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亂說的,妳不會當真吧?」
友晶的話讓雷御達緊張了起來,要是友晶真的跟那個男人克星住在一塊,那他以后不就沒戲可唱了?
「我今天有跟她談過這件事,我們想以前每次出去玩回家,都要花兩次計程車錢,而且居住的品質也不是很好;如果我們兩個住在一起的話,也許各方面都可以過得比較好,花費方面也可以省下不少!
「小姐,那是指跟男朋友住在一起,兩個女人在一起有什么搞頭?妳想省錢的話可以來找我啊,住在我家甚至還不會跟妳收房租,妳想出門,我還可以專車接送妳去任何地方。妳不要我為妳做牛做馬,竟然跑去跟女人同居,妳到底是對我有哪里不滿。俊
雷御達只覺得前途多難,他得趁友晶還沒做出錯誤決定之前,快點將她導入正途。
「我沒事干嘛去你家?而且我認識寶玉也比認識你久,我們不過是試著在交往而已,要是哪天我們又翻臉了,那我怎么辦?」
「我不是已經(jīng)跟妳保證過,不會再發(fā)生那種事了嗎?」
雷御達想不透,自己為什么要為了一個只吻過一次的女孩子這樣委曲求全?但他真的不希望友晶和自己漸行漸遠。
「你不要這樣嘛,我又不是跟她住在一起了就不會再跟你見面!褂丫Х跑浟苏Z氣,希望可以安撫他的情緒。
「可是妳如果真跟她住在一起的話,以妳們兩個的個性,妳覺得我們還會有希望嗎?廖寶玉視男人為眼中釘,難道她還會贊成妳跟異性交往嗎?等她過陣子恢復清醒了,又開始看到男人就喊打,要是知道我們在一起,她鐵定會賣命鼓吹妳把我宰來吃。」
「呵呵呵……」聽他這么一說,趙友晶竟然笑了起來。
「妳竟然還笑得出來?妳不會以為我只是在開玩笑吧?」
「是啊,我怎么有可能把你給宰了!」她光是想象就覺得很好笑。
「怎么不可能?」
「當然不可能!」
「為什么?」
「你知道我是教鋼琴的,手是我的賺錢工具,我怕扭到自己的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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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竟然把她的手指頭看得比自己還重要!
「怎樣?趙友晶說她要搬去跟寶玉住在一起嗎?」
現(xiàn)在老王所有的資訊來源就靠雷御達提供了。
寶玉不但不來酒吧,連友晶也不來了,就只剩下怡怡有時候還會來喝幾杯,不過怡怡顯然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而且最近邊界里的界限也模糊了不少,只見陶胖整天都跟怡怡耗在一塊,不管是扮丑、扮笨、裝可愛樣樣都來,不時逗得整間酒吧的人哈哈大笑,笑得最高興的就是女人幫的幫眾們,看得他們男人幫的都快覺得面子掃地。
「她們打算去找大一點的房子一起合租!
「什么?!那我呢?她有沒有提到我?寶玉難道完全忘了那回事嗎?」
「你想寶玉那個性哪有可能向趙友晶提到你?她光是向趙友晶承認你們出了事,就已經(jīng)要耗掉她半生功力了,這么丟臉的事她一定是死都不再提起!
