滿臉著急的紀東菱。
江翻云一進門看到滿地的狼藉,立刻知道出事了,想也沒想的,他探手入懷,掏出了一把槍,銳利的雙眸往四周警戒著。
而那把亮晃晃的槍也立時引來了新愿和紀東菱的驚呼,她們面面相覷,很難相信這種平常只能在電影里瞧見的東西,會出現在她們的眼前。
「別怕!」
收緊了自己的手臂,洛子健緊抿的唇吐出了教江家兩兄弟意外的安慰,也讓程音的臉色頓時又青了幾分。
終于,江家兩兄弟在環視了四周許久,判斷應該沒有任何危險之后,放下了手中的槍。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先回過神來的東菱忙不迭問道。
而和她同樣震驚的新愿只是傻愣愣地望著洛子健,久久無法回神。
「我們是誰不用妳管!」淡然的收起了槍管,江覆雨冷冷地說道。
「喂,你這個人怎么這樣說話?什么叫作我們不用管?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們,我們也不會待在這里,也不會差點遭遇危險了!
個性一向就急,東菱哪里能夠忍受這樣充滿了忽視的答案,她瞪大了眼,雙手叉著腰,劈里啪啦地說道:「但畢竟妳們毫發無傷不是嗎?」早就和東菱杠上了,江覆雨冷冷地反駁道。
「這一次是毫發無傷,但下一次呢?」不滿的情緒快速的高昂,東菱一火起來,就跨步往仍在發愣的新愿走去。
「新愿,我們走!」扯起了花新愿的手臂,紀東菱渾身散聚著「誰敢擋我」的氣勢,可是偏偏……
江翻云還沒開口說話,洛子健卻先一步的扯起了新愿的手臂,冷然而不留一絲馀地地對著紀東菱說道:「妳要走,請便!但她不能走。」斬釘截鐵得沒留一絲馀地,洛子健強硬地將新愿的手牢牢握在手中。
「為什么她不能走?你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是再來一次這種情況,你能保護得了她嗎?」
雖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可是就算白癡也嗅得出來這夥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搞不好還是什么黑道大哥的,要不然怎么可能隨手一掏就是一把槍,而且住的地方還遭槍擊,她敢肯定那絕對是什么黑道糾紛,再跟他們待在一起,只怕非死即傷。
利眼掃過了自己的屬下,又掠過了紀東菱,最后停駐在新愿的臉龐之上,眸鎖著眸,洛子健用著斬釘截鐵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會保護!」
哇靠!什么時候新愿燮成他的女人啦?別說他是個尋常男人,就算他真是個黑道大哥好了,想要得到新愿,也得她點頭呢!
否則,憑新愿那呆呆笨笨的樣子,不被騙得慘兮兮才怪!就像這次的生病事件一樣,她有絕對的理由相信,這其中一定有詐。
「新愿才不是你的女人呢!」鼓著頰,紀東菱氣憤的否認著洛子健的話。
「是不是,并不是妳說了就算數的!」甚至連瞧紀東菱一眼都沒有,他便否決了她。
哇!有沒有搞錯?什么叫作不是她說了算數?
「不是我說了算數,難不成是你說了算數嗎?」紀東菱氣沖沖地反問道。
「對,這事就是我說了算數!」昂著頭,睨著紀東菱,洛子健的嬌傲篤定一如往常。
「你憑什么?」聽到這個答案,東菱更火了。
厚!這男人是青番嗎?一段感情是男人說了就算數的嗎?那他究竟把女人當成什么?男人的附附屬品嗎?
不!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成為新愿的另一半,他不但強勢得氣人,更狡猾奸詐得讓人咬牙切齒,要是真讓新愿跟著他,新愿怕不被吃得死死的。
所以為了好友的將來,她就是拚了命也要阻止。
洛子健靜靜地宣示道:「就憑我是我,而我要她,一生一世的她!
此話一出,不只東菱傻眼,就連江家兩兄弟和程香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只有正主兒像是個木頭人似的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上甚至沒有任何的表情。
新愿本就轉得不快的腦袋,此時此刻更是嗡嗡嗡的叫個沒停,他的話讓她驚訝,也讓她驚嚇。
一生一世的她?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說呢?他又憑什么認定他可以要她的一生一世?
她是一個人耶!又不是東西,更何況一生一世有多久?他怎么可以用這么篤定的熊態度說出口。
洛子健偏頭掃了一眼呆傻的她,不動聲色的朝著江家兩兄弟使了個眼色。
清場!
