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幼菱別扭地拉整制服的窄裙,又低頭拉直襯衫,再確定已扣好外套,想起剛剛在洗澡時發現手上掛著的紅寶石手鏈,問道:“對了,先生,這是你的嗎?”
“你又喊我先生了?”高維里挑眉取笑。
“上班時間到了嘛!卑接琢庀肴∠率宙。
“別拿下來!备呔S里制止她。
“為什么?這很貴耶。”她下意識地又撫撫裙子。
他有些意外她識得手鏈的價值!拔蚁胨湍。”她值得最好的!
“那謝謝嘍!彼柤纾稽c也不在意那貴重的禮物。
她沒有特別表現出欣喜,讓他有些意外。她不喜歡珠寶嗎?那她想要什么?他將這個問題放在心上。
“先生,那我上班了,您早餐有沒有想吃的東西呢?”敖幼菱又拉拉窄裙。
他只想吃她。
“怎么了?”高維里發現她又將窄裙往下拉,覺得奇怪。
“沒有!彼樢患t。
“衣服有問題嗎?過來我幫你看看!
“不用啦,沒什么問題!彼謱⒄雇吕!罢娴!
一定有問題!“是你要過來還是我過去?”他放話。
“你很霸道耶。”她不滿地嘟囔,順從地走向他。
他摸摸她的裙子,料子不錯,應該不會穿了不舒服,那她干么一直拉裙子?
他貪戀地隔著衣料,來回地撫摸她勻稱的腿形。
這雙腿剛剛曾緊勾著他,那銷魂的滋味他現在遺難以忘懷,他想要再……
“你豆腐吃完了沒?”敖幼菱似笑非笑地調侃,欲掙脫他的撫觸。
高維里被當成登徒子,雖狼狽但手仍不愿意收回,忽然發現了她拚命拉窄裙的原因。
他抬頭與她對望。
她讀出他眼中的想法,整張臉“轟”地脹紅。
高維里先前警告自己別與她太過親近的想法全拋到九霄云外,他的手緩緩地從她的膝上探入,果然……
“你……”
“內衣褲全濕了,剛剛的衣物包里沒順便附上免洗的……”她小聲地解釋。
做得好!他對李思賢的不滿瞬間清空。
這意外得到的禮物,教他渾然忘了之前那些前思后想的顧慮,他兩手開始向上愛撫,順著腿形磨蹭,腦中全是與她歡愛時的激情畫面。
“做什么啦……”敖幼菱推他,想逃開。
他固執地不肯放手,將頭埋入她的胸前,感覺到襯衫下也空無一物,幾欲瘋狂。
“幼菱……”他咬開她的襯衫鈕扣,含住她的蓓蕾!澳阕屛也荒茏砸!
快感使敖幼菱絕望地呻吟,抗拒不了感官的刺激又再一次的屈服。
她腿一軟,往前一屈。
高維里乘勢將她的窄裙往上推,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就在她本能地摟住他的頸項之際進入她。
她尖叫。
他低吼。
激情在房間內進發,比上一次更美好。
敖幼菱覺得自己會因縱欲而死。
高維里則覺得她讓自己上了天。
所有的利害得失、世俗教條,兩人全拋在腦后,唯一存在的,只有映在彼此眼中的自己。
。
一早,敖幼菱進總統套房。
“先生,您還在睡嗎?”她在臥房門口探頭。
“唔……”高維里啞聲低應,睡意濃濃地翻了個身!斑^來!
