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水仙的病一日沒好,我一日不會出門!拱槿請(jiān)決地?fù)u頭,拒絕展昱的苦求。
「難道你忍心看命案一樁樁發(fā)生,袖手旁觀你能安心?」展昱不管現(xiàn)在位于水仙的房門外,不管伴日要求他小聲,對著伴日大聲地吼著。
「水仙對我最重要!拱槿找膊蝗绦,但水仙是他的世界,他要保護(hù)著她。
「水仙癡癡呆呆地,你可以在用膳的時間回來,其他的時間幫忙!拐龟磐艘徊剑M槿漳芡膺@個方法。
「不!我不離開她一步!拱槿展虉(zhí)起來,真是沒得商量。
房間內(nèi)——
「你快帶展昱走。」水仙聽到這里,不想讓伴日為難,也不想讓兩位好友起沖突,推了推駱鈴。
「你呢?」駱鈴磨磨蹭蹭,心痛展昱的苦求,也氣水仙的裝病。
「放心!我今天晚上病就會好,你們明天早上來。」水仙不容她再問,一把將她推出去。
「駱姑娘,水仙可好?」伴日見她出現(xiàn),立即關(guān)心地問。
「還是笨笨的!柜樷彌]好氣回答,一把勾住展昱往外走。
「小鈴鐺,別急著走,我還要勸他!拐龟挪桓掖罅昝摗
「明天早上來,到時候一切事情都解決了。」駱鈴用力地拖他。
「你怎么知道?」展昱站住不動。
「因?yàn)槲視聪唷!?br />
☆ ★ ☆ ★ ☆
伴日快步走入房間,放她一個人與駱鈴相處,雖然知道駱鈴不會害她,但是一顆心提著放下下來,看到她平安坐在床畔,才放緩腳步。
水仙一如往常,看到他進(jìn)來,小手緊緊拉住他的衣服。
「你受驚了嗎?」伴日順勢坐到她的旁邊,感覺到她有點(diǎn)異常。
水仙沒有回答,緩緩舉起小手摸著他的眉、他的臉,手指輕柔地勾勒他的線條,停留在他的唇畔,緩緩地畫著圓圈。
「水仙!」伴日的體內(nèi)燃起熱流,她知不知道這些舉動稱得上挑逗呢?他的眼睛逐漸深邃,呼吸加速,聲音喑啞,他很想,但是他不能動,他不能趁她生病時侵犯她。
奇怪!為什么他不吻她呢?她決定藉由深情的吻來痊愈,這樣多么有情調(diào),但是他沒有動作,她可不可以拉下他來吻?強(qiáng)吻而痊愈會下會很奇怪?
等個半天,只見他神情很焦躁,但是依然沒有行動,山不來,只好走向山,水仙抬起身體,緩緩接近。
這種肢體語言,不必天資過人也懂得她要什么,伴日一個用力讓她枕在手臂,宣告似的說一聲:「水仙,別侵犯到男人的權(quán)力!