「說得也是……」老王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自己未來該怎么辦?他雖然是個男人,但要他做到完全遺忘那一夜的風流,他實在辦不到。
「你要不要自己去找她好好談談?送個花什么的……」雷御達提出建議。
「她一定會把花丟出來,然后叫我去死吧!」寶玉的個性一向烈得很,老王唯一想得出來的結局就是如此。
「你難道就不能靠自己搞定廖寶玉嗎?你就是一直都這么懦弱,遇上事情就躲起來喝酒,想知道對方的心情又不敢自己去問,也難怪廖寶玉討厭這種男人。你換個角度想想,要是你是女人,你敢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嗎?難不成你還期望廖寶玉打電給你,夸你表現(xiàn)不錯,問你要不要再來一次嗎?」
「你也知道我那晚喝多了,所以表現(xiàn)怎么樣其實我自己也不記得了,你覺得女人會記得這些嗎?」老王半捂著嘴悄悄的在雷卸達耳邊問道。
這一問差點把雷御達給氣死;沒想到自己隨口說說,老王竟然還認真起來了。
「我看你沒救了,以后別再問我這些蠢問題,你自己都不想點辦法,搞不好你自己根本也認為那只是玩玩而已,所以才一點也不當真。」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當真啊,我要是被打槍了怎么辦?」
「像你這種個性的男人,廖寶玉要不把你打槍才奇怪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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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覺得我們這樣很辛苦嗎?」
「你累了嗎?」
「是妳累了吧?妳不會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妳在打瞌睡吧?」
雷御達真想抓住她把她搖醒,趙友晶一副快睡著的樣子,難不成還要他在約會時自己唱獨腳戲嗎?
好不容易才接到了人,以為今天晚上兩個可以去喝個咖啡,還是去看場晚場電影;哪知道一看到她,趙友晶臉上就寫著睡眠不足,好不容易吃完了消夜,她已經(jīng)明顯的體力不支,那昏昏欲睡的模樣真是掃興極了。
「我是有點累!
「妳累到差點睡在我車子里頭,就在我跟妳講話的時候,這樣有違妳一向所堅持的禮儀吧?」
「對不起嘛!」她努力的深吸一口氣,按下車窗希望外頭的風可以讓自己稍微清醒些!笇氂竦男那楹艿吐洌易蛲砀牡胶芡,所以有點沒睡好!
「好啦……」雷御達瞪了她一眼,伸手把外套從后座拉了出來,拋到她身上!笂呄胨退!到了我再叫妳!
「可以嗎?」她是真的很想睡覺,整晚上課時她連五線譜都看不清楚。
本想打電話跟雷御達取消今晚的見面,可是一想到他每次在電話里那不滿的聲音,友晶就又心軟了;哪知道一坐上他的車,她的瞌睡蟲就又冒了出來。
「我能說不行嗎?妳又要說我不夠體貼了!
「我才不會那樣說咧!」
「很難講,誰知道妳心里在想什么……」雷御達自言自語,順便幫她把車窗拉高點,免得她吹多了風犯頭疼。
車子里的人少了交談,卻多了溫馨的氣氛,雷御達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他竟然變成了愿意去體諒對方的男人,為趙友晶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希望自己能在她心里留下好印象。
這真是奇怪了,他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付出至此!不過看著她疲乏的睡臉,好像自己的委屈也不再是那么重要了。
將車停在趙友晶家樓下,雷御達有些舍不得叫醒她,但既然都已經(jīng)到了,也總不能讓她一直睡在車上到天亮吧?
搖了搖她的肩膀,友晶才張開迷蒙的眼,只見雷御達溫柔的看著自己。
「到了!
「喔!顾肫鹕,可是他的外套蓋著自己,溫暖得讓她有些不想醒來。
「妳明天晚上不會又要跟寶玉在一起吧?」
「我盡量看看能不能把時間空出來好不好?」
「唉……我們到底還要過這樣的日子過多久?我甚至都沒機會可以好好的帶妳去吃頓飯!
「我們剛剛才吃過耶!」
「消夜跟晚餐是不一樣的,我們可以一整個晚上都在一起,而不是只見到彼此短短一兩個鐘頭,或只是單純接送妳而已,妳應該不只是想要一個司機吧?」他揚起了眉,威脅性十足的問道。
「當然不是。
「所以我們應該趁兩個人有時間相處時,多做些可以增進彼此感情的事!
「比如呢?你以前都跟你女朋友做些什么?」
那還用說嗎?還不就是直接帶回家……至于做什么?這種話似乎不太適合在趙友晶面前說出來。
「反正妳現(xiàn)在又沒時間給我,做什么好像也不太重要了!估子_也只能這么說。
「好啦……那我先走了!箤⑼馓琢粼谲嚿希焓忠蜷_車門,卻被拉了回去。
「妳忘了要給我一個吻了!
