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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貝勒 第四章
作者:于兒
   
  「你還是繼續(xù)待在高賢王府好。」

  「嗯!」星羅沉迷于他溫柔笑容好一會兒后,才猛然發(fā)覺自己在無意間應(yīng)允了什么,遂連忙羞澀地問道:「為什么?」

  既然他曾說過她身分如外露會有損她的名節(jié),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家,若一直借住在高賢王府,難道她名節(jié)就能保住?

  她都快被弦煜的說辭給弄迷糊了。

  「是高賢王府對星羅格格你招待不周嗎?」

  「怎、怎么會!」星羅突然閃神。

  「還是格格對弦煜有所不滿?」

  「沒有的事。」星羅大聲反駁,旋即垂下眼,紅著小臉說:「你救星羅一命,又替星羅醫(yī)治……」雖然總是越醫(yī)越糟!肝腋屑ざ紒聿患埃衷趺磿䦟ω惱諣斢兴粷M。」

  弦煜冷不防地握住她垂放桌上的雪白柔荑,眼泛濃烈的寵欲,軟語輕喃地說:「這樣就好!

  呆楞地凝視著包裹住她手的灼熱大掌,她竟意外地不想掙脫,還十分享受這種異樣的溫馨觸感。

  倏地,一個不知羞恥的念頭突然躍入腦海,微醺的嫩頰頓時染上層層紅艷,她慌亂地抽出被他牽握著的小手,含羞不已。

  「弦煜失禮了!顾崧暷曀畠喊愕膵蓱B(tài)。

  在星羅的眼中所見到的弦煜,其蘊(yùn)涵的高雅氣質(zhì)是這么樣的柔和、這么樣的淡雅、這么樣的靜謐。

  但,正傾心于他溫存和風(fēng)中的星羅,根本無法探知他凝結(jié)在眼底深處的那道柔中帶邪、淡中帶熾、靜中帶詭的晦暗漩渦。

  「多留些時日可好?」在還沒完全得到她之前,未免不必要的煩扯及外來的干擾,她必須待在他隨時能掌控到的地方。

  「我……」徘徊在親情與弦煜的恩情之中,星羅顯得手足無措。

  怎么辦?

  她拒絕不了,但又……

  「我承認(rèn)方才撞見你時太過訝異,以致對你的態(tài)度有些嚴(yán)厲,莫非就因?yàn)槿绱四悴乓紤]!挂娦橇_一副心有余悸的怯懦模樣,弦煜即噙著一抹冷笑,好似嘲諷她的恐懼般,接著,他別具深意地笑道:「若真是這樣,弦煜可以馬上向格格陪不是,望格格……」

  「貝勒爺快別這么說!

  「格格在私底下還叫我貝勒,可見格格仍不諒解我!拱霐课⒑系莫M眸,略微抿起的薄唇,勾織成一副悒悒的失落神情。

  「不是的,弦煜,我早就忘記那件事了!癸w快地說完,星羅繼而羞赧地低頭凝視絞在一塊的雙手。

  「星羅。」弦煜順勢纏住她的軟嫩雙手,以利操縱她的心靈。

  「我若先返家,然后再……」

  「在你返家后,你認(rèn)為你阿瑪還會允許你出來?」

  不會!星羅可以很肯定地說。

  而且,日后若想再見他一面,恐怕是難上加難。

  。∷窒氲侥膬喝チ。

  「阿瑪他會親自帶我上高賢王府拜謝的!顾荒苋绱税参孔约。

  「御史大人最近才接掌新職,可能沒那種閑工夫吧!」弦煜意喻深長的輕揉掌中的軟玉溫香。

  弦煜怎么那么了解她家的狀況?

  自他們上京一個多月來,她能見到阿瑪?shù)臅r間可說是少之又少,阿瑪不是鎮(zhèn)日埋首在書房,就是出了府后不見人影回來,足見阿瑪所接管的事務(wù)讓他忙得暗無天日、焦頭爛額。

  難道說,她還要把自身的麻煩添加在阿瑪身上?