深深的吻探入她的口中,柔柔的唇細(xì)細(xì)地訴說情意,吻合的心跳聲譜出共鳴的戀曲……
「伴日!」水仙輕輕的嬌吟出聲。
「水仙,你病好了?」伴日聽到她的聲音,驚喜地扶著她的臉,激動與感激布滿了瞼。
「我生病了嗎?」水仙難掩心里的得意,看來她的演技已經(jīng)達(dá)到「登峰造極」的境界了,一個小小的白癡竟然可以騙倒所有的人,尤其伴日深信不疑的表情,更讓她堅(jiān)信她功夫的精湛。
「是。∧悴『镁昧!顾那逍炎尠槿杖绔@至寶。
「有沒有拖累到你?」水仙緊張地問,她想知道他的想法。
「沒有!我愛你,不管你生什么病,我都不會嫌煩!拱槿蛰p輕擁住她,仰著頭感天謝地,感謝讓水仙又回到他的懷抱。
水仙感動地伸出小手繞上他脖子,送出她嬌柔的唇,以實(shí)際的行動訴說心動的情愫。
「水仙,你的病好了?」展昱和駱鈴坐在大廳,見伴日扶著水仙進(jìn)入,他由駱鈴的訴說,明了內(nèi)情,嘴角揚(yáng)起嘲弄的笑意,如果不是擔(dān)心水仙的報復(fù),破壞他好下容易追到的愛妻的感情,他早就當(dāng)場揭開這場騙局。
水仙見他嘲諷的笑容,明白駱鈴將裝病的事告訴他,她用嚴(yán)厲的警告眼神掃了他一眼,自顧坐到駱鈴的身邊,突然低聲在她的耳邊說了一長串的話。
「小鈴鐺,不管她說什么都下可以相信!拐龟藕笪陝偛诺男θ,緊張地盯著駱鈴越來越蒼白的臉孔。
「也許是真的!柜樷徧鹕n白的臉,恐懼浮現(xiàn)在她的眼底。
「不管她說什么都是假的!拐龟虐凳景槿展芎盟桑缓笠话褜Ⅰ樷彄г趹牙锇矒。
「也許是真的,因?yàn)闆]辦法證明!柜樷徔隙ǖ幕卮。
「她到底說了什么?」展昱氣極的叫,立即將水仙封為妖女,只為了一個笑,竟然破壞他好不容易建起的感情。
「鬼故事啊!你沒辦法證明沒有鬼,所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駱鈴見他大吼,不解地看著他,聽鬼故事犯了哪一條法?
「哈哈哈!」水仙放聲大笑,笑癱了還得勞煩伴日將她抱到椅子坐好。
「服了你,以后我絕對不敢再惹你,請你饒了我吧!」展昱打定主意,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駱鈴娶進(jìn)門,并且杜絕水仙上門。
水仙回給他一個得意的眼神,這下子他以后絕對不敢向伴日說出她裝病的事。
「別鬧了,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線索,咱們該想想辦法!拱槿照f。
「那些受害者一定有共同認(rèn)識的人,不然不會遇害!拐龟耪f了眾所皆知的推
「廢話!」水仙很不給面子地訕笑。
「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會的話,不要亂說。」駱鈴瞪了他一眼。
受到兩面夾攻,展昱識趣地悶不吭聲喝茶。
「我們來用餌!顾赏蝗徽f。
「什么餌?」駱鈴可能被帶壞了,對水仙的提議興致勃勃。
「我們。≡蹅円菜愕蒙洗竺琅,淫賊應(yīng)該不至于沒眼光,漏掉咱們兩人吧?」水仙向來標(biāo)榜美女,此時剛好大肆推銷,讓整個揚(yáng)州城知道有大美女在此。
伴日苦笑,在他的眼中水仙很美,美得獨(dú)特,但是在淫賊的眼中可不一定這么認(rèn)為,如果老實(shí)講,只怕有一頓嬌嗔要嘗了。
「好吧!你打算如何讓淫賊看到你的臉?」伴日相信淫賊沒那種欣賞水仙的眼光,不過只是讓水仙玩玩,他倒不反對。
「嗯!我們假裝是姊妹,然后和那些被害人過一樣的生活,這么一來就知道哪些人看過我們的臉了!顾稍缇拖牒昧巳绾蝸碜。
「可以!」伴日點(diǎn)頭,這種深居簡出的日子,讓他可以放心水仙的安全,然后去查別的線索。
如果要讓伴日來猜下一個受害人,他不是瞧不起水仙,不夠格當(dāng)被害人,而是認(rèn)為春風(fēng)得意樓的秋億比較有可能。
「好!駱鈴,你今天搬到這里住,我們從現(xiàn)在起是云府的表小姐!