「你需要我給的吻嗎?」
「隨時都很需要!估子_笑著說道。
拉過了她的人,傾身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友晶害羞的表情在他眼里看來分外美麗。
「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
她拿起了包包,想藉由找尋鑰匙來掩飾自己的尷尬,但是她伸手在包包里撈了幾回,卻撈不到她的鑰匙。
「我的鑰匙不見了!」
「是嗎?妳再找找看,有沒有掉到車上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拿出來過!
「剛剛去吃東西的時候妳有拿出來嗎?」
「沒有啊……」
他們出門都是雷御達在付帳,她根本沒有打開包包的機會。
「妳仔細想想,還有可能放在哪里?」
她認真的想了幾回,有個畫面閃過了腦海,她把鑰匙放在音樂教室的鋼琴上頭了……而今晚雷御達說過會來接她,所以一下課她急著要早點下樓,也就忘了拿走了。
「那怎么辦?我們再回去音樂教室拿?」
「時間都已經(jīng)過了十點,他們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
「我載妳回去拿,妳知道他們的電話嗎?先打電話問問有沒有人在。」
「好。」友晶立刻撥了電話,確定了還有人在練團,她總算放了心。
雷御達立刻將車掉頭開回音樂教室。
還好現(xiàn)在教室都開放得比較晚,專門給一些樂團練習的小房間還有人在練唱,不過這么晚了,還待在那兒的人比較少,怕她一個人上去遇上危險,雷御達還堅持要陪她一起去拿。
兩人一起走上樓,找到了她稍早所待的那間練琴室,果然看到了她那個吊著一只小烏龜玩偶的鑰匙就躺在鋼琴上。
「妳怎么會這么不小心?」找到了鑰匙,雷御達也松了口氣,假意的瞪她一眼罵道。
「因為你要來接我,我怕你在樓下等很久!」
「居然這么粗心……這真不像妳!
「我從來也沒把鑰匙弄丟過啊!」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呢!友晶可憐兮兮的說。
「如果沒有我在的話,妳一個人千萬不能晚上跑來拿鑰匙,這樣很危險,妳懂嗎?」雷御達再三的交代,他可不放心自己嬌俏的女友單獨跑回來拿鑰匙。
他可不能保證所有玩樂團的人都是什么好家伙,而這里都是一間間的小隔音室,過了熱門的補習時間后人就少了許多,要真出了什么事,那可能叫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好啦,我知道了!
其實有個男友還挺窩心的!
她可不敢保證以前和阿漢在一起時,阿漢可以為了她找不到鑰匙還跑出來陪她回去找。光是那么晚出門,就過不了阿漢他媽那一關了,搞不好阿漢他媽還會說她是不正經(jīng)的女孩子,那么晚了還約她乖巧的兒子出門咧!
