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不離開。我這就教大家回去?”孟琪膩在他的胸膛提議道。
他彎身環(huán)住她的身子。該死,他想同意她,但就這樣放過邢儲書,他會消化不良,痛苦而死。
“還是你要我離開?”
他這才放開她,“我五分鐘后回來,別再讓我看見這些可惡的家伙!
“十分鐘。而且他們不是什么可惡的家伙,他們是連月、耀石、儲書和范頭,這些人對我都很重要!
厲撼譽的雙眼有如噴出火來,不說話,轉(zhuǎn)身離去。
見他離開,孟琪才吁口氣,往餐桌奔去。
大家默契極佳,穿外套的穿外套,喝最后一口甜酒的速速喝光,只有唯恐天下不亂的邢儲書好整以暇,雙臂環(huán)胸坐在那兒,身子還隨著音樂輕晃。
連月直翻白眼,往他的小腿一踢,“好了啦,今天這樣的挑釁也夠了,你是非要鬧到救護車出現(xiàn)的地步才高興?”
邢儲書不理會連月的叫罵,若有所思地看著孟琪,“孟琪,你在美國拿過馴獸師執(zhí)照對不對?”
孟琪心里哀哀叫,她馴得住撼譽才有鬼!他剛才沒聽見嗎?他們只有五分鐘可逃命!
“別鬧了,儲書,你未來還想喊他一聲大舅子吧?”孟琪實在搞不懂他為何就是這樣愛向撼譽挑釁。
“但我搞不定我的女人,也許我也該去考張執(zhí)照!
范頭好奇了,“什么執(zhí)照?”
“收妖執(zhí)照!
連月差點失笑,“你把姠荷當妖怪啊?全世界只有你沒長眼了,難怪你會這么慘!
“妖精不也是妖?”霍耀石替他解釋道。畢竟他和姠荷也熟,只是,這丫頭有戀兄情結(jié)。
邢儲書掃了霍耀石一眼。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看穿,這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霍耀石舉雙手投降,“拜托,我是正常人,那些餐花飲露的精靈我根本沒興趣好嗎?”
很好,到現(xiàn)在為止,孟琪、應(yīng)幸妃、厲姠荷這三個天下少見的優(yōu)質(zhì)的女人全與撼譽有關(guān)系,霍耀石覺得頭大極了。
“好了啦,儲書,剛剛我們明明多得是時間時不聊,每次都要在這種該解散時候討論人生問題,拜托,這不是短短幾句話就說得完的好嗎?”連月只想腳抵抹油趕緊落跑,她之前好不容易才把醫(yī)院的血腥拋開,這會兒一點也不想再看見血。
邢儲書起身,將外套披上,對著孟琪很嚴肅的說:“你快快嫁給他啦!全世界沒人管得動那頭野獸,你拜托點,造福一下眾人可以嗎?”
“可是……”孟琪到口的話說不出來,心里一抽一抽地,“這真的不是我能決定的事。好啦,你們快走吧!
她心里暗暗下了個決定。
霍耀石看見她咬下唇的動作,頭皮陣陣發(fā)麻。
“孟琪,我話先說在前頭,在我還在博格的日子里,你千萬別給我玩失蹤的把戲,你會整死我的,知道嗎?算我當年也為你盡過薄力的份上,你一定要幫同學這個忙!
孟琪還是咬著唇。
好,她不再做那種逃到國外的事,她想別的方法。
“孟琪?你會嗎?又逃離我們一次?”連月細眉緊蹙,就不懂為何一個好端端的女孩子要這樣大費周章,為了頭瘋獅子遠離家園、朋友。
孟琪搖搖頭,看看表,“你們該走了,他沒什么耐性,幾分鐘是極限了!
邢儲書還想說什么,連月趕緊推著他往外走,“我替你說,老大。”然后回頭對孟琪道:“就想辦法嫁給他啊,逼他娶你!老大,你是不是要說這句最后遺言?”
霍耀石敲連月一把,“那應(yīng)幸妃活該莫名其妙被毀婚嗎?不過,我支持再不走,以上這句就是我的遺言。”光想到這樣一來應(yīng)幸妃的名聲會受到極大的打擊,他心里就充滿矛盾。
幾個人邊抬杠著邊往外走,很快的便離開望廳。
看著門開啟后又合上,孟琪咬咬下唇。
要她想辦法,要想什么辦法?
她還陷在苦惱里,忽地身后有股溫暖襲來,她便被卷進男人的懷抱里。
“。∧阍趺礇]從正門進來?”