☆ ★ ☆ ★ ☆
一大早,水仙喚入大批婢女,關(guān)起房門,伴日和展昱都不知房里面在做什么事,過了好久,房門終于打開了,伴日與展昱呆呆地看著。
水仙平常被伴日綁成麻花辮的秀發(fā),一半被高高地盤了起來,另一半則編成細(xì)細(xì)的辮子,垂在胸前,細(xì)致優(yōu)美的頸部若隱若現(xiàn),惹人遐思,發(fā)髻邊斜插著金步搖,行走間微微晃動,增添柔媚感。柔軟的綢緞裹住了身軀,珠練的腰幅束出小小的腰肢與高聳的胸部,又媚又端莊的造型,唉!蠱惑男人的心。
駱鈴的造型類似水仙,不過因?yàn)樗獾娜菝,婢女們巧思地將英氣的線條化成柔美,微微的點(diǎn)妝,顯出另一種美。
「不行!你們不可以出去!拱槿张c展昱同時大喊。
天!他們都快忍不住想將兩位美女吞下肚子,外面的男人會瘋狂成什么樣子?當(dāng)初是誰無眼,認(rèn)為她們構(gòu)不上被害人的資格?太夠了,她們一走出去,相信揚(yáng)州城的淫賊、色狼會多出許多。
「為什么?不美嗎?」水仙眨眨眼睛,很滿意受了這些苦,可以看到伴日垂涎的表情。
「太美了!出門我不放心。」伴日輕輕扶住她,就近一看更覺得美。
「我知道不安全,所以請了保鑣。」水仙柔弱無骨般倚在他的懷里。
「保鑣?是誰?」伴日蠻橫地將她鎖在懷里,他不要讓別的男人看到她,即使是保鑣也不行。
「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嗎?」水仙伸出涂著苣蔻的纖指,輕輕地劃著他的唇,她現(xiàn)在知道了,只要她這個動作出現(xiàn),伴日一定會投降。
伴日捉住頑皮的手指,輕啄一下櫻唇,對著又嬌又媚、又會耍賴的水仙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順從她了。
「走吧!」伴日推推從駱鈴出現(xiàn)后,就只會張大嘴、還好沒流口水的展昱。
「去哪里?」展昱傻楞楞的,眼光離不開駱鈴,讓她被看得羞紅了臉,還是躲不開他的眼光。
「天!花花公子都是上不得枱面的嗎?」水仙對他的呆樣搖頭嘆氣。
駱鈴早就相信他不是花花公子,而且由他的呆樣,只怕還沒被勾引上過床。唉!真羞!她是閨女,怎可以有這些黃色思想。
「帶她們出去招蜂引蝶!拱槿找粋閃身,避過水仙打下來的拳頭。
水仙挽著駱鈴走在前面,讓兩個男人當(dāng)隨從,順便觀察有沒有奇怪的現(xiàn)象。
照伴日看來,今天揚(yáng)州城所有的人,不管男女都很奇怪,女的看她們會發(fā)呆,男的更不用說,個個眼睛圓睜,口水直流,如果不是后面跟著他們,只怕所有的手都會摸上來,如果用色瞇瞇的程度來決定誰是淫賊,伴日肯定全揚(yáng)州城的男人都是嫌疑犯。
水仙不管別人的眼光,拉著駱鈴一個攤子、一個攤子逛下去。
「你瞧!妹妹,這里有賣胭脂花粉!顾呻m然不愛這些玩意兒,也沒有買過,不過她現(xiàn)在演的是富家的平民,應(yīng)該喜歡看這些東西,于是拉著駱鈴擠入一群女人中。
小販身材瘦小,臉色微帶蒼黃,不過長得還算五官端正,不會讓人討厭,他含笑地展示所販賣的貨物,每當(dāng)新來的姑娘靠近,他必打量一陣子,然后迅速在貨品中挑出最適合的給她瞧,他的眼光極準(zhǔn),每取出一樣,對方一定心喜,然后掏腰包買下來。
「老板,你真會做生意。」水仙看個半天,竟然沒有姑娘討厭他所推薦的貨物,這個人材應(yīng)該幫伴日延請到云家的產(chǎn)業(yè)中,包準(zhǔn)幫云家賺人大筆的銀子。瞧!她也是很賢慧,還沒過門,就已經(jīng)在幫丈夫營生了。