雷御達坐在琴椅上,眼角看了眼那臺鋼琴,突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碰過琴了。
「你很久沒摸琴了吧?」
她知道雷御達不只是彈吉他而已,其他各種樂器都能來上幾下,而鋼琴才是他最早接觸的樂器。
「妳想要我彈一首歌給妳嗎?」
「不用了,這么久沒有彈琴,你搞不好早就忘了怎么彈了!顾墒且稽c信心也沒有。
「妳太小看我了喔!」
雷御達坐正了身子,將雙手擺在琴鍵上開始彈了起來。
也許一開始技巧上還有些生疏,可是之后慢慢的找回了以前的音感,行云流水般的樂聲充滿了小小的隔音間。
不管他的琴彈得是好是壞,趙友晶只覺得整顆心都變得好暖、好暖。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男友會彈琴給自己聽,尤其她就是學音樂的,她對彈琴的熱情早已經(jīng)因為頻繁的接觸而冷卻了。而雷御達彈給她聽的「卡農(nóng)」,卻讓她想起了許多以前學琴的過程,還有兩人在多年前遇見彼此的景況,這一切竟莫名的浪漫起來。
她曾想象過的浪漫場景都只是電視上出現(xiàn)過的,送送花或是在雨中散散步之類的把戲,可是讓對方為自己彈一首曲子,這倒是她沒想過的。
而她也沒想到自己會跟當年那個臭屁的吉他手在一起,看看現(xiàn)在……當年的大男孩已經(jīng)是個大男人了,他臉上不再掛著那跩得半死的表情,反而溫柔的為她彈著浪漫的「卡農(nóng)鋼琴版」……
往后就算他再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里,也許也不再是噩夢了,因為現(xiàn)實里的夢是如此的浪漫甜蜜。
而他彈的這首曲子就像他們……永遠都有一個人在前面,而另一個人跟在后頭追著,只是這樣的互動真能衍生出綿延不絕的感覺嗎?如果真的可以,也許就代表著他們真的有可能一直這么交往下去。
「怎樣?沒有差很多吧?妳可要知道,我十幾年沒再碰過琴了。」雷御達彈完了曲子站起身,拉起了她的手往外頭走去。
「我以為你全部都會忘光!
雷御達只是對著她笑笑,沒有多說什么。
因為他總不能告訴她,高中時期他全靠這首曲子去把妹,當年彈得太多,所以現(xiàn)在想忘也忘不了吧?
而這些小事如今他只能記在心里,畢竟他還是得在友晶面前留下好一點的印象,那些風花雪月就當作從來不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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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就是那次彈琴給她聽所建的功勞吧!
打從那晚之后,友晶對待雷御達的方式就出現(xiàn)了明顯的不同,她不但事事順著他,甚至連原本說好了要搬去跟寶玉住在一塊的事也取消了。
「我今天去幫寶玉收拾東西!
寶玉已經(jīng)找到了新居,所以一幫好友要去幫她搬家,友晶自然也不會缺席。
只不過顧到了好友,也不能忘了自己的男友。她答應過雷御達今晚要到他家煮飯給他吃的,雖然是幾樣簡單的家常菜,不過雷御達看起來還算滿意。
兩個人坐在沙發(fā)里聊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事。
「聽起來她好像已經(jīng)恢復正常了。」
他該額手稱慶嗎?最近廖寶玉的確沒再找他女朋友訴苦了,友晶下了課后就乖乖的由他接走,這的確是好現(xiàn)象。
「要不然呢?我也認為寶玉應該要快速的振作起來,有些事情并不值得扛在肩上,背負一輩子的懊惱!
她的話讓雷御達稍微愣了一下。至今友晶仍不知道他早已經(jīng)曉得寶玉之所以情緒不佳的原因,還不就是她跟老王上錯了床。
老王跟寶玉兩個都為了同一個事件懊惱了許久,只是友晶現(xiàn)在的論調怎么跟寶玉那么像?要是哪天他真的把友晶弄上了床,結果她和寶玉一樣不把那當一回事,怎么辦?
雷御達心中響起了警鈴……
「話不能這么說,如果是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就應該要去面對啊!」
「但是……那是她不想記起的回憶啊!不好的回憶就應該要遺忘才好!」友晶認真的說道。
「妳又怎么知道那會是不好的回憶?」
根據(jù)他的了解,事發(fā)的時候寶玉自己也是同意的,所以這件事情的確是很平常的男歡女愛,沒有強迫的成分在內,除非是老王自己表現(xiàn)不好而沒告訴他。
「因為……因為她不是很想提起。 褂丫дf得有些不確定,但同時又得小心用辭。
雷御達精得很,要是她說錯了一句話,他很可能就會聯(lián)想出前因后果,這種事她可不希望弄得人盡皆知,至少傳出去的話對寶玉還是不太好。
「小姐,妳還想瞞我多久?」雷御達干脆自己承認了。
原本不想提起也只是想替寶玉保留一下顏面,但要是她真的把那獨立女性觀念傳染給他的女友,就另當別論了。雷御達認為自己需要好好跟友晶討論一下這個話題。
「瞞你什么?」友晶簡直嚇呆了,她應該沒有說溜嘴。
「我知道妳不想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完全是為了保護妳的好朋友,但是妳們難道都沒想過老王是我的朋友,出了什么事我會不知道嗎?」
老王!怎么辦?她從來沒提過老王!
