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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后洛天盛和綠兒如愿的回到了漠南草原,他們在那兒建了個簡單溫暖的小窩,洛天盛每天在草原上牧牛、牧羊,當傍晚回家時,綠兒已準備了美味佳餚等著他。
以前的繁華生活就像過往云煙,如今的平淡日子他們甘之如飴,只要相愛的人能在一起,何處不是樂園?
這天如往常一般,他們忙完了該忙的事后,互相依偎在一塊兒取暖,綠兒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盛哥哥,這陣子我好像是在作夢喔!如果能再有一些孩子就更完美了。"
"我知道。"洛天盛才說完就俯身吻住綠兒的紅唇,并且雙手忙著解開她的衣服,前些日子為了綠兒的身體虛弱尚未復原,他已經禁欲夠久了。
"你……你做什么?"綠兒紅著臉叫道。
洛天盛撫摸著令他血脈僨張的嬌軀笑道:"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正在努力完成夫人你的心愿呀!"
"你……真是愈來愈不正經了。"雖然口中如此說,然而她的身體卻相反的迎合著洛天盛,緊密地和他貼合在一起。
"你不喜歡嗎?"
"喜歡極了。"兩具火熱纏綿的身子正在最**,突然……
"等……等等,盛哥哥,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敲門?"綠兒喘著氣道。
"別理他。"洛天盛聽到了,可他的反應是置之不理,開玩笑,在這節骨眼上他怎么能停下來?
"可是,敲門聲愈來愈急了耶!"洛天盛嘆了口氣,爬了起來將衣服丟給綠兒,自己也套了件衣服后即惡狠狠地轉身朝門口走去。這時候會有誰會來"打擾"?
"嗨!"門外站的是風塵仆仆的申家兩兄弟,他們掛著一臉笑意的向洛天盛打招呼,故意裝作沒看見他那想殺人的眼神及綠兒尷尬萬分的羞赧。
"希望我們沒打擾到你,天盛。"申匡還故意惡劣的調侃。
"你們……"洛天盛自齒縫里迸出聲音恨恨地道:"不在大都里享受,跑到這荒郊野地干嘛?"
"笑話,就只有你可以來呀!"申立不服氣地大搖大擺走進屋內,并自動拿了張椅子坐下來,嘴里還喊著:"哇!好冷喲!"
"你……你們!"洛天盛真的不敢相信,有人這么"大面神"。
"我們恐怕要在這兒住上一陣子。"申匡也走了進來。"我們在大都出了點狀況,要來這里暫時避難。"
"什么?!"若不是綠兒阻止,洛天盛極可能會將那兩個唐突鬼丟出去。"為什么是我?難道找不到其他人收留你們嗎?寒舍實在不適合兩位住。"
"嘖!這的確是'寒'舍,什么東西也沒有,不過沒關系,本公子就勉強湊合著住下。"申立打量了四周后,發表感言。
洛天盛的臉已黑了一半,心里頭反覆想著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
"至少也把你們為什么在大都待不下去的原因告訴我這個可憐人吧!"
"告訴你也無妨,因為一切都是你的錯。"於是,申立說出了他們倒楣的遭遇,原來竟是……
話說洛天盛堅持辭去官職,帶著佳人回漠南草原,寧靜公主就因洛天盛的拒婚而成為笑柄,忽必烈為了平息對寧靜公主不利的謠言,異想天開的要申氏兄弟其中之一娶寧靜公主為妻。
忽必烈試探性的問他們的意見,申立搶白道:"皇上,所謂長幼有序,微臣只好將這榮寵讓與臣兄。"只有在此時申立才慶幸自己是個"弟弟",雖然他不排斥娶寧靜公主,但一想到他必須因此而放棄一堆紅粉知己,就令他不敢消受皇帝的恩寵。
面對申立將燙手山芋丟給他,申匡瞪了弟弟一眼,也不疾不徐地道:"皇上,微臣不能娶寧靜公主。"
"為什么?"忽必烈很懷疑,為什么這些所謂的菁英份子都要將這天大的恩寵往外推。
"微臣……實在有難言之隱。"申匡吞吞吐吐的。
"什么難言之隱?朕倒想聽聽看。"
"皇上您真的要知道嗎?"申匡在見到忽必烈點頭后,抬起頭無懼地坦然說道:"因為微臣不愛女人。"
"!"申立當場失態的大叫,沒想到兄長竟然會當著皇帝的面開這種玩笑,但這真是開玩笑嗎?印象中三十幾歲的兄長好像真的不曾和女人有過瓜葛。
"胡鬧。"忽必烈叱喝道,他從沒聽過如此荒唐之事。"無論如何,你們其中之一非娶寧靜不可。"
"皇上……"忽必烈不再理會申匡與申立的陳情,旋即拂袖而去。
然后呢?
申立就打算先斬后奏,連夜逃離大都,將迎娶公主的事留給兄長,只不過他沒想到申匡也有此構想;所以,他們兩兄弟就在城外"巧遇",驚訝之余決定結伴投靠他們的老友。
事情就是這樣啰!
"為什么我非得收留你們不可,而且寒舍只有一個房間,沒地方讓你們睡。"洛天盛還在氣他們打斷了他的好事。
"沒關系,我們可以打地鋪。"申立立刻遷就地道。
"綠兒,我知道你心地最善良,一定不忍心見我們兄弟淪落在外,所以你幫忙勸勸那個老頑固嘛!"申匡不愧虛長弟弟幾歲,知道要求誰才有效,他對現場唯一的女性耳語著。
"你們在說些什么?"洛天盛不悅的將綠兒拉回自己懷里。
綠兒回頭對夫婿甜笑道:"盛哥哥,讓他們留下來吧!這樣也比較熱鬧一點是不是?"唉!綠兒就是太心軟了,洛天盛愛憐地吻著她的秀發,而他也不忍拂逆綠兒的要求。
"一個月,你們只能在這兒待一個月。"這算是洛天盛的妥協,至於生孩子的事,也因為有這兩個不速之客,只好延期啰!
風,呼嘯吹過草原,傳來了一聲聲嘆息。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