  當(dāng)然不行,

  她不能凡事都倚賴阿瑪,她已經(jīng)長大了,可以自行解決問題,何況她要阿瑪做的,還是他最討厭的事。

  「那星羅就繼續(xù)打擾了,但請你跟我阿瑪報(bào)個口信,而且我也希望在這段時日內(nèi),能夠讓我償還你的大恩,可以嗎?」阿瑪不曾派人來接她,想必是默許她在王府作客,這正好也讓她趕緊把人情給還了。

  「只要你留下,我一定會要你償還,絕不會拖太久!

  弦煜再自然不過地執(zhí)起她的手,灼熱的氤氳氣息噴拂在她臉上,令她已紊亂的呼吸不期然地被他掠奪去。

  「星羅會盡力完成!

  陌生的騷動在胸口鼓動著,沉溺于他熾熱目光中的星羅,被他勾魂攝魄的眼給糾纏住,久久無法移開。

 。

  「笙延貝勒,門外有名自稱是左都御史府上的星儀格格,有事前來求見!挂幻虖耐蝗淮掖襾淼酱髲d,向正癱坐在大椅上治腰的笙延稟報(bào)。

  「什么左都御史,什么星儀格格,不見、不見!箍嘤谧蛉毡幌异蠐糁醒嵌纯嗖豢暗捏涎迂惱,齜牙咧嘴大聲回絕。

  「喳!

  咦!星儀這個名字還真有點(diǎn)耳熟,星儀……星羅……

  「慢著,去請那名星儀格格進(jìn)來。」

  難不成星羅是左都御史府的人?

  嗯,有這種可能。

  片刻后--

  星儀格格攜同一名小婢,款步向笙延微微一福。

  「星儀冒昧來訪,還請貝勒爺見諒!剐莾x儀態(tài)端莊地行禮致歉。

  「不知格格來訪,有何貴事?」笙廷屏退所有人,強(qiáng)忍著腰傷,撂起一抹自以為瀟灑的笑容。

  星儀遂把星羅失蹤數(shù)日,及昨日曾在寶親王府的車輦見過星羅扮成小廝之事,全告知笙延。

  「哦,原來星儀格格是特地前來尋找令妹的呀!」嘿,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星羅的身分他總算知情了。

  「貝勒爺請別誤會,星儀也知道此行太過唐突,而且舍妹更沒理由裝扮成小廝,只因家母思女心切,所以星儀還望貝勒爺成全!剐莾x蛾眉顰蹙。

  照星儀的說法,弦煜不就是把小美人給私藏起來,

  好一個弦煜!

  「我府中小廝少說也有百人之多,難不成格格要本貝勒一個個的叫來讓格格指認(rèn)!贵涎訜o奈地動動腰際。

  若是他透露星羅的下落,那下回弦煜所擊中的絕不只是他的腰際,而是他不堪一擊的腦袋瓜子。

  他這是保命要緊!