「謝謝姑娘夸贊!剐∝溙痤^來,才發(fā)現(xiàn)面前站了兩位絕艷女子,她們并不是最美的,但卻是他所見過,最具風(fēng)格的女子。
「你要介紹我們買什么?」水仙翻了一陣子,沒有找到喜歡的東西。
「姑娘需要這個飾品!剐∝湉陌锩嫒〕鲆粋小盒子,打開從里面取出一個小小的花鈿,遠(yuǎn)看像是一朵精致的小花,放在手中打量才知它是由一條金線盤繞而成,既美觀又大方。
「姊姊,這個小花鈿貼在你的額上好美喔!」駱鈴將它放在水仙的額上比了比,白皙的肌膚映著金黃,交織出高貴又優(yōu)雅的感覺,她忍不住心喜,不過她知道,以她天生的劍眉,并下適合這類柔美的飾品。
「我送你!」伴日看到水仙眼中喜歡之意,立即掏腰包買下。
「老板要介紹什么給我妹妹?」水仙將它緊緊握在手里,這是伴日第一次送她的東西,她舍不得放下,但是瞄見駱鈴羨慕的眼光,轉(zhuǎn)身向老板詢問。
老板仔細(xì)打量駱鈴后,也從包包里面取出一個盒子,打開一看,是一支步搖,一般步搖都以鳥類為型,但是這支不一樣,它很古拙,像是扭曲的樹枝,盤成日出的形狀,駱鈴見了心喜,還沒開口,展昱即奉上銀子。
「走吧!」伴日雖然知道老板打量姑娘是為了推銷貨品,但是不管什么原因,他就是不喜歡有人看她。
「我們?nèi)ズ炔韬脝?」水仙倚著伴日,小手玩弄著花鈿?br />
「好!」伴日向后面打個招呼,挽著水仙走往茶樓,不過為了避開垂涎的目光,他選擇了云家的茶樓。
「伴日,那個老板是個人材,你可以請他來幫你。」水仙念念不忘小販兜售的手腕,向伴日提議。
「我家人手夠多,可以讓展昱請來幫忙!拱槿詹还苣敲餍∝溣卸鄥柡,為了他曾打量過水仙,他不可能請來工作。
「我家人手也夠。」展昱和伴日有同樣的心思,搖頭拒絕。
「別為他擔(dān)心,以他的能力,遲早會變成富商!拱槿找娝X袋里都是小販,不滿地轉(zhuǎn)過她的頭,要求她只能專心想他。
「愛吃醋!顾谋砬橄耵[脾氣的小孩,水仙很熟悉這個表情,含笑輕點(diǎn)他的額頭。
「沒辦法,有你這么美的娘子,我只好當(dāng)吃醋大丈夫!拱槿疹~頭抵住她的額頭,親密地與她戲譫。
「看了半天,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駱鈴拒絕當(dāng)眾表演過火的節(jié)目,不像展昱一臉想偷吃的模樣,想必腦中正在轉(zhuǎn)勾引的念頭,所以她是最冷靜的人。
「如果垂涎你們美色的人是淫賊的話,我想揚(yáng)州城可以改名為淫賊城了!拐龟趴嘈χ,這次出來,除了惹了一肚子酸氣以外,沒有別的收獲。
「也許,我們漏算了什么?」水仙偏著頭想,嬌美的樣子讓伴日坐立難安。
「漏了什么?」伴日藉著問話,如愿地伸手勾住她滑嫩的下巴。
「想不起來!顾赡袼伎迹瑳]注意到伴日越來越近的腦袋。
「這樣有沒有幫到一點(diǎn)忙?」伴日以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唇,償了早想吻她的心愿,不過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了。
「唉呀!哪有人這樣幫忙?」水仙笑著躲開他繼續(xù)的狼吻。
展昱看了心癢難耐,故意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種忙太淺了,應(yīng)該像這樣幫才對
他勾住想逃的駱鈴,吞入她的驚叫聲,綿綿地貼住她的唇,雙臂緊緊地鎖住,讓她癱在懷里。
「好方法!」伴日拉住想逃的水仙,有樣學(xué)樣。
