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終于走路有風了,沒想到她的主子會因為一匹馬而貴!
現在雍天堡里人人稱宇文姑娘為女神醫,連帶的她也成了堡主最寵愛的侍妾。
不過宇文姑娘的反應非常奇怪,堡主對她越是寵愛,她的心情就越郁郁寡歡,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
反正她一個丫頭也搞不清楚主子心里在想什么。
總之,現在的她可神氣得不得了,連堡主的侍妾都得對她禮遇三分,因為那些女人沒有一個不想巴結宇文姑娘,每天拿著點心、虛情假意的來跟她陪笑臉,無非是想見宇文姑娘一面,要宇文姑娘在堡主面前替她們說說好話。
而她們能不能見得到宇文姑娘完全操之在她,只要她一個搖頭,誰也別想見到宇文姑娘。
“回去吧!宇文姑娘現在心情不好,你們別來打擾她。”小青的態度和前些日子有著顯著的不同。
“那正好,我們可以逗宇文姑娘高興。”
“是呀!我還拿了好玩的玩意兒要和她分享!
“對啦!我這兒有宇文姑娘愛吃的糕點。”
一群女人嘰嘰喳喳的吵得人心煩。
“謝謝各位的好意,宇文姑娘只想好好的休息,所以請你們回去,別再吵了。”小青還是委婉拒絕。
正當一群女人吵得不可開交時,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怎么回事?”雍擎天來了。
聽見這威嚴的聲音,一群女人愣了一下,但隨即恢復本性。
“堡主。”
“堡主,馨兒給你請安!
“堡主,妾身替你準備了點心,你快來嘗嘗!
這會兒煩心的人變成雍擎天。
他皺了皺眉,一臉不高興。
“你們到飄渺樓來做什么?”他問的話是針對侍妾們,但眼睛卻看著小青。
“堡主,我都跟她們說了宇文姑娘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一靜,她們偏偏要進去騷擾宇文姑娘,怎么都趕不走!毙∏喑吮г惯@些前來打擾的人,又加油添醋的說了一些宇文飄渺的狀況,讓雍擎天聽了心中擔憂不已。
雍擎天眼神凌厲的轉頭瞪視著侍妾們,讓她們個個心驚膽戰,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一般。
“堡主別生氣,我們馬上走!
才一會兒工夫,雍擎天的侍妾們走得一個都不剩。
小青看見她們夾著尾巳逃跑的窘樣,心里可高興的咧!
雍擎天沒心情管她們之間的勾心斗角,他擔心的只有宇文飄渺。
“飄渺呢?”雍擎天轉頭問向小青。
“在屋里躺著呢!”小青領著雍擎天往里頭走。“堡主,宇文姑娘好像有什么心事,整天悶悶不樂!
怎么會這樣?他們這幾天的相處可以說是十分愉快,為什么宇文飄渺會悶悶不樂?
雍擎天遣退小青,走進宇文飄渺的房里。
見到她,雍擎天忍不住自己的沖動,伸手就將她攬入懷里,輕輕褪去她的單衣,俯首啃著她肩上細嫩的肌膚,手指滑進她月牙白的肚兜里,一只大掌如蒲扇似的罩住她整個ru房,挑逗的輕輕揉掐。
他的渴望使得大手揉掐的力道有些大,讓宇文飄渺感到微微的痛楚。
雍擎天是一個對女人沒有耐性的男人,但是為了宇文飄渺,他可以說是打破了自己所有的行為準則,對她付出了極大的耐心和溫柔體貼。
但是瞧瞧她,現在他正全心全意的親吻她、愛撫她,而她竟然還能神游大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聽小青說你有心事。”
宇文飄渺推開他,深鎖眉頭,那眸光中仿佛寫著厭惡。
雍擎天不明白,不過是幾天的光景,為什么她會由喜歡變成厭惡他的碰觸?
即使是她剛進雍天堡的時候,就算她不愿意,也從來不曾拒絕他的求愛。她是一個有分寸、識大體的女人,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該有什么樣的回應,所以她知道她必須承受他的索愛,可今天她的舉止非常反常。
“是不是那些女人又來煩你了?”雍擎天單手托起宇文飄渺的下巴,讓她的目光直視他。
她能說什么?沒錯,現在是沒有人敢瞧不起她,甚至個個都想巴結她,但這樣的日子會有多久?
明月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前些時候他與明月形影不離,天天在明月樓流連不去,可是反觀這幾天,他的心思幾乎都放在她身上。
只要他喜歡,他便會不顧其他侍妾的感受,不斷納進一個又一個妾,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讓舊愛為他夜夜垂淚,為他茶不思、飯不想。
什么時候她會變成舊愛,為了他與他的新歡爭寵?
為了避免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決定封閉自己。
“你不想說嗎?”她總喜歡違抗他的命令!拔疫@就去問小青,看那個丫頭有沒有膽不說!庇呵嫣煺f著就要開口喚小青進房。
宇文飄渺著急的捂住他的嘴!皠e這樣。”
“可以,你自己告訴我!庇呵嫣煨U橫的說。
望著他不肯罷休的面孔,宇文飄渺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能不能不要這樣逼我?”他永遠不會懂得患得患失的心情有多辛苦,為何不能讓她稍稍喘口氣,別再這樣逼她?
“我不是逼你,只是想了解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雍擎天沒有逼她,就不該去找她、不該帶她回來、不該為了她去招惹明月、更不該為了她而冷落明月。
他總是依自己的意愿去攪亂他人的生活,然后又義正辭嚴的說他沒有逼迫任何人。
“你冷落了明月就是在逼我!睘榱怂粋人而讓許多女人變成深閨怨婦,這還不算是逼她嗎?
宇文飄渺的話惹惱了雍擎天。
“雍天堡是我的地方,我愛上哪兒就上哪兒!明月是我的女人,我要寵便寵,要冷落便冷落,誰管得著!”
“但是明月的婢女說她病了——”
他帶著惡意沉聲道:“你知道明月得了什么病嗎?”他粗暴的探索著,毫無柔情蜜意的蹂躪。“就是這種病,沒有男人碰她的身體,她就會渾身不舒服!彼鈾M生的繼續說:“這種病連你這個神醫都無法醫治!
“但是你可以治得好明月!”
宇文飄渺察覺他的怒氣,不自覺的又想起周志洋。
為什么她和志洋的感情不似雍擎天這般瘋狂?
難道一個情字真的可以逼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