很簡單的意思,江家兩兄弟自然不可能會錯意。
雖然他們也很想留下來看戲,可是只要一想到之前的那把叉子,想看戲的念頭就自然的隱去。
兩人默契十足地互看了一眼,然后,江翻云扯著掙扎著不肯離去的紀東菱,而江覆雨則拉著同樣受震撼,一臉受傷呆滯的程音,然后出了門,甚至還不忘將門細心的合上。
就讓老大發揮三寸不爛之舌去說服新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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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待門合上,洛子健立刻低頭問著新愿:「聽到我剛剛說的了嗎?」
「啊?」新愿這才如夢初醒,她連忙定眼一瞧。
咦?奇怪!怎么人都不見啦?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讓她的心中立時升起了想要腳底抹油的沖動,可問題是,她的手還陷在他的大掌之中。
「呃……他們怎么都散了?事情談完了嗎?那我也該去煮飯了!惯@次新愿沒再結巴,講話反而溜得緊。
洛子健只是不語地緊凝著她,那模樣明擺著這手他是不會放的。
「你……」說話的同時,她也試著抽回自己的手,可偏偏他握得牢,怎么樣也不肯放,她只好再度開口。
「你剛剛雞湯也沒喝幾口,還不餓嗎?」
「一餐不吃,死不了人,更何況,那些禍害餓死一個少一個,所以不用理會他們。」
哇,瞧瞧他說這是什么話?什么叫作餓一餐死不了人?就算他們真餓不死,可是她卻有預感,若是她這餐不煮,可能必死無疑。
于是,她連忙急急地說道:「可是我也餓了,而且還是我的工作,我不喜歡自己沒做完工作。」
「錯,妳的工作不是他們,而是我,從今往后都是我,一輩子都是!惯@狂妄的話,他說得可流利了,一點都沒有打結的跡象。
可是新愿聽了,卻忍不住心有千千結,忍不住面泛苦色,望著他的小臉蛋兒上,充滿了不解與不安。
她真的不能接受耶!先別說他是什么黑道分子,搞不好還是什么國際通緝犯。
從第一次見面時,她就感覺到他的霸氣,她很有自知之明,他不是她這個單純的女人惹得起的。
更何況,她才不相信他是真的看上她呢!要她來說,程音姊姊跟他還比較配些,他們兩人有著相同的氣質、相同的冷傲,也有相信的自信,他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而她和他,并不是!
「呃……一輩子很長耶!」
新愿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提醒,希望他能改變「一輩子」的想法,因為那想法真的讓她毛骨悚然。
「就是一輩子!」哪里可能讓新愿得逞,洛子健再次肯定而堅定地說道。
「可是……」面對他的固執,花新愿真的沒了轍,她本來就不是很擅于與人爭辯的女人,面對他的強勢,更是如此。
「沒有可是、因為、所以,從今以后,妳的心……」洛子健將手移至她的心口,直指著它,說道:「就是屬于我的。」
終于忍不住地驚喘了一聲,她一雙眸子瞪得老大。
只要一想到跟他在一起時的緊蹦,新愿就有一種快瘋了的感覺,于是,她的雙手立刻揮動了起來,嘴里還直嚷著:
「我不要,我不要,你要一輩子,去找程音姊姊要,我……」
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洛子健已經使力將她扯入了懷中,將她緊緊地箍著,咬著牙厲聲地警告道:「永遠不準把我推給別人!永遠不準!」
他生氣了?他的臉色青得嚇人,新愿頓時被他的怒氣嚇得花容失色,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說,妳會是我的!菇K于失去了婉轉誘哄的耐心,洛子健干脆直接索討起承諾來。
可是,這種話打死新愿也說不出口!她再白癡也知道,這話一旦出口,她就真的再無翻身之日了,他的執著讓人害怕呵!
「我……你讓我考慮看看好嗎?」新愿企圖用可憐兮兮的眼神讓他稍稍退步,本來,這也只是放手一搏,基本上,她是不以為他會答應啦!可是……
她沒想到的是,就在她想要認命、死心之際,洛子健忽地笑了起來,然后說道:「好,就給妳一段時間,可是……」雖然笑著,但是他嚴厲的眼神,可沒有減少半分,他開出了他的條件:「可是這段時間妳不準躲我、閃我,要隨傳隨到,也不能拒絕我的任何要求。」
「呃……」這擺明了是一個不平等極的條約嘛!能答應嗎?
只要一答應,只怕要逃生,只有微乎其微的機會了,所以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妳不肯,那我們就直接跳過這個步驟!孤遄咏±硭H坏恼f道。
基本上,他可是很歡迎這樣的答案的,她的抗拒讓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擁有她。
聽到他的話,再看到他的臉色,新愿還能怎么辦?只好忙不迭狂點著頭說道:「肯肯肯,我答應這個條件!」
「是嗎?」洛子健莫測高深的一笑,說道:「看來我們達成了共識!
算共識嗎?都是他一個人在說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來慶祝吧!」一抹奸邪的笑爬上了洛子健的臉龐,讓他俊挺的臉龐看起來充滿致命的吸引力。
「慶祝?」兩道柳眉像是蟲一樣的往中間爬去,新愿對這兩個字不能接受,也不能理解。
「對,就是慶祝!」薄唇吐出肯定的話語,洛子健伸出食指,挑勾起新愿的下頷,然后一聲招呼都不打的,就直接俯身,啣住了她的唇。
嗯,滋味還是一如那次救她時一樣的甜呵!
才一觸到她的唇,洛子健就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輕柔的在她的唇上種下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呃……」面對他的舉動,新愿沒有半絲的享受,反而驚恐地睜大了眼。
嗚……她不慶祝了啦!這可是她的初吻耶!她要留個她的親親老公的,這個男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這樣把她珍貴的初吻給奪走?
她急得眼睛都泛起了淚光,可是洛子健卻是愈賞愈欲罷不能,愈賞愈愛不釋手,從原來輕若蝶吻的輕觸,到逐漸加深力道。
洛子健的唇和舌不斷的誘哄著她張開自己緊鎖的唇,好任自己采擷。
「唔……唔……唔……」新愿想要開口說話,可是又怕他趁虛而入,只好唔唔啊啊地抗議著。
「有話用說的,妳這樣的外星話我聽不懂!雇蝗焕_了彼此的距離,洛子健命令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花新愿很自然地聽從了他的命令,然后開口說道:「我……」
她的口才一開,洛子健的眸子就飄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竊笑,然后用著既快且狠的動作,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
早就知道她一定會中計了,現下果然真的中計了吧!呵呵……
輾轉纏綿的熱吻中,洛子健的心中得意萬分。
在他恣意的掠奪中,新愿的心一點一滴加快了躍動的速度,原本急得直推拒的手,也漸漸地虛軟在他的掠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