  「不,星儀怎敢,但可否請貝勒爺傳喚昨日在您身邊伺候的小廝,讓星儀見上一面!」

  「這……好吧!」

  笙延隨即命人把小廝帶上來。

  「貝勒爺吉祥!」一名看似清秀的小奴仆恭敬地跪地行禮。

  「星儀格格,我這名小廝該不會就是令妹吧!」笙延逸出淡淡的揶揄。

  「格格,他不是昨日我所見到……」星儀身旁的女婢著急地貼在她耳際嘀咕道。

  「住口!剐莾x輕斥女婢后,轉(zhuǎn)而對笙延微嘆地說:「不是。」

  「很遺憾,本貝勒幫不上格格的忙。」

  「貝勒爺快別這么說,您能抽空接見星儀,星儀就已感到十分慶幸,何況星儀原本所抱持的希望就不大,但是……」

  見笙延貝勒并不順著她的話而接下,星儀就只能尷尬地繼續(xù)說道:「但是貝勒爺若有家妹的線索,可否請人通知我。」

  「當(dāng)然沒問題。」這對姊妹的長相還差真多,但他的意思并非星儀生得差,而是在感覺上總像少了點(diǎn)相似度。

  本來他還期望小美人的姐姐,會是個比她更為傾城的絕色大美人。

  「星儀在此先謝過貝勒爺。」

 。

  「小魚兒,星羅又來陪你們解悶了,可惜這回沒有上次那道好吃的江南甜糕,更沒有昨日那道杏仁核糖,所以我又徑自幫你們換一道新口味,就叫做松香栗餅,不錯喔!」星羅將兜在帕上的栗餅,全散進(jìn)偌大的池子里。

  「如果姑娘想吃,奴婢這就立刻叫人端上!闺S側(cè)的女侍青青,忙不迭地說道。

  「不用,我不想吃。」星羅微垂下嘴角,悵然若失地踱回亭內(nèi)。

  自從回到高賢王府,轉(zhuǎn)眼又過四、五天,在這些天里,她總是獨(dú)自一人地拼命找事做,以打發(fā)空虛的漫長等待。

  她到底是在等待什么?

  而又是為了什么而甘愿留下。

  答案其實(shí)很簡單,但她沒勇氣去多想、去思索,更不敢往那方面去猜測,只能傻傻地等待。

  等待著他一身華貴官袍從她眼前經(jīng)過,等待著他退朝回來后會喚她前去。然后一句話都不說,就愛憐地抱抱她,或親親她的小鼻頭、啄吻她敏感的嫩耳垂;在惹得她面紅耳赤、無力招架之際,他又會突然抵住她唇,有如催眠般地幽幽低吟「等我」后,就徑自撇下她離去。

  不可諱言地,她似乎每天都在期待他的一句「等我」,卻又每天煩心她漸漸不滿足這所謂的等待。

  她仿佛快被這種似憂似慮又似愉的心情給折騰得煩躁不已,她不知道她還能捱多久,總之,他下次如再這樣對她,她就......

  再次離開王府不成?

  不,她居然不這么想。

  星羅禁不住地搔搔頭,其可愛純真的嬌俏模樣,讓在旁的青青笑出了聲。

  「請姑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盡管笑沒關(guān)系,剛好把我的份給補(bǔ)回來!顾_實(shí)很久不曾笑過,只有在看見他時,才會不自覺地想要笑。

  她不禁吐出一口長長的嘆息聲,隨后,又為著自己突然的長嘆而忍不住咯咯的直笑。

  嘻,她愈來愈似個老婆婆,嘀嘀咕咕地沒完沒了。

  「姑娘!骨嗲喽急凰兓獪y的表情給弄怔。

  「噢,對了,有件事我差點(diǎn)忘了問你,小洛子人呢,我怎么一直都沒看到他?」反而是她身旁多了一名寸步不離的貼身女侍。

  「這奴婢不知。」青青的臉色微白。

  其實(shí)小洛子早在星羅擅自出府的當(dāng)天,被弦煜貝勒重罰三十大板,逐出王府。

  六年了,小洛子服侍弦煜貝勒已有六年,最后還是遭到主子如此嚴(yán)厲的懲罰,教她怎么能不引以為戒。

  「連你都不知道,這就奇怪了,會不會是弦煜把他派去別院,哪天我找機(jī)會問問他好了!

  「不……姑娘千萬別去問貝勒爺!谷f一貝勒爺認(rèn)為是她在星羅面前嚼舌根,她不只要挨三十大板,說不定連她這條賤命都會沒有。

  「為什么?」星羅的雙眉皺成倒八字。

  「星羅姑娘這兒風(fēng)大,我們回房去好嗎?」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

  「姑娘,貝勒爺應(yīng)該快回府了,奴婢擔(dān)心貝勒爺會找不到!