雷御達怎么會知道這事跟他有關的?友晶當場傻了眼,嘴巴動了幾下想開口,卻又找不出適當?shù)木渥觼怼?br />
「她跟老王上了床,所以才懊惱了好一陣子,妳去安慰她,我全都曉得!
「可是我沒有說是為了這件事啊!」
「除了這件事之外,她還會為了其他的事而煩惱嗎?友晶,妳覺得我有這么單純嗎?像廖寶玉那樣的女孩子,有什么事難得倒她?重點就在于這事情是她所在意的,所以她才會失常那么多天,妳難道真的以為她說的會是真話嗎?她口口聲聲都說不在意,其實她心里比誰都還要在乎,要不然這點小事怎么可能難得倒她?!」
友晶聽著他說完,似乎也覺得有點道理,但又不那么肯定。
「你真的覺得她是在乎的?」
「女人不可能會不在乎這種事,尤其她又不是那種一天到晚隨便跟男人發(fā)生一夜情的人!
「沒錯!寶玉不是那么隨便的女人!她打從上次和男友分手之后,就再也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那種關系了!辜热凰家呀(jīng)知道了,友晶認為自己更應該要捍衛(wèi)好友的名節(jié)。
雷御達看她急著想幫朋友澄清的表情,心中只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所以她應該不至于是醉到失去知覺才做那種事的!我想以她這種獨立新女性的作風,應該也跟妳承認了她不是被迫的!
「對!她只是覺得自己很寂寞,而且很想念被男人擁抱的感覺,我想再堅強的人一定也會有脆弱的時候,老王剛好在那時候出現(xiàn)了,所以──」友晶繼續(xù)努力的把這意外合理化,可是她話才講到一半,雷御達突然打斷了她。
「妳呢?」
「我?」友晶指著自己,臉上有著疑惑,但怕他誤會,又連聲的否認,「不不不,那種事不可能發(fā)生在我身上。我上次喝比較多是因為我知道寶玉會送我回家,所以才敢喝那么多,有了她這個例子,我保證再也不敢喝太多酒了!
她可不想落到和寶玉一樣的下場,要換成是她,她可能反應會比寶玉更激烈許多吧!
「我不介意!」雷御達竟然還聳了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樣,「如果妳喝多了,我一定會在旁邊看著的,肥水總不能落入外人田里!
「你少亂說!」友晶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但隨后整個人被摟進他懷里。
「妳也會有那種感覺嗎?覺得寂寞,希望有個男人可以抱著妳!
「我……我不知道!够蛟S有時候會吧!
尤其是習慣了和他相處之后,雷御達經(jīng)常摟著她,有時候還會對著她說些甜蜜的情話,甚至偶爾彈彈吉他給她聽……她不得不承認那感覺還不錯,如果哪天失去了這些,也許她也會想念這種感覺吧!
「什么不知道?真是不老實!估子_顯然不滿意她的答案。
「要不然你要我怎么說?」這本來就令人很難啟齒嘛!
「說妳覺得這樣很好,說妳喜歡我這樣抱著妳,說妳喜歡跟我在一起!顾贿呎f著,一邊輕撫著她的臉龐,那動作像是在對她施著法術。
而友晶只是仰頭看著他,緊閉著嘴深怕自己真的說出了什么;但雖然什么也沒說,臉上甜蜜的笑容卻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承接了雷御達所給予的親吻,她慢慢的接受了自己的確愛上了這男人的事實。