高雅的包廂,盈滿了春意,除了細(xì)細(xì)的嬌喘聲,還有喃喃的情話。
☆ ★ ☆ ★ ☆
駱鈴從離開茶樓,不管展昱的哀求、說笑、裝瘋、賣傻……一概學(xué)水仙的方法——裝癡。
到了晚上,駱鈴甚至要求睡在水仙的房間,也不愿走入自己的房間,讓他有機(jī)可乘,到時他又磨又賴,只好又再次投降。
水仙舉雙手贊成,讓伴日紅了眼,沒親到晚安吻還被趕出房間。
「你在氣什么?」水仙關(guān)好門問。
「他啦!我說過不能讓我當(dāng)眾沒面子,結(jié)果他還是老毛病不改!柜樷彋獾绵狡鹱臁
「哦!你是氣他吻你的事?」水仙覺得這個舉動并沒有達(dá)到傷風(fēng)敗俗的地步,而且相愛的兩人,不時牽牽手、碰碰唇,可以增進(jìn)感情深度,不過每個人的想法不同,她不能用她的觀感要求駱鈴。
「就是!好丟臉!」駱鈴摸著唇,紅暈又浮在臉上。
「好奇怪!你是武將之后,又長得英氣逼人,怎么比我還像大閨女!顾煽此邼哪樱纯醋约旱哪,依外表而論,敢愛的人應(yīng)該是她才對。
「我不像你,想當(dāng)豪放女!柜樷彵凰萍保盟(dāng)時陶醉的模樣取笑。
「敢笑我!」水仙伸出手指,施展一指神功搔癢,逗得駱鈴連連求饒。
兩人追逐一陣子,終于笑癱到床上。
「你要整他我是不反對,最好是將他整得慘兮兮!顾商傻酱采闲菹ⅰ
「水仙,他哪里惹你討厭?」整死他?她怎會舍得,望著水仙手癢的神情,真不知展昱到底如何跟她結(jié)怨。
「也沒有討厭他,只是看他那種笑法,好像發(fā)春的種豬,看了就氣!顾上肫鸬谝淮我姷秸龟艜r,忍不住伸舌做個鬼臉。
「真難聽!他只是太自命不凡而已!柜樷徱灿憛捤男Ψ,不過還好,在她的堅(jiān)持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有那種笑法了。
水仙雙手枕在腦后,昏沉沉正想睡時,突然一個念頭閃過心頭,急忙起身。
「水仙,你在做什么?」駱鈴見她忙著將一盆盆水架在窗戶上,起身幫忙,疑惑地問她。
「防那兩個內(nèi)賊!」水仙站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將臉盆放在架子上,如果有人開窗,一盆水將會淋下來,讓他洗個冷水澡。
「他們會進(jìn)來?」哇!這么不君子,那么她們的貞操不是危險啦?
「一定會來,伴日沒要到睡前吻,鐵定半夜會來偷親我,而展昱一定會將你抱回房睡覺。」水仙太了解伴日的色性,多提防點(diǎn)沒錯,而且半夜能整到他們,也是樂事一樁。
「好!」駱鈴幻想到他們中計(jì)的情況,格格笑著幫忙,想在門上面也設(shè)下了陷阱。
「對了!先別裝門,我到外面也設(shè)一些陷阱,等我回來再裝門上的陷阱!顾杀谋奶酵饷妗
「咱們睡吧!半夜才有精神看他們出糗!共恢O(shè)了什么陷阱,沒多久即笑著回來,和駱鈴一同將門也設(shè)好陷阱,挽著她回到床上,為了方便看到實(shí)況,她們甚至沒有將床帳放下來。
夜已深,所有的人兒都睡了,突然一道瘦小、鬼鬼祟祟的人影飄到云府,是那個淫賊嗎?她們真的很好運(yùn)引到淫賊,但是她們也真歹運(yùn),竟然沒有預(yù)知能力。慘了!兩朵鮮花就要受到摧殘。
那道身影熟悉房子的構(gòu)造,肯定地往內(nèi)院的方向飄去。
「這里沒錯!顾^戴黑巾,露出微黃的眼珠子,手指沾濕,輕輕將紙窗挖個洞,湊上前看,床帳沒放下,春風(fēng)一覽無遺。
兩個大美人睡在一起,剛好省了他的事,來玩玩三人行。
他奸笑一陣,取出腰上的香壺,點(diǎn)燃后,將壺嘴插入洞里,只見一股緲緲的白煙吹進(jìn)房間,很快的,房內(nèi)布滿了淡淡的香味。