  「好,我們快走!共坏扰淘捦辏橇_攬緊的眉就瞬間打開,一對剪水秋眸盛滿盈盈笑意,星羅便輕巧地要轉(zhuǎn)身走出亭外。

  就在此時,一陣濃郁的刺鼻香味隨風(fēng)飄進(jìn)星羅的鼻間。

  她忍不住嗆咳了下,小臉微皺地尋找香味的來源。

  「奴婢向彩衣姑娘請安。」星羅還未發(fā)現(xiàn)那股香味來源,她身旁的女侍就突然往后福身。

  「免了!

  一聲高傲的嬌嗓令星羅乍然旋身回視。

  星羅頓時瞠目凝視眼前一名驕恣妖嬈的艷麗女子,香味就是從她身上傳過來的。

  「你是誰?」彩衣同樣瞪視眼前炫麗耀眼的星羅。

  她老早就聽下人說過,弦煜貝勒將一名不知身分的女子私藏在身旁,住進(jìn)她們都不能任意跨進(jìn)的院落內(nèi)。

  果然是一臉狐媚樣,也不知打哪條花街來?

  「我是……」星羅下意識地回應(yīng),卻突然止住口。

  是要怎么回答才會符合她目前的身分。

  「星羅姑娘是弦煜貝勒的貴客!骨嗲嘹s緊替星羅接下話。

  彩衣是落花閣里最難纏的侍妾,單純的星羅姑娘絕不是她的對手,倘若星羅姑娘真有事,她的下場肯定比小洛子更凄涼。

  「貴客,哼,真正的貴客是在前廳被人侍奉著,而不是像她不要臉地硬貼著貝勒爺。」彩衣嘲諷地睨視一臉呆滯的星羅。

  她是在罵她不要臉嗎?

  雖然,她也是有那么一點(diǎn)覺得,不過,她才沒有硬貼在弦煜身上,這點(diǎn)她有必要向她澄清。

  「彩衣姑娘,貝勒爺要我們視星羅姑娘為上賓,不得無禮!骨嗲嘣谛橇_未開口前,斗膽先說。

  「哼,你不必拿貝勒爺來壓我,誰比較得貝勒爺歡心還不知道!」彩衣火大地趨身上前,逼視正要向她解釋的星羅。

  「彩衣姑娘,你聽我說,我從來沒有硬貼著弦煜貝勒,我只是被弦煜貝勒所救,暫時借住在此而已!剐橇_的口吻雖然嬌弱,但仍沒被彩衣跋扈的氣勢給嚇退半步。

  「誰會相信你的蠢話,我可警告你,貝勒爺不是像你這種低三下四之人所能高攀的,識相的話就趕緊滾離這里,少礙了貝勒爺?shù)难!?br />
  「你誤會了,是弦煜要我留下來,并不是我要高攀!

  情急之下,星羅竟直呼弦煜的名字,再度招惹出彩衣拔高的怒火。

  「放肆!你這個卑賤的女.....」

  「彩衣!咕驮诓室峦鹑鐫妺D罵街地掃向無辜的星羅時,弦煜淡然詭異的輕嗓驀然插入。

  彩衣嚇壞,而星羅卻是沒來由的悸動了下,臉色紅撲撲地直盯著桌上的茶點(diǎn)。

  「貝、貝勒爺吉祥!」面色微駭?shù)牟室,渾身輕顫地退立一旁。

  「去里頭候著。」弦煜的特赦令彩衣立刻恢愎自信,柔媚地應(yīng)了聲后,即帶著驕傲的姿態(tài)睥睨星羅一眼后離開。

  星羅在彩衣離去后,如釋重負(fù)地偷偷吐出小舌,煞是迷人。

  彩衣姑娘,真兇!星羅不自覺地拍撫自個兒的胸口,接著又將桌上盛滿的溫茶一口喝下,但由于喝得太猛,以至于部分的茶水沿著唇角迅速滑下。

  當(dāng)弦煜那雙幽魅的眼剛好掃到她這幕時,倏地半瞇起直直盯視她。

  「怎么了?」星羅要拭唇的動作被他分外詭譎的黑眸給震住。

  為什么要這樣看她?難不成他是要責(zé)怪她對彩衣……

  可是她根本沒說什么話呀!