厲撼譽灼熱的身軀環(huán)著她,沒開口解釋。
音樂聲中,淡淡的酒香交雜著他的氣味,讓孟琪不由得環(huán)著他擁住她細腰的手,閉起眼睛深吸一口氣。
她抬起眉問身后的他,“為什么這么氣?”
他將臉埋在她的發(fā)間,不想說話。她是這樣適合在他懷里,嬌小、柔軟,可是威力卻不容人小覷,而且,這威力該死的吃定了他。
剛剛他才知道,他真的怕她又拋下他離去。
當年她離開后,她在美國時的一舉一動,他都一清二楚,可是,他沒有去找她,求她回來,反正他會等她就是會等她,雖然為了逼她回來,他干過太多蠢事,可是那又怎樣,至少這沒幾個人知道。
但是,若她再次離去,剛剛的認知讓他清楚的知道,這回他會不顧一切去把她追回來。
追女人、求女人絕不是他會做的事,可是為了她,他愿意這么做。
“嗯?”讓她知道他為了她親自設(shè)計了這個地方不好嗎?
“不該是由邢儲書帶你來。”厲撼譽回答得很悶。
喔,原來如此。
孟琪的臉染上笑意,雖然十分輕微,但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還是發(fā)現(xiàn)了這小小的震動。
“你笑我?”他咬咬她的耳朵。
他的氣息充滿惑人的旋律,將她籠罩,密實得讓她透不過氣來,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的心跳不由得失速。
為何他總是能夠挑起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那條神經(jīng)?
厲撼譽從她的細頸吻向她的右頰,她呻吟著轉(zhuǎn)過頭來,就這樣讓他的舌頭探進她口中。
他嘴里微微辛辣的酒味讓她咕噥了聲。
他輕壓住她的后腦,密實地將她擁緊,雙手也貪婪地探入她的襯衫里,尋找他專屬的柔軟。
縱使隔著兩人的衣物,孟琪還是感受到他的蓄勢待發(fā),親密的緊貼著她顫抖的身子。
“厲……”她輕喘著氣,身子發(fā)軟,“這兒不行!
“我知道!
他難得的讓步讓孟琪松了一口氣,心里卻也同時浮現(xiàn)淡淡的失望。天啊,她是這么的渴望他。
“轉(zhuǎn)過來!
她聽話的轉(zhuǎn)身,然后抱住他精壯無一絲贅肉的腰,讓自己的身體稍稍安慰他的緊繃。
“別亂動。”厲撼譽警告著她,并勉力的控制著自己。
“喔!彼吐暬氐,臉上微揚起笑容。
“這兒是用來跳舞的!彼麑⒆约旱男右幻摚又鴮⑺щx地面,抬起她的腿替她脫去鞋子,然后輕輕放下。
孟琪小巧的腳沒有著地,而是踩在他腳背上。她深吸一口氣,沒有想過這樣的接觸竟讓她全身顫抖,她簡直站不直身子。
“厲……”
厲撼譽一手撐住她的臀,然后毫不客氣地要她貼靠住他的下腹。
灼熱的氣息幾乎要掩蓋過音樂。
這樣的貼舞太難跳,她還沒開始轉(zhuǎn)動頭就暈了。他撐著她,貼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熱得幾乎因此化成一攤水。
她主動抬頭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力道輕柔的初探,卻引燃起不可收拾的熾熱火苗,他低吼一聲,像崩潰的猛獸,將她一抱,直接大步往廳后更幽暗處走去。
只見他隨手拿來一個遙控器,忽地,在他吻著她的當兒,墻面降下一張柔軟雪白的床。
“這……這兒有床?”
厲撼譽低低地笑了,咬著她耳朵,道:“我喜歡你這個時候所說的每一個字!
帶著輕喘,片斷不成句,每一聲都像在呻吟。
孟琪的臉瞬間乍紅。
“這是為你設(shè)計的!彼_始動手褪下她的衣服。
“你就這么確定……”確定她會與他上床?
知道她要問什么,他吻上她透紅的粉頸,“對!
老天,沒錯,她會。孟琪不由得嘆息。
他堅實的肌肉,精瘦有力如建美先生的腰臀,配上他俊美立體的五官,尤其是那雙有神而自信的深邃眼眸,他可以迷昏任何一個女子,讓她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
墻邊甚至還有個密柜,里頭有著軟綿綿的羽絨被。
他不肯稍離,抱著她打開柜子,要她取出柜子里的暖被。
他很忙,忙著在她身上印下細細的吻,忙著將她一身的障礙除去。
她抱著被子,他抱著她,兩人就這么滾上床。
“厲,你撞痛我了!泵乡鬏p笑著道,環(huán)繞著的親密氣氛,讓她想戀在他身上一輩子。
“是我比較痛。”這女人讓他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喊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