他隨手取了解藥服下,獰笑著。「美人兒,我來了!」
推開窗戶,正想躍進(jìn)去逞淫欲,沒想到一盆冷水迎頭倒了下來,他急忙往后退,突然踏入布滿短竹的地方,雖然沒受傷,但也足以讓他嚇一大跳,同時間,臉盆掉落地,鏘一聲,如平地雷響,足以震醒全宅的人。
「不好了!」他一個旋身想逃脫。
這位淫賊沒打聽好,他太低估云伴日和展昱的武功,鏘一聲才響,他們即竄出房間,淫賊才轉(zhuǎn)身,伴日和展昱已經(jīng)站在他的身后。
「展昱,快去看看她們!拱槿杖ψ∷胩拥纳眢w,一個人對付,但是擔(dān)心她們的安危,吩咐展昱去查看,如果她們有什么萬一,伴日不管法律,決定不會讓他活著。
「沒關(guān)系,中迷香而已!拐龟趴焖倏戳艘谎郏畔滦膶P膶Ω兑\。
嘿!有沒有搞錯?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淫賊,除了輕功以外,什么都不行的淫賊,而他們兩個人,隨便下場也可以拿到武狀元的人,竟然合力打他?
才一個照面,淫賊就屈膝表示投降,但是他們太沒有江湖道義了,對于投降的人照揍,打得淫賊哀哀慘叫,只剩下一口氣可以錄口供。
「送官!」伴日像丟垃圾,將淫賊丟給聞聲出來的家仆,然后和展昱沖到她們的房間。
受到迷魂香的影響,兩人芙蓉面都微現(xiàn)紅潮,沉沉的睡著。
「你抱駱鈴回房!拱槿障胫ч_他們,好好安慰受驚的水仙,而展昱也有相同的心意,抱起駱鈴立即回房。
☆ ★ ☆ ★ ☆
伴日起身關(guān)上窗戶,此時才瞄見門上也有一個臉盆,心里贊賞她聰明,懂得保護(hù)自己,如果他知道她設(shè)陷阱是為了整他,而那個淫賊只是倒楣,首當(dāng)其沖,心里不知作何感想。
「水仙!醒醒!」伴日倒杯冶茶,標(biāo)準(zhǔn)的方法是噴在她的臉上,但是他怎么舍得如此待她,于是用手沾茶,輕輕拍在她的臉上。
「嗯……」她嚶嚀一聲。
冷水的刺激讓水仙緩緩睜開眼睛,如霧的雙眸瞅著伴日,如花的臉蛋泛著紅潮,小嘴微微開敔著,小手緩緩游離在他的身上……
「水仙,住手!」伴日以為她在頑皮,又想亂點(diǎn)火,捉住不安分的小手。
水仙不依地賴到他的身上,小嘴磨磨蹭蹭地在他的胸膛吸吮著,伴日倒吸一口氣,強(qiáng)抑住體內(nèi)的熱浪,轉(zhuǎn)身扶她躺好,水仙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和她一起滾到床上,瞬間身體的接觸,引燃火苗,伴日低頭含住正在哼哼勾引的亂源。
好熱!伴日的吸吮加深了她的燥熱,她直覺地扭動著,無意識地廝磨著彼此的身體,她只想閃避那股燥熱,但是扭動中更熱,臉上的紅潮因熱而更紅艷。
「水仙!」伴日瞠目看著水仙,而她正一件、一件解開衣服,紅艷的肚兜對他發(fā)出致命的吸引力,他吞了吞口水,此時才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潮。
處女香!完了,她中的不是迷魂香,而是最強(qiáng)的春藥,這種春藥功能如其名,對處女才有效,如果中了這種春藥,沒有拋棄處女身分是無藥可解,如果放之不理,會被欲火焚身,活活被體內(nèi)的熱氣燒死。
伴日肯定她是他的妻子,只是洞房花燭夜提早來臨,于是勾下床帳,用了全身的精力,進(jìn)行以身為藥引拯救她的活動。
深垂的紗帳中,春意農(nóng)農(nó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