“不行啦,先生。”敖幼菱軟聲拒絕,知道他的企圖。
自從與他歡愛過后,兩人雖未刻意隱瞞關系,但卻有默契地不對外宣揚。但高維里總利用各種機會,一親芳澤。
敖幼菱喜歡他,但他畢竟是維京的老板,在上班時間,又是在他所住的房里與他過度親密,不但公私下分,還有種對他有所圖、陪老板上床的感覺。
“過來!备呔S里完全忽略她的拒絕。
“那您繼續睡喔,今天中午飯店中庭有場訂婚典禮,我是策劃人,所以要等到下午才會再過來喔!彼f完,不敢等高維里有所回應,即逃出房間。
高維里又在床上膩了一會兒,才接受她真的已經離開的事實。虧他還異想天開的以為她可能是跟他玩躲貓貓的游戲。
他有些不是滋味地坐起身。
這女人是怎么搞的?自從將初次給他之后,就刻意與他保持距離。那天她明明也很享受啊,所以絕不是他表現不好。
是怎么回事?他不懂。
他懶洋洋地下床,想到幼菱下午才會過來,胸口突然生出一股空虛感,平日她常在他身邊繞,不曾有過什么失落的感覺,現在一想到要好幾個鐘頭見不到她,竟開始想念起她。
最后,他找到個好理由,決定來個微服出巡。
維京飯店中庭,今天有一場訂婚典禮,由敖幼菱負責策劃。這是一場講求排場的訂婚典禮,她從側面得知,男方是地方望族,而女方則是小康家庭,但因為男方長 輩講求排場,因而指定女方必須在維京飯店舉辦訂婚宴。
敖幼菱聽了雖不以為然,但現實畢竟是現實,她盡量讓自己處于中立的立場。
環顧整個會場,賓客大致都到了,她走向新娘休息室。之前她發現新娘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敖幼菱猜測她或許是因為緊張,因此想在舉行儀式前,再安撫她一下。
一打開新娘休息室,即聽見趾高氣昂的聲音傳來——
“怎么?你連個像樣的手飾都沒有嗎?”
敖幼菱見一名打扮得金光閃閃的婦人站在新娘前,毫不掩飾地奚落著新娘。她記起這婦人是新郎的母親。
“媽,金飾現在很貴……”新娘垂首,委屈地解釋!岸夷f不收禮金,可是這家飯店的花費很高,我爸媽的負擔已經很重了!
“訂婚的費用本來就是女方付費,你是在怪我愛面子嗎?”
“媽,我沒有……”
“你身上只戴一條金鏈子,待會兒我們家那些親戚看了,我臉不是丟大了?”
“簡小姐,”敖幼菱走進休息室,語氣輕快地打斷婦人刻薄的數落。“這是你爸媽托我拿過來給你的!彼龑⒓t寶石手鏈系在新娘手上。“正好配你的紅色禮服,看起來好美喔!
那婦人一瞪眼,粗魯地拉起新娘的手觀看!罢婷,好大顆的紅寶石,色澤又純,我在珠寶雜志里有看過,聽說被人買走了,這就是那條好幾百萬的手鏈嗎?”
“當然。”敖幼菱點頭。“簡小姐的爸媽說,會給女兒最好的!
那婦人一改先前惡劣的態度,勢利地換上笑臉!拔揖驼f我們家兒子會挑媳婦兒嘛,我這就去跟那些親戚們炫耀!
那婦人一離開后,敖幼菱望向新娘,她臉帶憂愁。
“別在意老人家說的話,他們看事情比較表面!卑接琢鈩竦。
“嗯!毙履镎J命地點頭。“謝謝你幫我解圍,這是你的吧?”
“別拿下來,戴著吧!卑接琢庾柚。
“可是這么貴重的東西……”
“沒關系,等你不用了再還我!
“不好吧?”新娘猶豫。
敖幼菱堅持地點點頭,聽見婚禮預備開始的音樂響起!跋却髦,你總不希望讓你未來的婆婆在親戚面前難看吧!
這一提醒,新娘決定接受她的好意。
“走吧,我扶你出去,儀式要開始了。來,笑一笑,做個最美麗的新娘。”
笑容回到新娘臉上,她順從地跟著敖幼菱走出休息室,所有的賓客全鼓掌歡迎。
而在二樓平臺的咖啡廳喝咖啡的高維里,本來心情愉悅,臉上始終掛著微笑。
但當他看見新娘由敖幼菱攙扶出現,在入口處將新娘托付給新郎時,怒火瞬間燃起。
她一點都不珍惜他對她的心。
因為那全世界僅有一條的紅寶石手鏈,竟然戴在新娘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