  莫名的惆悵突然彌漫開來,她有絲煩悶地想以袖口拭唇了事,但一只有力的單掌就這么扣起她的下顎。

  「我?guī)湍悴恋簟!孤湓谒脚峡袼廖钡淖茻犭p唇,讓她猛然倒抽口氣,驚駭?shù)叵胪崎_他。

  他們此刻正在屋外,不,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這里有人……不,這也不是最要緊的,真正的重點(diǎn)是他不應(yīng)該對她這樣!

  星羅所要談?wù)摰闹攸c(diǎn)在彈指間就讓弦煜整個吞沒掉,被結(jié)實(shí)地?cái)堊〉睦w腰幾乎令她雙腳懸空踏不到地,為確保她的腰不致被他所折,她只能使出全力地環(huán)繞他的頸項(xiàng)以撐住自身。

  那份惆悵來得急去得也快,但被挑動出的異樣情弦仍不斷地?fù)軓椫,令她不由自主地任他擺布、挑弄。

  她不知不覺地回應(yīng)起他狂熱的擁吻,丁香小舌悄悄地、怯怯地、小心翼翼地試著勾動他的唇舌,與之翩翩起舞。

  對于懷中人兒的馴服,弦煜忍不住沉重而滿意的粗喘,并乘虛而入地步步攻破她脆弱的防守,存心要她毫無保留地奉獻(xiàn)出所有,即便是他……

  弦煜突然全面撤手,在沒有他強(qiáng)勢的禁錮及主導(dǎo)權(quán)下,他倒是要看看這嬌柔卻頑強(qiáng)的女人是否已完全臣服于他腳下。

  星羅完全沒有脫離他的跡象。

  雖然扣緊她的強(qiáng)悍力道在瞬間遽然消失,導(dǎo)致她輕盈的矯軀急速下降,星羅依然沉醉于他熾盛的氣息中,環(huán)住他頸項(xiàng)的雙手猶持續(xù)緊攀住他,即便他不再帶領(lǐng)她嬉戲,她仍舊癡迷地不想結(jié)束這個吻。

  弦煜不禁沙啞低沉地笑,笑得有些殘意,有些邪肆,有些詭譎,但也帶有某一些小小遺憾。

  可惜呀!

  是他太過高估,還是要稱贊她的偽裝堪稱一流!

  星羅忽聽口中所發(fā)出的深沉共鳴,以及緊密貼合她身上不斷劇烈起伏的堅(jiān)實(shí)胸肌,讓她猛地覺醒。

  !星羅失聲驚呼,同時縮手捂嘴。

  她霎時狼狽地往后顛簸數(shù)步,滿臉羞愧不已地背對他,倉皇無助地咬著紅腫的下唇,難以置信方才貼在弦煜身上、無恥尋求慰藉的女人竟是她。

  「對不起……」覺得有必要先行道歉的星羅,語帶哽咽地說道。

  「怎么哭了?」在雙眼快速閃過一絲譏諷的玩味后,弦煜失笑地轉(zhuǎn)過她的身,愛憐地輕拭她兩片沾滿淚珠兒的蝶翅。

  「我……」星羅羞慚地撇過頭,不想讓他碰觸,不,正確的說法應(yīng)該說是她害怕再度被他碰觸。

  「生氣了?」

  「沒有。」

  「沒有就好,用完膳后到我房里來,我等你。」

  任憑她怎么裝、如何假,若想逃離他的手掌心,也得讓他嘗嘗滋味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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